禚召富:九年上訪傾家蕩產妻離子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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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7月14日訊】我叫禚召富,家住吉林省吉林市船營區,歡喜鄉,歡喜村三社。1996年3月4日吉林市船營區汽車軸瓦廠將兩輛汽車開到我家園地,將我家果樹、蔬菜毀壞,我愛人看到後趕緊跑過去攔擋,問為什麼無故毀壞我家果園,船營區汽車軸瓦廠領導蠻橫的說:“這地我們已經佔用了,村裡沒跟你們說,錢不是早給你們了嗎?”我愛人說:“沒有人說,更沒有人給錢,你把錢給誰了,你去找誰去。這地是分給我家的承包地,你不打招呼開車毀我果園不行。”後來村書記白井魁,鄉書記岳立峰,找我說這地佔不佔,沒確定,你先讓他們轉眼吧,看看行不行,行就佔不行就不佔,我說那不行,大汽車在地裡一開,滿地轉眼果樹、草莓、等全都毀了,不行。又過幾天村裡找我,白書記說你果樹要多少錢?我說國家征地還是村辦企業用地?鄉岳書記說:依法征地,我說既然依法征地,一切按國家文件執行。

村書記說:給你二萬吧,我說不行,你給我多,或少我不知道,按國家文件辦,給一分錢不嫌少,給一百不嫌多。鄉,村領導不同意,最後6000多棵果樹和6000多平方米的地上的草莓、艽芽、大蔥等青苗共給7萬元,安置費問題另行協商、不同意就給你毀掉。在他們的逼迫下我隻好同意。經過我家這樣一找,社員才知道村裡把地偷偷的賣了。社員紛紛找鄉、村,鄉、村干部無奈為收買人心,把軸瓦廠佔地時隻能佔到地邊的12戶人家找來,協商佔地問題。鄉岳書記和村書記姜興權,說按政策給安置費每平方米20元,土地補償費18元,總共每平方米給40元按最高標准給的。船營區汽車軸瓦廠總共佔地面積3萬多平方米,90%是其他19戶的,安置費土地補償費一分也不給。村書記姜興權和19戶不服,聯名上訪,到鄉、區、市土地局,當時市土地局多次開信承認歡喜村沒有審批手續,屬非法賣地,安置費問題應該歸土地部門管。但經過3年上訪後,於1999年6月30日,吉林市土地局主持由市信訪辦、區土地局、區信訪辦、歡喜鄉政府十幾位領導參加的答復意見會上,去拿出了審批手續,但是假的,後補的,並且說安置費土地補償費問題,不歸土地部門管。 當時土地局局長徐洪山(參加會議人員有市土地局監察處張處長、許興華主任、市信訪辦、劉主任、女,區土地局監察科科長柴學良,區信訪辦主任徐亞麗、市土地監察楊主任和市土地局主管信訪局長、區土地局信訪姓李的、鄉土地所所長張文慶等。社員有李榮奎、禚召富、張恭會、張桂清在場)。自岳立峰96年任職進行非法賣後,採石廠社辦企業全賣光。造成歡喜鄉7個村聯名5個村派代表共19人進京上訪。在北京信訪局接待室門前,吉林市船營區信訪辦楊主任把主管東北三省信訪接待員李明善找來,他惡狠狠的說:“我告訴你們,如果你們繼續這樣告我就收拾你們。”吉林市信訪馬寶山,船營區委書記王貴權7月10日在北京接待時答應7月19日在船營區政府7樓會議室接待我們,每個村派2個代表。回來後仍不接待我們,起訴到法院拒不受理,上訪無人管。現有証據:

