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點互動】與西方接軌 急起直追(2)

【大紀元8月24日訊】(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節目)主持人:好。我們剛剛談到中國的領導人,他的地位和西方或者台灣的不一樣。我們感覺到,一般來講,中國人可能覺得他們的領導人是高高在上的。所以我們剛剛談到布什跑去看球賽以後,胡錦濤也帶了他們的官員去看,反而給中國的排球隊增加了很大的壓力。張傑連先生,我們那天談到這個事情時您好像有一段滿不錯的見解,是不是可以在這邊跟大家分享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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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傑連:對,這個很有趣的,布什先去籃球館看中美籃球比賽,結果他就很瀟灑的又做鬼臉又打旗子,然後胡錦濤他可能也感到壓力,需要接軌,所以他也去看了排球比賽,而且選的是中美女排的比賽,結果看的時候正襟危坐的那個姿態,我估計是給中國隊很大的壓力,因為中國人從小都知道,帝王駕到心裡面是怎麼樣,是不是上升到政治高度了,心裡很害怕。

但是大家可以討論一下,裡面有個人物很有意思,那就是郎平,因為他過去是中國的民族英雄,現在你看他成了美國隊的教練,但他表現得很鎮靜,完全超越了中國隊員的那種狀態。

陳志飛:因為我聽郎平說,中國隊按正常發揮是完全能夠打敗美國隊的,所以張先生說的這話,我覺得很有道理,那麼這個扣分完全應該扣在胡錦濤這個主席身上。郎平給我印象很深的是他在記者發佈會之後,中國媒體記者採訪他,他染的一頭黃頭髮,而且說的是流利的英文,這個在中國人的心目中會留下什麼印象,我覺得是非常值得討論的。

就我來說,我出國已經很多年了,我想這種情況在十幾二十年前是不可想像的,所以這也說明中國人在某些方面是有些變化,人可能變得更加實際。人們覺得如果郎平在那邊發揮得更好,也是未嘗不可的事情。

那我聽到對郎平的做法批評最激烈、最顯要的人物就是中國的所謂棋聖聶衛平,不知道你們二位知不知道,他在80年的時候一鼓作氣在中日擂臺賽上給中國掙得了很大的榮譽,他對此有譏諷,說郎平不應該做這些事情。但我也想反問這個聶棋聖,如果他正值職業生涯的顛峰,有日本棋院邀請他去掙很多錢或去做什麼事情,他會不會拒絕?所以我覺得這裡頭也有酸酸的成分。

主持人:那麼我們也聽到有些人批評郎平是賣國賊,你跑去率領美國隊,結果把中國給打敗了,這是我們期待多年的奧運金牌,結果你把我們這個夢一下給踩了。那麼我想請問汪先生,您在美國生活了很久,你感覺為什麼中國人對於「我要奪金牌」,對他們來講這麼重要?

汪弘毅:我們剛才也曾經討論過,實際上我們是在台灣長大的,小時候都有看台灣打世界少棒的經驗,所以我想這個心態其實跟我們當年很像,當然,我現在也沒有真的在中國大陸住過,所以我不能說真的了解中國人的心態。

可是至少像我們那時候在台灣,台灣是一個滿窮的一個小島國家,沒有什麼好揚眉吐氣的,唯一的就是業餘的少棒是世界冠軍。當然那時候打敗了日本是一吐多年來的怨氣,然後又到美國去打了世界冠軍,這就變成在這些小小年紀的選手身上,好像一整個國家的寄望全都放在他們身上。所以這種心態我是可以感受得到的,我想現在很多中國人也是有這種類似的心態。

其實像我在1984年,中國第一次到美國洛杉磯參加奧運的時候,那時候我對中國恐怕沒有什麼了解,可是那年李寧來美國,等於是大展雄威的那一年,那時候雖然我是台灣人,可是說實話,我覺得很多旅居美國的台灣人或中國人,至少說華人可以在這個奧運上面揚眉吐氣,總覺得也是與有榮焉。

