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凱歌的無極,中國人民的美麗與哀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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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月19日訊】中國文學講求「文以載道」,中國電影近來也講究「以影載道」,於是我們看到了張藝謀的「英雄」,頌揚為了成就秩序與效率所不得不縱容的暴政,人民也因此應該容忍為了統一的文字,而殺光六國知識份子的秦王暴政。這一切當然符合北京政府現行的價值觀,所以我們對於中國官方協助「英雄」的造勢自然見怪不怪。筆者以為中國的大導演必將前仆後繼地抱著中國政府的大腿,開始為中國經濟成長所帶來的驕傲做宣傳,然而最近看了陳凱歌所導演的「無極」,卻隱隱看到電影中對於共產黨政府的殺機,讓我對於這位導演不得不肅然起敬。

暫且不論這部電影的動畫有多不自然、演員的語言毫無感情、武打畫面甚至比飛龍在天還粗糙……等缺點,這部電影的劇情,卻有著「中國人民等待,就有美好未來」的哲學理念。首先,張柏芝所扮演的傾城,就是人人所嚮往的美好未來,因此象徵舊時代的王朝(國民黨政府?)以為可以掌握她,象徵共產黨政府的大將軍以為可以掌握她,象徵騷擾性質的悲慘命運「無歡」也以為可以成功整到她,但無論過程如何,江山的易主都只是歷史的插曲,中國人民最終仍有機會擁有美好的未來,因為這是命運,這也是美麗的部分。

象徵著中國人民的奴隸則是無知的,不知道自己被政府利用來作為肉墊,在取得了象徵武力的盔甲後仍愚蠢地心甘情願獻上,更千里迢迢為大將軍尋回本應屬於自己的美麗王妃。而人民自己呢?只是手中不小心獲得的一根羽毛、一種憧憬,竟然就足以讓他感動、讓他滿足。至於那背叛人民、為虎作倀的黑衣刺客,也許正是諷刺著那些協助共產黨壓制人民的腐敗官員,只能期待他們自己良心發現、自我毀滅。

遺憾的是,雖然共產黨會毀滅、列強勢力會瓦解,美好的事物仍舊卻無法自然取得,人民要獲得幸運女神的青睞,只有靠時光的倒流,重新選擇自己的命運;也就是受到污染的心靈不可能再恢復,中國人民要改變現狀,只能在過去重新選擇自己的路。面目全非的現在,是無法彌補的錯誤,也是無法擺脫的哀愁。既然是命運,對於時局的不滿理應無力反抗,也不該反抗,因此悲慘的是,等待與服從仍然是現階段最好的策略。

就電影的綜合等級而言,這齣戲是不及格的;然就理念的傳達而言,至少我們看到有位導演向令人作噁的極權擁護者回了一小拳。雖然也遺憾的,這位導演並沒有告訴中國人民應該如何出拳、打向那個部分,甚至只是揮揮空拳練身體。又或者,我把這個劇本想得太深沈,這部電影純粹是一項沒有太多內涵的商業產品,不值得中國政府氣急敗壞地祭出反分裂法。

轉自《東森新聞報》網友投稿(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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