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黑纸白:因言获罪 岂有文章倾社稷?

墨黑纸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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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2年09月10日讯】恰如论坛上风靡的汉奸帽子,以及前阵子某地方引产七月妇女不知悔意并拉起批斗横幅说这家子是汉奸,如今又为陈披上了颠覆政权的外衣,从线民言论到农民悲惨再转折到下岗老师,我很想问,他们在颠覆谁的国?

若不禁风的国
岂有文章倾社稷?

或许靠着宣传起家也就把宣传看着最大的威胁,这种思维几乎在阻碍一个国家随着世界的潮流而自我量刑转变。有人说,废话,如果我有权,谁敢说我坏话,我就一定弄死他。当我惊叹这种狭隘个人思想的同时,不禁也看到了这种狭隘的执政思想,那种骨子里透露出对这个国家公民极度的畏惧感。

从新闻行业,把一个社会的瞭望者打造成属于某集团的歌颂者;到教育方面,将一个社会的探索者整治为专属某集团的追随者;最终渗透到各行各业,将每一个行当都牢牢的踩在脚下,告诉它们自己是多么的伟大,又是多么的正确,还是你们的母亲!如同看二战时的德国,让我更加清晰地看到希特勒精神病一般的狂野,于是有人跳出来对我说:希特勒是救世主。当我听到这样的声音,想要痛打落水狗一样的骂他一番时,忽然发现周边很多的人都在夸希特勒是救世主,都在赞扬纳粹的光明,我才开始渐渐明白,对于德国,权力的狂野才刚刚开始。

我无法想像的是,如同二战德国这样一个将超级权力紧紧握在手中的国度,怎么会弱不禁风的把国民的言论看得能够颠覆自己的政权呢?这让我从心里鄙夷这种做法,犹如一个皇帝对一个社会底层人说:你要颠覆我的权力。有些滑稽,但似乎也很有他如此做的道理,因为古往今来能够颠覆皇帝这种专制当权者的皆为社会最底层的人,但总要引起一个国及一个民族长时间的动荡不安,于是我常常思索,与其如此怕社会底层的力量,何苦在断头台还没有砍到自己脖子的时候让自己放下绝对权力,匍匐在这个国家主人——国家公民脚下呢?于是有人说:你见过哪个专制者是被劝下来的?当我听到这样的评论,我似乎可以看到在未来会有更多的人背负着颠覆政权罪而入狱,但从来不妨碍更多的人走在为一个国家理性而捍卫公民权利的发展而坚定不移的努力!

思想或文章,其首要的目的是为了让更多的人了解这个世界,如此更加深刻的了解自己的国家,从而更加深入的了解自己,从了解自己开始祛除骨子里的奴性,来遏制如同疯狗一样的权力,来捍卫属于自己的权利!当文章或思想被扼杀,也就证明这个国家或民族走在悬崖的尽头,而且是义无反顾的走下去,同时对那些将生死置之度外去尽自己力量挽回这个国家的人怒吼道:颠覆,颠覆,颠覆!同时还不忘说一句:你们这一小撮人不要将“因言获罪”当做挡箭牌!于是,在这个疯狂的权力开来,除了你叫它母亲,其他的都将视为颠覆!

自我感觉良好的是,喜欢自诩自己是世界强大的老虎,并且傲视自己领土上的公民同时又谄媚其他领土的老虎,哪怕自己的领土受到侵略,也可以微微一笑或干脆送之以求苟延残喘。所以我常常在看着这只老虎而忍俊不禁,当看透这只老虎外厉内荏的本质后,也在为它深深的感到可悲,弱不禁风到因为几篇文字就认为妨碍到了自己的统治,你能想像这只老虎有多么的可悲吗?

于是在这只老虎的领土上,有一群桀骜不驯的公民,他们聚集起来,他们抵制洗脑,他们向往自由,他们捍卫属于自己的自由思想!他们呼朋引伴,走在住着权力的地方,他们用自己行为,让呐喊变得更加强大,他们想要说的很简单:不要用你专制的思维,来达到统一思想这愚蠢而无知的行为!他们就是被老虎领土上那些充满奴性的臣民们经常骂的人,我不知道当奴性的人们看着这群桀骜不驯的公民,你们不会羡慕他们走在真理与光明的道路上是如何的洒脱与超然吗?

