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河清:蔣彥永真話救中國第七回(連載八)

黃河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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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月17日訊】

第七回

石破天驚 黑幕掀開半角
地搖山動 熒鍵擊響全球

話說那《黃花崗》雜誌,將蔣大夫為那六四慘案上書正名的函件發表出來之後,旋即又發表了兩封敦促華夏國當局為六四事件平反的信函。是為此次上書的附件。附件一,是一九九八年二月二十六日,以「一群老共產黨員」的名義,給那華夏國老國主江澤民的信。附件二,是一九九八年二月二十八日,亦是以這名義的「上中國共產黨中央委員會書」。

那第一個附件,乃引六四之日的當任總書記趙紫陽話說:六四問題「早解決比晚解決好,主動解決比被動解決好,在形勢穩定時解決比出現某種麻煩時解決好」,在那給中國共產黨中央委員會的上書之中,這群老共產黨員寫道:「平反六四可作為進行政治改革的首步。走這一步是最得民心的一步。」

蔣大夫此信,為這《黃花崗雜誌》發表出來,即刻激起那環宇之中,無數人士同聲讚譽。三月七日,即蔣大夫之信發出的當天,華夏安徽蚌埠的張林先生,便寫出了一篇文章,將這蔣彥永大夫稱作中國人的良心,道是蔣醫生「再一次挺身而出,憑著良心和勇氣,憑著愛心和責任感,喚醒民眾:現在已經到了重新評價六四,正確對待六四的時候了!全中國人民在期待著!全世界人民在期待著!」

三月八日,蔣大夫的信在網絡之上迅速傳播,各界人士紛紛撰文評論、支持蔣大夫的正義之舉。蔣大夫的信被媒體廣為報道,許多媒體和個人直接給蔣大夫打電話,詢問此事來由。蔣大夫和他夫人俱言確有此事,只不知如何上了互聯網。

列位,這蔣大夫此信,非同凡響,那華夏國境內外,聞得此事之人,或讚或頌,都道他不同一般。自由亞洲電台以「蔣彥永上書,影響重大」為題進行報導,報導提到蔣大夫之信,「在北京的兩會會場也有所反應。來自貴州的全國人大代表王淑森認為,歷史已經對六四做了判斷,不可能再重新評價。而據香港媒體報導說,中國的外交部長李肇星3月8日出現人大會議時,拒絕評論蔣彥永這封信件,李肇星說他不知道這件事情。」由是可知,那華夏國官方,自是不喜大夫此為。

而那美國之音的中文廣播,亦在蔣大夫之信公開後的兩天之內,連續發表了好幾篇報導,在那題為「蔣彥永促重評六四引發震動」的報導中,美國之音記者葉兵引用一位六四事件發生時曾參加救護中彈負傷同學的學生領袖程真和美國克萊蒙研究所亞洲研究中心的一位中國問題專家湯本的話,來評價蔣大夫上書的意義。對蔣彥永大夫的信,這位學生領袖認為:蔣醫生在信裡提到了一個非常有說服力的觀點,如果一個黨、或者一個政府犯了錯誤,它能夠糾正錯誤的話,反而會讓人民、讓老百姓更加相信他們,不會因為糾正錯誤就讓他們自己的統治和權力受到動搖。

鄧小平糾正了共產黨所犯的文革錯誤,卻又犯了更慘痛的六四鎮壓錯誤,這說明在一黨專制的國家很難保證歷史的悲劇不會重演。

而那克萊蒙研究所的中國問題專家的看法卻是:蔣彥永出於良知,向具有改革意圖和歷史眼光的中國領導人進言,呼籲重新評估六四事件,展現了真正為老百姓著想的風範和人格力量……重新評定六四事件、妥善解決歷史積案是中國人民的心願,……「對未來長遠來說,對中國的改革開放、提升中國的形象是非常有好處的。」

美國之音記者方冰通過長途電話採訪蔣大夫時,向他簡述網上公佈的信件內容。蔣大夫表示,確實有這樣的內容。方冰還引述《華爾街日報》的報導,說是此信在送出之前,先在「大約20位同情六四的中共黨員中」傳閱過。

《北京之春》的主編胡平先生,則言蔣大夫:以他的身份、他在抗薩斯中建立起來的威望,他的信一定會使很多人受到鼓舞,並得到許多人的支持和聲援。……正是因為蔣彥永醫生的這種身份,他和一般的異議人士、反對派、乃至六四難屬都有所不同,那些人的身份出來講同樣的話,很多人跟進就會有顧慮,蔣彥永醫生,別人跟進就會容易一些,我想著會使當局很頭疼。

