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书】赛德克可以失去身体 但一定要赢得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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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2年07月24日讯】此文缘起:尿罐里的阶级斗争 jasmine-action.blogspot.com/2012/07/blog-p… 请妙觉看看我十多年前写的文章,你就不会说我文章越写越好了,而应该说我的文章是九斤老太外加中共祖宗八代,那是一代不如一代!

敬请围观 @LiuGang8964 刘刚先生的一篇旧文。的确是好文章。是让人先笑后哭的好文章。

关于中共最黑暗最反动统治时代的一个政治、精神觉悟者洪大学的故事。有点幽默和悲怆。

洪大学在那个时代就有一颗勇敢的心,太匪夷所思了。这是中共不能容忍的。后来被中共残忍的枪毙了。

刘刚写这篇文章,也算是自己给中共当公安的父亲一个忏悔吧。当中共的公安难免不和中共沆瀣一气判错案冤案。但您父母有这样一个勇敢的儿子,能从自己的阶级里叛逆出来,追求真理和自由,追求宪政和民主,这也要感恩独裁中共用自己下地狱的苦难来唤醒下一代,唤醒同胞脱离这个万恶的体系。

这个世界太奇妙了。人类可以转地狱为天堂,转众生为佛,转烦恼为菩提。对立面可以演奏出世界最美妙的交响乐。

时代总是迫害那些觉悟者,迫害一个时代最需要的人。人们屈服于习惯。把习惯视为自己的生命一样重要。所以要众生改变习惯就是等于要他去死亡。

中共是暴力起家强取豪夺的既得利益者,更加恐惧改变,改变意味着失去政权,政权是他们维持欺骗和谎言唯一依靠。即使这个政权已经给这个民族和世界带来的无数灾难,无数天灾人祸,足可以毁灭一个伟大民族的未来,毁灭自己,他们也在所不惜。即使放弃这个政权,能帮助这个民族从辩证物质精神病中恢复正常,能帮助这个民族和自己从恐惧和罪恶中走出来,中共也可能根本没有考虑到这个政权对自己对民族和对世界带来的巨大危险,这九个政治局常委都已经死到临头,大水淹了龙王庙,他们还蒙在鼓里,一塌糊涂!

洪大学无疑在那个时代,已经在精神和政治上从内心深处,完全觉悟,如果不是从根上已经觉悟,否则,他没有那么大的勇气和力量去和这个巨大的恐怖集团抗争。

中共把洪大学从肉体上消灭了,可是洪大学的精神又从刘刚的笔下复活了。洪大学让我们这些苟活者无地自容。洪大学虽然死了他的精神活了。我们活着,精神却死了。

感恩刘刚菩萨慈悲,每天供养大家这么多的精神食粮,滋养张扬延续着这个伟大民族的不死的热爱自由,热爱真理的精神。对真理和自由的热爱和追求,终将让这个民族从中共的无边的独裁欺骗的黑暗统治中解放出来。

纪念每一个为自由和真理牺牲的人,为宪政民主而奉献的人,无疑是对祖国对圣贤对先烈的最好的纪念哀悼和敬意赞美。

你们这些英勇的六四前辈真的和洪大学、张志新、林昭一样用生命实践了这句话:“赛德克可以失去身体,但一定要赢得灵魂”。

你们 @LiuGang8964 @aiww @hu_jia 活在这个世界上也正实践着这句精彩的台词:“我来到这里,我曾英勇守护的山林…真的呀…是真的!”——来自影片中莫那父子的对唱好听的一首歌!【视频:赛德克‧巴莱-莫那父子之歌】 http://t.cn/zORVchX (分享自 @优酷网), 正是这首歌让莫那鲁道坚定了反抗的决心!