一》19戶聯名書,在北京市信訪馬保山、區委書記王貴權、簽字、村書記姜興權得錢的証據和7個村的聯名書,還有軸瓦廠當時佔地面積地貌錄象帶2盤,上訪錄音帶20多盤。

二》1998年歡喜村又將三社6000多平方米土地非法賣給西關電廠,三社128名農民不服,到現場阻止施工,要求拿出審批手續,依法給付安置費土地補償費,村書記姜興權,搬出公安局來鎮壓搬出土地局非法認定,搬江城晚報記者來幫助他們造輿論,吉林市船營區土地局監察科科長柴學良,在西關電廠沒有任何手續的情況下將我三社土地非法認定給西關電廠。由於有了船營區土地局的非法認定,吉林市船營公安分局李局長,動大量警力,對社員進行強制鎮壓。使我三社土地被西關電廠搶佔,江城晚報記者徐英宏在確鑿証據和事實面前仍做反面報道,損壞我們名譽,侮辱了我們的人格。萬般無奈到法院起訴。因有了上級政府和公安分局的保護和新聞媒體的包庇,助長了鄉村干部的囂張氣焰。村書記姜興權派黑社會人到我家威脅、打人、放火、砸玻璃、半路攔截、報案無人管,法院行政庭庭長戰梅拒不受理,上訴後中院撤消一審裁定,責令再審,戰梅拒不執行。經一年後,直到最高法院後,一審才給立案審理。審理後仍枉法裁判,隻撤消船營區土地局的非法認定,要求拆除非法建筑,賠償損失,法院不判,至今土地依然被強佔。安置費土地補償費一直不給,造成損失不賠償。法院政府不作為,判決勝訴也沒執行。現有証據,歡喜三社128名農民聯名勝訴判決書,江城晚報記者徐英宏的報道,村書記姜興權派黑社會到我家威脅、打人、放火、的社員証明。128名聯名告書局長違反國務院非法介入土地糾紛。

三》自從1984年分產到戶至1998年來,歡喜村委從沒給歡喜三社簽過土地承包合同,1999年頒布土地承包30年不變,歡喜村仍不給農民簽定土地承包合同。我們社員代表多次到區農業局找馬局長,市農委找段處長,要求依法索取農民的合法權益,歡喜村迫不得已於2000年才同意給社員簽定土地承包合同,但是仍不按省和中央文件簽定,徇私舞弊、弄虛作假、不實數實簽,帳目不公開,不丈量,土地明顯分配不均。隻是村干部坐在屋裡想給誰多少就多少。村干部的三親六故,農轉非,市民戶可以隨便給,群眾不服,多次到市區委上訪,於2000年4月6日,由區農局馬局長主持,村、鄉、區三級政府領導參加的社員大會上,我要求村醜會計拿出原始帳目給大家看看時,村委會醜會計不給看,反而張口大罵,這就是我村干部的野蠻行為。並且打擊報復,將我愛人張桂清第一輪承包地收回,給市民戶(我愛人張桂清是歡喜三社農戶,土生土長在歡喜三社。1977年高中畢業後,回鄉務農,第一年在社裡當出納,後到村衛生所工作,第一輪承包時,因為我三社土地少,村白書記就說在村裡工作的如想要地,就回家,如果不想回家就不給地。當時我和我愛人同意回家要地。當時村裡無人頂替我愛人的工作,村白書記就不讓我愛人回家。我對白書記說那可不行三年兩年的就攆我們回家,這不是我們不願承包土地,是你不放她走。

四》當地分完後,三兩月就攆我愛人回家了,我找到白書記要地,經當時大隊支委會開會研究,同意給我承包地,是當時的隊長曹井山、婦女隊長曹春傑、到地丈量給我一畝承包地,我們耕種十幾年,2000年土地延包村干部打擊報復,把我愛人耕種幾十年的承包地給市民戶,我多次到北京農業部,省農委上訪,並且開信,責呈市以解決但市區農委無人管,起訴,法院拒不受理。現有証據全體三社社員証明,歡喜村從1984年分產到戶至1998年末,從沒給我們簽過土地承包合同。村醜會計在區馬局長主持的三級政府領導參加的社員大會上,我要求拿出原始臺帳,醜會計不讓看,並且張口罵人有社員証明。土地延包村干部徇私舞弊,土地分配不均有社員証明。四.2000年5月農村大棚蔬菜正是開花坐果需要用水時節。因村干部貪污三社用戶交電費款11萬,使船營供電局給三社用戶停電三天,大棚無法灌溉,給三社用戶造成巨大的經濟損失,三社137戶聯名上訪,經查得知歡喜村干部始終利用抬高電價和永安鍋爐廠用電貪污三社用戶電費款,僅6年貪污用戶上交電費款100萬,騙取國家電費款100萬,貪污賣三社宅60萬,共260萬,三社137戶聯名到市檢察院舉報,吉林市檢查長唐秀林,說不歸他們管,將案卷轉到市公安局,市公安局辦公室主任李德彥將案卷全毀了。2004年3月份初,我三社137戶聯名給曲市長寫信控告村干部貪污電費和騙取國家電費一事,曲市長高度重視批轉責成船營區委王貴權負責查處由區監察局姓姜的領導(女)負責歡喜鄉組成調查組,經一個多月檢查貪污的事實以查清,貪污電費和騙取國家電費成立,區、鄉領導既不上報,也不給答復,卻迫不及待跳出來,對我家打擊報復妄圖殺人滅口,於2001年5月28日夜晚12點25分,將一塊2斤多重的磚頭,飛進我家二樓屋內床頭,險些打中我女兒的頭。直到凌晨3點共砸四次,四個屋子的玻璃全砸碎,當時有兩輛轎車,三四輛摩託車在我家門前路上停著,向派出所、110報案。24小時後,派出所才到現場看看,至今沒有管,並且把區監察姓姜的領導的調走了,至今未果。

