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身說法

昔日病友皆辭世 我因大法獲新生

武漢法輪大法學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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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年六十二歲,一九九六年九月喜得法輪大法。我得法前曾患腎病二十年,雖多方求醫,終不見效,還被醫院判了“死刑”。我昔日的病友現今無一倖存,因為修煉了法輪大法,才有幸活到今天。感謝慈悲的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失敗的手術

我於七六年開始患腎病,患病初期,除了吃藥打針控制病情外,我謹遵醫囑,用無鹽的白菜和泡飯、饅頭充飢,以保持足夠的體力去維持工作和家庭的正常運轉。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的病情也不斷加重。八九年八月下旬,我有一週的時間大、小便不通,經醫院檢查發現:輸尿管狹窄,右腎積水,左腎衰竭,腎門有一大異物堵塞。醫生決定要我住院手術治療。結果,一刀下來,不知是切斷了哪根動脈神經,導致我瞳孔擴散,呼吸停止,經七個多小時的搶救,總算沒有送命。

儘管教授、醫生盡了全力,腎病不僅沒有得到根治,反而引發了不少後遺症,頭頂常常劇烈疼痛、麻木,還患了痴呆症。手術後不到一個月,年僅四十三歲的我,就由滿頭烏髮變成了滿頭白髮。

被醫院判“死刑”

手術後,我頻繁的往返於家庭與醫院之間,直至九六年七月,再次大、小便不通,生命垂危,準備第二次做手術換腎。當教授看了第一次手術檔案資料後,便對我丈夫講,第一次做手術後能活到現在就已經是奇蹟了,堅決不同意換腎。其理由是:“1、病人只剩下一個腎,腎功能又已衰竭;2、輸尿管狹窄;3、大便不通,十幾年都查不出結果;4、人也痴呆了。這不是生命到了極限了,再叫醫院怎麼給她治?勸其出院,回家準備後事。”

打開記憶

出院回家後,我的丈夫和孩子們都在背地裏哭泣,我卻像被準備用來祭祀的牛羊,麻木的躺在病榻上,隨時等待著死神的降臨。

當夜幕來臨之時,我卻不知為何思緒萬千,浮想聯翩,徹夜不眠。幾十年的人生足跡,歷歷在目,工作、家庭和疾病交織在一起,像噩夢般耗盡了我生命的活力。對於人生來說,我早已看穿和厭倦,生與死對一個被病魔痛苦折磨了二十年的我已無多大意義。奇怪的是自己為甚麼幾次垂危而不死?反而在醫生宣判“死刑”後,還能迴光返照、心神活躍、回顧人生?

更神奇的是,第二天黎明天邊現魚肚白時,我被一股無名的力量從病榻上拽起,我精神恍惚、頭重腳輕的飄飄然來到了住家附近的一個小公園。我從未去過這個公園,進了公園,像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似的,不知所從,看到四處袪病健身的晨練者,一股失落感油然而生。唉!我已病入膏肓,今日方到此地,亡羊補牢為時已晚,正意欲轉身出園門,突然我被一陣不尋常的音樂吸引住,隨著木魚的敲擊聲,身不由己的朝著音樂的發出方向走去。

手術後我的大腦一直麻木痴呆、神智不清,而這天早晨這不尋常的音樂竟然打開了我塵封已久的記憶。我開始辨認所處的環境,這到底是公園還是寺院?不知不覺來到了播放音樂的亭子。只見年歲不等的五個人,閉目盤腿,席地而坐,旁邊還掛著一面鮮豔的錦旗,上面寫著“法輪功簡介”五個大字。

眼前的一幕,讓我感到十分驚訝!也勾起了我兒時跟母親去寺院燒香還願的情景,那煙霧繚繞、晨鐘暮鼓的清淨去處,在我幼小的心靈中烙下了很深的印象,一直讓我在夢境中苦苦的追尋著;那心曠神怡、夢魂縈繞的佛門聖地,幾十年在我靈魂深處,總有著與凡塵俗世不一般的感覺。尤其是看到“簡介”上寫著“法輪功是佛家上乘修煉功法”,這行字像一股強大的電流讓我為之一震,瞬間,通透了我的整個身心。啊!這就是我一直要尋找的。

喜得大法

正在我興奮之際,音樂停了,五個人煉完功,他們不約而同的問我:“煉不煉法輪功?”我堅定的回答:“煉!需要辦甚麼手續?”他們笑道:“不需辦任何手續,想煉明天早晨來此我們教你動作。”並借給我一本《轉法輪》,交待書頁不能折,看書要一口氣從頭看到尾,不能挑著看。我把書捧在手中,如獲至寶,滿心歡喜的離開了公園。我揣著寶書,幾十年從未有過的歡欣,高一步,低一步,口中不停的自言自語:“這回總算找到歸宿了……。”

