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澤東路線下,中國社會的苦難與血腥系列小說(二)

小說:女人和土匪(下)

張宗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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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福扭頭向屋內奔去。此時,大門被人「嘎」地推開,大院立即被火把照亮起來。一個穿戴整齊的國民黨軍官,神氣活現的,手握馬鞭,在四個士兵的簇擁下進了大院。說時遲,那時快,來福從堂屋裏竄了出來,看見了這個軍官大搖大擺地闖了進來,它像是認出了他,真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便迎頭怒吼一聲,一下子向那軍官撲去!那軍官還在驚訝這條含著槍的狼狗,也來不及防備,便被來福撲倒在地……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傻站在那裏!

——來福鬆了口裏的槍,張著大口對著軍官的喉嚨,此時,戴敏披著衣衫跑了出來,她驚叫道:「來福,住口!快住口!」

那土匪不是別人,正是中校營長劉禮靖,戴敏也一眼就認出了他!那個在山林中遇到的土匪,那個會唱山歌的土匪,唱她是仙女的土匪!

劉禮靖狼狽地站起身來,怒火中燒地掏腰間的手槍。但是,當他抽出槍來,他的眼光碰到了動作僵硬的戴敏……此時,時間與空氣似乎都被凝結在這一時刻,那張盯著戴敏的臉由惱怒變得和善起來……這個被她的男人拋棄了的悲哀的土家女人,卻是他夢寐以求的女人!她被驚嚇得癡癡地站在那裏,半敞著的衣衫袒露出半邊圓鼓鼓的乳房,在火光的照耀下,她鴨蛋臉、柳眉、杏眼,精美絕倫的鼻頭下是厚厚的鮮紅的誘人的嘴唇;這個充滿野性的,成熟的女人,就是他在夢中企盼著的女人!

火把的劈叭聲和閃光,使戴敏清醒了過來。她又看到了軍官那雙專注閃亮的目光!這個在山林中邂逅的土匪,現在居然戎裝馬革,威風凜凜!比她一直羡慕的、她的叔伯兄弟張雲軒,更野性、更威風,更強悍!

這就是戴敏整個下午都忘懷不掉的男人!也是她隱約感覺到的能保護她、珍惜她、並能給她真愛的男人!他還是個官!這個善於喬裝打扮的土匪!現在……他還是那樣旁若無人地注視著她,仿佛他與她早就相識,又怕她逃走了一樣。這是心靈的感應,是情欲與情欲的碰撞,野性與野性的尋覓和呼喚!晚上鄉間的清風吹來,使戴敏感覺到乳間的涼意,這才注意到自己的失態,急忙撩上了那半落下的衣襟。

劉禮靖這才將槍插進槍套,又不解恨地踢了張雲長一腳。來福為此又朝他咆哮起來,卻被張雲長死死地抓緊頸套。

劉禮靖罵道:「你也想狗仗人勢?要曉得,老子今天就是衝著國民黨的叛徒——張雲軒來的!」

來福又不賣帳地咧嘴咆哮起來,被張雲長扎扎實實地踢了一腳。他還把來福拉到了劉禮靖面前,讓它嗅了嗅劉禮靖的皮靴和身子,就把這愛惹禍的來福拴在門廊上了。他轉身吩咐戴敏:「還憨癡癡的站起幹哪樣?還不給國軍擺酒擺飯去,蔫卵喲!」

戴敏又瞟了劉禮靖一眼,頓時感到一股燥動衝她而來。他就像一塊磁鐵,在吸引著她,讓她激情滿懷、想入非非。她自出嫁後就沒有這樣的快樂和激情過,她歡喜地應了張雲長一聲,便跑向灶房去了。

這些日子兵匪們圍攻花溪縣政府,遇上了共產黨頑強的抵抗。匪首曹紹華本以為集中幾千人的隊伍,便能一舉拿下小小的沒有啥子兵力的花溪縣城。他知道共產黨的援兵會來援救,便把劉禮靖帶出來的兵匪派去打阻擊的硬仗,由劉禮靖任總指揮,去攻打貴築縣縣政府。誰知分給劉禮靖指揮的這幾千名兵匪中,大多是懼怕共產黨的地主和被裹脅參加了兵匪的農民,這群人是一盤散沙和一堆廢物,劉禮靖嗓子都喊啞了,這群烏合之眾剛接近縣政府門口,一聽見了槍響就抱頭逃竄……最後全部站在附近的山上,齊聲轟喊「打倒共產黨」,乾打雷不下雨地鬧騰了大半天。劉禮靖無可奈何,又擔心共產黨的援兵趕來,這才從花溪撤回到青岩的小鎮上。

