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風:中國人自哪裡來?

華風
font print 人氣: 8
【字號】    
   標籤: tags:

【大紀元4月14日訊】我們來自何方,我們的祖先是誰,從遠古年代的神話,從三皇五帝的傳說,從史書典籍的記載,我們知道,中國人都是「炎黃子孫」,生活在黃河流域的軒轅黃帝,是中華民族的祖先。然而這個答案,今天卻遭到科學家的一再挑戰,使我們對自己的源頭感到撲朔迷離。

二十世紀三十年代,在北京周口店發現的「北京猿人」,被科學家認定為人類的起源,所有的中國人都成了「北京人」的後代,五六十萬年前從樹上下來,學會了直立行走,在饑餓中殘食同類的肉體和腦髓。幸而人們又發現,中國的古人類化石鏈條中,有一個巨大的缺環,其中一段年代沒有人類化石,轟動世界的「北京人」根本沒有後代延續到現在,和中國人拉不上關係。

一九八七年,美國《新聞週刊》刊登了一條爆炸性新聞,科學家研究DNA得出一個結論──人類的「夏娃」在非洲,宣稱「我們共同擁有一個生活在十五萬年前的非洲祖母,今天所有的人都是她的後代。」,刊物封面上是一個半裸的黑皮膚夏娃,把一個蘋果拿給一個黑皮膚的亞當。「非洲祖母」的後代走出非洲後,有了我們。

中國的遺傳學家接下去說,自非洲而來的先民們,從四萬年前進入中國境內後,走走停停,聚聚合合,逐漸演變成中國的各個民族。也就是說,今天的黃皮膚中國人,都是從黑皮膚的非洲人變來的,他們在遷徙中從蒙昧走向文明時,子孫們變成了另外一種人。

就像說人是由猿猴進化來的引起激烈爭議,中國人對不知來由的「非洲祖母」,同樣難以接受。而家喻戶曉,代代相傳的是,混沌初開後,我們有一位「女媧娘娘」,是這位在亞洲崑崙山的女神,用黃土捏造了東方最早的黃種人,給了我們永遠不變的黃皮膚,並制定嫁娶之禮,延續人類生命,她是中華民族的始祖神。

然而在「女媧造人」的背後,似乎還縹緲著一種更古遠的脈緣。中國為何叫「神州」、「天朝」,中國的皇帝叫「天子」,中國人說著「伊甸園的最初語言」,五千年的生生不息,從帝王占星問卜到民間信天祭祖,處處都有神的印跡。比起泥土造的人來,中國人的來源似乎更高遠尊貴……然而悠悠歷史長河,如同只能在傳說中感念「女媧」,對中國人的史前源頭,也只好憑想像和揣測觸及那朦朧的圖景。

想來應不是偶然,二十一世紀的今天,震撼全球的「神韻」演出,竟以美妙絕倫的歌舞音樂、服飾天幕、燈光色彩,奇特地展現出生命的真象,展現出天國仙境、蒼宇神明,在一片祥雲瑞氣中,讓我們親眼目睹中華文明的來源、中國人的過去和未來,切實地體悟「輪回」「拯救」「慈悲」「神聖」這些深刻的主題。

「浩浩天門萬古開,幾人歸去幾人來」。中國人從哪裡來,人類從哪裡來,將到哪裡去,這些鴻蒙難解之迷,看了神韻,你會得到啟示和解答。
(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如果您有新聞線索或資料給大紀元,請進入安全投稿爆料平台。
related article
  • 有一種燈火與故鄉最親,在同一個時刻,燃起天涯海角的思念;有一種燈火民風最淳,花燈社火裡,映著民間鼓樂、百姓歡顏;有一種燈火燦爛最久,伴著煙花明月,伴著我們的祖先,熱熱鬧鬧了幾千年。
  • 1965年,美國宇航員第一次太空行走時,「雙子星4」號宇航員埃德華‧懷特,丟失了一副手套,在隨後一個月中,手套以時速1.75萬英里在太空飛行,對宇航員和飛船構成了威脅,成為人類歷史上殺傷力最大的手套,直至在大氣層化為灰燼。
  • 今年過年,中共各地大小頭目們在胡錦濤上井崗山,溫家寶到災區燒菜的啟發下,也紛紛上演親民秀,弄出一派奇特的拜年景觀來,但最為招眼的,還是江澤民在上海官場的亮相,下臺多時又在老巢高調復出的動作,是否為中共高層內鬥昇級的信號,一時引起外界廣為關注和猜測。
  • 人臉就相當人的「身份證」,換臉即是換身份,換臉人的身份如何界定,這張新臉如何被親友和社會認可,涉及到眾多倫理問題,一直引起社會上和醫學界的熱議。不禁想到,生活中其實還有一種「換臉術」,目的和手段非關醫學,性質上卻更有迷惑性和危害性,因換的不是皮肉,而是靈魂,往往不被人知。
  • 據中國品牌研究院發佈的《劉翔商業價值評估報告》,劉翔的商業價值跌幅高達87%,在最新版的福布斯中國名人榜單,劉翔已從去年高居第二下跌了三位,僅名列第五。自北京奧運會退賽以來,劉翔遭受的批評聲浪越來越多,連家鄉上海的報刊也開了火,質疑他作為公眾人物的承受力,更背的是,代言的轎車出車禍,甚至可能被起訴。飛人能否再續往日輝煌,媒體已率先發出了「劉翔時代」結束的聲音。
  • 雖然會前美英敦促各國加大經濟刺激以推動經濟恢復,遭到歐盟將增強金融監管作為首要目標加以抵制,中國和印度等一些新興經濟體想獲得更大發言權,各自的利益盤算驅使峰會暗潮洶湧,但最終卻沒有人在會議上發難,如德國總理默克爾所言,「與會者做出了幾乎是具有歷史意義的妥協」。然而皆大歡喜中,啞巴吃黃蓮、最尷尬的應是胡錦濤。
  • 能夠聽到葉落,那或許整個驛站沒有多少客人吧,甚至是只有自己。夜半時接待人員應該也歇息了吧。 整個詩篇,總結起來就是四個字:孤獨、失落。
  • 清明之際,舍妹夫婦遠攜父母靈骨而歸葬於故鄉,余在海外,阻於國難不能奔赴,乃弔之以文,曰: 嗚呼!先父仙逝,十三春秋;先母駕鶴,亦近三月。憶思雙親,善良一生。育我兄妹,兼濟親族。力有大小,唯盡本分。載入家譜,亦有光矣。
  • 神韻交響樂團演出的西方交響樂曲,經常有有十分貼心的安排,樂曲的選奏也極富巧思,不論觀眾是否熟悉西方古典交響樂,在精采的樂音引領下,總會體驗到層層的驚喜與無盡的感動。
  • 只記得那個衣衫襤褸的長頭髮的女人,拖著一跛一跛的腿,挨個翻著垃圾桶找吃的,他一邊找一邊咧著嘴笑。那女人就是我要說的,我們村老人給我講過的苦命女人。其實提起來,鄉下的人,哪個不覺得自己命苦:幹不完的活,操不完的心,擔不完的驚,受不完的怕。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