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发生2次火化活人闹剧 伤天害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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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12月23日讯】12月19日,辽沈晚报记者到河北省景县梁集乡三程村采访。村里一位老太太对辽沈晚报记者说,我活了80多岁了,头一回听说活人还能拉去火化。伤天害理呀!

  辽沈晚报12月23日报导﹐陈红旗是一个老实人,村里人都说他老实。他没有上过一天学,51岁了,没娶过媳妇。父母过世得早,他就一个人过。出去打工,他从来不知道耍滑偷懒,他不说话只干活儿,干得最多的活儿是到建筑工地上去做力工。也挣不到多少钱,有时候要不着工资,就白干了。但他还是这么撑着,心里想着总会攒下一些钱的。有了钱,就可以娶媳妇了。

  1999年5月,陈红旗投奔到邻村东柳村的包工头柳振海的建筑队,还是干他的力工。第二年冬天,陈红旗一脚踩空,从十几米的高处摔了下来。经医院抢救,保住了一条命,但是高位截瘫这样一个事实却就此再难更改了。

  陈红旗没儿没女,无亲无故,没有积蓄。柳振海心里也没有底。老乡,不能不管;在自己的工地上出的事儿,不能不管。在医院住着。尽管只做些最简单的药物治疗,每天也得百八十元的开销。问大夫,以后会咋样?大夫说,就算出了院,也得有专人常年护理,并且,用药不能间断。再在医院里治,也治不好了,干脆拉回去算了,雇一个人看着,也能省下几个钱儿。

  医院给办了出院手续后,柳振海把陈红旗安顿到一家小旅馆里,包了一个小房间,让同村的柳新胜来伺候。柳新胜不懂什么护理知识,是冲着月薪500元来的。起初,柳振海还来看一看,送来一点生活费。日子久了,他也就不来了。

  由于没有得到好的照顾与治疗,到了2001年春天,陈红旗的病情急剧恶化,长满褥疮的身体开始大面积溃烂。负责照顾他的柳新胜也不愿意到他跟前去,就是送个饭,也是捂着鼻子,伸长了胳膊,往前够。苦不堪言的陈红旗常常在夜里发出?人的惨叫。店老板怕影响生意,就下了逐客令。

  柳振海没办法,只好又把陈红旗弄回他的老家东柳村,住在柳新胜家的一间闲房子里,还是由柳新胜伺候着。柳新胜看陈红旗的病情日益恶化,怕人死在自己家里,死活不让他住了。柳振海干脆把陈红旗丢到村小学废弃的一间旧教室里,再也不管不问。柳新胜时不时地还来送个饭。

  痛不欲生的陈红旗在那间旧教室里常常放声大哭。过往的村民很少有人过问,避之惟恐不及。早已不厌其烦的柳振海把陈红旗的死作为自己最现实最迫切的期盼。

  2001年7月9日,去送饭的柳新胜发现陈红旗已经张不开嘴了,就打电话,对柳振海说,人不行了。柳振海听了大喜过望,就租了车,和柳新胜把气息奄奄的陈红旗抬上车,直奔火葬场。

  可是到了火葬场,陈红旗还在呼吸着。柳振海想了想,干脆能蒙就蒙吧。火化工发现了不对劲儿,找来了领导,那领导大声地训他,说你想把活人火化了吗?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柳振海只能溜。于是没死的陈红旗又被拉到附近的梁集乡暂住。

  随后的日子,陈红旗依旧滴水未进,身上的溃烂一天比一天严重。7月13日,柳新胜又给柳振海打电话,说人这回真不行了。

  柳振海这一回有了经验,不能就这么去火葬场,他找到村里的干部,说那个陈红旗死了,给我开个死亡证明。村里人都知道这个事儿,就信了他的话,。拿到死亡证明,柳振海又去找同村的刘振田和柳海军,你们每人拿50元钱,跟我去收尸。几个人一起把陈红旗往事先准备好的大塑料袋里装。这时发现陈红旗还在呼吸,大家有一些发毛。这咋办?柳振海就说:先别扎塑料袋的口儿。

  车是从殡仪馆租来的。拉着装在未封口的塑料袋里的陈红旗,到了火葬场,他躺在塑料袋里,听到了外面的鞭炮声,感觉到有一点不对劲儿,就拼命地动。火化工发现了这个怪事儿,把人又抬出来了。火葬场都去了两次了,柳振海觉得自己有一点窝囊,就冲陈红旗发火。到了一处路边饭店,一行人把陈红旗放在车上,吃完饭出来一看,这个陈红旗还是没死。柳振海有一点良心发现,就把大难不死的陈红旗送进了梁集乡医院,但乡医院没收这个病人,病人的情况很严重,得送到县医院去才行,但柳振海没有送这个病人去县医院,因为去县医院得交1000块钱押金。一番折腾,没办法了的柳振海残忍地把陈红旗放到了乡医院的过道上。那一天很热。陈红旗就那样一个人躺在塑料袋里。

  围观者有上百人。其中有些好心人知道这个人曾两次被送到医院,就报了案。 柳海军畏罪潜逃了。柳振海与柳新胜、刘振田被抓了。19日,记者在阜城县看守所看到柳振海。他说,我送陈红旗去火化时,他就剩一口气了,差不多了,可这怎能说是故意杀人呢?可是你现在后悔了吗?柳振海说,后悔。他就是不明白这个理儿。他真是不明白。

  李广亭是景县火化场的工人,两次火化,他都在场。他说,我干了16年火化工了,没听说过要来火化活人的。

  陈立才是陈红旗的堂侄,是与陈红旗血缘关系最近的亲属。第二次火化没成,柳振海把这个事儿通知了陈立才。说你叔他现在在火化场,你来一下吧。陈立才去了,但是没见到。最后在医院外的过道上见到了堂叔。他给堂叔擦拭眼角,堂叔说,别擦了,疼。

  有好心人给送来了西瓜和半杯啤酒。柳振海又和陈立才联系,说我出点儿钱,你把你叔拉回家去养着。护理的后事我就不管了。价码定到了7000元。立下了书面协议。日子并不宽裕的陈立才拿了钱,就去给叔买奶粉。三天后,他的堂叔辞别了人世。也辞别了此前所难以承受的所有苦痛。

   陈红旗死后,村里一些人知道他没儿没女没家,就来为他送行。许多人哭了,哭陈红旗的苦命,哭陈红旗的不幸。陈立才把自己的堂叔的骨灰葬在了自家的田里。柳振海注定要为此付出应有的代价。(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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