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1月11日訊】(大紀元澳洲悉尼記者站)「五十年前,一場「反右」,令至少150萬人「戴帽」,400多萬人從此開始人生惡夢。你瞭解多少?你經歷了甚麼?這場運動如何影響了後來的政治運動,以至今天的中國?「悉尼退黨服務中心10月28日舉辦了「反右運動」五十週年反思研討會。據組織者介紹這是個系列還原歷史、反思歷史的研討會,以後的內容還將包括對文革、六四、法輪功迫害的反思,通過反思瞭解中共的本質、瞭解人性的弱點、結束暴政,不讓歷史重演。討論從「反右」開始,本報將會陸續刊登研討會發言整理,及相關投稿。
當年的北大學生沈澤宜曾說:「反右以後,知識份子作為整個階層壓掉了。這以後就沒有人敢說真話了。因為一說真話就倒霉。一片歌功頌德,這就等於一列火車沒有剎車。必然要導致車毀人亡的結局。」
主持人楊軍:被中共歪曲的歷史需要還原過來
我們主辦這次活動,是由退黨服務中心搞的。搞這次反思的最終目的,是讓人認清中共,退出共產黨的所有組織,這個很重要。我希望在座的朋友們,如果你們參加過少先隊、共青團、和共產黨這些組織的話,門口備有退黨服務中心的電話和表格。
我們在座的可能是兩代人,我們再不行動起來的話,就對不起我們的良心,對不起我們的後代,我們都是海外赤子,都有愛國之心,但我們有國有家回不了,因為共產暴政還在那裏,我們的研討會是一系列的,會把所有被中共歪曲的歷史還原回來。如果沒有這場反思運動,那麼, 我們就愧對自己的良心,我們就不能像潘晴先生慷慨陳詞地那樣;我們就不配做一個有良知的中國人。
我同意胡瑤的觀點,右派是中華民族的精英,他們是英雄,因為他們敢言,敢於向共產黨說不,雖然當時他們可能是為了共產黨好,他們也是想走向民主,有一些改革的東西。我查到了當時的北大學生沈澤宜和同學張元勳共同創作的詩歌《是時候了》,我下面給大家讀一下:
「是時候了年輕人,放開嗓子唱,把我們的痛苦和愛情,一齊瀉在紙上,不要暗地裏說不平,背地裏在憤慨,背地裏在憂傷,心裏的酸甜苦辣都抖出來,見一見天光,昨天我還不敢彈響沉重的琴弦,我只可用柔和的調子歌唱,和風和著花瓣,今天我要唱著心裏的歌,做為一支巨鞭,鞭撻在陽光中的一切黑暗。為甚麼有人說,團體沒有溫暖,為甚麼有人說牆壁隔壁就隔在我們的中間,為甚麼你和我不敢坦然地交談,為甚麼?我含著憤怒的淚,向我輩呼喚,歌唱真理的弟兄們,快將火炬舉起,為埋葬陽光下的一切黑暗。」
沈澤宜、張元勳在反右運動中因此被劃成右派份子。這就是當年的右派。
方圓:我把我對這次運動的反思歸納為四點:
1, 鳴放運動,是中共建政後,毛希望把黨天下變成毛個人的家天下的一次努力。是一次奪權陰謀,這次,他失敗的非常尷尬,使他自己從前臺走到邊緣。
2. 劉鄧周集團也受鬥爭的影響,他們表面勝利,但潛伏了第二次鳴放, 文化大革命中的罪惡,比毛更尷尬的下場。
3. 中國知識份子是這場鬥爭的最悲慘的輸家,這場鬥爭,讓四大全部精神破滅掉,知識份子變成了服從權利的工具。
4. 中華民族是這場鬥爭的最大輸家,因為中華民族的獨立精神,自由思想,被黨天下一巴掌打下去了。所以, 我們要呼籲中華民族的靈魂。
陳弘莘:請和我們一同反思,一起探討!
陳弘莘:今天大家看到牆上有個右派碑,這個碑來自於章怡和的一個設想,她說在所有有右派的地方都要樹立一個右派碑,無論是在甘肅、黑龍江、還是在河北,這塊右派碑地下葬著右派們的血淚,上面刻著生者的記憶。整個右派碑乘載著中華民族無盡的思考。請和我們一同反思,一起探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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