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野长峥:屠夫(吴淦)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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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5年06月01日讯】一个公民,比如前些天被警察一枪毙命的徐纯合,还比如这几天用六年寻找机会击杀拆迁办主任的拆迁户郝建宗,当他们面对极权社会里无任何制约的公权力侵害时,他们将会怎样?显然,面对公检法,面对央视之类的媒体,他们无任何讨还公道的可能,他们只有死路一条。他们只有两种死法,一种是像徐纯合一样在八十老母与几岁儿女面前被一枪中心,默默死去。还有一种就是像郝建宗一样奋起反击,与侵害者同归于尽。更加悲摧的是,多数被劫掠、被损害者由于能力所限,只有徐纯合式的一种死法。他们默默死去,连同公理和正义,像卡夫卡笔下的K一样。面对小民们这恶梦一样的死法,我们依然只能做沉默的大多数,我们只能在梦中。就像窦唯那首名叫《黑梦》的歌里唱的一样:被迫接受无所谓。

感谢互联网,感谢屠夫。屠夫所开创的“屠夫杀猪维权法”,为极权社会的公民维权,开辟了一条极具“中国特色”的公民维权之路,我们尚不能指望它能带给公民实质的公道,但它在沉沉铁幕之下撕开了一条缝,让公理自在人心。这种“屠夫杀猪维权法”的模式是这样,从影响力极高的公共事件为切入点,由律师及公知等社会人士介入,线上线下联动,公募资金支持公民抗争,线上公民围观形成强大民意压力,线下由公民运动者实体跟踪监督公共事件中的司法进程,公平搜集证据并及时公布网上,反馈进一步的民意压力,让权力对公民的侵害暴露在互联网时代的民众监督的阳光之下。

这套“屠夫杀猪维权模式”是如此有效,它虽然难以推动司法层面的公正,但却让被侵害者的冤屈及侵害者的罪恶同时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让罪恶于光天化日之下无以遁形,让公道自在人心,让作恶者如坐针毡。从前些年的邓玉娇事件、钱云会事件,到现在的徐纯合事件,如果没有屠夫及不顾个人安危的公民运动人士的积极参与,我们不能想像邓玉娇会是个什么结局,而钱云会及徐纯合们在失去生命的同时,那些造成夺去他们生命的罪恶及黑幕,将永远在另一个世界里继续压迫他们,这才是最让人不堪的恶梦。

比如,没有屠夫们在钱云会、邓玉娇、徐纯合事件中的几乎同步的介入与证据真相的发掘,尤其是揭露真相的视频的发现与保存,那些被公权力践踏的真相就会永远沉入无边的暗黑,宛如什么都没发生。比如此次徐纯合事件中,如果不是屠夫们抢先找到保存并公布警察暴打徐纯合的视频,如果没有这铁证如山,那后来央视几次“精心编辑”的“视频真相”就会永远将真相埋在黑恶的深渊。有了这段视频,任央视们怎么“精编视频”,也万难自圆其说,全国公众由此得以知道真相。

尽管官方可以通过“精编视频”强塞给公众一个“事实真相”,尽管当局可以用拒绝徐纯合亲属的独立律师的立案诉求以强加给当事人一个“司法结论”,尽管这一起起公共事件的当事人多数依然难以“讨回公道”。然而,在“屠夫杀猪维权”的公民运动之中,真相已经暴露于互联网时代的全国公众眼前。当局用一个罪恶掩盖另一个黑恶的行径,正在越来越多地消耗掉其执政的合法性,直到“柏林墙倒掉”的那一天,这才是屠夫的意义所在。在这种杀猪维权的模式下,当局只有两种选择,一是“维稳”至死,做一个像罗援所说的齐奥塞斯库式的“男儿”。还有一种是重启胡赵时代的政治体制改革,求得一个官民共赢的成功转型,让中华民族走向自由民主富强的现代化国家的生路。我们强烈期待的,当然是后者。

正因如此,所以屠夫才受到从刑拘到新华社、《人民日报》到央视的“全方位文革式伺候”这一空前的“高规格待遇”,而据东野长峥观察,屠夫此番,恐怕不仅仅是刑拘而已。实际上,屠夫之流的公民运动人士所做的,不但不是什么“非法活动”,他们做一事情,正是正常国家中公检法及媒体所应该做的。当局与其动用“专政”手段把屠夫们请到局子里,动用文革手段对屠夫们进行“隐私攻击”,不如厉行胡赵时代的政治体制改革,让独立的公检法及媒体做它们该做的事,到那时,屠夫们再怎么能折腾,也翻不起一丝风浪。难道,政府不是纳税人养活为纳税人服务的吗?否则,台风将至,只手捂风,自欺欺人而已,其功其效,恐怕自己都不信罢?

责任编辑:高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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