列位看官,除了那華夏國中的喉舌們依然如故,保持著他們那毫不令人感到意外的沉默之外,不唯這美國之音和自由亞洲電台,那西洲國的各大媒體,如路透社、法新社、英國廣播公司和美國有線電視新聞網以及華夏國境外的各大中文媒體,對蔣大夫這封石破天驚地揭開其國屠戮學生、市民之黑幕一角的信函,均作了極為詳盡和相當及時的報導並加以廣泛的關注。

據華夏國年輕俊彥楊銀波統計,截至三月十九日上午,海外、港台共得七十三家著名網媒、四十九家著名傳媒及華夏大陸面向港台的兩家門戶網媒和未遭封殺的二十六家民間網媒均對此事件給予強有力關注和持續性聲援。三月九日,中共前總書記趙紫陽的秘書鮑彤先生,在他的幽禁之所,撰了一篇文章,說這蔣彥永大夫之信,份量極重,非同尋常。

第一,中共中央顧問委員會有四位委員因為同情愛國學生而被清查,有人要開除他們黨籍(當時叫做「不准登記」 ),陳雲知道了,立即寫信給中顧委,加以制止:「難道將來還要再給他們平反嗎?」這個史實告訴世人,即使在當時,中共超級元老陳雲也認為鎮壓是短命的,經不起考驗的。

第二,另一位中共元老楊尚昆1998年親口說,六四事件是中共歷史上犯下的最嚴重的錯誤,但將來是一定會得到糾正的。楊在六四時擔任國家主席和軍委常務副主席,是鄧小平所作出的軍事鎮壓決策的最高執行人。這個史實告訴世人,楊雖然是鄧的決策的最高執行人,但在去世之前,也痛心地認識到這是中共最嚴重的因而非糾正不可的錯誤。

第三,蔣醫生以救死扶傷的親身經歷告訴新的領導人,事情絕非如某一位黨國領導人在美國所搪塞的那樣,「天安門沒有死一個人」。僅蔣和他的同事所在的一個醫院,在1989年6月3日晚上10點至12點之間的兩個鐘頭內,就接受了89位無辜受傷的平民,其中7人搶救無效當場死亡,有些是慘遭開花彈或毒氣襲擊不治而死的。用戰爭武器對待和平的老百姓,是任何三寸不爛之舌所無法辯解的。歌頌這種赫赫戰功和「果斷決策」,是本國人民和國際社會絕對無法理解的。

這鮑彤先生還說,蔣大夫的建議:有助於新的領導人體察民情,瞭解真相,重新認識,重新判斷。這份建議,現在已在網絡上流傳,可以幫助一切關心中國進步的人們,進一步考察黨國新領導在處理這一大是大非上,將如何體現執政為民的原則,依法治國的原則,保障人權的原則,政務公開的原則……

華夏國的敢言之士、作家劉曉波對蔣大夫此信,卻又有了如是一番感想:……凡是親歷或知道這件大事的人們,都在以各自的方式記憶著、評價著。他也知道:很多人,包括普通百姓、社會名流和中共高官……與他持有相同或相近看法,只是絕大多數人懾於恐怖高壓而不願公開說真話,大都在私下裡談論六四。

然而,在涉及到大是大非的公共事件上,私下說真話,畢竟只是小圈子行為,雖不失為良知未泯,但至多是暫時的個人良心的安頓,良心虧欠和人格壓抑仍然難以逃避。私人耳語之於只有公開討論才能辨別是非善惡的公共事件來說,並不比沉默更有價值,久而久之,還很容易墮入口是心非、言行不一的犬儒人格。……在SARS危機中,國人和國際社會第一次看到真話英雄蔣彥永大夫的公開良知,蔣先生也因此在國內外贏得了崇高聲譽;現在,人們又在六四十五週年前夕,再次看到蔣先生那陽光般閃爍的良知……

關於六四,國人已經沉默了十五年,壓抑了十五年,現在,蔣彥永先生做出了勇敢的示范,凡是親歷者都會有自己的真實記憶,所有良知未泯的人都會有不同於官方的評價,那麼,就請公開說出你的親歷和你的心裏話──哪怕只是一個細節的真相和一句真話!

