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书】浮出水面的“鳄鱼”

——揭开更多马三家狱警于江的作恶黑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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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1年06月19日讯】近一个时期以来,世事风云变幻,人心也在变化,越来越多的人觉醒,越来越多的受害者鼓起了向中共官员讨要公道的勇气。曾经在辽宁马三家劳教所遭受非人折磨的一些受害者,越来越多的人决心或正在站出来,将自身或家人遭到的非法酷刑公诸于世,将施暴者告上法庭。从我们了解到的情况看得出来,一个名叫于江的被人们称作“鳄鱼”的家伙渐渐浮出水面,这位马三家劳教所一所三大队管教大队长,其狂妄、残暴、贪婪与狡猾的邪恶嘴脸,怵目惊心地越来越清晰地展现在世人面前。

一、“鳄鱼”的狂妄

2008年9月,马三家劳教所男一所新成立了专管大队,即一所三大队。2008年11月12日孙毅、肖忠民、崔德君、王菊丰、张成立、许尚龙、李海龙等8人一起从马三家劳教二所转到了一所三大队,一上楼(三大队在四楼)就被强令在监舍楼道中间的大厅里面壁站立。于江(三大队管教大队长)和王彦民、王雪等干警、高洪昌(三大队大队长)都在大厅,于江恶狠狠的对这8位学员说:“希望你们能认清当前形势,除了转化与法轮功决裂,没有第二条路可走。”并指着大厅南面墙上挂的宣誓栏拉高了调门喊着说:“谁还看不清形势,一条道走到黑,我们有的是办法,有的是时间收拾你,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让你知道无产阶级专政的厉害。我不妨给你们透个底,为了成立这个专管大队,政法委(司法局、省厅)给我们特批了两个死亡名额,死一个边上摆着,死两个一边摞着,你还别想多占我劳教所的地方!”

2009年8月28日,15名劳教人员从上海遣送到马三家一所三大队。第二天也就是8月29日在大厅里学习《守则》。大约上午九点钟的时候,管教大队长于江来到了楼上,上身光着,下身穿了条大裤头,脚穿拖鞋来到大厅里,叫了值班学员于作刚,当于作刚跑到他身边后,于江什么也没说就恶狠狠的打了于作刚足足三、四十巴掌,并骂于作刚不要脸,同时又打了坐班员梁佩文十几巴掌,打完之后对这批从上海来的学员骂着说:“对你们讲的好听一点就是怎样一天一天熬过去,讲的不好听那就合计合计该怎样活着走出去”。听了这样的训话,在场的人脸上都显出无比的恐惧。
二、“鳄鱼”的残暴

对于拒绝所谓“转化”的法轮功学员,于江会毫不客气的让人拽到大厅旁边的库房里上“抻床”,就是将被迫害人以站立姿势,双脚离地20厘米绑在上下铺铁架床的下铺横梁上,双手则被手铐铐住再用绳子向前用力抻紧,绑在上铺床尾的横梁上。于是,从肖忠民开始,李海龙、王菊丰、崔德君先后被动刑,长的有几个小时,短的二、三十分钟,孙毅最后被动刑,一直连续上刑7、8次,直到半夜11点。因为孙毅仍不屈服,就被关到库房里面,在一个双人架子床上挂起来上挂刑连续8天8夜不让睡觉,腿肿的像木桶一般。被上过“抻床”的还有陈岩、刘成、崔德军、朱志宏、王海辉、李海龙、赵宇、蔡超、李来访、林永旭、乔克福、肖忠民、王菊丰、王公文等很多人。

2009年1月5日,孙毅以绝食抗议三大队的迫害暴行。于是,于江等七、八个人一起下手,用医用开口器强行将孙毅的口腔撑开,一撑就是5-8小时。由于开口器长时间的强力抻拉,造成咀嚼肌受损,拿下开口器后,嘴长期合不拢。长时间上开口器的同时,还常用辣根、苦药往孙毅的脸上、眼睛旁、鼻子里、口腔里灌,肆意迫害。后来孙毅正常吃饭后,于江还用开口器给他野蛮灌食,这样的酷刑,王海辉、马艳华、李来访、赵连凯等人也都遭受过。

