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克思主義思想理論研究與批判對中國大陸公民維權運動的意義(上)

賀偉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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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3月3日訊】古羅馬共和國的民主發展歷程給中國人民的啟示

一、馬克思眼裏的資本主義國家與當今中國的對比:

在馬克思眼裏,十九世紀的歐洲資本主義國家是些怎樣的國家?在他看來,是一些階級矛盾空前激化、滿是剝削與壓迫的不公正國家,起碼對無產階級來說是這樣,於是他提出了無產階級暴力革命及議會革命的兩條思路。從而為把資本階級內部的自由、平等、博愛發展變成為一種全人類的自由、平等、博愛。

那麼站在現在的中國,我們回顧歷史,當時的社會不平等、剝削與壓迫難道真的這麼殘酷嗎?馬克思很清楚,當時的資本主義國家已經有了普選制,工人階級完全可以通過選舉在議會爭取獲得自己應得的席位,從而提出自己的要求,捍衛無產階級的利益。請問21世紀今天的中國,我們廣大的工人階級及其他所有平民擁有過這種權利嗎?所謂的人民代表大會是共產黨一手炮製只維護共產黨及其官商等既得利益集團利益的貴族議會,它既不是普選制的結果,也不代表社會各階層的利益。中國平民從來沒有真正選出過代表自己利益的議員、更沒有參加普選投票選出國家元首的基本公民權。如果說馬克思時期的無產階級要通過鬥爭爭取自己的權利的話,那麼今天馬克思如果在世,更將號召中國平民團結起來與官僚資本貴族階層鬥爭而捍衛自己的基本公民權。

在當時的馬克思看來,既然有了結社自由,我們就可以組織工人政黨,開展工人運動,直至推舉自己的政治家參與競選,競取國家權力。請問至今。我們中國人民有過結社自由的權利嗎?我們可曾有過屬於自己不受共產黨控制的工會、我們可曾有過屬於自己不受共產黨干預的農會,更不要說組織政黨,開展工人運動、農民運動、平民維權運動。你只要想成立一些極為普通的民間福利救濟組織,也將被懷疑企圖顛覆國家政權而把你的這種思想都消滅于萌芽。當年的馬克思如若有知,他絕不會鼓勵號召無產階級通過暴力革命來推翻一個民主國家而建立一個剝奪人民一切公民權的專制國家,他如果知道他的思想最終帶來現代暴政,那麼,除了鼓勵無產階級參加議會民主建設,他什麼也不會再做。

在當時的馬克思看來,既然有了言論出版自由,無產階級可以由此宣傳自己的政治主張、揭露當局的醜行。這說明當時人民自由表達思想的自由是受到了制度性法律保障的,人們不會因言獲罪,而且還可以沒有任何顧忌的提出自己的政治主張,還可以通過報刊媒體等各種形式揭露社會黑暗,監督政府行為。然而今天,中國人民有過這種自由嗎?中國的報刊、中國的媒體是共產黨的喉舌,這是公認的不可否認的事實。除了共產黨既得利益貴族階層的聲音,我們再也聽不到人民的呼聲、無法真正瞭解民眾的疾苦,更不用說通過新聞傳媒提出自己的政治主張,捍衛無產階級的利益。所有一切的苦難與冤屈都被強大的主流媒體的歌功頌德聲所掩蓋。馬克思如若在世,他首先第一個會站出來揭露中國專制政府的醜惡,而為廣大民眾爭取言論自由、出版自由、思想自由。

當年馬克思提出的議會革命和暴力革命作為無產階級爭取解放、爭取自由、平等兩種選擇方案,其中一種方案取得了空前的成功;而另一方案卻徹底失敗,帶來了人類的空前災難。

成功的方案鼓勵無產階級通過和平的手段參加議會、參加競選、組織自己的黨派、通過自由媒體發出自己的聲音,從而為無產階級爭取平等政治權利及經濟權利創造了條件,今天的資本主義國家制度日益完善、廣大的工人階級及弱勢階層的公民權、財產權、自由及免於強制等一切權利都受到憲法與法律的強有力制度性保障。人們不但機會均等的享有選舉權和被選舉權、言論自由、思想自由、良性自由、結社自由,還享有均等的社會福利保障及免費教育。工人階級有了自己的黨派、有了自己的社群、有了自己的利益團體,他們通過分享權力而成為文明社會中平等的一份子,成為現代文明社會的一個建設者而不是叛逆階層。任何公民無需暴動而通過公正的法治制度建設來捍衛自己的自由、平等、尊嚴。

