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朋友慶祝生日,去一家日本餐廳吃飯。說起最近看的電影,大家都侃侃而談,好像最近都看了不少。也難怪,平時為學習搞得疲憊,最簡單的消遣就是看電影了。
席間,幾個朋說是在“優酷”上觀看的,我評論道:“你們從啥時候開始用?我原本都不知道,後來才開始用……」話還沒說完,他們都吃驚地看著我的說:「當時是你告訴我們的啊!‘優秀’的‘優’,‘冷酷’的‘酷’。”
……
歡笑之後,也在思考。有時候確實很暈,說的話做的事,經常忘記。去年某天去參加好友Angel的婚禮,她先生過來敬酒,說:“雖然沒見過面,你幫我翻譯過東西,真得謝謝你!”說得我滿頭霧水,便問道:“我幫你翻譯了什麼?”他笑道:“你還真好人好事不留名……”惹得滿桌笑。恍惚記起,Angel曾讓我幫她翻譯過東西,但沒問是誰的。原來,與自己沒關的人與事,就容易忘記。
吃完飯,去新辦公室看了看,覺得空間太小,也不打算常去。坐那兒和師姐聊天,倆人抱著小熊玩兒了半天。回家後想起,對辦公室的記憶,只是一隻小熊。原來,自己喜歡的、感興趣的,便願意記住;不喜歡、不感興趣的,就不去記憶。
記憶是有選擇性的,就像眼睛和耳朵,喜歡看/聽合自己心意的東西。人也傾向於相信自己可以理解的事物,理解不了的就排除駁斥,扣上“迷信”的大帽子,凡事以“科學”為唯一的解釋。然而正是科學,否定了許多客觀事實,把人的天地局促在很小的地域。如果人可以改變,可以看看/聽聽自己一直選擇忽略不想的東西,也許會別有洞天。大千世界,無限的奇妙,是我們把自己關閉起來,它的門,其實一直都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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