从2009年1月20号开始,于江让人把孙毅放在一个小的活动车上,(单人用的医疗用小推车)双手被分别铐在两侧的护栏上。大小便也不给打开手铐,只能在小车上拉尿(小车床中间有方洞)。这样一直铐了3个月,一直到2009年3月5日结束时,孙毅的双腿、双臂因为长期不活动已经肌肉萎缩。

2009年9月,大队进行清监查号(大规模搜查监舍查找违禁品),全体学员被带上监舍楼内大厅中挨个搜查。孙毅因为脱衣服动作稍慢了一点,于江上前就狠命的打了孙毅一个耳光,孙毅的眼镜被打飞,同时造成左耳穿孔。然后于江又一脚踹在孙毅的肚子上,孙毅当时倒地。12月5日,孙毅因备受非人折磨,申诉无路的情况下,在车间将七、八根铁丝吞了下去,以示抗议。于江听说后根本没当回事,说:“拿这些小儿科的东西吓唬谁呀!你以为三大队的队长、干警是吓唬长大的?”当天晚上,于江安排于作刚和朱晓敏看着孙毅,并嘱咐不准给孙毅水喝,昼夜看管。并对于作刚说:“他就是你的敌人,也就是你的仇人,如果让他舒服你也就该倒霉了。”

2010年9月3日,也就是安徽池州的曹承元解教的前3天,因对自己的减期不满,发了几句怨气。于江知道后,把曹承元叫到管教办公室,大骂:“一分钱没花,给一个那么轻松的活给你,就是一天不减你都不应该有怨言,你根本不是人!”于江越骂越气,紧接着开始了对曹承元的毒打。

于江办公室就是一个刑讯室,里面有刑具床。一顿毒打完后,于江大叫着让曹承元滚到大厅站着去反思,于是曹承元就站在大厅整整一个通宵。第二天晚饭后,于江又把曹承元叫了上楼,在上楼梯的时候,由于昨晚曹承元被打得浑身疼痛,走路有点慢,于江就在楼梯间满口脏话的骂曹承元,并连踢带打,骂曹承元“装死”。

下午两点,于江睡午觉起床了,把曹承元叫到办公室要求他写一份检查,于是,曹承元就把事情的经过写下来去办公室交给于江,并老实地蹲在一边。于江目露凶光的叫道:“你怎么和我说话?”于是曹承元就站了起来。于江更生气了,大声喊着:“蹲着不行还站着!?”就又开始对曹承元进行毒打,一直打到曹承元跪在地上,于江才恶狠狠地告诉他:“不要用别的姿势和我说话,就用这样姿势和我说话!”

曹承元被迫跪在地上,于江还嫌不够解气,又叫李猛把电棍拿出来,于是,李猛拿出了两根电棍,一人一个,两个人开始用电棍对曹承元进行疯狂电击。一根电棍没电后,就开始对曹承元进行拳打脚踢,打倒在地上后,再用脚在身上使劲跺,边跺边问:“服不服”?!还说:“我就是三大队的爷!你怕不怕?”因为曹承元在被殴打电击折磨过程中一直没有叫喊,于江还说:“你小子挺能承受的”。李猛则说:“今天不把你制服,他(于江)是不会回去的”。于江说:“今天你不哭得泪流满面我是不会放过你的”!李猛在此期间则拿用胶布捆的考核卷宗抽打曹承元。曹承元此时已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于江二人这才停手。命令曹承元从办公室爬到大厅里去哭给大家看,并说,“如果不哭还会打你”。曹承元蹲着一步一步走,于江见此,又在后面踢。说:“你的前爪放不下,是不是?!”又一次把曹承元打倒在地,逼着他爬到大厅。

于江和李猛临走时,还恶狠狠的对曹承元说:“你解教之后,马上给我滚回老家去,如果让我在马三家看到你,当心我给你整个就地教养!”