那天下午,心情不佳的劉禮靖獨自在山林中,漫無邊際地遐思……打量著前方的一個寧靜山寨,他發現一個女人急匆匆地在山路上一路小跑,又突然朝著他身處的山林奔來……於是,他抽身跳上了一棵茂密的大楊梅樹。

這個女人跑動起來輕飄飄的,那婀娜多姿的身影朝著劉禮靖飄浮過來,她那張迷人的紅彤彤的動人的臉蛋,欲似天仙勝似天仙,劉禮靖當時還想:這個普普通通的山寨,居然還有這麼吸引人的女人!卻不料這女人一頭撲到離他只有兩丈遠的松樹下,放聲大哭了起來。她的哭聲是那麼的悠揚婉轉,就像本地山民唱的山歌,這樣地哭訴著她的不幸……

劉禮靖隨著楊森的國民黨二十軍來過貴州兩次。在貴州的安順、黔西、威甯、畢節等地駐守過,對貴州少數民族的生活習性很瞭解。這次,他在起義部隊的集中整訓中又率部暴亂,殘殺了抓到的全部共產黨軍代表,從此淪為兵匪。他和兵匪天天走村串寨時,很喜歡聽這些山裏人對唱山歌。高興時,他還能半生半熟地對唱幾段。

眼下,這個女人唱山歌般地對天、對地哭訴著她的男人冷待了她,沒有把她當一天的人待。她的數落與哭訴,使這個殺人魔王竟也跟著她悲傷起來……他想起了他的過去和老家,想起了他過去青梅竹馬時的相好……呵,天地間竟有這麼不幸的女人!

劉禮靖也不由輕輕的唱起山歌來安慰她,就像對自己的心上人那樣的安慰她開導她……他不覺悠悠的抛灑出自己的情思,她哭唱一段,他也傷悲地對上一段,他唱道——

「叫聲妹妹你聽著,
天下事情難得說;
哥哥本是無林鳥,
這山攆我那山活。」

劉禮靖自作多情地以為這個女人聽到了他的山歌,在和他這個無家可歸的人訴說她的傷悲和命運;這個女人哭訴說……若不是她還有兩個相依為命的娃娃,她倒不如死了好。劉禮靖也唱他的命也不好,命運總是同他作對,他想要的總是得不到,他不想要的偏生要出現……這樣,劉禮靖才唱道:

  「妹妹不要太傷心,
何必跟個負心人?
莫閑哥哥太輕薄,
有話只管對哥說。」

劉禮靖見這女人停止了哭泣,她在四處找他!她分明看到了他,還衝著他笑……她是那般美,那般動人……她高興地笑了,明朗地笑了,衝著山林衝著他,山歌也唱得那般的傳神:

「不是妹妹愛吹牛,
黃花時節美名留;
如今三十花季過,
不勝天仙勝女流!」

劉禮靖從這女人的歌中,聽到了情的傳遞,這是多麼風騷多麼野性多麼姣美的女人!劉禮靖情不自禁地跳下了楊梅樹,情意綿綿地向著這女人走去,她卻被驚嚇住了,並叫他:「土匪!」

這當兒,來福撲了上來,他眼睜睜地看著他夢裏也想要的這個女人,頭也不回地離去了……他悵然若失地望著她的背影,他鐵了心地對自己說:「嘿,這就是我要的女人!」

劉禮靖回到營地,巧妙地向一個當地的地主打聽,問這裏有著一條大狼狗的人家,是啥人家?那地主立馬對他說:「那是貴陽赫赫有名的張雲軒的叔伯兄弟張雲長的家!他家不但有大狼狗,還有短槍!依我說,動精動怪,也不要去動這共產黨也討好他,國民黨也討好他的這種人家!」

聽到張雲軒,劉禮靖氣得咬牙切齒,他朝周圍的人說道:「老子今晚,就偏生要動這張雲軒的親戚家!」

現在,兵匪們將這個村子圍得嚴嚴實實。劉禮靖又在狗嘴下看見了令他心移情迷的戴敏!多少年來生命與生命的搏殺,殘忍與殘忍的較量,使劉禮靖長期處於亢奮之中。戴敏的出現,使劉禮靖感受到無比的清新與鬆弛。他激情蕩漾,有一種饑渴已久的、夢寐以求的欲望亟待釋放。那丟失了很久很久的激情,又重新在他的生命中燃燒。他目光炯炯地注視著這個布依族女人,覺得自己墜入了五里霧中,他的整個心都被這個女人占據了!