公開你的良知:
讓亡靈得到愛的溫暖!
因為不能公開的祭奠無法給亡靈以真正的安慰。
讓難屬們得到道義的激勵!
因為偷偷摸摸的同情不會產生真正的力量。
讓全世界看到國人的良知!
因為十五年的沉默已經使中華民族蒙受太不堪的羞辱。
讓獨裁者感到民間的勇氣!
因為劊子手從不怕私人飯局上的詛咒。

曾親身參加1989年六四運動,其後仍不斷為之呼籲而坐牢的正義之士江棋生先生,亦在自由亞洲電台為之播出的一篇題為「呼喚良知,打破沉默」的文章中說:這幾年來,自由主義知識份子作為一個群體的崛起,著實是一件可喜可賀之事。在他們中間,有的人已經達到放言無忌、不知所畏的程度。然而,也還有人在小心迴避六四這個「最敏感的話題」,在等待「合適的時機」再出來說話。對此我想說,是不是就不要再等了?有人等到90歲,不也還在說「仍不合適」麼?痛痛快快說上一句早就憋在肚子裡的真話,姑且勿論有用與否,僅就那種自我解放的感覺、那種人格尊嚴的提升而言,是不是就值了?

以上所舉之報導和評論,乃蔣大夫上書內容披露之後無數報導、評論的極少部份而已。

然列位當於其中見到,說這蔣大夫上書之舉,石破天驚,意義非凡,實非虛語。列位看官,你道這蔣大夫致信其國執政最高當局,要來為此天大血案正名之事,一時激起如是之巨浪,那班子血腥劊子手和那於此喪天害理的事件之中撈了若干好處的惡徒,豈有不為此事著惱之理?是以那一班人,藏於齷齪陰暗之處,吹幾絲陰風,放幾支冷箭,實是不足為怪之事。陰風也好,冷箭也好,實皆無損於蔣大夫於此信中所展示的崇高人格和那光明磊落的無畏勇氣。

就在這封信發表面世的當天,自世界十六個國家和地區的五十名「全球紀念六四十五週年籌委會」的主要負責人,聯名發出「聲援蔣彥永醫師,為六四正名」全球簽名活動公開信。簽名活動開始不到兩天的時間,就徵集到一千四百多位人士的簽名。第四天,簽名人數已超過三千。如是波瀾壯闊的簽名活動,遂叫那華夏國中一班成天悶聲兒做那封堵網絡的網警們發了急,彼等乃於簽名活動開始後的第二天,向用於簽名的網頁和郵箱發起攻擊,叫那網頁、郵箱一度癱瘓。然而,如是之攻擊,實不過一點無聊的搗亂而已。簽名活動並沒有因之而停頓。

數以千計的簽名者中,有機關幹部、行政人員、在職和下崗工人、工程師、學生、學者、教師、作家、藝術家、家庭主婦、農民、僧人,退伍軍人等等,真是各色各樣。在他們之中,還有許多人在那留言版中,寫下了十分感人的留言。在這些留言中,有對蔣大夫的正義之舉表示支持、讚頌的,有對六四屠殺表示憤慨、譴責的,有對六四沉冤必定昭雪表示信心的,有對六四事件進行反思的,有對死難人士表示哀悼的,還有呼籲眾人俱簽真名勿簽假名的,雖是人言人殊,卻都有著同樣一個主題,那就是蔣大夫所推動的為六四正名活動,乃正義之舉,全體有良知的華人都應當積極參與到這個活動之中,為國家的進步作出貢獻。列位看官可於如是網址(http://www.89-64.org/6415/Search.asp?KeyWrd=留言精選)之中,細細觀看,此處便不多言了。

列位看官,蔣大夫此信,發表出來,遂掀起如是巨浪。是他此舉,乃叫那世上之人,更為欽敬。這誠如三月十二日,署名常安的一位作者,認為:「大醫醫世」,蔣醫生可以當之無愧地稱之為「大醫」。

華夏國當時另有一位年逾古稀人格高尚的醫生——河南中醫學院退休教授高耀潔,她傾盡心血俠骨柔腸孤身為那國中一批貧極賣血而致絕症艾滋病的患者恆久奮戰奔走呼籲。是時乃有一位有心人士,姓胡名佳,安排蔣彥永和高耀潔兩位名醫會了一面。

胡佳言道,兩位醫生見面之時,分外高興;兩人看法亦驚人地一致,俱言那行醫之道:「第一要講真話,第二要為病人著想」,二位醫生還同時想起醫界古賢藥王孫思邈《備急千金要方》中的一段箴言——《大醫精誠》:凡大醫治病,必當安神定志,無慾無求,先發大慈惻隱之心,誓願普救含靈之苦。若有疾厄來求救者,不得問其貴賤貧富,長幼妍媸,怨親善友,華夷愚智,普同一等,皆如至親之想,亦不得瞻前顧後,自慮吉凶,護惜身命。見彼苦惱,若己有之,深心淒愴,勿避嶮難、晝夜、寒暑、飢渴、疲勞,一心赴救,無作功夫形跡之心。如此可為蒼生大醫,反此則是含靈巨賊。