五》由於有三級政府及公檢法的包庇,助長了鄉、村干部的黑惡勢力,他們橫行霸道為所欲為。2004年三清兩建換屆選舉,鄉、村干部上、下串通徇私枉法,剝奪村民的選舉權,在選舉村民代表會上,村干部不按選舉法規定選舉,我提意見,村書記姜興權卻張口大罵並且動手打我,揚言說:“我想咋辦就咋辦 ,你愛上哪告就上哪告去。”我村203人不服,聯名到省市及國家民政局、組織部去上訪。市民政局也承認違法,但無人管。市組織部於處長及中央組織部主任,接待時十分蠻橫,讓人無法接受。貪贓枉法的村干部仍然任職。現有歡喜村干部貪污原始憑証200多萬在我手中,無人查。從換屆選舉問題民政部、市民政局、接待員態度交好,但不能解決問題。現有203人聯名書和區民政局答復。我前妻張桂清,於2001年6月去北京上訪,被吉林市駐京辦接去,駐京辦領導說你們在這等著,我們負責聯系吉林市主管領導來解決你們的問題。在駐京辦住了6、7天沒人管,吉林市信訪辦金慶華給他們住處打電話,說你們回去不?他問你在哪,他說:在吉林市。又過兩天後,半夜吉林市金慶華領著國務院信訪辦李明善到駐京辦,上訪人住的房間,惡狠狠的說:“起來,起來,穿衣服趕緊走,這不是你們住的地方,”當時歡喜鄉銅區村遲術勝說:“你們干啥?半夜來攆我們上哪去?” 當時我前妻一看,這不是國家信訪局主管東北三省李明善嗎?李明善又說這不是你們住的地方,趕緊上車跟我走。遲術勝說你有事可以白天來,半夜三更你讓我們上哪去?李明善又說我告訴你們不走,你們的問題永遠別想解決。李明善如果沒有收受賄賂,作為國家主管東北三省的刑房領導,深更半夜跟著一個地方縣政府信訪接待員到上訪人住處去威逼上訪人,當時上訪人証明。 2001年7月9日進京上訪三個村民代表到船營區信訪辦,要答復意見書時,有區委書記王貴權信訪辦主任欒麗、金慶華在場。欒麗拿出原1998年7月各村聯名進京上訪答復處理意見,給銅匠村遲術勝看。因遲術勝不認識字,他讓代理人張桂清看,信訪辦金慶華找借口說張桂清無權看,將張桂清的胳膊一擰,將答復意見書搶走。然後金慶華開門給走廊早已等候使了個眼色,那人進來一把抓住我前妻的胳膊往後一擋,上來就打,因當時在場的人很多,大家拉著,我前妻才免遭毒手。他們一看打不成,然後又找來110說我們搶他們材料了(聲稱是機密文件),強行扣留當時在場的5個村的上訪人。隔離搜身檢查。從早上到下午3點多鐘,也沒搜到他們所說的機密文件。當時在場的有歡喜村的禚召富、張桂清、遲術勝、宋淑芹、新立村、李秀洪、遠大村的張文貴、虎牛村的張麗、韓秀華等十多人。現有137戶聯名書,區民政局答復意見,2001年7月9日在船營區信訪辦金慶華指使外來人打人的証明。

因上述五項問題群眾推選我作為代表,起訴上訪以來村干部打擊報復,收回承包地,派黑社會到我家威脅、打人、放火、砸玻璃、半路攔截、直到區信訪辦金慶華、主任欒麗、市政法委書記陳福處長、王志洪利用接待上訪人的名譽,毆打我前妻張桂清,並且利用職權,捏造事實非法拘留、關押、教養我和前妻張桂清。

