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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評徵文】在鄉間欺男霸女的中共游擊隊

憶六十年前的一樁神傷往事

舒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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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0月25日訊】抗戰勝利已經過去60年了,然而那時的一樁往事,卻總在我的腦海中縈繞,揮之不去。現在寫出來,是一撫慰自己那還時時傷感的心;二是籍以這段往事,揭開中共游擊隊本來面目,及他們在鄉間欺男霸女的土匪行徑。

*引子:青梅竹馬的小姐姐

杜雁飛是我小時的一位女同學,比我大兩歲,她家原住在縣城,因日軍南犯入侵,縣城經常遭敵機轟炸,為了安全,躲避空襲,她家就全家搬到鄉下來了。她爸爸是個讀書人,但不幸染上肺病而早逝,母親是大戶閨秀,也知書識禮,雖不幸丈夫早逝,但幸好家尚富有,生計無虞。

一九四一年,在我們鄉裏建立了一所高級小學,在此之前只有縣城才有,於是我放棄了念私塾而入讀這所學校。杜雁飛搬來鄉下後,也入該校讀書,和我同級同班,因校址距離我們兩家都比較遠,故我們都在學校寄宿,直到每星期六下午放學才回家一趟,星期日下午又趕回學校。因她回家都要從我家門前經過,因此,我倆同去同回,總是結伴同行。時間一長,我們就顯得比其他同學更為親密,她待我如同親弟弟一樣。我們來回的一路上都是玩玩耍耍,嘻嘻笑笑,有時捉蝴蝶,有時學鳥叫,我有時採些野花插在她的頭髮上,她就抿著嘴嘻嘻的笑。回憶起那時天真爛漫的情景,仍令人陶醉。記得有一次在我家前快分手時,她突然冒出了一句:“哪一天,能住在你家就好了。”我介面說:“那你現在就搬來吧,反正我家還可騰出多的房間。”她微笑著搖搖頭說:“現在還不行。”我說:“為什麼?”她說:“不行就不行唄,要看以後吧!”那時她已15歲了,女孩子也許心事多,想得比較遠,只是那時我還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又哪能猜得到她的心事呢?

同學了兩年,馬上要畢業分手了,杜雁飛特意回了趟縣城,買了一雙棉線手套送給我,並且帶著一種依依不捨之情說:“留個紀念吧!”說實在的,帶手套對我這個鄉下孩子來說,還真是頭一回,那個寒假期,我帶著那雙厚而軟綿的手套,真是熱在手上,暖在心裏。這雙手套,一直跟了我兩三年,後來卻在我流浪逃亡的途中失落了,為此,我還時常暗自傷心落淚。

畢業之後,杜雁飛報考了本縣中學,我卻考上了一所聯立中學,是作為縣保送名義(全縣共八名)免費入讀,只是因時局動亂,學校從省城搬到了一個較偏遠的山城,離我家有600 多華里,要坐兩天小火輪的水路,還要步行四天山路,路途遙遠艱難,所以入學後,寒暑假我都不歸家。到了一九四三年下半年,家鄉淪陷,我流浪進入四川,入讀了一所國立中學,一直到抗戰勝利後的一九四六年,才復員回鄉。故此,我倆分別後,就一直沒見過面,也未通過信,彼此消息全無。

*花季少女遭摧殘

復員回鄉之後,我遇見了一些小學的同學,當我打聽杜雁飛的情況時,同學們談了她的不幸遭遇。

就在杜雁飛在縣中學上了一年學之後,家鄉被日軍佔領,縣中學遭解散,仍然回到了鄉下,那時她已十七歲了,長得婷婷玉立,身材窈窕,面容清秀,一身學生著裝,十分清純可人。就在那個時候,不知從何處竄來一股土匪,自稱救國軍,然而他們名為救國,卻不去縣城打鬼子,也不去消滅漢奸,而是專在鄉村流竄,到處強搶豪奪,打家劫舍,派款要糧,可謂作惡多端,坑害百姓,不從者則被捆綁吊打,以死威逼,致使當地百姓如雪上加霜、苦不堪言。

其司令姓王,四十多歲,長得肥頭大耳、滿臉橫肉,一副凶煞惡相,有一天他帶著副官和衛兵路過,恰遇杜雁飛外出,碰了個正著,這個司令突然遇上這個如花似玉的小美人,就像丟了魂似的,鼓著一雙大眼,一眨不眨的死盯著杜雁飛的小臉。可這突如其來的相遇,把杜雁飛嚇得臉色發白,急忙跑回家,很久心還在怦怦直跳,難以平靜。