到家後才覺一夜不眠之睏乏,倒在床上,須臾睡去,朦朧中一片曠野,滿天星斗,一輪明月漸漸升起,笙樂鼓響,悠揚笛聲,呈現出一幅清心動人的仙境。望著這可望不可及的神話般的畫面,心想上去看個究竟,可不知如何上去,正在尋找時,卻被樓道的關門聲驚醒。醒來看鐘,不到上午十點,吃著早點,尋思夢境,心想有生以來從未做過這樣清晰、又耐人尋味的夢。此夢是點化,還是徵兆?啊!馬上意識到拿回家來的《轉法輪》。

翻開《轉法輪》卷首《論語》看後,非常好奇,心被揪住,急切要看個究竟,從上午十點直到深夜兩點十分,像與世隔絕、全然不覺的、一口氣一字不漏的將整本《轉法輪》全部看完。看後強烈的震撼,撞擊著我的心靈,我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滾落在床上,原來幾十年的人生嚮往、追求與奮鬥全都和宇宙真理“真、善、忍”是相背離的。老天爺之所以讓我這個身患絕症、早該進入墳墓的人存活到今天,原來是為了讓我留下來好得大法啊!

《轉法輪》中多次提到“人要返本歸真,這才是做人的真正目地”,我卻像貪玩不歸的道童,步入塵世,誤入歧途,浸泡在名利情中,已把自己搞的一身糟,還能夠修嗎?還有返回去的機會嗎?我傷心極了,深更半夜,我怕驚動家人,便蒙起頭來,幾十年的心酸血淚,一起奔流而下。

哭罷,清醒了許多,無有睡意,順手拿起《轉法輪》,說也奇怪,隨手翻開便是第四講“業力的轉化”中的這一段:“是不是這個人想修煉就很難了,就不能夠長高功了?還不是的,我們講大法無邊,全憑你這顆心去修。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全看你自己如何去修。能不能修,全看你自己能不能忍受,能不能付出,能不能吃苦。如能橫下一條心,甚麼困難也擋不住,我說那就沒問題。”我驚喜的喊著:“師父!我要修煉,我能做到!”再想到《轉法輪》第一講“真正往高層次上帶人”中師父講的:“在最低層次上修煉的時候,有一個過程,就是把你的身體完完全全淨化下來,所有思想中存在的不好的東西,身體周圍存在的業力場和造成身體不健康的因素,全部都清理出去。不清理的話,帶著這樣一個渾濁的身體,黑乎乎的身體和一個骯髒的思想,怎麼能達到往高層次上修煉呢?”我真是後悔自己與大法相見恨晚。

第二天清晨,我再次來到公園,同修們早已開始煉功,有位女同修見我來學功,便非常和善的教我煉功動作。她教的很耐心,我學的也很投入,幾天後就能夠獨自與他們同步煉功了。

起死回生

煉功一週後,我的身體實在難以支撐,尤其第五套功法,單盤蹺腿姑且不說,打坐不到五分鐘就汗流浹背,疼痛難忍。同修見狀便鼓勵我說:“動作只是修煉的輔助手段,最主要是反復通讀《轉法輪》。”同修又幫我請了一本《轉法輪》,每天除了煉功之外,還堅持看書學法。

當我第一次讀完《轉法輪》之後,便認定這是一部天書、神書、救命的書,非世間教科書可比。再讀第二遍《轉法輪》時,與第一遍的感覺就完全不一樣了。第一遍是一口氣讀完,記憶清晰,但讀第二遍時,每天讀不到三頁就迷糊過去了。起初還以為是晚上看書犯睏,結果白天讀書照樣瞌睡。我又改為晨讀,誰知不僅法沒學成,還因打盹錯過了煉功時間。最後實在沒招了,我就盤腿讀書,滿以為盤腿時腿疼就不會打瞌睡了,結果讀書不到幾分鐘,書也從手中掉到地上了,盤腿也自動散開了,反而睡的更香(當時並不知道是師父在幫我清理大腦中的疾病)。不僅看書時犯睏,煉功時也感覺好像有蟲子在身上爬,但睜開眼又找不到任何東西。心裏十分著急,不知如何是好,甚至埋怨師父不給我修煉機緣,質疑自己是否還在度化之列。就這樣邊讀邊睡,邊睡邊讀,花了兩個月的時間才勉強讀完第二遍《轉法輪》。

讀完第二遍《轉法輪》後,就再也不犯睏了,甚至連續讀二、三講都十分專注,精神狀況也大為改觀,身體一身輕,還有一股使不完的勁,腎病也奇蹟般的消失了,食慾非常好,多年的“小灶”廢除了,與家人吃一樣的飯菜,飢不擇食,鹹的、辣的一齊上,由腎病引起的二十年便秘,在短短三個多月的學法煉功中,沒有吃藥,也沒有打針,就暢通無阻了。

我和家人都萬分感謝師父!萬分感謝大法!親朋好友也由衷的為我祝福,真是皆大歡喜。我逢人便講是師父和大法救了我,我見人便說一個被醫院判了“死刑”的病人之所以能夠起死回生,全靠法輪大法的神奇功效,法輪大法就是好!