而失敗的方案這是鼓勵無產階級通過暴力手段徹底砸碎資本主義制度建立無產階級專政的專制暴政。結果是除了締造一個所謂代表無產階級及被壓迫平民利益的新的貴族階層、強權階層之外,廣大的無產階級及弱勢群體不但沒有獲得經濟、政治及人身解放,而且還喪失了原有的政治自由及經濟自由,今天的中國就是一個活生生的暴力革命的怪胎,在這個國度裏,沒有普選制、沒有結社自由、沒有言論出版自由、沒有信仰自由。農民階層喪失了自己的土地(實施土地公有制,其實土地資源成了一黨私利),工人階層喪失了均等的經濟機會和獲得保有私有財產的均等權利。所有人都喪失了參加選舉參政議政的公民政治權利、喪失了與既得利益權貴階層平等競爭獲得發展的經濟權利、它們既沒有真正代表自己利益的組織團體,也沒有表達自己利益需求、發出自己聲音的正常渠道,更沒有人身自由、生命安全財產安全的真正的法律保障。一切人的命運與生死都掌握在共產黨既得利益階層及官僚資本手中。一切的生死禍福都受到共產黨這只無所不在的無形之手的掌控。在這種國家恐怖主義的現代暴政之下,正如馬克思所言:人不再成其為人。更不要說人的自由、平等、尊嚴、人格。人們在馬克思主義思想的指引下推翻了所謂的「蔣家王朝專制制度」後又建立了一個新的專制共產暴政。

今天的中國政府,是無法和近代資本主義民主政府相提並論、同日而語的,這種沒有制約的極權政治只能和西元前六世紀古羅馬共和國建國初期的政治體制相比,而古羅馬共和國是在殘酷無情的專制制度的框架下,通過民眾的不斷抗爭、不斷鬥爭而一步步爭取到自己的基本公民權,一步步從專制走向民主的。也正是因為這樣,古羅馬平民階層與貴族階層的鬥爭經驗值得國人借鑒。我們不能再祈求施捨、我們不再幻想恩賜,我們要團結起來,建立我們的工會、建立我們的農會、建立擺脫共產黨控制的公民大會,推舉自己的保民官,一步步的爭取我們的公民權,捍衛我們的自由、財產和尊嚴。如果說在上世紀八十年代,中國的知識階層經歷了現代民主政治中自由、平等、民主、人權、法治等抽象的概念的思想啟蒙,其中很多枯燥難懂,當時還無法引起工農勞苦大眾的心理共鳴,也沒有讓普通平民想起這些概念與自己的切身利益有什麼關係的話,那麼今天,經歷二十多年的共產專制暴政下的掠奪與非人道的殘酷境遇後,人們無不感受到自己的生存環境是如此的可怕、脆弱、毫無保障,甚至生命權利都隨時可能遭遇到強權者的剝奪,至此所有人都明白天賦人權、民主、自由、法治對他們意味著什麼。今天勞動人民示威、罷工、靜坐甚至武力抗爭而導致的警民衝突已經說明,澎湃發展起來的公民維權運動不是由知識精英所主導,而是由生活於社會底層之平民,在自發而不可逆轉的公民人權意識覺醒之後,自動組織起來與強權者相抗爭的。這種此起彼伏之民權運動與古羅馬的平民維權鬥爭極為相似。在此我們引證古羅馬之範例以資借鑒。

二、古羅馬共和國民主制的逐步建立與借鑒:

西元前6世紀末葉,羅馬建立了貴族專政的共和國。以後,平民與貴族經過長達近兩個世紀的鬥爭,推動了羅馬民主制的發展,成為古代民主制的另一個典範,對後世產生了深遠的影響。羅馬共和國的首腦初稱軍政長官,稍後稱執行官,由百人團會議從貴族中選出。貴族和平民都參加了百人團會議,但是,在百人團的分配中,富人占著多數。由於富人占著絕大多數,因而百人團的所有決定,總是有利於貴族的利益。從而奠定了富有者統治窮人和奴隸的國家基礎。

百人團享有宣戰、官吏的選舉、審判等重要職權。另外,最有權力的是元老院,它由氏族和退任的執行官組成,享有決定內外政策以及審查和批准法案的權力,百人團選出的執行官也要他們批准。退任執行官富有政治經驗,在元老院中頗有影響,以至左右元老院;現任執行官不過是執行他們意旨的工具。

