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永苗:药家鑫案是阶级矛盾不可调和的产物

陈永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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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1年04月15日讯】不管从药家鑫本身的新闻,还是其师妹的言论,包括李刚门,你就可以看到官二代和社会既得利益集团、官僚集团对低层民众有一种阶级仇恨的问题。这是特权意识的体现,是一种极端自私的阶层,如此情形之下,老百姓的生存权得不到保证。特权者与被特权者之间的矛盾,正在发生从量变到质变。没法不让人不产生有阶级仇恨的判断,因为可以再看药家鑫的央视辩护人公安大学李玫瑾教授对待军二代药家鑫的春风般温暖,对待穷二代马加爵和杨佳的秋风扫落叶。

这样的阶级仇恨,由把民众当做蝼蚁的特权意识引发。这些说明了这样一个问题:权力产生了不同等级的人,上等级的人,觉得自己不应该受到下等级的人威胁。在这些人的心目当中,他人并不是“人”,只是对他有利或有害的物体而已。官二代、富二代的眼里就根本瞧不起普通平民。它们的上一代就没什么内心敬畏,优越感加偏执心态,再加上教育的畸形和颓废,致使它们成了最大公害。他们每天耳染目濡的是没有用钱摆不平的事,所以认为杀人也可以用钱摆平,生命在它们眼里如同草芥。它们是对社会危害最大的群体之一。

马克思说阶级矛盾不可调和,到了终局,社会和解和和谐的可能性破灭,确实阶级矛盾。而这一些并不是教育能解决的。政治纠纷,不能简化道德问题,教育问题,简单是人心道德可以调整的,而且可以说利益是比人心道德起的作用要大得多。这种权力带来傲慢与特权意思,不是道德教育能解决的,只有死亡,才能给他们带来人的平等意识。教育是不万能的。如果要说教育,那应该说成权力如何教给药家鑫,如何人身傲慢,如何凌驾于民众之上。权力给人的特权意识,任何一种人间教育都解决不了。只有死亡和流血,或者地震,才能让他看到原来也是一个人。阶级矛盾是不可调和的,除了在死亡面前,这一些人不可能忏悔。

同时对药家鑫李玫瑾的评论中,也可以看到被欺压的平民阶层也对上层社会充满了仇恨,原因是除了官僚子弟和昧心投机者,所有人的上升途径都被堵塞、都处于失望和愤怒之中。示威者失去理智也只是为了最起码的生活,能有口饭吃,有衣穿,这已经是社会生活的底线了。生存与体制不可分。当生存与体制息息相关的时候,对体制内的火气是很正当的。当老百姓的生存与制度性疾病紧紧捆在一起的时候,那么从肉体上潜在消灭的人,老百姓也肯定是。关键是生存资料也在极权政府手上,阿伦特说的政治革命与社会革命被迫发生在一起。

和解的社会经济条件,并不是弱势者一方面的义务,而是强势者先行一步。强势者越来越远,那么只有流血才能洗净他们的罪恶。这不是教育能解决的,而是超教育。

这种权力带来傲慢与特权意思,不是道德教育能解决的,只有死亡,才能给他们带来人的平等意识。反对以暴制暴,主张废除死刑的人,在不合适的时间和地点进行启蒙,坚持其绝对性,就是好心办坏事。退回到其好心,为理想辩护,没有必要,同样无法其绝对性的狂妄。必须警惕到一种状态:沉湎于办坏事的好心而自得。没有人嘲笑其理想或好心,而是攻击其理想或好心背后的自得,自我为义。

意识形态的道德专政,就是特殊群体当局有话语霸权的时候,将其特殊的道德,当做大多人的保证凌驾于弱势群体之上,对他们进行无形的心理迫害。这是将自己动物性欲望美化成道德,他们确实是臭味相投地活在自己的动物世界中。

群体有其心理学,这背后隐藏阶级的动机,废除死刑的呼吁,以普世面目出现的,背后隐藏着这样一层意思:我们的人,动不得。平等人平等自由,不平等的人不平等不自由。可以在死刑废除呼吁的一系列案件中,显示其隐隐约约的阶级鸿沟以及对鸿沟暧昧捍卫。对死刑废除呼吁案件的选择,不管是自觉的,还是基于言论条件被迫的,可以总体的显示出其政治性。例如从经济犯罪开始,为什么不是从贫穷早的犯罪先开始呢。

启蒙公共知识份子已是特权的代言人。他们理性非暴力和平秩序的诉求,通过转嫁给底层民众的方式,通过贬低民众的方式。这一些争论背后都藏着心理动机:我要比你强,比你更安全。在海中把别人推下海的方式,或者把别人挤下去的方式求得。可以说,启蒙公共知识份子和中产阶级所需要的稳定与专制的所需要的稳定,具有同构性。

药家鑫罪不可赦刑无可逭。用死亡拯救他们的净化。只有死亡才能让自我神化的人,牛逼哄哄自我入巫的人,例如太子党,官二代富二代,认识到自己原来是赤裸裸来赤裸裸去,学术的话,叫做死亡面前的平等。他们的父母都不会如此牛逼,如果有,那也是用来掩盖内心的空虚的。有了高官父母在场,这二代才是“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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