你们守卫的“山林”正就是中共要摧毁和践踏的这个民族传统的仁义道德,礼义廉耻和温良恭敬让。这些品质是这个民族永远统一和谐的中流砥柱,是一个民族永恒的光荣和骄傲。谨以这首质朴纯粹的《赛德克‧巴莱》插曲《看见彩虹》送给您们这些英勇守卫中华民族精神,而被中共迫害被流放的勇士。真的能带给人很多勇气!http://t.cn/zORVchX。

我们看见彩虹了!

妙觉慈智作于 广州
2012、7、24

附刘刚原文:《尿罐里的阶级斗争》

有网友看了我的文章后经常夸我,说我的文章是越写越好。可我回头看看我在上个世纪写的文章,我竟发现我的文章竟犹如是九斤老太外加共产党祖宗八代,那的的确确是一代不如一代!

《尿罐里的阶级斗争》是我刚刚找到的我在十多年前写的一篇文章,大概是在1999年吧。

记得当年我是用笔名发的这篇文章。胡安宁看到该文后,要求在他主编的《中国之春》上转载这篇文章,提出要给稿费,跟贴让我给他联络地址。我回帖将安福兴在吉林的通信地址告知胡安宁,让胡安宁将稿费寄给安福兴家人。安福兴也是六四政治犯,是我在凌源监狱的狱友。那时安福兴刚刚过世。一个世纪了,安福兴的家人至今也没有收到胡安宁的这笔稿费。

老胡啊,你是否该还这笔稿费呀?
现在将这篇文章转到这里存档。

刘刚
2012年7月22日

《尿罐里的阶级斗争》
http://www.xys.org/xys/netters/others/essays/niaoguan.txt

那是每天都唱“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就是好!”的时候。那会儿我爸是刚解放不久的公安。那时我好读书,把家里所有有字的东西都看得能背下来了,但还是觉得不够。后来发现爸爸的公文包里经常能发现一些精彩读物:有没收的手抄本,有审讯笔录,偶尔还有中央文件。下面就是我看过的一个案子。

洪大学是解放前考进了名牌大学。一解放就被判了刑关了几年劳改,说是三青团国民党特务,是历史反革命。其实他只是在学校里加入了三青团,还没等进行特务活动,就被我党给解放了。每当我看到这一段,我就经常担心我这个共青团是否有朝一日也会被打成共产特务。

洪大学监狱里出来后,按规定继续受到人民管制。公安机关把他送到原籍的一个先进大队大架山大队,交给一个模范支书来管制。这模范支书虽说是进过京见过世面还在大会堂参加过七千人大会,可怎么管制历史反革命还真有些犯愁。没关系,公安们临走留下锦囊妙计三支:

一是让他干最脏的活;
二是让他干最累的活;
三是把他当成畜生管。

那就让他去收尿罐吧,没有比那更脏的活了。支书遵照第一条妙计,安排洪大学去干全国劳模时传祥干的那活。

记得国家主席刘主席与时传祥握一回手就让全国人民大大地敬仰一回,可见那手该有多臭!

不过我们的洪大学所干的是略有不同,他不是到公厕去掏粪,而是每早五点钟就去挨家挨户地把农民兄弟的夜尿收集起来作为集体的肥料,每家缴的夜尿也像缴公粮一样可以以分计奖,按尿取酬。可到了年底分红时,党员干部们就发现阶级斗争新动向了:干部们家里因尿取得的酬都大大地少,而那些老实巴交的农民的尿酬都出奇地多!

这理所当然地要开洪大学的阶级斗争批判会。可他还胆敢狡辩,不是说干部家的尿稀搀水,就是说干部家的尿罐不满。还楞说干部家里吃干的喝辣的,自然是尿少,而普通农民家都是常年喝稀的,当然是尿多。再说了,干部家吃的是大鱼大肉有油水,容易被身体吸收,便的就少,而农民家里都是常年喝稀的,拿水当干粮,当然就尿频啦。

