聽聽中國家庭教會基督徒自己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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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月19日訊】(讀者投稿)(神忠心的僕人、為主坐監已經20多年的徐雙富(又名徐聖光),今年4月份又一次被大紅龍凶殘抓捕了(先是綁架、失蹤、勒索贖金,3個月後「綁匪」終於開出了逮捕證),與以往不同的是,這次抓他不再以「邪教頭目」的名義了(因為「中國的宗教自由現在是處於最好時期」嗎!),而是殺人罪!是嚴重刑事犯罪!!誰還有話可說?就算你是正義的國際組織,難道你想包庇邪教嗎?難道你想包庇邪教殺人犯嗎?

這個「信仰有爭議」的、「一貫以殘忍的手段殺人」的教會的領袖的罪狀,通過媒體,而且還是世界著名的媒體,在美國人民最為看重的、僅次於聖誕節的感恩節這一天,傳向了全世界,徐雙富和中國家庭教會基督徒們,轉眼間成了十惡不赦、罪有應得的殺人惡魔了!

但是,請等等!!!有誰聽見過這些被告的申訴了?此案因「涉及國家機密」,他們連與律師和親屬見面的權利都被剝奪了,他們唯一的權利就是等候宣判! 所以,請聽聽他們自己的聲音:

徐雙富的見證刊登在 http://www.china21.org [2004年4月29日《一位神的僕人十字架的經歷》(即《荊棘中的火把》)和5月15日《徐雙富被恐怖綁架的經過》]。 )

下面我再提供一份徐雙富的妹妹夫婦受迫害的見證(在徐雙富被綁架後的4個月,他妹妹夫婦也同時「失蹤」了,至今生死不明),請大家看看這個「邪教頭目」的家庭情況。

本來我們是在今年5月25日左右為徐姊妹做了這份口述記錄,但一直未予公開,因為在徐雙富出事後,我們弟兄姊妹都請求她記錄下她的經歷,但她再三地猶豫,後來因大家的迫切,她終於答應了。可後來,她常問我們說:「我這樣做對嗎?為主受那麼點苦,都公開給別人知道了,恐怕我得了人的榮耀,將來就得不到神的榮耀了,你們還是等我同意了再說吧……」然而,我們再也等不及了。主啊,求你與他們同在,「他們經過流淚谷,叫這谷變為泉源之地。」(詩篇84:6)阿門。

* 徐雙富妹妹的口述記錄

我叫徐**,是徐雙富的妹妹,我丈夫叫張**,是陝西扶風人,也是傳道人。我出生在非常貧寒的農村基督徒家庭,是在乞討中度過童年的,常常過著衣不遮體、食不果腹的生活,更談不上上學了。我兩歲時,哥哥就外出傳道了,因哥哥傳道的緣故,我們一家,甚至連累親戚,都受了許多非人的磨難。從我記事起,哥哥除了坐監外,就從未停止過傳道,每次一出監,就連家都不回,馬上去教會。其中,許多見證都記載在《荊棘中的火把》一書裡。

無論我們遭遇怎樣的患難,和古聖先知相比,實在不值得一提,若不是為了見證主,見證聖經十字架的真理,我們寧願什麼都不說。我們深知,這就是主為我們擺上的十字架的道路,叫我們真正經歷看萬事如同糞土,唯以耶穌基督為至寶,為了愛我們、為我們捨命的主,失去性命也不足惜。下面是我在1997年以來遭受的一些經歷。

* 西安被捕

1997年,我和丈夫在西安經營一家裁縫店,我們的兒子8歲,正讀小學三年級,因為教會工作的緣故,他們經常外出,兒子就只能寄住在一位信主的老奶奶家。3月的一天上午,兒子的班主任對他說:「你家住在哪裡,老師下午去你家家訪。」天真的孩子就把奶奶家的住處告訴了老師,但祖孫二人等了一下午,也沒等到老師的影子,晚上奶奶家一位開裁縫店的房客被公安抓捕並被抄家(公安事後知是抓錯人了,便把他們放了)。得知此事,我預感到危險,隱約感到這似乎是衝著我們來的。立即托人將兒子轉學。