2002年1月前妻張桂清去北京信訪局、法院,農業部等上訪,2002年1月24日吉林市公安局、市法院、刑建全等人到北京駐京辦將進京上訪等9人接回。2002年1月25日早到吉林市火車站,一下車民警站成兩排,每排每兩人一個將他們押上警車,送到江城賓館,由市政法委主持,市區兩級法院參加,被秘密隔離審查。詢問的內容並不是因何上訪,反映什麼問題,而是誘供、逼供,中級法院院長呂宏民在審問相友芹時說是不是楊慶祥和張桂清是頭,相友芹說我是因我個人的事上訪,我並不知道誰是楊慶祥和張桂清。呂院長說,你今天不說就不讓你回家,又說左忠富是不是頭,相友芹說我根本不知道誰是左忠富,呂院長說給你三分鐘,如不說就拘留你。呂數著數,逼迫相友芹,由於相友芹沒有按著呂院長的意圖陷害張桂清和我,被無故拘留15天。詢問上訪人趙國範時也同樣,那位姓黃的法官,說首先,向你交代政策,你們同夥,張桂清和楊慶祥,是打擊對象,你是爭取對象,你要老實交代,爭取從寬處理,你們這次去北京誰帶的頭,拒我所掌握,張桂清和楊慶祥帶頭,你要老實交代,要不從嚴處理,新年別想回家,你要說張桂清和楊慶祥是頭就可以回家。因他們二人不是頭,不能昧著良心陷害好人,所以被拘留15天,前妻張桂清以進京上訪擾亂社會秩序刑事拘留,我在家呆著,也以擾亂社會秩序刑事拘留。將我和前妻張桂清刑後,家裡隻剩下兩個上學的孩子,他們堵著門在下面放火燒我家孩子,放火犯抓住給放了,這是什麼行為?明著關,暗著燒,在此期間放火二十多次。為什麼放火犯抓住又給放了?這很明白是你們官方指使人放的,逼的我兩個上學的孩子東奔西跑各處告。

15日後,我和前妻2001年7月9日在船營區信訪辦毆打他人為由,轉為治安拘留。釋放時不給手續,轉辦手續也不給,我的律師多次去取也不給。現有相友芹被呂宏民逼供証據,趙國範被傳訊逼供証據,在京接回上訪人的証明。

2002年4月10日前妻帶著刑拘前在家農業部開的上訪信到省農委上訪,省農委信訪接待員看完信,並且看了我們手中証據和反應的問題,說你們不必進京,最終都得上地方解決,我給你們開信,要他給你盡快解決,5月末,要他們處理完,並把結果上報省農委和市政府,回來後到市農委,市農委責呈區農委。5月末已到,船營區農委曲書記說處理結果已上報省農委和市政府,他還說不是你們的,別的村的,以你們名義報的,我們要他不給,去市農委,市農委有市信訪的條才讓進,第二天也就是2002年5月10日,前妻和遲術勝一起去省農委,(因省農委把信開到了一起)到那後省農委的人說開會去了。有人說在會場上那與人接待,我們跟著那人走,走不遠果然省高院市法院,很多人在路上等著,他們說,法院的站在一邊,信訪的站在另一邊。並且說都上車,上車後拉到省高院,有高法人接待取了筆錄,說你們跟法院回去吧,日後會處理的,回來後,以擾亂公共秩序拘留15天,又以無理上訪擾亂社會秩序刑事拘留30天後以無理上訪擾亂社會秩序教養一年。

起訴,上訪是法律賦予農民的權利,依法維護自己的合法利益,憑什麼教養?我們不服,到吉林省勞教委拒不執行以超期6天仍不放人在省長電話督促下才放人。我們到長春,起訴法院不受理,到吉林市勞教委要求解決上訪問題,吉林市無人管。後來到公安局,市公安局很野蠻不允許你說理,用權來壓人,吉林、長春、公安、法院、到處奔走無人管。

無奈,於2003年2月20日左右,再次來北京上訪。在火車站,火車門口,歡喜鄉紀檢書記侯廣剛,還有一個人,在那截著,不讓去北京,張桂清到公安部信訪接待室上訪。當時主管東北三省信訪常處長接待後,你回去吧,3月3日我去吉林市,解決你的問題,張桂清說我們村一來人看著,我回去他們就把我關起來,常處長說:“你盡管回去吧,誰關你我關他。”我信了他的話,就走了。下午,當我來到國務院信訪接待室時,被我村孫玉章,長春派出所白山看到了,白山不由分說將張桂清塞在出租車內,白山將張桂清壓在底下不許動,他一動白山就用拳頭打,把張桂清折騰的吐了一車。到吉林市時是半夜,吉林市歡喜村張友,果樹隊和4隊婦女隊長,在吉林市23中旁邊,找人看著他們。把他關了半宿。早8點多讓他回家過了一會,長春派出所去找張桂清了解一下進京上訪情況,到那後,就給送到船營分局的鐵籠子裡,第二天送進看守所,刑事拘留。