愚昧无知的权力
唯叹佞幸覆乾坤

作为一个国家的国民,我相信每个人都会担心谁会颠覆了这个国家的乾坤,但我相信每一位稍稍有点智商的人都不会相信颠覆一个国家的会是一个失业老师,就如同说一个农民是汉奸一样的荒谬。即便是一群奴隶,我认为也不会傻帽到以为自己这群奴隶能卖了奴隶主的土地,不被压榨致死估计就要谢天谢地了。当然一群奴隶能不能颠覆专制,这个世界上貌似有这样的例子,但说一个奴隶能颠覆专制,那确实是开了个天方夜谭的玩笑。

在我看来,在东方某国能当得起卖国贼的估计不超过五十人,如若数叨汉奸这个帽子,最起码应该从那120万的裸官一个个数起,至于颠覆政权这个说法,与其说是颠覆政权,不如说是为巩固政权而习惯性的说辞,文革那十年这个说辞估计都快用烂了。而今的国人已经不再如那十年无知愚昧,只是而今的权力还是如那十年一样的愚蠢罢了。

每当我念起这句诗:“岂有文章倾社稷,从来佞幸覆乾坤”,(摘自廖沫沙《挽邓拓诗》)我都想深深的问一问我的同胞们,如果作文的人真是臭老九,那人类的发展还有什么意义?仅仅需要科学而不需要思想?难道我们看不出来没有思想的科学主导下的科技就是送给独裁者最好的武器?那么如果没有了文字,没有了灿烂的思想,人活着跟一群工蚁又有何区别?我还想问问我的同胞们,当走在启蒙思想路上的人一个个消失了,我们无动于衷,还有谁能在你我被权力把玩的时候对着权贵们大声怒吼:请尊重你们的衣食父母?

没有,再也没有人能替国人们喊出发自内心的声音,也就证明这个民族穷其几千年的文化无非是奴才文化,可悲、可叹,也可怜了为这个国家付出生命的前辈们,以及为这个国家而视死如归的后来者们,于是一群奴隶的狂欢勾勒了这个国家最欢乐的场景,忽闻门外小童喟叹:昨日太平长安!

佞幸之徒所欢乐的正是这样的场面,他们从来不怕有思想的那么一群人,他们可以用一小撮来一个个瓦解这群人,他们所惧怕的是国民的觉醒,是一个国家国民有思想,因为当这个国家的每一位国民都觉醒并且拥有自主思想,那么它的权力将失去效果,从而将不能再像疯狗一样的狂吠,它们将要听从这个国家主人的要求,跪下来向公民意志而地下罪恶的头颅!

当然它们现在是兴奋的,因为它们无论是从这个民族的历史,还是从这个民族的现状都深深的意识到,让这个民族做什么都行,唯独让这个民族做自主独立万万不能,因为这个民族骨子里就是奴性的天性,他们不在乎什么权利,只要给他们小恩小惠,他们就会高呼万岁!所以,在这个民族里,清醒的人而又不耻与权贵为伍的人就成了最可悲的人,是要被戴上帽子游街示众的。

你说不能让因言获罪成为工具

他说不能让因言获罪成为工具

很有意思的对白,启蒙者告诉国民不要让因言获罪成为权贵的工具,权贵们也告诉国民不要让因言获罪成为一小撮人逃避制裁的工具。站在中间的国人们开始迷茫了,就如同多年前迷茫的选择。鲁迅先生说:不惮以最险恶的心揣度国人。其实我也同鲁迅先生一样,对我们的国民抱有希望,我不认为奴性真的是我们国民离不开的糟粕精神,正如我相信这个民族可以走出千年来的奴性心结!

我实话我很鄙视大陆人骂香港人,我无法想像一个不能自主,不能团结的人群有什么资格去辱骂一群敢于自主,善于团结的人群。如同香港人像中国老话里所说的一样:坐言起行。那是一种如同海啸一样伟大的力量,而今我们看到自己同胞走在独立自主的路上,感受不到这种强悍的力量吗?我们扪心自问,当你骂香港人的时候,你有什么资格?我们再扪心自问,当我们面对一件件因言获罪时的沉默,我们有什么资格拥有民主社会?

结语:在中国,除却天地,识君、识亲、识师,这都是中国人首先要做的——认识权威。唯独认识自己不是这种特殊文化所宣导的。但认识自己却又是顺应这个时代所应具备的精神,因为唯有认识自己,才能将骨子里的奴性剔除!

2012-9-8落笔于墨辩阁

(作者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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