就在錯抓的人被放的第二天,我店中來了一個三十七、八歲的男子,此人身高約一米七三左右,到我店中選購了一種藍色面料,並要求裁製一套西裝。因活兒太多,只能告知他十天以後取衣服,不料這名男子,在這之後天天來我店中呆著,時不時地說些不三不四的話,有時又故意幫忙修理電燈,我對此非常反感,但他畢竟是顧客,沒有辦法拒絕,只能忍耐。有一天我問他:「你在哪兒上班?」他回答說是在紡織廠,我又問為什麼總不上班,他說「我上夜班。」我說:「你既然上夜班,白天就應該在家裡休息。」他說:「我不瞌睡。」一直到他取衣服的這十天之內,他從來沒有離開過我的店。在這十天之中的一天,那個人告訴我說,你們店裡怎麼沒有鏡子,找個鏡子吧,以便顧客試衣服。我們就趕緊騎自行車到附近的一位姊妹的理髮店裡借了一面鏡子,他們毫無提防地滿足著顧客們的合理要求(其實在我們拿鏡子的整個過程都在他們的監視之下)。

十天後,他拿到了這套衣服,還是不想離去,又沒話找話地說:「你店裡再沒有別的好料子了?要不然我還想做一套。」我:「你既不是飛行員,又不是公安人員,怎麼整天穿馬褲呢呢?」他說:「我們紡織廠也有公安處。」(不料竟是我這無意中的一句話,帶給我命運的改變)

第二天,一名男子來到我店中,問:「這長筒魅多少錢?」我說:「十八元。」他說:「我給我媳婦買,少點吧。」最後講好十五元,他買了一雙就走了。不一會兒,這名男子又夥同一夥人,大約有四、五個,又回到我店中,大聲喊:「張**,徐**,你的暫住證辦了沒有?」我回答:「早就辦過了。」他們還是說:「走,跟我們走一趟。」此時是4月2日上午10點多。其中幾個人就把我和我丈夫帶到車上,其餘的人就在我店中搜查。我們被帶到新城分局後,他們當著我們的麵點了從店裡搜出的4000多元現金,並未開任何收據給我們。之後,便開始審訊我們,追問徐雙富在哪裡。我說不知道,他們就對我們辱罵並嚴刑拷打至次日早上。審問我們的有新城分局政保科科長呂軍(男,40多歲)、周小玉(男,40多歲)、張滿學(男,50多歲,滿頭白髮),(其實,當天買魅子的那個人就是呂軍)。他們又帶我到那天借鏡子的理髮店,不分青紅皂白地把店老闆韓*一同帶到警車上。經審問後,得知我和那個理髮店並無關係,才將韓*無故關押15天後釋放。(之後,在審訊中,有一位公安局的人說,公安局準備在我店中佈置人監視我們一個月,後來因為那名作探子的男子提起再做一套衣服的事,我便隨便說了句「你又不是飛行員或公安局的,怎麼天天穿馬褲呢呢」,他們竟然以為我覺察出了他的身份,為防止我們逃跑,便提前動手將我們抓捕。)

後來就把我和我丈夫押送到新城分局的半坡看守所。抓捕我們後,他們還不死心,在各信徒家瘋狂地搜查、抄家,尋找我兒子,我丈夫的哥哥就趕緊把我的兒子送到老家的學校。公安局得知我兒子在老家時,才停止對信徒家的搜查。他們在審問我時,曾說:「你也太精了,我們剛找到你兒子,你就把他轉走了。」

* 奇妙救法

1997年5月,新城分局以擾亂社會治安為名,對我丈夫作出勞教兩年半、對我做出勞教兩年的決定。同時被判勞教的還有接待家庭,一位將近60歲的老媽媽,以及一位年輕的李姊妹。在送往勞教所之前檢查身體時,發現我已有一個多月的身孕,而我自己竟一點也不知道,我深知這是主的作為,他垂聽了我的禱告,用這種意想不到的方法救我脫離牢獄。但公安局的人不甘心,他們逼我墮胎,我堅決拒絕。但很快,新城分局的人陪同計劃生育辦公室的人,將我押送醫院,準備強行為我流產,一路上我流淚不止,心中默默地求神為我開出路,到醫院後,經檢查,竟發現我血壓太高,醫生不敢給我實施手術,院方告訴公安局的人:「只要你們敢簽字,我們就敢做手術。」最終沒有人敢簽字,只好作罷。儘管計生辦的人威脅我說:「你必須吃降壓藥,否則很危險,這個孩子是不允許你生的。」但我心中默默地感謝神。他們又重新帶我回看守所。在看守所的日日夜夜,我不停地流淚禱求神為我們開出路。此時,我丈夫已經被送到富平勞教所,那裡以極重的苦力而聞名。大概過了三個月,一天上午,新城分局突然來人對我說:「徐**,收拾你的東西,馬上上車。他們就把我拉到扶風縣公安局,當時正值農村夏收季節,縣局放麥假,沒有人。他們又把我拉回本地派出所,然後分局的人才離開,原來是我丈夫的哥哥花了一萬多塊錢給我辦了保外就醫。1997年8月,我丈夫也因嚴重的心臟病辦理了保外就醫。我們見到他時,他已經被折磨到不成人樣,皮包著骨頭,像個骷髏一樣。