主持人:我自己也是一樣,其實我自己也是對奧運,原來我最喜歡看中國女排,每次奧運的時候我都喜歡看。

陳志飛:我不知道那時候你們也在看中國女排。

主持人:當年我們在台灣的時候,我記得剛開始台灣開放了很多的大陸新聞進來,我就喜歡看中國女排打排球,看她們拿冠軍就特別高興,特別就像剛剛汪先生講的,都是華人。

陳志飛:那是81年啊,台灣那時候應該還是有軍管嘛。

主持人:是有管,但是你還是有辦法,一般算是不公開的,但是私底下都已經公開了,所以都可以收看得到。當時對我們來講,能夠看到華人、中國大陸的球隊贏,我們台灣人也都非常高興,台灣自己贏不了,大陸贏了我們也很高興,所以我們也可以想像到這樣的情況。那麼,比如說劉翔事件,這次也很可惜,因為受傷的關係所以痛失金牌。那麼對於劉翔這個情況,也有很多不同的批評,我想您是不是對劉翔這個事情有些什麼想法?

陳志飛:劉翔事件應該圍繞金牌來討論。金牌的含量是一樣的,但是它賦予的意義卻不一樣,劉翔這個金牌賦予的意義太多太多了。我看到一個外電報導,說對中國人做了測驗,問奧運最希望發生的是什麼?本來「中國得金牌第一」是中國人的宿願,但是在測驗當中只排了第二位,第一位是什麼你們知道嗎?「劉翔得冠軍」。排到這麼高的地位,所以劉翔被評為中國當代的風雲人物,是排在跟第一宇航員一樣的地位的。

所以他這個金牌有很多真實的意義,比如說他個人的努力,有像別國運動員一樣的含義,但是也有很多虛幻的意義,比如說代表著黃種人對抗白種人,在黃種人劣勢的項目上有一種翻身,代表中國的翻身,甚至還代表一些荒謬的意義,代表著黨的培養啊,代表著人民的希望。而這些根本跟奧運金牌扯不上邊的。

因為奧運金牌是表明一個人的努力是向著更高、更強、更快的方向發展,並不能說得多少金牌就代表整個國家怎麼發展。這從納粹舉辦奧運,還有其他集權國家辦奧運的只求成功,最後又走向滅亡的一些例子可以看出來。所以我覺得劉翔的失敗是在於他身上扛了重重的「中國」(中共) 這兩個字,這兩個字把他壓垮了。

主持人:壓力太大了。

陳志飛:壓力太大。

主持人:那不曉得張傑連先生您對這個事情有什麼樣的評論呢?

張傑連:其實大家還看它的整個奧運的設計,因為它是一場政治奧運,所以整個北京官方把劉翔設計成一個奧運的高潮、最高潮,一切按照這個來安排的。現在劉翔一下子退出奧運,那真應驗了過去的民間傳說,大家真的很懊喪。結果劉翔退了以後,那個場子裡面大概有8成觀眾都跟著走了,所以這可能跟中共這種政治含義很重,然後一步一步設計也有關係。

主持人:那麼我也有看到評論,說中國大陸培養的運動員可能有一些問題,你比如這一次也有人說劉翔,當然我想這是一些臆測或猜測。

陳志飛:但這些可能不是空穴來風。

主持人:對,就講他有些商業方面的利益在裡面。中國大陸的運動員到了一定年齡,恐怕沒辦法有適當的保障,退下來以後就完了,所以他要在這個時候打很多廣告,他去接廣告,進行很多活動,結果造成他一般正常訓練沒有那麼好的如期進行。那麼對於中共培養這些運動員,還有西方社會的運動員這種比較自由的自己發展,您是不是可以在這方面就您觀察、了解到的情況來談一談?