就在第二天,那個副官帶著一個衛兵,來到杜雁飛家,直言不諱的對杜媽媽提出司令求婚之事,杜媽媽一聽,嚇得魂不附體,全身直打哆嗦,半天說不出話來,然後雙膝跪地,說:女兒太小,難以答應,求副官向司令求情。然而副官卻絲毫不為所動,並直接了當的說:“這事司令已經定了,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後天司令帶兵親自上門接親。”說完就走,臨行時還囑咐她母女,不要外出,說他們已在周圍佈置了哨卡,以免引出麻煩。孤女寡母,勢單力薄,無人相救,左鄰右舍雖有憐憫之心,但都懼怕土匪的淫威,誰也不敢出面說個不字,唯有同情歎息而已。

第三天,司令由副官陪著,身後簇擁著一幫土匪,來到杜家,對著杜媽媽行了一個軍禮,還叫了一聲丈母娘,杜雁飛被嚇得躲在房內,傷心痛哭,不肯出來。司令向副官使了一個眼色,副官會意,立即入房,對杜雁飛說:杜姑娘,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現在就跟司令一道走吧,連說帶拉,硬從房內拖了出來,由兩個衛兵攙扶著(實際就是綁架)出門,連頭都無法回頭望她娘一眼,就這樣被拉出了門,司令向杜媽媽拱了拱手,就帶著士兵而去。到了司令部也沒什麼結婚儀式,士兵們大吃大喝了一頓,就算是司令結婚了。自此之後,杜雁飛就成了司令太太,終日由專門的勤務兵侍候,實際就是監護,以防她逃跑或出其他意外。

沒多久,土匪就開走了,再也沒有流竄回來,誰也不知杜雁飛的情況了,杜母失去了愛女,心如刀絞,終日不吃不喝而病倒了,後來娘家的弟弟知此情況後,才趕來把她接走,終因受的打擊太大,神經錯亂,又是戰亂時期,缺醫少藥,無法醫治,沒多久時間,就離開了人世。

聽了同學們這令人心碎的敍述,我半響說不出一句話來,心裏充滿著同情、憐憫、悲傷和氣憤。

*搶掠少女的原來中共的游擊隊

後來,我被安置在一所省立中學繼續上學,由於離家太遠,假期我都沒回家。49年春,我被謊言所騙,為了愛國,為了民主自由,我放棄了學業,投奔了中共佔領區,參加了邪黨的“革命”,由於某種原因,我與家裏斷絕了來往,音信不通。直到80年代中期,地主摘帽,改成了編補社員,階級政策也有了一些鬆動,我才利用出差機會,順便回了一趟老家。

幾十年不見的遠方遊子回來了,驚動了許多親朋好友,前來相會。特別是兒時的一些同學,大多都已頭髮半白,大家聚到一起,懷舊憶昔,暢談往事。在閒談中,有一位同學,現正在我們讀過書的那個地方任教,更能引起我們對當時的許多回憶。當我們談及每個同學現時的情況時,他突然問我:“你還記不記得杜雁飛?”我說:“怎麼不記得,我一直都把她當成我的姐姐呢!唉!只是被土匪把她糟蹋了,也不知道是否還活在人間?”“咳!你不知道吧,她現在好了。”“怎麼啦?”於是他給我講述了她後來的情況。

一九四九年下半年,共軍過江南下,我們這裏被共軍佔領接管,就在原政府機關倒臺,新政府機關將建立的時刻,搶走杜雁飛的那股土匪,也不知從何處又竄回了縣城。這時大家才知道,這股土匪,既不是什麼救國軍,也不是土匪,而是共產黨的地下游擊隊,搶人的司令,居然是游擊隊的隊長。

他們一進城,就接管了縣政府,王司令被任命為縣人民武裝部的部長,而那夥土匪兵,都成了縣大隊的人民戰士。杜雁飛已不叫司令太太了,被稱為同志,在縣民政部工作。後來王司令被調離了武裝部,被調到省某廳當處長,杜雁飛也隨調進了省城。

60年代初期,這位司令因腎衰竭而死亡,當時的杜雁飛,也已40多歲了,因為身體多病,也未另嫁,後來不到退休年齡,就提前病退了,她沒有生育子女,據說因為是過早的遭受了性摧殘,而且又是長期的受到無節制的縱欲行為的迫害,早期就得了婦科病,致使終生不育,以致孤身一人,在省城孤寂度日。

老同學的講述,恰如一石擊起千層浪,令我心潮起伏,難以平靜。我這位兒時的小姐姐,晚期的處境,雖有許多改變,但我沒有感到有任何安慰,她的一生仍然是不幸的一生,我仍然如同以往那樣,是悲傷,是惋惜,是失落,是憤恨。

我真想到省城去看她,但誰也不知她工作的單位和現在的位址,茫茫人海,到哪裏去找她呢?我唯有帶著一種惆悵的心情,無奈的歎息,卻無法和她相見。

雖然時光流逝,抗日勝利也已六十年了,但我那個小姐姐杜雁飛,她的影子,經常在我腦海中浮現。算算時間,她如果仍健在的話,也已八十高齡了。雖然這個人世間,還不那麼完善和美好,但我還是希望她能健康的活下去……(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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