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果总统卡毕拉:民主总统还是独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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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元月16日的政变中传遭枪击身亡的刚果总统卡毕拉主政不到4年,国内纷扰不断,国际声望也由云端堕入谷底。

据法新社报导,卡毕拉在1997年5月推翻独裁者莫布图(Mobutu Sese Seko)后,一度令西方国家大为振奋,认为将可为这个当时还称作萨伊的这个中非大国带来民主新气象。

卡毕拉上台之后,立即将国名由萨伊改为刚果民主共和国,但独裁作风一丝不改,比起先前的莫布图毫不逊色,国际社会对他的观感立刻由欣喜转为失望。

他上台之后一个星期,就中止所有政党活动,不到两个星期就将行政、司法、军事等大权集于一身,搁置新宪法的草拟。一年之内,前政府各种恶形恶状、亲信当道、贪污横行,全数转而成了新政府的代名词,而国内也再度爆发战事。

1998年5月,国际特赦组织并以执行杀害、折磨、滥捕政策之名,替卡毕拉一年的政绩作总结。

同年6月,联合国发布报告指出,卡毕拉在1996、1997年间对莫布图的战役中,曾对卢安达的胡图族难民犯下惨无人道的罪行。

同年8月,当年与他并肩推翻莫布图的图西族盟友反目相向,揭举卡毕拉政府的败德劣迹,在东部省分起事,声言推翻卡毕拉政权。由于邻国的介入,这场内战迅即转为区域冲突。安哥拉、辛巴威、纳米比亚支持卡毕拉政权,而各叛军团体则有乌干达、卢安达、乃至蒲隆地在背后撑腰。

1999年1月,卡毕拉取消政党活动限制,但规定需有国会议员身份者才能从事政党活动。同年7月,卷入刚果内战的六个国家经历13天谈判,签署停火协定,但未真正执行。

1999年8月,卢安达支持的最大叛军团体同意签署停火协定。2000年2月,联合国核准派遣五千余名部队前来协助执行停火协定;同年5月,国际特赦组织再度针对刚果人权问题发表报告,指卡毕拉上台以来,造成数千名平民被杀、被拷打、失踪,并将祸首指向政府军和叛军。

当了30年叛军,如今贵为总统的卡毕拉,除了爱开玩笑的个性和西部牛仔帽的注册商标,对外界而言仍是个谜般的人物。而在种族冲突中乘势崛起的他,是否也将因种族冲突而下台,是未来最值得关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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