* 百里尋親

我回到老家,才知道我們的兒子曾獨自離家找我們。當時,我丈夫的哥哥將我只有8歲的兒子帶回老家,一到家,他就對他的表哥、表姐說:「你們快為我爸爸媽媽禱告,他們被抓起來了。」每天一放學,孩子就坐在家門口,流著淚一遍遍地唱詩篇11篇。由於連續地轉學,加上公安的威脅和追蹤,以及對我們的擔心和思念,孩子的學習成績急劇下降。終於有一天,他給家裡留了一張紙條:大伯、大媽,我到西安找我爸爸媽媽去了,然後就一人獨自步行離家。老家離扶風有20多里路,而扶風離西安又100多公里。那時正值割麥子的前夕,正午天氣很熱,一個小孩子孤獨地走在曠野的路上,要不是主的保守,還不知要出什麼樣的意外。走了一天他又饑又渴,到了傍晚的時候,就走進路邊的一個小廠子,想討點水喝。廠裡的人問他:「你是哪裡人?要到哪裡去?」他就如實地說了,有幸碰見一位熱心人,用自行車又將我兒子送回老家。

* 靈巧逃脫

他們審問我丈夫時,曾說:「我們找了你好幾年,總算抓到你了。你騎著摩托車在後宰門把我們甩掉,你跑的可夠快的。」那是1991年左右,我到西安接我哥哥,他從成都乘火車到西安來。我到了火車站,買好了站台票,在火車站廣場的出口,看到幾輛成都牌照和西安牌照的警車,我立即警覺起來。在我旁邊一位40多歲的男子也在接站,我忽然聽到他打電話說:「一定就是這趟車,就是這趟車。」為防不測,我立即找到火車站工作的朋友,幫助我們從火車站的後門出站,並通知我丈夫,讓他在後門騎摩托車等著。火車一到,立即就讓我哥哥坐摩托車離開了,但摩托車號讓公安記了下來,後來扶風的一位朋友告訴我丈夫說:「你的摩托車載過你妻子的哥哥,他是全國通緝犯。」直到1997年被捕,才知那天新城分局的人追我哥哥追到後宰門(西安市革命公園的西門),因那裡有有個菜市場,警車無法通過,他們就只記下摩托車號,沒追上摩托車。

* 杭州被捕

1998年8月21日,我哥哥和我丈夫在杭州的一次聚會中再次被捕,同時被捕有還有浙江的同工200多人。很快,信徒和接待家被抄家,得知這一消息,我拖著五個月的身孕,獨自一人前往杭州,請朋友幫忙營救遇難的肢體。我住在朋友的一間空房子裡,朋友探聽來消息說:「局裡的人說了,此案重大,被捕的人也多,他們殺人、放火、姦淫、拐賣人口……」我知道這是仇敵捏造出來的譭謗話。

我抵達杭州後的第七個晚上,杭州市公安局將我從朋友的家中抓捕,之後,將我這個已有五個月身孕的人在各個看守所之間不停地轉移,審訊時軟硬兼施地逼我承認我哥哥殺人、放火、姦淫、拐賣人口等捏造出來的「事實」,並欺詐我說:「你哥哥已經承認了,你也趕快承認吧!」我堅定地說:「基督徒從來不幹這些傷天害理的事!」他們又逼我將腹中的胎兒打掉,我只能暗中禱告求神幫助。最後神開出路,他們沒有再逼我墮胎。他們還逼我說出未滿二週歲的二兒子的下落,為免兒子遭下毒手,我就說兒子已經死了。