汪弘毅:我倒是知道很多退役下來的這些運動員,基本上生涯就沒有什麼太大的保障。我曾經看過一個報導,說中國有一個好像是跳水的還是體操運動員,後來她退下來…基本上她們的出路,比較有姿色的可能當了大官的二奶之類的,那她不願意做這種事情,可是她從小到大沒有受過太多的教育,因為都是在這種很高度的訓練裡,所以等於失去了謀生的技能,但她的心性也滿高的,她不願意當人家的小老婆,結果淪落到在街上擺地攤,看了也滿可憐的。

那麼講到郎平,我倒覺得其實你看他這麼好的一個國家球員,可是畢竟他也退休了,如果說他還要繼續做他喜愛的事情,他第一個就是當中國的國家教練,那他不能當中國的國家教練,他只好去當外國的國家教練了。

陳志飛:我覺得這兩個體制當然是不同的,這邊是完全自由的,是運動員發自內心的去喜歡,而且他的運動水平也代表國家的運動水平。那麼中國完全是填鴨式的,它是一種精英式的、為了維護面子的政治性的工程。

所以我在別的節目中也談到了,如果這個國家的基礎水平好的話,在自由國家,他的金牌可能拿的機會就多一些。在中國其實不是這樣,比如說中國人跳水運動發揮得很好,但中國沒有多少人跳過水;中國皮筏艇可以得金牌,但是中國沒有多少人玩過皮筏艇;中國擊劍奪牌的機會也很好,但中國有多少人玩過擊劍?連見過都沒有,那套設備是很貴的。

所以說中國可能是金牌大國,但中國不是傳統嚴格意義上的體育大國,這我不是在潑冷水,這的確是個真實的現象。我覺得從另外一方面來說,這個體育大國也好,金牌大國也好,它並不能給國計民生帶來真正的意義,只能作為一個報導。

現在中國已經超越日本,成為亞洲絕對的頭號體育大國,這個我想沒有什麼意義吧!在1974年,德黑蘭奧運會之前,日本一直是體育霸主,78年曼谷奧運會日本是第一,中國大陸第二。之後的新德里奧運會,中國就開始變為第一,一直到現在,剛開始是遙遙領先,慢慢越來越大。

但如果你看看這幾個國家的身高,中國人原來習慣把日本叫小日本,但是他們做了調查,日本在這期間,男的平均身高從一米六五長到一米七二,中國從一米六七只長到一米六八。你說得了那麼多金牌有用嗎?還是讓中國整個人民的體質增強了才有用。所以體育的意義到底在什麼地方?!

主持人:是的,好,我們現在電話線上有一位曼哈頓的何先生。何先生請講。

何先生:主持人好,嘉賓好。你們今天講的是接軌,而且大都是講奧運,那我從另一個角度來講,中國的接軌現在接得非常好,你們如果說它不好,你們冤枉它了。我舉個例子,警察,我們看過一部電影石揮演的《我這一輩子》,還有張國榮演「我的一輩子」那個連續劇,那裡面的警察穿的制服是中山裝,沒有打領帶的,那麼共產黨占領中國以後,警察也不打領帶,可是現在的警察都打領帶穿西裝,所以說中國的警察跟世界的警察接軌得非常好。

還有警察以前是拿棍子不拿槍的,解放以後也是不拿槍的,現在警察不僅是拿槍,甚至拿衝鋒槍。所以中國的警察是跟世界警察完全接軌的,你說對不對?還有以前的警察是不帶狗的,現在的警察又帶狗了,你去看看天安門廣場上面,警察都帶著一條狗。

那麼它恐怕外國人要看不懂中國的狗,以為中國的狗像狼一樣的,所以它要寫上一個字「dog」,而且還要寫不是野狗,是「police dog」,而且不是外國狗,是「北京police dog」,所以這個共產黨的警察是跟世界接軌的,而且超過了世界。我講的對不對,請你們批評,謝謝。

主持人:好,謝謝何先生。

陳先生:我覺得何先生這個觀察的確非常細緻啊,也非常深刻,他是有很多相似之處,而且確實是從表面接軌。所以他引出了一個非常重要的、有意思的話題,就是接軌是真實接軌還是表面的接軌?是虛偽的接軌還是真實的接軌?如果你說的是表面接軌,那我還可以說出別的。

中國以前是沒有警車的,現在有警車,上面有英文字母標著「police」,很政治化,它也是藍色的,也是非常文明的。可是現實裡面發生的是什麼呢?勞改營、集中營那種事情在中國還是發生的,這在西方國家沒有。所以中國該變的地方不變,該接軌的地方不接軌,表面虛偽的地方它做一做手腳,這個沒有什麼太大的意義。

主持人:是的。那張先生,對於何先生的說法,您有什麼樣的看法?