三、“鳄鱼”的贪婪

杨英,辽宁北漂人,家在大连,托熟人(于江的同学)送给于江至少2千元,当上“坐班员”,每个月拿红旗,考核得优,并得到很大的减期。
郭获平花了至少1万元(家里是做钢材生意的)给于江,当上“坐班员”,并每个月得到考核优秀,得以减期。
河北邯郸的朱晓阳,被于江勒索4千元,当上“坐班员”。
浙江,朱际勇至少花了2千元给于江,至少送过4条烟,当上“坐班员”。
辽宁的高松,给于江至少5千元,当上“坐班员”,得红旗减期。
大连的魏文剑,给于江至少3千元,当上“坐班员”,得红旗减期。
山西运城的李丰乐,给于江至少5千元,当上“坐班员”。
广东江门的高辉剑,给于江至少8千元,当上“坐班员”。得红旗大幅减期。
吉林的焦玉明,给于江至少2千元,当上“坐班员”。
吉林的范阳阳,给于江至少2千元,当上“坐班员”。
沈阳的王威,给于江至少2千元,当上“坐班员”。
河北承德的石玉明,给于江至少2千元,当上“坐班员”。
杨克军的家人给于江买了一台3千元笔记本,请于江吃饭。第一次接见后给于江送了4条烟,2010年4月第二次接见又给于江送了2条玉溪。
王海丰,让自己的妻子送给于江7千元,但没当上“坐班员”。
李国的姐姐接见时送给于江1万元,当上“坐班员”。
崔唱春,花了至少5千元给于江,当上“坐班员”。
吴江,花了至少5千元,当上“坐班员”。
白爽花了至少1万元才当上“坐班员”,另外还送过至少两条玉溪。
王全富,至少花了5千元,才当上“坐班员”。
陈佳量,至少花了5千元,才当上“坐班员”。
刘奎,至少花了2千元,当上“坐班员”。
王国宾,至少花了2千元,当上“坐班员”。
孟凡强,至少花了5千元,才当上“坐班员”。
朱晓敏,至少花了2千元,当上“坐班员”。
孙玉军虽然自己没送钱,可专门为于江拉皮条,介绍别人给于江送钱,考核也得到红旗,减期很多。于作刚2010年5、6月份也给于江拉过皮条……这些只是最近刚刚透露出的于江受贿枉法的一小部分。

2009年以前,给于江送2千元可以当上“坐班员”,再多花钱,视数额大小可以得到减期优惠,2009年9月以后价格上涨,一般至少5千元才能当坐班,花更多钱才能得到减期优惠。2009年12月以前,外地学员给于江钱大多是从干警李辉的银行卡上打钱。12月以后,外地学员由汇钱改为由干警秦利的银行卡上转。本地学员或外地亲属能来劳教所接见学员的,一般在接见时直接送给于江,或提前约好在约定地点直接收钱。

于江如此凶残的迫害被劳教人员,除了让人们对他产生恐惧从而服从外,还有另外一个重要目的,就是变相索贿,要人送礼,谁送礼就可以不会受到迫害,还可以给你一个俏活干,同时会给送礼的人减期。上海来的学员项达东就在2009年10月份送了1万元给于江。这个过程是这样的,于江安排秦利把电话给项达东叫他与家人联系,然后叫他的家人把钱寄到秦利那儿,再由秦利给于江,先后于江收到项的钱有3次。

刘俊峰在11月份特殊会见的时候,让妻子从老家带来1万元和8条香烟,都送给了于江,在第二年的新年后又叫他的妻子从家打了3千元给了于江。
代雁冰12月份的时候给于江送了6千元。元旦的时候于江又找代雁冰谈话说:“我这儿有大期你想不想要?”代说想要,于又说:“那你拿什么感谢我?”于是代雁冰问了于江的账号,然后用于江的电话叫自己的弟弟又给于江打了5千元。

“贪婪”一时实现不了,“残暴”就升级

2009年7月,刚被调到一所三大队的于作刚当了几天“坐班员”后,被于江单独找去谈话,暗示他在三大队要想多减期和过得舒服,得主动靠近自己,只要能对得起他于江,任何其他队长干部都可以不要搭理。当时于作刚也表态说:“于大队长你放心,我会报答你。”并说:“等到6月份家里来接见时,我会让我家属直接找你办。”但没有想到7月5日于作刚家里出了大事,一下子经济陷入困境,家人没有来探视。这样一直持续到8月份,于作刚始终无法兑现给于江的承诺,而这时于作刚也明显感到于江开始给他脸色看了。

