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读者投书:中共活摘器官 人类毁灭性的痛苦

林旒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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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2年04月19日讯】其实,我个人因为早就经历过一些人生的魔难,已经培养成一种超出常人的意志力与坚忍卓绝的性格,对人生的生死也自然看得很淡。但是,当我知道中共当局在东北苏家屯活摘法轮功学员的器官后,我几乎是立即感到身体全部细胞近乎死亡般的窒息,全身彻心彻骨的冰冷让我瘫坐在那里,一时之间,好像还反应不过来——

渐渐的意识清醒过来,又感到这一切好像也没有什么意外。而这种冰冷,一种肉身死亡的冰冷从我生命的根本处逐渐向我生命的表面扩展开来,我说不出有什么痛苦,就是冰冷,一种绝望的、失去知觉的、大灭的冰冷。

也许就是这大灭的冰冷,一时之间灭掉了我的痛苦,让我的呼吸一时停止了,血液也停止了流动,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冰冷的血液中凝聚,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我的肉体本能地想发出一种撕心咧肺的嚎叫,却被自己强大的意志所控制,我茫然地望着前方,眼泪、如泉的眼泪却不受我控制地流淌着。

我一向不怀疑中共当局对法轮功学员的造恶程度,但是作为“人”来讲,他所能负荷的,只能是“人”的限度,越过这个限度,“人”就会崩溃,所以我几乎不再去回忆当时我听到中共当局在东北苏家屯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感受——那的确是一种车裂“人类”生命情感、到达“人类”极限、没有“人类”言语能表达的一种痛苦。

我之所以不怀疑中共当局会不会对法轮功学员造恶到这种程度,因为作为它邪恶的升级,它们不是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2001年,我在中共监狱时,恶警曾唆使七、八个犯人打我,对我往死里打,把我的后脑往墙上猛撞,因头部受到重击,我的肉身一时动不了了,但思想是清晰的,我瘫在他们面前,看着他们对我狞笑、嘲笑、讥笑,用脚踢我已经失去知觉的肉身。

而在我之前,另一位法轮功学员,被他们用牙刷,削尖后的牙刷柄往肛门插进去、让他在冬天穿着毛衣泡在冰冷的水池中、由两个犯人架住他的左右手,而另一个犯人使劲踢他的胸口。

因此,我深度了解到中共司法的无道与黑暗,一但身罹其境,无论是谁,都可以说是叫天不灵、叫地不应,完全是彻底的身处在一个封闭式的、极致邪恶的迫害环境中。在那个环境中不能想自己是一个人,只是接受中共暴力、受到任何没有底线摧残、迫害的对象。在这样的情况,谁能阻止中共在苏家屯活摘法轮功学员的器官呢?谁又能阻止中共是否也在其它的什么地方活摘法轮功学员道器官呢?

我有家人曾经是某市的副市长,父亲是区纪委书记,而我自己也是一名高级白领,即使这样,我同样受到中共如此的毒打迫害,更何况那些家庭根本无权无势的法轮功学员呢?他〔她〕们又会遭遇什么样的迫害与毒打呢?

(责任编辑:郭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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