張傑連:確實像何先生講的這樣,中國把武警部隊當成重點投入了。江澤民當政期間搞了這個武警部隊,也就是自衛軍,所以投入大量錢財武裝起來。我看到一個電視片專門從香港請了特警為這些警察訓練,那個訓練是相當相當刻苦的,各種設備都配齊了。所以中國在這方面投入是不遺餘力的,而真正對於希望工程、災區的投入,我估計都是很有限的。

主持人:汪先生,您對何先生的話有要回應的是吧?

汪弘毅:對,我倒覺的這是形式上、表面上的接軌,實際上內涵上並沒有接上
軌。這讓我想到我02、03年時去中國做生意,那時我是做數據分析和風險管理的,就是跟金融界打一些交道。那時發現在很多知識上的東西,提到學說、技巧上的東西,他們每個人都聽過,也讀過這方面的書籍,而且可能比我讀得還多,可是實戰經驗方面完全都沒有。

也就是說在中國,做這方面的官員好像都是讀過萬卷書,可是真正在用的時候反而沒有經驗,還是需要靠外國的專家。就像講這些警察,裝備上都已經超越過西方了,可是如果說你還是流氓的話,那不是變得更可怕?

主持人:它是在本質上沒有辦法達到…好的,那麼我們現在有一個Skype 的留言,我們聽聽看Skype上面怎麼講。

後台人員:大陸的觀眾問,他說能不能請張傑連先生講一下,奧運後效應就是奧運辦完後,中國將會有哪些關鍵的問題需要關注?

主持人:那張傑連先生,是不是可以請您談一下奧運的後效應,就是在奧運會以後,大陸上有哪些現象是值得大家關注的?

張傑連:這個話題實際上比較大,但是大家可以注意到一個現象,13日、14日、15日,連續三天中共罕見的在它的人民日報發了三個社論,都是關於經濟方面穩定的消息,所以大家可以看到,奧運以後,中共的經濟方面可能是大家要關注的首要的問題吧!

其他方面,我想隨著經濟會帶動社會各個方面產生一系列的變動,奧運就像一個人,那口氣它就是撐著,一下子緩下來以後,因為奧運燒錢燒得太多,所以整個方方面面可能會產生脫節,所以會有一定的社會各個方面的危機出現。

主持人:那我想陳先生您可能對經濟方面也會有一些預測吧!

陳志飛:經濟方面,隨著張先生的說法,我覺得就像他講的,就是一口氣頂著那兒吧!而且從中共來說,它的經濟做法其實是跟搞政治運動的做法是一樣的。

在50年代面對美國和蘇聯,中共和自由世界對抗,發展軍事、發展戰備、發展原子彈是它的首要任務,所以它寧可餓死幾千萬人也要把原子彈搞出來。毛澤東說的更直:「脫了褲子,沒了褲子,賣了褲子也要把原子彈搞出來」,那時候搞原子彈是最重要的。

那麼後來它認為搞政治運動是最主要的,現在它為了它的統治需要搞經濟、所謂它定的經濟是最主要的,所以各地政府官員不像原來是殺了多少人、抓了多少反革命是指標;它現在是引來多少外商,這個地方GDP多少是你的政治指標。它把這種東西當作一種大躍進來搞,但這是違反經濟規律的。

奧運會也是在這樣的心態底下的一種產物,所以奧運會如果辦成一種政治化的奧運會,它要燒很多錢,因為它每個金牌起碼要花掉人民幣7億元,這是非常不合算的一筆買賣。所以這也造成了中國股民普遍對中國股市經濟的不樂觀,使得深圳股票和上證指數都跌到歷史最低點,所以這也預示著,因為股票是前膽性的一個指標,股票如果下跌的話,就說明整個國家的人民對經濟前景不樂觀,那麼也就預示著奧運會以後,中國的經濟風暴就會正式到來。

主持人:也就是這個奧運會以後誰來買單的問題。

陳志飛:是。

(待續)

(據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節目錄音整理)(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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