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人傳記精選:一代導演斯皮爾伯格(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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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2月20日訊】斯皮爾伯格認識的每個人似乎都在忙於電影的事。當他回到好萊塢時,從南加州大學那個還在播放學生們拍的片子的校園到普雷斯頓•斯圖格斯關於聖莫尼卡時期的回顧展廳,從穆索和弗朗克的中肉三明治店到科波拉的家庭聚會,這裡的故事還在繼續。現在,找斯皮爾伯格的電話都是來自那些自稱發現了一個被忘記了很長時間的劇本並很想找他談談的製片人,而找他的人中也儘是麥特羅公司和福克斯公司裡的人,他們稱想給他「提供機會和談談條件」。

米留斯給斯皮爾伯格拿來了一個最大的電影劇本《羅依•賓法官的生活和時間》,後來這個劇本被約翰•胡斯頓買走。這是一部有宏大場面的西部片,是那種只有霍華得•哈克斯和約翰•福特才能拍好的片子。1972年3月,當《教父》公演後,它的巴洛克風格(曲折、模糊、離奇),以及對富人們的描寫使斯皮爾伯格完全陷入一種困惑壓抑的黑暗之中,好萊塢竟然能出這類電影簡直令人難以置信!

科波拉與威廉姆•弗裡德金還有彼特•伯格當維奇一起創辦了一家「導演公司」。這是文藝復興運動的一種姿態,一個巨頭們的聯盟。他們彼此承諾去分享利益,可到後來誰也不願把好處分給任何人。舊好萊塢看到這一切得意地笑了,它以前就見過這種組織,它們出現了又消失了。
  
斯皮爾伯格惶恐地看著這些事情發展。在榮譽面前,在成名的機會面前,人們變得愈加不道德了。這時斯皮爾伯格一直在執導《心理醫生》,他應該衝到納德•泰恩給他提供的所有機會面前去,可惜既渴望成就事業,又在交易中始終固執己見的斯皮爾伯格,與變化無常、面帶譏笑的行政長官之間永遠不可能達成默契。斯皮爾伯格越來越相信:好萊塢是以「否定和錯覺——尤其是否定」為特徵的。就在泰思成為負責人之後,斯皮爾伯格仍然沒有發展機會,這真快讓他發瘋了。「事實是,」斯皮爾伯格的一個朋友說,「史蒂文那時所做的一切就是想讓他們給他機會拍電影。」

斯皮爾伯格說他第一次看到理查德•麥森的短篇故事《追殺》是在他的秘書娜拉•泰森那裡。一天她因看了這世界上最成功的男人雜誌《花花公子》的內容而紅著臉走來,她讓斯皮爾伯格看它1971年某版上登的一段故事,一個開汽車的人被一個殺氣騰騰的卡車司機所迫殺的經歷。麥森不同意這種說法,因為他和斯皮爾伯格在寫這個劇本很早以前就見過面,這個本子是根據麥森自己的一次偶然的經歷寫成的。

一次在他回家的路上,一個卡車司機企圖在舊金山山谷附近將他殺死。這是一個普通事件,就像《悠閒的騎手》影片中騎摩托車人一樣。這種認為自己是一個中仔英雄,喜歡按自己方式行事的卡車司機越來越司空見慣。劇中英雄戴維•曼是一個很典型的老實人,在城郊有一座房子,一個妻子和兩個孩子,他開車上路是為了去收一筆對他來說很重要的賬。穿過某個縣城時,他超過了一輛冒著難聞氣味黑煙的卡車,卡車司機認為這是一種侮辱,隨著一路上兩輛車的較量,卡車司機追著他穿過一段鋸齒山脊,最後兩輛車在一個採石場相撞。戴維因較好的駕車經驗麗倖免一死。

如果不是斯皮爾伯格對電影如此熱心,也不是像現在這樣偶然遇上這個本子,而是一位傳達室的朋友或他所精心培養的關係網裡的什麼人為他挑選了一個已經在製片人圈子裡輪過一遍的令人感興趣的什麼本子的話,那情形就很有可能不一樣了。然而,他意外地遇見了這個本子,斯皮爾伯格便以影迷般的熱情全身心地投入到《追殺》上來。麥森曾為《迷離境界》寫過其中幾集劇本,《正在收縮的人》的初稿也是他寫的。

《追殺》這個劇本暴露了斯皮爾伯格對自己未來事業的憂慮。幾年後英國評論家高文•米勒逼著他去證實這種反映在影片中的憂慮。是開卡車人的技術讓他害怕嗎?

  「不,不是卡車!」斯皮爾伯格沉思地說,「也許是失控。」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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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有關斯皮爾伯格1966年到1969年這幾年的資料是最少的。他自己認為這些資料應該還在。我們沒有找到談話中他所提到的有關那幾年的任何資料。那些無疑讓他費了很多時間和精力製作的東西也只能用一句話一帶而過。這段說不清的日子反映出他對好萊塢不抱什麼希望,也反映出他對自己不能在21歲前實現當導演的目標的失望。
  • 說到在環球公司的無聊,斯皮爾伯格承認道:「我從沒做過任何生意,但我打了很多電話(為了讓人到時叫醒他),我學會了如何玩遊戲。我討厭聚聚散散這種事,我又回到長灘的大學去了,並拍了個短片叫『阿姆伯林』(Amb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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