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訊逼供構冤獄 民女泣血呼青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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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2月25日訊】我叫張玉榮,是蒙冤人夏東明的妻子,在淮安市楚州供電公司工作。我愛人夏東明,原楚州區國土局局長、淮安市國土局耕地保護處副處長。因為受貪官和黑勢力誣陷,遭受酷刑逼供,身陷囹圄。我上訪兩年,毫無結果。我泣血呼籲共和國的包青天,主持公正,為我們申冤。

貪官李成賢和包工頭翟元昌對我丈夫有私怨,兩人串通起來誣陷他受賄。2004年7月,淮安市檢察院反貪局查抄了我們的住宅和辦公室,結果沒有找到任何罪證,所有財物來源明確,連送禮的煙酒都沒查出。事實上,我家尚欠款30萬元。有哪一個貪官負債的?

由於找不到夏東明受賄的證據,以檢察院反貪局長冀益斌為首的辦案人員就酷刑逼供。2004年7月28日至8月9日,他們對夏東明連續13天突擊審訊,使用了各種刑法,包括侮辱、虐待、毒打、灌涼水、禁止睡眠等。他們讓夏東明雙腿伸直坐地,然後狠踩其兩膝和腳尖;用毛巾捂住他的嘴,向鼻腔灌水,人昏厥後,再用冷水潑;還用竹片戳其身,用拇指狠掐喉結。

一次,辦案人倪長龍等6人,連續一個多小時對夏東明毒打,最後將他按跪在地上,用皮涼鞋連續猛抽其面,使我愛人滿身滿臉血污。我丈夫被酷刑幾乎折磨致死,由於傷勢太重,治療7天,其中兩天兩夜昏迷。在酷刑逼供下,夏東明被迫在認罪書上簽字,承認受賄79,092元。為此,他被重判7年半,沒收個人財產3萬元。

事實上,這純是誣陷。1998年中國新年前,工頭翟元昌到我家,丟下八千元的紙包,匆匆離去,次日又送來六瓶五糧液。這期間夏東明正外出,我連錢帶酒全退給他了,當時他的司機宋善青在場,可以作證。在1999年中秋節前,翟元昌再送一箱酒到我家,箱內有兩萬元現金。我們夫婦發覺後,當晚退到他家,翟不在家,他的老婆收下了。還有一樁,說我丈夫收受市政公司顧眾三萬元,而夏東明和顧眾從未有過來往。

檢察院反貪局長冀益斌邀功心切,進行“有罪推定”,他們除了酷刑之外,還進行威脅和誘供。我丈夫性情耿直,曾在軍隊任軍官,開始他忍受酷刑,堅決拒認誣陷之罪。但是辦案人威脅他,不交待,就“治你家屬的罪”,“讓你家破人亡”。為了家人,我丈夫才在酷刑下屈服。由於是逼迫“認罪”,我丈夫說不出受賄數目,辦案人就誘供:“一千”,“不對,更多”,“三千”,“不,擴大十倍”,“三萬”。“對了。早說了,就不至於受苦”。

2005年4月,江蘇省公安廳領導到金湖縣看守所視察,夏東明跪地喊冤,訴說酷刑逼供,後又轉交了寫在衛生紙上的逼供材料。我丈夫滿身累累傷痕,我保有他受刑的血衣,此外我還得到七、八份有關我丈夫受酷刑和恐嚇的證詞。酷刑逼供,鐵證如山。但是當地司法部門拒絕承認。證人之一吳青松告訴我,由於他作證,縣檢察院兩個人找他,說:“為夏東明作證,和共產黨鬥,別自找麻煩。你要工作,經濟上有困難,找檢察院,我們肯定幫你。”

我上告兩年,沒有結果。最近,夏東明一案主辦人冀益斌又升任了市督檢局長,功因冤成,冤因刑逼,我丈夫昭雪更加無望。天理何在?腐惡在國徽下作惡,人權在鐵鞋下呐喊,法治在淚眼中模糊,天平在官本位中傾斜。我苦急繼續為夫鳴冤,特投函求援。叩祈能調查並報導冤案事實的真相,撥烏雲而現青天,明法治而平冤獄。

《華夏電子報》(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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