他分明是在用尿来搞阶级迫害嘛……

妙觉:看来这尿罐里面也有阶级斗争。这尿罐子无产阶级不去抓,资产阶级就一定去抓,而且还会分化瓦解腐蚀无产阶级队伍,这尿罐子是万万不能放手让阶级敌人去收了。

那就按计让他去干最累的活罢。洪大学随后放下尿罐子被安排去铲地,也就是跟农民一道去修理地球。按说铲地应该按照伟大领袖制定的农业八字宪法的要求,是留下社会主义的苗,铲掉资本主义的草。可洪大学铲过的地竟全部是留下社会主义的草,铲掉资本主义的苗。

于是理所当然又要开他的地头批斗会,可他还是强词夺理地狡辩,说社会主义的草和资本主义的苗长的都一个样,大学里老师根本没教过他什么是草什么是苗,他怎么知道该铲哪个该留哪个?支书理论不过他,就带领农民们用锄头来批判他,那就跟教育猪一样,可他也跟猪一样地不长记性,依然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看来这锄头里面也有阶级斗争,也只配让无产阶级来牢牢掌握。

这一计又不成,就只剩第三计可施了,就得像管畜生一样管他。让他跟牛一道来拉犁。可牛听得懂人话,他竟听不懂。让他向东他偏向西,让他向里他偏向外,把牛都带动得罢工造反了。看来这畜生里面也有阶级斗争,也只配让党来亲自领导了。

那就打他个畜生的。老支书就每天经常地开他的批斗会,把他捆起来,用牛拖,革命群众轮番地用鞭子抽,扁担拍。可是一旦放开了,他竟跑去卧铁轨,抱住铁轨就不放,企图以死来逃避无产阶级专政。长此以来,害得革命群众抓了革命,促不了生产。

老支书还是不甘心,总不能就让他什么活都不干吧?派他去看驴拉磨。可他对我们革命的驴竟然像革命群众对付他一样,大搞无产阶级专政,把驴打得遍体鳞伤。这不分明是搞阶级报复么!居然还说什么这驴听不懂人话,说他会四国外语,就是不懂驴话。言外之意是只有共产党才懂驴话。

老支书最后终于是黔驴技穷了。发话说让他在家里老老实实地接受改造。可后来发现,他居然像孔老二一样在家里开起私塾了!他把一大群读不起书的农民娃们召到家里,教珠算,教语文,教外语,教武术,教音乐,还教政治,只是不教无产阶级的政治。更令人难以容忍的是,孔老二还向学生索要腊肉作学费,他竟然倒贴授徒,经常给学生提供食宿。有些学生还弃学拜他为师。这不分明在跟无产阶级争夺下一代嘛!对此,他自己都供认不讳。且看他在审讯中的一段对话。

问:你为什么这么热心地教学生?
答:我就是要培养下一代。我要把他们培养成未来的县长市长,让他们去建设民主社会,去参加竞选。

问:你要办什么样的学校?
答:我要办成现代的黄埔军校。

问:为什么谁唱“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就是好”这首歌,你就追着打?
答:我是要他们说出来好在哪里。

问:电线接到了你家屋檐下,你为什么不用电灯偏要点油灯?
答:我就是要说明这里是暗无天日。

问:你为什么在你家天棚里收藏各种窝头标本,野菜标本,及各种破烂衣服?
答:好等到将来解放时,把他们送到博物馆里,让人们忆苦思甜,永远记住在共产党统治下我们都吃过什么,穿过什么。

后来洪大学在华国锋刚上台时作为历史反革命加现行反革命被枪毙了。当时有中央文件通知各地要坚决镇压一批,有一句是可杀可不杀的要坚决杀。我记得同时被杀的还有一个是在伟大领袖仙逝那天在自家草垛上喊了一句“要变天了”。这绝对不是雷锋的故事中的故事,而是我爸曾经办过的错案之一。相信他至今还会为此感到内疚。

再后来,我爸告诉我说,这两个案子都平反了。可他会接着说:“平反了又有什么用!”他丝毫没有得到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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