早期羅馬共和國的政治制度實際上是貴族專政。選舉權對中等階級和貧困者來說有名無實。而且百人團會議無提案權,他們只對元老院審查過的議案進行表決,亦無討論。羅馬的廣大平民與貴族的政治、社會、經濟地位懸殊極大,他們不能當選為高級長官,不能充當元老議員,不能和貴族通婚,不能參加國家共有土地的分配,對羅馬因征服而獲得的土地完全無權(這與今天中國的共產黨與普通平民一樣,你不成為共產黨員,你就沒有當官做主子的機會,你就沒有飛黃騰達的政治機會、社會地位及經濟機會。你就不可能確保你那一天不破產、或身敗而名裂。同樣,共產黨權貴階層由於與普通平民政治經濟上的極為不平等,也很難通婚。而今天中國的普通平民是沒有土地所有權的。)隨著經濟的發展,平民中的一部分成為富有者,他們不甘於政治上的無權地位,要求向貴族平權。多數人日漸貧困,他們土地很少,破產負債。根據舊法,債權者可以拘禁債戶,逼為債奴。要求獲得土地,免除債務壓迫,這是絕大多數平民的強烈要求。平民和貴族的矛盾成為共和國早期的主要矛盾。(中國的新富為了獲得政治權利,通過行賄入黨等各種手段向共產權族靠攏而成為新的官僚資本家,成為剝削壓榨無產階級的幫兇。而官商一體的對農民土地、居民房產的巧取豪奪、強制買賣、強制拆遷則是建立在農民土地所有權不明確、私人房產權不明確的國家制度的基礎上的。它是官商合謀對國有資產、私人財產的肆無忌憚的吞蝕。導致大量農民及居民淪為無產者,淪為現代人奴。)

從共和國開始時起,羅馬的平民與貴族進行著時而潛伏、時而激烈的鬥爭。在不同時期裏,鬥爭的重心有所側重,但總起來看,圍繞著三個問題展開:(1)關於政治權利的平等問題;(2)關於債務奴役問題;(3)土地問題(同樣,現代中國也面臨著非共產黨普通平民的政治權利的平等問題;農民土地歸還、私有財產法律保障問題,只有土地及資源合理私有化,才能真正防止共產黨及其官僚資本對國有資產及民間財富的侵吞,為杜絕強制拆遷及亂占耕地提供法律依據。因此在權利意識覺醒的今天,全體被強制剝奪了基本生活生產資料—土地—的農民,為了生存攸關的不做農奴而做農民的基本權利,最終已經被逼上梁山,不得不團結起來、一致抗爭。同時物極必反、否極泰來,他們爭取土地所有權的時機已經來臨,一個耕者有其田的歷史機遇已經到來,土地與資源作為全體國民的不可剝奪得財富,根據主權在民的共和國憲法,它的本質是民有而不是國有,更不為共產權貴所私有、所壟斷、所獨佔。我們可以預見,一場波瀾壯闊、全國性的農民起義就在眼前,在他們的一致抗爭之下,強權者不得不退讓出他們侵佔的土地。把資源還給人民、把土地還給人民、把生命攸關的法治保障還給人民!)

古羅馬平民的第一次鬥爭發生於西元前5世紀初,平民的處境由於債務奴役而愈來愈不堪忍受了,他們騷動起來了。當時的羅馬不僅在北方有強敵,而且與鄰近的埃魁人、沃爾斯奇人發生戰爭。為了安定平民情緒、保持軍隊戰鬥力,貴族答應改善債務人的處境;但當敵人被打退後所有諾言被忘掉了。平民於是攜帶武器離開羅馬,在離羅馬5公里的聖山安營紮寨。羅馬因為平民離去而喪失了大部分兵力,城裏貴族驚慌起來,不得不讓步。這次鬥爭的勝利使平民獲得可以推舉自己的官吏、即人民的保民官的權利。保民官有權否決行政長官侵害平民利益的命令、保護平民不受貴族高級官吏橫暴勢力的侵害。與此相應的出現了平民會議(後來發展成公民大會而與貴族控制的百人團會議相抗衡)