痛失病友

在慶幸自己喜得大法之餘,也讓我痛苦的回想起因相同疾病而喪命的同事、同學、鄰居和同室病友,他們都沒有像我這麼幸運,不僅沒花一分錢,也不用吃藥打針,更不用耗費巨資換腎,結果,不治之症卻不治而癒。可惜他們全都人財兩空,無一存活。

病友一:同學,兒時伙伴,街道辦事處幹部,從生病到去世,不到十年時間,年僅三十四歲便丟下兩個孩子就走了。其病情與我相似,每次發病都是大小便不通。最後,大小便倒行,從口中吐出,被醫院拒收,沒等抬到家,在半路上就斷了氣。

病友二:同事,三個未成年孩子的母親,患腎病十七年,四十五歲去世,雖然她父親是有名的中西醫教授,也沒能救活他女兒的命。

病友三:同室病友,年僅三十八歲,準備換腎,因找不到供體,在醫院苦苦的等了半年多。結果,供體來源都是身強力壯的犯人,幾次配型都配不上,還來不及換腎就離開了人世。

病友四:同事,五十二歲,花了二十多萬元換腎,換腎後四天就死在醫院了。

病友五:鄰居,年僅三十六歲,花了近三十萬元換腎,僅存活了兩年,最後還是撒手人寰。

從我與上述病例的對比中可以看出:現代醫療水平與法輪功的袪病健身效果,究竟孰優孰劣?到底誰才是真正的科學?相信讀者們自有公斷。

重獲新生

修煉大法十個月後的一天,我獨自一人在家(丈夫出差,女兒去了外地婆家),發高燒昏迷了三天,直到第三天下午三點多鐘才醒過來,朦朧中還以為是午覺睡過了頭,心想趕快起來做晚飯,當我起身時才發現腰部劇烈疼痛,頃刻間,倒在床上又昏迷過去了。當我再次醒來時,已是下午五點多鐘,心想不能再睡了,家人下班回來還要吃飯,趕緊再次起床,腰部仍然劇烈疼痛,但能支撐的住,因兩腿無力,無法行走,便一手扶牆,一手扶著家具,一步一步慢慢往前挪動。疼痛中感覺自己燒的像一團火似的,心想,我是不是舊病復發了?接著又想起醫生曾經講過:像我這種類型的腎病不能發燒,否則,隨時隨地都會有生命危險。

在我的記憶中,患病二十年我從未發過燒,這可怎麼辦?家人都不在,自己又走不動,藥也早就扔了,完了,這回可真的完了!忽然,又想起姑娘房裏還有消炎退熱的感冒藥,便以為找到了救命的稻草,拿了兩支“雙黃連”含在口裏。當我在衛生間好不容易坐下來準備洗菜時,“叭”一聲,剛買回僅幾天的新凳子一下成了碎片,我趕緊爬起來,似乎明白了不該吃藥。心想,吃藥打針二十年加上手術,不但沒治好我的病,反而使病情越來越重,怎麼還相信藥能救我的命呢?我的悟性怎麼這麼差呢?便隨口將藥全部吐在便池內。瞬間,腰也不疼了,身體也不發燒了,頭腦也清醒了,像甚麼都沒發生過似的。

修煉是一種超常的方法,全憑一個“信”字,你真正的信師信法,並嚴格的按照師父所講的法去做,師父才會幫你把病去掉。如果半信半疑、似信非信,就不好辦。師父講:“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轉法輪》)如果我當時真的相信藥能治好我的病,那一跤摔下去,也許就永遠起不來了。

說來也奇怪,以前單盤半個小時都疼痛難熬,且一條腿像高射炮式的翹的老高,醒來第二天清晨到煉功點,第一次雙盤就能輕鬆的打坐45分鐘,我高興極了,終於盼到這一天了。同修驚奇的問我:你三天沒來煉功,怎麼反倒雙盤上了?這時我才知道自己在家中已經昏迷了三天,當我把消業的經過告訴同修時,他們也為我高興,並再次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煉完功回到家,見丈夫出差前留言的日期,果真三、四天了,我立即跪在師尊的法像前,感動的熱淚盈眶,無以言表。大慈大悲的師父怕我承受不住,讓我在家中無人的情況下,在三天三夜的昏迷中,消去了我生生世世欠下的罪業,讓我這個離死神不遠的絕症病人從獲新生。這是用任何醫療手段都不可能達到的,是李洪志師父和法輪大法讓我再次撿回了這條小命。

我一定要以法為師,奮力精進,用大法給我延長來的生命來證實法,講清真相,救度更多的眾生。

(轉載自明慧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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