戴敏她又咋想呢?當她又看見這個矯健的年輕的會唱山歌的土匪,她覺得這個男人是專門衝著她來的,只為她打抱不平來的。單是這一點,這個布依族女人的心一下便陶醉了。這個大膽的傢伙,居然無法無天地就這麼找她來了!戴敏是個十分看重情義的女人,若是一個男人這麼興師動眾為你而來,這麼看重你,你能不動心不動情嗎?

在花月場合中混出來的張雲長,看到他的女人與這個土匪頭相視的眼神,就明白她與他有著非同尋常的關係。她在這個男人面前顯得更興奮更妖嬈,他一下子覺得他的這個「坐家的母狗」是那般的動人那般的漂亮!他問自己,有了這樣的婆娘,你幹啥還要去尋其他的女人? 他忽視了她的存在不說,還忽視了她的美麗。難道,就因為城裏人譏笑他娶的是「苗子」,他才這麼忽視她,虧待她,虐待她?

這土匪頭進入大院後,就叫衛兵們尋開心去了。他酒足飯飽之後,當著張雲長捏了捏戴敏的臉,然後把他拉到了屋後。他開口道:「聽說你龜兒是這一帶最風流的男人?這裏的男人若沒有三個以上的女人,這男人就白活了,也是最不中用的男人。是吧?在這寨子裏,有哪個女人比你的婆娘更好、更鮮、更漂亮的?」

張雲長忙道:「真人面前不燒假香,我也看得出老兄是情場老手。男人若是真想玩女人的話,超過二十五歲的生過崽的女人,就沒有一點玩頭了。年紀與我婆娘一般的,當然比不上她,不過,那些漂亮的,十五六歲的沒有男人動過的小子雞,玩起來那才刺激哩!」

「村子裏有這樣的小子雞?」

「當然、當然。」

「讓你也心急情迷?」

「是囉是囉。」

劉禮靖猛地往他背上一拍:「這家人是共產黨的人呢還是國民黨的人?」

「共產黨的人。」

「你喜歡她,就等著下手是不是?」

「不敢、不敢。這樣的好貨色,還是你才配……」

劉禮靖說:「那好!我也真人面前不燒假香,我也實話說了吧。我就偏偏不喜歡那些不懂事的不成熟的小女人……莫不如你我調換一下,你去玩那你喜歡的小子雞,我呢,我就喜歡你的婆娘,你說要得、要不得?」

張雲長聽後又喜又憂。喜的是他就這樣毫不費力地得到了小滿妹;憂的是天底下的漢人,哪有自願披綠帶彩的?於是,他道:「這不成,不成。讓人曉得了,笑話多嘎。再說,你放著仔雞不吃,卻去吃老母雞,你這是說笑話給人聽?」

劉禮靖卻正色道:「這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若哪個張揚出去,誰就不得好死!你龜兒好生聽著,張雲軒是黨國的叛徒,今天我劉某人是衝著他龜兒來的!你呢,我曉得你一點也不喜歡你的女人。若是你答允了呢,你我皆大喜歡。若是你說一個『不』字,老子就搶走你的婆娘,你能拔我卵毛不成?」

張雲長根本沒有反抗的意圖,那小滿妹甜蜜的酒窩,那青春煥發的光彩,那誘人的處女的初夜權……這樣的交換太值得了!於是他提出了條件:「只要你不對我婆娘說,這是你我的交易,我就……」

於是,劉禮靖發出命令:「查查寨子裏的共產黨的積極分子。男的五花大綁在屋外;女的五花大綁在床上!」

這樣,這個命令將這個寨子攪得天昏地暗,寨子裏被攪得雞犬不寧……劉禮靖親自帶著衛兵擁向小滿妹家。不費多大功夫,李二叔和李青山就被攆了出來。劉禮靖說他的大兒子是共匪的積極分子,就將李二叔和李青山捆綁在家門口的大樹上。劉禮靖看兩個衛兵將已經睡了的赤裸裸的小滿妹按翻在床上,捆了她的雙手雙腿……卻不從裏屋出來。劉禮靖不由進了裏屋,端著菜油燈湊近一看,呵,多麼嬌小多麼迷人的小滿妹喲!

