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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杂志驻点报导 捕捉珍贵资料

鹿港反杜邦运动,赴总统府陈情抗议。(彰化县公害防治协会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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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16年11月06日讯】反杜邦运动普遍获得各行各业的居民认同,很多在地知识分子都站出来,更有人跨县市而来,例如:《人间》杂志的关注与报导,成为这场运动成功的关键之一,不仅记录、采访、编辑,记者群与居民紧密联系,犹如伙伴关系,也是反对团体相当重要的后盾。即使是戒严时期的尾声,但参与被视为禁忌的社会运动,其过程肯定让人吃足苦头,跟监、恐吓都只是小菜一碟。

记录反杜邦运动的台湾绿色小组影像纪录永续协会与“鹿港囝仔”、“保鹿运动协会”,9月合作办理《巨浪的起点--鹿港反杜邦运动30周年纪录文集》演讲暨座谈会,邀请当年反杜邦运动的领导人李栋梁与工作干部郭繁男、陈景祥、卢思岳,以及目前参与鹿港文化、环保工作的青年李宗学、粘雨馨等人,进行跨世代的对话与讨论,引领更多鹿港年轻世代,深入了解反杜邦的重要意涵。

这场演讲暨座谈会吸引不少年轻人参与,一方面以古鉴今,一方面则是当年这场运动的要角再度聚首。许多人坦承,自己是近距离看“偶像”的追星族。

彰化县公害防治协会总干事魏钟生指出,戒严时期,由于多数媒体掌握在当政者手中,如果不是《人间》的追踪,反杜邦运动恐怕无法引起更多国人的共鸣,又或者是反杜邦的前辈,早被塑造成拿不到好处的环保蟑螂在吵糖吃。

差事剧团团长钟乔,时任人间杂志文字记者,为鹿港反杜邦运动人员发声。(郭益昌/大纪元)
差事剧团团长钟乔,时任人间杂志文字记者,为鹿港反杜邦运动人员发声。(郭益昌/大纪元)

差事剧团团长钟乔,2014年带着 “差事剧团”进入台西村,与村民展开“证言剧场”,为饱受六轻PM2.5污染的村民发声。他在30年前担任《人间》的文字记者,摄影记者是蔡明德,两人联手记录这场运动的始末,也是运动成功的灵魂人物之二。

钟乔说,从《中国时报》一篇很小的文章得知鹿港民众反对杜邦设厂。当时陈映真正在筹办《人间》杂志,从鹿港民众对环保议题的抗争开始报导,主要采访反对者的声音,整个小组等于是在鹿港驻点。

解严前夕 从事社会运动承受高压

钟乔表示,台湾解严前夕,从事社会运动很有压力。他们试着让民众知道,不要太紧张,但要理直气壮,勇敢拒绝家乡被污染,努力追求想要的产业,例如:世代传承的养殖业、农、渔业。那时沿海地区的渔民走上街头,镇上的商人也走上街头,反对的信念一致,很团结。

“《人间》杂志走入乡间记录真实的声音,不是我们多会写作,而是这些鹿港住民教育了我们。”后来从事民众戏剧生涯的钟乔说,这句话改变了他。

“30年后,台湾的环保教育依然悲哀,环境问题是阶级问题,受害者永远是社会最低层。” 钟乔说,不管是蓝、绿政权,他们与财团的联结,对受到环境污染迫害的人不闻不问,当权者通常把污染放在穷乡僻壤,把发展放在都市,社会低层是长时间累积的牺牲体系。

《人间》杂志摄影记者蔡明德,当年记录许多反鹿港杜邦运动的珍贵画面。(郭益昌/大纪元)
《人间》杂志摄影记者蔡明德,当年记录许多反鹿港杜邦运动的珍贵画面。(郭益昌/大纪元)

反杜邦另一项指标性意义,在于它是一场预防性反公害、环保运动,让环保运动从“事后救济”转向“事前预防”,改变了环保运动的抗争方式。蔡明德指出,当时走访台湾各地公害事件时,其他地区尽管抗争成功,但污染已成为事实,无法挽回;鹿港反杜邦是预防性抗争,成功保住传统农业的一线生机。

蔡明德说,当年要游行非常困难,反杜邦第一次上街头是在1986年6月24日,民众集结在“文武庙”旁空地,穿上印有“我爱鹿港、不要杜邦”的上衣,高举反杜邦、反公害标语,展开历史性的反公害示威。民众一度与警察冲撞,12月13日甚至到总统府陈情,用了“怨”字的看板,种种创举开启了社会运动先例。

“许多参与抗议的民众是老年人,因为担心年轻人对抗政府将留下不良纪录,这点与其他抗议公害事件雷同。”蔡明德说,当年许多公害事件与化工厂有关,台化邻近鹿港,两相比照之下,鹿港居民人心惶惶,纷纷站出来反对,特别是印度博帕尔事件更令人担忧,坚决反对鹿港步上后尘。

责任编辑:罗令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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