* 神保存性命

眼看著我即將臨產,中秋節前這一天,朋友替我借了2萬多塊錢將我保釋出來,離開時,杭州市公安局的人要求我不得離開杭州,無論到哪裡,都要向他們報告。從監獄出來後,因不願再麻煩朋友,也避免不停地被公安跟蹤騷擾,我就決定回西安生孩子。農曆十月十七,我住進了我丈夫的哥哥為我安排的西安市四醫院婦產科待產,幾天後,醫院告訴我胎心音不好,必須立刻剖腹產,經過半年的牢獄,我心力交瘁,等剖腹手術做完後,整昏迷了兩天,這兩天中,我不停地流淚。神保存我性命,到第三天我醒了過來,但極其虛弱,新城分局政保科的周小玉帶著市局的兩個人來找我,他們看到我非常虛弱,又說了些對我丈夫譭謗的話,離開了。

他們走後,醫院婦產科的醫生護士開始監視我,偶爾有人來探望我,立刻便有醫生、護士來盤問此人與我的關係,稍有懷疑,立刻就有人跟蹤來看我的人。生完孩子的第八天,我丈夫的哥哥在西安替我租了一間旅舍的小房子,當他辦理出院手續時,卻遭到拒絕,院方說:「出院要經公安局同意。」他便給分局的人打電話,分局的人來看過所租的房子後,才同意我們出院。出院後,我和大兒子、小女兒以及保姆住在這簡陋的小房子裡,我們的鄰居一直在監視著我們,我們的一舉一動都被監視。

* 父神看顧

我將大兒子從老家轉入西安市一所小學讀五年級。新城分局的人發現我兒子後,就記下了我兒子所讀的學校,從此孩子每次上、下學就發現有人總跟著,要看他在路上和誰聯繫。這使我10歲的兒子非常恐懼,不願再上學了。我只好又托人給孩子轉學。作為母親,我深感痛心,看著孩子終日處於恐懼當中,性格內向,連一句話都不敢多說,惟恐說錯了又遭逮捕。對這一切,我們只能迫切禱告,把一切交託給神。新年前一天,我腰部非常疼痛,不能活動,甚至連站都不能,於是,我10歲的兒子給杭州市局一處三科的方一江打電話,請求讓爸爸回來照顧媽媽。方一江就說要找新城分局,結果打了一圈電話,卻毫無收穫,沒有任何人來管這件事。我們母子三個流淚禱告,眷顧人的神現再顯神跡,我的腰不治而愈,完全康復了。

* 艱難度日

1999年,我接到丈夫從杭州十里坪勞教所發來的信,得知近八年月的審查,未發現任何殺人、放火、姦淫、拐賣人口的證據,在沒有得到任何證據的情況下,就莫名其妙地被定為邪教,我哥哥被判三年勞教,我丈夫被判兩年勞教(自宣判之日起計算,實際刑期是2年八個月)。因還在保釋期間,大兒子放暑假,我就帶著大兒子和八年月的小女兒,退掉西安的出租屋,前往杭州,住在朋友家裡,當時,實在是沒錢,就到大街上揀來西瓜皮當菜吃,神感動大院看門的老奶奶時不時給我們送點菜。由於常處於飢餓狀態,我沒有了奶水,我兒子給公安局打電話,想讓他們退還我保釋時交的2萬元,經再三請求,一處的人來,看我們的生活確實艱苦,連做飯的煤氣都買不起,終於退還了我的保釋金,解除了對我的監視居住,雖然名義上是解除的監視,但實際上是依然在監視。

回到西安,我丈夫的哥哥幫我們租了間房子,但很快就有可疑的人住在隔壁,我帶孩子出去,後面都有人跟蹤。大兒子轉進了31中學,後面依舊有人跟蹤他,孩子曾一度帶著小樹枝上學,他要帶著小樹枝在身後划動,以抗議那些跟蹤他的人。

我的小女兒一出生就處在監視中,至今她都不敢大聲說話,晚上睡覺常做惡夢驚醒。有一次,她又在夢中大哭,說夢見爸爸又被壞人抓走了,放在一個黑洞裡。我說安慰她說:「那你就禱告求神幫助。」她說:「那是個很深很深的黑洞。」