如果說玫瑰的嬌美,是多一份豔麗的色彩、誘人的芳香、扎人的硬刺的話,那麼,貴州特有的刺藜花,就如同劉禮靖看到的小滿妹一樣!刺藜花比玫瑰嬌小、它的粉紅色的小花深藏在刺蓬中、它並不是坦現出大而豔麗的花朵讓人輕易地採摘到手,而是小心地嬌氣地藏在綠葉硬刺之中!玫瑰沒有果實,它的雍容華美、撲鼻的香味,是太多的張揚太多的炫耀太多的招蜂引蝶;刺藜花嬌小玲瓏,它淡淡的香氣與它樸實的嬌美渾然一體,這個高原上的獨特的花朵,一個花蕾一個果實,每一個帶刺的果實裏都展現出一個驚人的奇蹟:它是維C之王,是真正消食健氣的神奇果子!

——眼前的小滿妹就是這樣的一朵刺藜花!她的嬌美令劉禮靖也留連忘返。他早已罪孽深重,但他還有著一點人性。他明白這是延伸的罪惡,是傷天害理的惡行,是為了得到戴敏而不得不作的交換。當他覺得他把他喜愛的女人也拉進這樣的惡行時,他生自己的氣了,生天底下人的氣了,生國民黨的氣了,生共產黨的氣了,也生這個世界的氣了!他退出房來,不解氣地抽了幾鞭李二叔,罵道:

「媽賣×的,你家的老大,竟敢跟著共產黨跑!若是他再去支持共產黨,老子下次回來,不燒你龜兒家的房子才有鬼叫!」

於是,劉禮靖對這裏的衛兵交待幾句後,便繞到房後的籬笆那裏去了。他剛跳過一堆碩大的牛屎堆,張雲長披著塊黑布倏地從刺蓬下躍了出來。他湊近他的耳邊:「我那婆娘,赤條條的上床睡了。門也給你留好了…… 我說老弟,我的小滿妹呢?」

劉禮靖用馬鞭敲著張雲長:「你狗日的好缺德,專挑新鮮鮮的、嫩秧秧的草吃,難怪共產黨就專殺你這些狗日的地主!」

張雲長才不管這些哩,這樣的交易共產黨咋會曉得?他性急情迷地披上了衣巾,急忙穿過籬笆圍牆,一陣山風差點吹掉了他頭上的黑布巾,他緊抓頭巾,拐了個彎,看見李二叔、李青山被五花大綁地捆綁在大樹上,他跨進了李二叔那破破爛爛的家門時,哨兵也不管他……

李二叔這時看見一個披著頭巾的漢子跨進了屋裏,徑直朝小滿妹的裏屋裏鑽……張雲長進了裏屋。裏屋的菜油燈發出暗淡的光亮,床上只有一塊粗布和涼席,赤條條的小滿妹被扎扎實實的捆綁在床上。小滿妹見有人進來,那人卻一下子將菜油燈吹滅了,接著,小滿妹發出撕裂人心的喊聲:「爹爹!哥哥!快來救我!爹爹,爹爹呵!」

張雲長大氣不出一聲地在床上肆其淫威。正當此時,一條熟悉的黑影竄了進來。是來福!他不敢說一句話,此時,院壩裏發出李二叔的叫罵聲:「張雲長,是你麼?你敢糟蹋我家小滿妹的話,老子就是變成鬼,也要找你狗日的算帳!」

張雲長忙不迭地伸腳蹬來福,要它狗日的快出去。這狗日的偏偏就是不出去,使得院子裏的李二叔越罵越展勁……此時,小滿妹已不再叫喊了,也不反抗了,她低聲地啜泣著……外面的李二叔對他的怒罵聲卻一浪高過一浪……張雲長這時候見來福還窩在床邊坐著等他,真是氣不打一處出,就飛起一腳踢在來福的肚腰上。來福哀叫一聲,拔腳就跑了出去。張雲長這才搭上頭巾,急急忙忙地走了出去……

據說,張雲長走後,兩個哨兵輪換著也進了小滿妹的裏屋……這一夜,張雲長和來福沒有歸家,他又帶著來福,去潘家母女那裏去了。

—-摘自張宗銘系列長篇小說《女人土匪東洋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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