如是大醫,只因必言真話,為那謊言立國的執政不喜。故國人自然為他的安危著想。大夫信中提到的「天安門母親」丁子霖教授,聞得此事,對蔣大夫既是欽佩又是擔憂,說是十分擔心蔣大夫的安全。不少記者亦將電話打去大夫家中,詢問情形。蔣彥永大夫曾去新疆為他一個得了胃癌的朋友做手術。筆者從蔣大夫令嬡處得知,與蔣大夫通了電話。事後撰寫小文記其事:英雄蔣彥永 巾幗章詒和

當今中國,英雄非蔣彥永莫屬,巾幗,則應是章詒和當仁不讓了。 蔣、章互不認識,卻惺惺相惜。

3月11日,我打電話給在新疆的蔣彥永大夫,為自己,也代表朋友們向蔣彥永大夫鞠躬致敬。 蔣大夫在電話中提到了章詒和的書《往事並不如煙》。他說:「《往事並不如煙》這本書,北京搶著買。年輕人不知道作者寫的事,我們這一代人就很喜歡看這本書。這個章詒和寫得太好了!」 我說:「章詒和揭示那段歷史真相,寫的文采斐然。你的公開信寫當前的事,以真實見長,以平實見出特色。各擅千秋。你的信是真實、平實文字的範本,你是說真話的人間楷模!」

3月12日,我打電話給在北京的章詒和,問她看到過蔣彥永的公開信沒有。章詒和說:「看到了。這個蔣大夫,正如吳敬璉所說是個民族英雄。」我說:「你是巾幗!蔣大夫盛讚你的《往事並不如煙》寫得好。」 蔣、章雖惺惺相惜,卻對英雄、巾幗之說不以為然。 蔣彥永說:「我作為一個醫生只不過說了句老實話,擔當不起你們那樣的恭維。」

章詒和說:「你過獎了,愧不敢當。我只不過是有一點經歷,對這些經歷有一點認識,罷了。對人生和未來,自己是很悲觀的。我拿起筆,是為繼續生存尋找一個藉口,拯救即將枯萎的心。我不怕死,那些紛紛離我而去的人,是那麼地美麗。我願意到天國和他們團聚;那裏,還有我的父母。」

英雄、巾幗無非褒詞,對蔣、章本人來說,無所謂也。但它對於我們這個民族,對於中國的當下,卻有非凡的意義、巨大的作用。當毛澤東把明知不是反革命的胡風打成反革命時,知識份子絕大多數是看客、幫閒、幫兇。當毛澤東把明知絕無可能聯盟的章伯鈞、羅隆基扯在一起,敲響了五十萬右派的喪鐘時,他已是明目張膽地指鹿為馬、欺世盜名了——諒你們只有乖乖接受。當毛澤東發動文化革命,把以前的忠實爪牙、打手、夥伴周揚、劉少奇、林彪置於死地時,他已可為所欲為,置人命、天下萬物甚至傳統、良知、普世的道義價值於股掌了。 所有的知識份子都違心更多的是真心地鞭笞自己的靈魂,高喊萬歲,匍匐在他的腳下。全中國生活在謊言和恐懼之中。

德國一智者說:希特勒納粹為禍全歐洲、全世界,為害日爾曼民族,德國人民也有責任,他們姑息、縱容、鼓勵了希特勒。 中國當下這種全體沉淪墮落的狀況,制度、文化是罪魁,當政者是禍首,芸芸眾生尤其是知識份子也難辭其咎。他們逆來順受、好死不如賴活,甚或幫閒、幫兇……容讓和鼓勵了當政者的肆無忌憚,構成並促進了這種泥潭醬缸文化的確立與成熟。

劉賓雁先生曾談到自己上世紀的七十年代在商務印書館工作時,看到一些老學者編外文譯書時很自覺自動地刪去有關「性」的文字,而「上頭」沒有這種要求。 非常可悲的是,最近大陸一位名為康橋(音譯)的文化界人士針對章詒和《往事並不如煙》的大陸、香港不同版本說:「這些……主編、編輯人員他們的思想本來就被那個圈套禁錮在那裏動不了,本來有一些在上面無所謂的,但是到了下面他們則非常怕,盡量刪節,不讓它們出來。……在許多情況下,大陸編輯刪減文章並不代表著他真實的思想。思想裡他比誰都說得出來,但是正式的出刊的時候,他非常小心的,深怕踩到地雷,他們為了自己的利益,甚麼真話都可以不說,甚麼假話都可以說。」 時隔三十餘年,事竟一模一樣!深入骨髓的怕!