2009年8月27日于江从上海接回一批劳教人员。上午9点左右,很多学员想解手,举手要求于作刚同意他们去厕所。开始于作刚因找不到队长不敢自己做主,后来又过了半个小时,更多人要求去厕所,于作刚实在没办法,只好私自做主同意带他们去了厕所。刚从厕所回来,于江出现了,把于作刚喊到面前,不由分说上前拳打脚踢,恶狠狠的打了足足三、四十嘴巴,一直把于作刚打倒在地。而且边打边骂,“你这个不要脸的,你这个狗娘养的小气鬼,舍命不舍财,像你这样不懂事的,我会让你死在三大队的,我能整死你,你信不?!”然后让于作刚一直面壁站到下午两点多。

终于等到10月27日接见日,于作刚的外甥来接见时送来2千元钱,由苏干事代管。为了躲避于江的淫威,于作刚不得不到苏干事那取了1,700元钱,于11月份前后分两次共给于江买了4条玉溪烟(在那里找队长给买玉溪烟每条250元)和500元钱票交给于江。

在特管室看守孙毅期间,每一两个月在于江值夜班时,都要把值班学员集中到管教室开会,无任何其他干警,由于江一人训话,基本内容就是要值班人员要对得起他,旁敲侧击地说,“你们有几个人心里装着我”,边说边吹胡子瞪眼,进行漫骂。这样大家心里就明白,又该给他上供了,否则不一定什么时候于江就会找茬害人了。

四、“鳄鱼”的狡猾

为了上报成绩,获取名利,在于江的安排下,文件档案、呈报材料、作业考试、甚至包括干警的开会记录都是假的。其中曹承元就经常被要求编造“对法轮功学员进行谈话的记录”,每月都要十几次。

2010年1月2日,元旦、新年前后劳教所和马三家院部经常到一所检查。一到检查的时候,三大队就把孙毅和王海辉等所谓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关到楼层东边的队长休息室。用胶带把嘴封上,防止他们反映迫害情况被来检查的人听到。

2010年6月18日,沈阳城郊检察院张凌霄和吴宪光要来劳教所见孙毅,听取申诉,于江安排李猛把“刘俊峰、曹承元和于作刚”分别叫到办公室,交待说:“尽量少说话,防止说漏情况,如果当被问到大队有没有迫害、虐待孙毅,就回答说没有。”同年7月6日检察院再次来劳教所调查孙毅被虐待的事,于江又让李猛分别把曹承元和于作刚叫去嘱咐,让曹说“大队已经在7月6号前的十几天就不给孙毅戴手铐了(其实是7月6号才开始不戴的),问为什么给孙毅戴铐子,就回答说是怕他自伤自残。”当检察院提审完曹承元之后,李猛又把曹和于作刚一起叫到办公室。让曹承元把检察院所有的问话及他如何回答的全部讲出来,并让于作刚按照同样的口径去说,李猛在旁监视,说的完全一样了才让于作刚下楼去见检察院的人。

据悉,最近有关部门已经收到大量控告于江的诉状和检举信,证据确凿,事实清楚,有消息说政法委因于江太恶劣要查处其犯罪行为,但又有消息说把案子移交给了培养出于江这样的犯罪警察的劳教纪检部门,而一贯作假的于江正在大肆行贿,间接胁迫控告人员,并以淫威和诱惑等手段迫使被劳教人员为其作伪证,寻求逃脱法律制裁之道,目前,于江已经用假口供搪塞了调查人员。

随着于江更多“鳄”行的曝光,越来越多的人觉得邪“鳄”不除,难平民愤。然而经过思考后我们还应该意识到,清水池塘是生不出鳄鱼的,马三家劳教所就是一片散发着邪气与腐臭的沼泽,是一个“鳄”贯满盈的地方,而“鳄鱼”于江只是群鳄的代表。

注:于江,一所三大队管教大队长,警号2108213,男,37岁左右,电话:024-89295065

(责任编辑:郑正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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