羅馬平民抗爭勝利給予了我們什麼啟示?它告訴我們農民、工人等弱勢階層民眾只要能團結起來,採取非暴力手段理智抗爭,一定能維護自己的利益,捍衛自己的人權、保護自己的財產。今天一個農民的土地被強制圈佔,就意味著明天同樣的事件可能發生在我們每一個農民身上;今天一個民工的工資被無理扣發就意味著明天每一個民工的工資都可能被克扣;今天一個居民的房屋被強制拆遷就意味著我們每一個人的私有房產都沒有了保障。當一片土地被非法圈佔而激起全國農民的一致抗爭之時,這樣的事件才有可能被禁止、被杜絕;當一個平民的房屋被強制拆遷而激起全國平民的一致抗爭之時,這樣的事件才有可能不再發生;當一個民工的工資被無理扣發而激起全廠、全市乃至全國民工的集體性罷工之時,當一個計程車司機的利益被侵害而引起全市乃至全國計程車司機的一致罷工之時,我們的維權運動才可能成功。無數的事例已經告訴我們,今天的共產黨政府已不再是人民的政府,今天的共產黨已不再代表人民的利益,今天的統治者不僅是與廠商、房地產商、官商們狼狽為奸勾結在一起損害民眾的利益,而且是他們的黑後臺,總指揮,而這些官商官僚資本則是他們的統治基礎。官商合體侵害人民群眾利益已成了氾濫成災的一大公害,我們不要簡單的相信政府強行拆新房再建新房、反復修建公路、大搞形象工程而圈佔公民的土地、拆遷公民的房屋是為了人民的利益或為了自己的政績,其本質是官商合體的侵佔國家及公民的財產以中飽私囊。房產商低價收購農民土地再高價出售投機倒把而獲得非法收入則是而官僚及奸商們樂此不疲的大搞重複建設的內在動力。為此,我們是否應該有一個獨立於共產黨權貴階層的公民大會來對政府出臺的一系列地方性法規、行政措施及行為進行討論、評價及依法行使否決權,政府批准的房地產商的每一項工程都必須對全體公民公開,並獲得公民大會的批准;政府出臺的每義項有關公民切身利益的法規及行政措施都必須在公民大會上接受公民的充分討論,在保證各方面利益不受侵害的情況下,如對人民有利不違憲不違法,公民大會則予批准。否則,毫不猶豫給予否決!從而捍衛每一個公民的利益不受強權政府的侵害。

為了建立真正代表公民利益的公民大會、農會、工會,我們必須團結起來,團結就是力量,統治者不可能懲罰所有人。在全國一致的抗爭勝利之下,我們才可能強迫當局承認真正代表農民利益的農會、真正代表工人階級利益的工會、真正代表全體公民利益的公民大會及各種民間組織的合法地位,我們才有可能強迫當局承認公民們遊行示威自由、結社自由、言論自由的權利。也就是說只要一次全國性的工人自發罷工、農民集會就可以為我們所有公民爭取政治權利及經濟權利保障奠定基礎。當有了自己的工會、有了自己的農會,有了公民大會,有了有組織有計劃全國步調一致的示威、集會。六四大屠殺、汕尾東洲血案就不可能再發生。而如果真的當局企圖再次調動軍隊動用武力鎮壓全國民眾之時,這些工農子弟兵將放下武器而不再執行法西斯強盜的命令。從而使法西斯政權徹底喪失戰鬥力,至此,非共產黨民間各階層將為控制監督當局維護民眾利益而獲得更多的政治權利,在成立公民大會的基礎上,推選人民的保民官,與共產黨的所謂人民代表大會相抗衡(它代表共產黨貴族及其官僚資本的利益,而公民大會代表所有公民的利益。)至此我們可以要求土地歸還農民、我們可以審批政府的每一項可能損害人民有利的法案及立法,我們可以強制當局遵守憲法、依法行政,我們可以強制政府退出對市場經濟的強制性干預而實現市場競爭的公平公正,機會均等,把公民大會建設成為可以依憲依法與共產黨的立法機構、司法機構、行政機構相制衡權力機構。它可以號召農民示威抗議、它可以組織工人罷工(只要政府違法違憲)。它可以參與司法斷案,並對共產黨法官的任何判決都具有否決權,從而防止民間冤案的發生,它還是民意的表達機構,並具有立法權。那時,所謂的經濟市場不再是官商壟斷的市場,曾經壟斷地方經濟的「賴昌星」們將喪失對經濟的控制。而每一個公民都有機會參與機會均等的市場競爭。最終我們的目的是還政于民,建立人民同意的合法政府。我們必須明白,政府的合法性來源於人民的同意。政府作為一個權力機構,它的本質是惡的,所以我們時刻要提防、限制、監督它。憲法及法律不是政府鎮壓人民、欺壓百姓的工具,它的作用首先在於打擊政府及其官員的違法行為,保護公民的自由、財產及人身安全。保障每一個公民的平等公民權。(待續)(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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