蔣英雄、章巾幗只是說了真話,還原了真實的歷史,這本來是很普通的事,何以引起世界的震動,國人的驚嘆、盛讚?!就是因為這五十餘年,全中國都沉陷在欺瞞、謊言和恐懼的泥潭中,人們不能、不敢、不得說真話、做真事。是蔣彥永、章詒和喊出了「皇上甚麼也沒有穿!」這句大白話。在中國的當下,喊出這句大白話,光有孩子的赤子之心不夠,還得有英雄、巾幗的浩然之氣。

太陽升起,太陽落下。萬馬齊喑的黑幕總有人不斷地嚐試去掀開、捅破。雖然志士仁人在知識份子中鳳毛麟角、寥若晨星,雖然所有的掙扎嚐試無一例外地被淹沒在汪洋大海之中,但畢竟還有。這是我們這個民族還不至於完全絕望之所在。 二十一世紀的今天,蔣彥永、章詒和明明白白、真真切切、實實在在地喊出了「皇上甚麼也沒有穿!」這句大白話。喊了也就喊了,天並沒有塌下來。畢竟是二十一世紀了,時勢變了,環境變了,觀念也開始變了。

網上大家劉曉波深刻地指出:「在涉及到大是大非的公共事件上,私下說真話,畢竟只是小圈子行為,雖不失為良知未泯,但至多是暫時的個人良心的安頓,良心虧欠和人格壓抑仍然難以逃避。私人耳語之於只有公開討論才能辨別是非善惡的公共事件來說,並不比沉默更有價值,久而久之,還很容易墮入口是心非、言行不一的犬儒人格。

「長期隱瞞歷史真相、壓抑自己的親歷和想說的真話,之於個人,會憋出心理疾病和人格分裂症;之於國家或民族,會在罪惡感中越陷越深,由此而來的恐懼症也會愈演愈烈,甚至變成靈魂癌症。所以,當官方還不肯公開面對六四之時,民間就必須推動見證歷史和尋求正義的維權運動。公開說出真相,讓自己的良知在陽光下閃耀,才是對生命和正義的敬畏、對個人良知的善待,也才是對歷史和民族的負責。」

劉曉波一針見血、鞭辟入裡、擊中要害。蔣彥永和章詒和就是當今「對生命和正義的敬畏、對個人良知的善待,也才是對歷史和民族負責」的代表。天公抖擻、憫降人才。他們喊出了真話! 如果中國的知識份子仍像打胡風、反右派、鬧文革時做看客、幫閒、幫兇、犧牲,蔣、章的真話保不准會再被淹沒在謊言的唾沫大海之中。所幸這種狀況肯定一去不復返了! 因為時勢變了、環境變了、觀念也開始變了! 互聯網使蔣彥永、章詒和的聲音瞬間就傳遍了全世界,這是他們的前輩章伯鈞、羅隆基做夢也想不到的。

共產主義的幽靈在歐洲已壽終正寢,毛澤東在東方也逐漸成為過去。 神州大地上第一次有人高喊真話號呼民主自由而不被立即整肅。 這一切,應該使匍匐、冬眠、怕到骨髓裡的的知識份子站立起來、甦醒過來,膽壯起來,加入到蔣彥永、章詒和說真話的行列中來,使講真話的聲音變為吶喊,變為大海的咆哮,變為天際的雷聲。

人,只有自救,才有力量,才是真救! 甚麼時候,當蔣彥永不是英雄、章詒和不是巾幗,當他們的喊叫成為最普通、最平常、最一般的常識、最平凡的舉措時,我們祖國和民族的希望就到來了。

為此,我們芸芸眾生,尤其是知識份子,要像蔣彥永、章詒和,男的做英雄,女的當巾幗;人人是英雄,人人當巾幗,才能使蔣彥永不是英雄、章詒和不是巾幗的時候到來。只有這樣,我們的祖國才會變化,我們的民族才有希望。

2004、3、18於地中

正是:石破天驚,黑幕掀開半角;地搖山動,熒鍵擊響全球。未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首发《自由圣火》(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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