2003年3月3日,我和兩個女兒到市信訪局,有公安廳、公安部、歐主任、常處長、和市公安局十多位領導和記者在場,和幾個上訪群眾,於澤利局長說今天公安部、公安廳來給你們解決上訪問題,無林解決怎樣,滿意不滿意,都不允許再上訪。如再上訪就收拾你們。我說如果共產黨就你們幾個說了算,我就不上訪了。這就是走形式,利用記者制造輿論,接待誰了?給誰解決了?第二天仍不放人,我找常處長,常處長卻說刑事拘留期間不許見,我說昨天也是刑事拘留,為什麼不說不能見?你們有權可以隨便用,你有能耐仍以原來的理由和事實,再送進去。第二天吉林市公安局真的以原來的事實和理由把張桂清再次松緊勞教所,這是顯而易見的權大於法,有了權就可以胡作非為,這一具體行政行為嚴重違反行政復議法第28條第四項,侵害當事人人身權。吉林市勞教委執法犯法,利用職權,侵犯人權,非法關押,構成犯罪。逼得我兩個孩子為救母親放棄學業,進京上訪,仍無人管,兩個孩子萬般無奈來到天安門廣場,打橫幅以求青天再現,還我公道。張桂清2003年8月20日期滿回家後,再次來到北京,公安部、法院、信訪局、無人接待。萬般無奈,想到天安門廣場一死了之,被天安門分局送到當時右安門信訪分流中心,說那裡有人接待解決問題,到那裡等到天黑仍無人接待就趕他們走,他們不走,後來他們說今天沒時間了,明天來接待你們,然後給他們寫了條,說第二天8點30來接待我們。第二天9點、10點,大門都不讓進誰接待,無奈,遲術勝、張桂清將信訪分流中心大門堵上,裡面領導才出來問為什麼,他們說你們昨天開條讓我們今天8點30來接待我們,現在10點多了,為什麼不讓我們進大門,如果你們休息可以,你們正常工作,不讓我們進大門怎麼接待?他們看完條後讓我們進去,仍在等待,又等了一個多小時,這時拉來一車人,給他們發表。他們問什麼時間接待,那人問你們填表了嗎?張桂清說昨天就填完了,那位領導說今天從新填,然後發了表。填表時吉林市信訪辦,市中級法院法警十多人到那後,將張桂清胳膊一擰,雙手一扣,把表一扔,連推帶揉塞進警車,有一個便衣小子說不許出聲,如不老實,將你們塞到車坐底下,回來後關到天黑才放。在市法院不知姓名的一人惡狠狠的說:“你在那等著吧,啊,”在派出所,取筆錄時問:“你還上什麼訪,已經給你頂了無理訪,還告什麼?”張桂清說那條法律規定佔地不給安置費,那條法律規定你們隨便收回承包地給市民戶,另外吉林省勞教委復議時我上訪的五個問題都寫清楚,並且撤消了,這証明我從程序上到實體都是合法的,你們是非法的,並且責令你們從新處理,你們什麼不管,反而不允許我上訪。

我長女師範畢業剛剛工作,因為我們上訪受迫害,2003年前妻張桂清第二次進勞教所,他們不上家送通知單,船營分局到我女兒學校去送,當時我女兒正在教課。會議讓我女兒出來,她一看母親教養票子需要時間看,她怕耽誤學生上課讓他們稍等安排一下就來。這時船營分局的民警在走廊裡大吵大鬧,在學校領導和同事面前造成很壞影響。導致在那裡做不下去 ,並且利用他人給找工作的名義於2004年1月1日,騙到廣州給綁架,三九天穿一身單衣跑出,現精神受刺激不能工作。自從1996年鄉村干部非法賣地,群眾推選我為代表上訪以來,至今九年,害得我傾家蕩產,妻離子散,從地方到中央各部門走遍,政府不作為,法院、法律程序不讓走,即使勝訴也無法執行,為了幾十萬上訪冤民,隻好犧牲我跟人的生命換取法律的公正。(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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