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奧運陳光誠兄被監控 看守袁偉靜者驟增

【大紀元7月3日訊】(自由亞洲電台記者張敏報導)在獄中服刑的山東盲人維權人士陳光誠的大哥陳光福6月30日起被二人跟蹤監控,監控陳光誠妻子袁偉靜者驟然增加到二十多人。

陳光福被監控 看守袁偉靜者增至二十多

在獄中服刑的山東盲人維權人士陳光誠的大哥陳光福6月30日起被二人跟蹤監控,監控陳光誠妻子袁偉靜者驟然增加到二十多人。

從2005年8月到現在,一直處於監控之下的陳光誠的妻子袁偉靜7月1日在山東臨沂沂南縣雙堠鎮東師古村家中說:

袁偉靜:「我這邊監控人員又增加了,我估計應該有二十多人。大哥從昨天開始被看起來,走到哪裡跟他到哪裡。」

陳光誠和陳案簡介

陳光誠2005年揭露臨沂地區在「計劃生育」中使用暴力。 去年1月,在律師被毆打,證人被綁架不能出庭的情況下,陳光誠被以「故意毀壞財物罪和聚眾擾亂交通秩序罪」判刑4年3個月,現在臨沂監獄服刑。

袁偉靜一直處於不同形式的監控之中。今年5月上旬之前,連續多月被每班七人日夜看守,軟禁在家,家中還有陳光誠七十多歲的母親和兩歲多的女兒。袁偉靜平時只能在跟蹤之下,到附近商店買一點生活用品。

袁偉靜:五月以來兩度增加人 我不安全且感可怕

7月1日晚上,袁偉靜說:「我這邊近來兩次增加人。5月9日到昨天為止,是每班11人看守我,昨天又增加人。」

袁偉靜談被監控細節:「一開始,他們只是圍著我的院子,後來我在院子裡幹活,他如果長時間聽不到我的聲音,就會到我的牆上蹲著,看著我幹什麼,白天或晚上他們不想休息的時候,經常會把手機音樂放很大聲音,干擾我的生活。

更讓我感到很不安全的是,他們經常貼在我的後窗戶上,用手電筒向我屋裡照。為了避免他們能看到我屋子裡的東西和人,我把窗子三層玻璃貼起來兩層。我知道他們經常蹲在我窗戶下,聽我們在家裡說什麼、幹什麼事。有一天晚上,我感到很可怕,我聽到有動靜,他們的手就扒在窗子上。」

袁偉靜:看守我是美差 他們加人先從親戚裡選

記者:「這次監控人員增加,把守在什麼地方?有什麼變化?」
袁偉靜:「看守我的人原來輪班去村辦公室吃飯,從昨天下午,他們吃飯是把做好的飯菜送給他們在我門口的人和分佈的各地方的人。今天早上,以前看我的這兩個班的人都在,至少22人。」

記者:「那晚上呢?」
袁偉靜:「也是這麼多人。」

記者:「他們不下班嗎?」
袁偉靜:「他們就不下班了。我必須告訴你,看守我這個職務對於他們來說是個美差。我舉個例子,從以前的每班7人,增加到11人,增加人的時候,多數都是從這裡邊負責人的親戚開始選,像兄弟、大舅子呀,到這兒來看守我。所以,我是他們賺錢的一個工具。晚飯時間,這二十多人還在,其中包括看守大哥的人。以前村西口一般是一到2人,今天增加到4人。村東口國道和我們村交界處就按原來的3人算,人數已二十人還多。」

袁偉靜:與外界聯繫的很多渠道都被切斷

早在2005年,袁偉靜與外界聯繫的很多渠道都被切斷。她說:「我現在能和朋友溝通的唯一渠道就是這個手機,但是朋友給我打電話說,有時我的手機沒有任何反應,有時說『無法接通』。家裡的電話和網絡2005年就被當地政府切斷了,我去年要求恢復,他們也給我保證,但是到現在都不給我恢復。

2005年,朋友給我郵寄的一些信件、食物、小禮物,都被當地政府查扣了,並沒給我留下為什麼查扣的憑據,只是找一些政府的工作人員把東西簽收下來,就放到他們那裡,根本不告訴我們這個東西到了。再後來,我只是很少時候能收到朋友的幾張賀卡。

近期莫少平律師因為我的案子問題(訴北京邊檢阻止出境扣壓護照)會給我寄一些相關法律文件,我和律師通話,律師明確說這是任何人都不能扣留的。郵局給我送這個信件的時候,是兩個人,郵局領導親自給我送過來。現在我幾乎沒有信件,因為朋友給我寄的東西我們都沒收到,所以他們可能以後也就不寄了吧。」

袁偉靜:監控下生活和精神都受到很大影響

監控之下,袁偉靜的生活和精神都受到很大影響。她說:「從精神上來說,他們趴我窗戶,聽我說話,蹲在我牆上,看我在院子裡的生活情況,讓我感到我日常的動作都很尷尬,我也明確告訴他們『我都沒法去廁所了,這樣我怎麼生活?你已經把我院子圍起來了。」

袁偉靜:奧運前加強監控維權人士 限制村民收看衛視

袁偉靜得知,近日北京的維權人士也受到更加嚴密監控:「昨天下午收到齊志勇短信說,曾金燕(獄中維權人士胡佳的妻子),從福建娘家回來了,她的門口又增加了人。要按這個時間看,都是從昨天開始的。