2000年12月5日,我丈夫從杭州十里坪勞教所刑滿釋放,他回西安我們的出租屋,新城分局的人就找到他的哥哥,要求與他見面談談,遭到他哥哥的拒絕:「我們一家人無故受到這麼大的傷害,現在他剛剛回家,你們又想找他的麻煩!」為避免再遭不測,我們立刻搬回了扶風老家,不久,西安市局給扶風分局說:「張**失控了,你們看,看他是否在老家。」於是,縣公安局通過派出所找到我們村的村長,村長就找到我丈夫的哥哥問:「人家說你弟弟失控了,啥叫失控呀?」我丈夫的哥哥說不知道,實際上我丈夫雖然出獄,但仍然被監視。2001年新年後的一天,西安市局一處、縣公安局、鄉派出所以及鄉長一行6、7人來到我家,要求找我丈夫。我丈夫正好外出不在家,他們問:「你丈夫呢?」我說:「去看望生病的親戚。」他們立刻要求我帶他們去找。

我問:「你們找他幹什麼?」

「找他問點事,和他談談。」

我說:「他在杭州坐監兩年,你們為什麼不去杭州問他?」

他們就說:「杭州太遠了。」

我很氣憤地說:「你說杭州太遠,如果他真有違法犯紀的行為,你們出於對共產黨的忠心,對人民的負責,不要說在杭州,就是到國外,你們也該去把他們抓回來!他被你們無故抓去坐監,剛剛回來,你們又要找他,你們究竟要幹什麼!」
他們就說:「我們想讓他重新回西安做生意。」

我忍不住哭了起來,說:「這幾年,我們被你們迫害,一家人至今連生活都沒有著落,現在,你們還不肯放過我們,不肯給我們留一點生路。從前,你們無緣無故地查封了我們的裁縫店,現在又來逼我們,難道我們回家來討飯吃都不行嗎?」

他們回答說:「你們的錢會退給你們的。你們應該知道,聖經上保羅也說,凡事都有內因和外因,我們找他肯定是有原因的,這與杭州的事情無關。」

聽著這些冠冕堂皇、假惺惺的話,我哭著和他們爭辯。村長說:「走吧,這樣吵鬧,恐怕影響不好吧!」

在我的哭訴和村長的勸說下,他們才極不情願地離開我家,時至今日,他們都沒有把從我們家裁縫店搜走的東西退還給我們。

編後感:

今天早晨這篇文章定稿了。但我還想多說幾句。昨天晚上,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參加了一個教會的查經班,其中一位姊妹在帶禱時,我忍不住捂著臉痛哭了起來,這是我第一次在教會聽到這邊的弟兄姊妹在為大陸受迫害的肢體禱告!今年8月份,我們給全美1,300多家華人教會郵寄公開信,呼籲弟兄姊妹「伸出手來,按照您的所能,作事在這些弟兄中一個最小的身上(太25:45)」,只接到一封回信。基督徒受苦受難,不是為了被同情、被憐憫,他們為的是要把真道傳揚出去。「因為我們這活著的人,是常為耶穌被交於死地,使耶穌的生在我們這必死的身上顯明出來。」(林後4:11)。

昨天晚上的查經,牧師結合東亞的大災難重點講了啟示錄裡對末世的預言。他講到,末世的徵兆之一,就是真理被譭謗,基督徒們被戴上各種邪惡的帽子,默默無聞地、悲慘屈辱地死去,在世人看來,他們沒有一點悲壯和榮耀,正像他們的主耶穌是在唾罵中被釘上十字架一樣。但是,當真正「洪水氾濫之時,耶和華坐著為王」的時候,那些惡者們寧可逃到山裡讓岩石倒在他們身上,去躲避那坐寶座者的面目和羔羊的忿怒!(啟6:16)

由此可以看出,末後的災難是多麼可怕。可是,弟兄姊妹,請想一想,難道我們僅僅是每天聽道、查經、感謝、讚美,就能躲避災禍嗎?耶穌是因我們的罪受鞭打、被釘上十字架的,將來那大日審判來臨的時候,難道我們坐著轎子就能進天國嗎?難道我們不應做點什麼嗎?

中國家庭教會基督徒
2004年12月31日
(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不代表大紀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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