從地方電視台來看,我們家是收不到有線電視的,現在村裡的衛視天線『大鍋蓋』,以前安上的現在可能都要掐掉的,奧運會來了嘛。我也很奇怪,安了『大鍋蓋』,實際上所能收的也是全國各個電視台的節目,但是現在還是不能看。從地方台看,近期都在為了奧運加強安全。

我要去探視光誠,從去年9月份到現在他們一直沒讓我去,實際上每次我雖然有心理準備,但是我還是非常生氣。但是今天他們增加了那麼多人監控,我只是覺得很可笑。

陳光福:6月30日開始被二人跟蹤監控 其中一人原是我的學生

外出在臨沂打工,現短時回到村裡的陳光誠的大哥陳光福先生7月1日說:「從昨天下午開始,他們在我門口有兩個人盯著,我到什麼地方,他們跟到什麼地方,是原先村裡看袁偉靜的人。」

記者:「晚上有沒有?」
陳光福:「有。現在就在我門口。今天我出去幾趟到地裡幹活,他們都跟著。」

記者:「您有沒有問他們為什麼來?」
陳光福:「我問過『你們有什麼新任務,為什麼跟著我?』他們不吱聲。我從村裡走,老百姓看我後邊跟著兩個人,都感覺非常可笑,問我『跟你幹什麼?』我說『我也不知道』。」

曾經做過中學語文教師的陳光福先生說:「這兩個人當中有一個是我原先教過的學生,現在他又在監視我,我感到非常可笑。」

記者:「他的態度是念師生之情呢,還是完全沒有那麼一回事?」
陳光福:「他可能只是執行任務吧,但是他一直不敢和我面對面,直接面對我的勇氣也沒有。但是為了錢,還是不得不跟著我。從年齡來講,我和他懸殊太大。」

記者:「看您的人是兩班還還是三班倒?」
陳光福:「從今天早晨到黑天,一直都沒換。」

陳光福:幫助光誠義不容辭 地方官員既不講理也不講法

記者:「您還準備去外面打工嗎?」
陳光福:「我準備近幾天走的,但是現在看這個情況,他們讓不讓我出去,還是一回事,下一步也很難說。」

面對突然被監控,陳光福先生表示:「總的來講,因為光誠這個事情,光誠已經被判刑入獄了,但是袁偉靜還繼續遭到軟禁這麼長時間。我作為光誠的大哥有義不容辭的責任,去照顧光誠的兩個孩子和探望光誠,應在情理之中。也正因為這個原因,可能得罪了當地政府官員。他們利用手中的權力對我採取措施,既不講理,也不講法。本來在正常情況之下,我可以報警,但是這個地方是個法律不到的地方,報警也沒有用。」

陳光福:如不能出去打工 孩子學費難交

陳光福先生的太太任宗菊因為受到和陳光誠有關的牽連,今年年初失去打工的位置。

記者:「您太太現在怎麼樣?還有什麼壓力嗎?」
陳光福:「她就在家裡看孫子了。目前來看,我主要的壓力就是經濟上兩個學生的負擔比較大,我和太太兩人都不能出去打工的話,這兩個學生能不能完成學業,現在還很難講。前幾天上大學的女兒說學校要收費,放假前要交齊,我說『這是不可能的,等放假以後再說吧』。」

記者:「她的學費要多少錢?」
陳光福:「一年要一萬多元。」

記者:「大學幾年級?」
陳光福:「大二了。她考上大學,拿到通知書以後,我曾經多次確認過,能給助學貸款,每年6千塊錢。但是她上學以後,不知道為什麼,貸款一直不給,到現在她的助學貸款一分錢也沒有拿到。所以,造成經濟方面特別緊張。」

陳光福:奧運近 中國承諾自由採訪卻加強控制可能受訪人

談到現在被跟蹤監控,陳光福先生說:「因為臨近奧運,可能有些外國媒體要提前進入中國,可能要再奧運之前作些採訪,所以他們(當局有關部門)也提前作些防範。我感覺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他們承諾過,外國記者可以自由採訪。能接受採訪的人,他們事先把他控制起來。比如說現在袁偉靜的情況,她不能面對外國記者採訪,他們也害怕我接受外界採訪。」

袁偉靜:為奧運 我已插翅難飛 不必再加人

對於監控人員再度增加,袁偉靜表示:「如果真是因為奧運會的話,增加那麼多人,我覺得真沒有必要。實際上,就是原來的7個人,你不想讓我走,圍住我的院子,況且都是男的,我也走不了。

後來增加到11人,我只要是出了大門,他們都是貼身跟蹤。況且我家能翻牆走的地方,只有兩處,他們也都看著。我已經處於插翅難飛的狀況了。很奇怪在這種狀況下他們又增加了人,我不知道為什麼。

在一週左右前,6月二十幾日,我們村口還樹了一根電線杆,上面有個鐵牌子,畫著一個轎車,說『轎車不准向這個村子裡走』,這麼個標誌。不管是這東西還是監控人員的增加,如果真是因為奧運會的話,我覺得大沒有必要。

現在中國人很多都在期盼奧運會的到來開幕,但是說老實話,我現在最希望的就是奧運會閉幕了,開完了。」

另外,目前監控陳光福者已經增加到4人。(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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