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母亲为保护女儿与跨性别文化作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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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23年05月29日讯】(大纪元记者Michael Wing报导/赵孜济编译)没有白马骑士会来拯救他们的孩子,他们必须自己行动。56岁的加州妈妈艾琳‧弗莱迪(Erin Friday)发现她自己就是拯救11岁女儿的白马骑士。整件事的开始很平淡无奇:只是几个听起来很孩子气的昵称和字母表中的几个额外的字母。但其实并不简单。

几个女孩,包括弗莱迪的女儿,在前院喋喋不休地谈论她们在学校学到的一些新东西。她们对新鲜潮流很热衷,而在她们心中,无趣的老妈是远远落后于时代的,什么也不懂的恐龙。

“五个女孩,她们每个人都选择了一个字母表上的字母,她们对我咯咯笑着说,‘你是顺式,你不懂的。’”弗莱迪告诉《大纪元时报》,“我以前从未听说过‘顺式’这个词,然后她们说,‘好吧,婴儿潮一代。(意为老朽的一代)’”(注:顺式,cis,cisgender的缩写,意为顺性别者)

那是2019年,弗莱迪的女儿上七年级。这是做母亲的第一次意识到问题的出现:“他们到底在学校教我们的孩子什么?!”她想知道。随着这种跨性别文化的发展,好奇心变成了担忧。“哦,这可能只是青春期。”她起初想。

弗莱迪女儿曾经是《我的小马驹》节目的忠实粉丝,但是她开始披上宽松的运动衫。弗莱迪认为这只是随着女性气质的绽放而“害羞的行为”。弗莱迪自己也经历过。但随着《我的小马驹》粉丝进入了“士兵女孩”的领地,系上了战斗靴,随着她的长发女性朋友开始使用男人的名字,随着紫色和绿色染发剂的爆炸式发型,妈妈的担忧更加严重。[ 注:《我的小马驹》(My Little Pony)是小女孩喜欢看的美国流行电视节目。]

中学性爱教育中的有毒种子

因此,这种奇特的文化开始结出奇怪而有害的果实。孩子们开始流行给自己起一个标签。有些女孩认定自己为泛性恋(pansexual),而另一些女孩称自己为多角恋者(对多个伴侣开放),整件事都变得很荒谬。“她的女童子军团的成员中,有一半都是变性人。”弗莱迪说。束胸行为出现了。少女的声音一夜之间低沉了下来。

“我女儿认定自己是‘泛性恋’,她当时才11岁。我11岁的女儿没有任何性行为。”弗莱迪说,“她的一些朋友选择了‘女同性恋’,但没有人选择‘直’,我猜,用她们的术语来说就是‘顺式’,因为‘直’很无聊。(对她们来说)选择性别就像挑选香草冰淇淋一样。”

反讽的是,弗莱迪注意到,这些女孩很爱看《暮光之城》(Twilight)里那些英俊的男性角色。她们毕竟仍是女孩子。

熊妈妈愤怒了。她被圣卡洛斯(San Carlos)中央中学(Central Middle School)背叛了。她曾经信任她女儿的老师们。弗莱迪知道大多数老师的名字,因为她经常在学校做志愿者。他们有时一起去喝酒。

加利福尼亚州圣卡洛斯的中央中学。(截图/谷歌地图);(插图)艾琳‧弗莱迪。(由艾琳‧弗莱迪提供)

“无论老师说什么都是可贵的和真实的”,弗莱迪说,“孩子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是父母,然后是老师。”她信任他们,然而学校让她失望了。

倒不是老师自己变性。这位妈妈了解到第三方是如何插手进来的。那些人在学校进行了五个小时的性教育。打着“健康连接”(Health-Connected)这样的旗号,听起来无害,但它绝不是无害的。“在五个小时的教学中,他们花了整整一个小时来教授性别意识形态,制作了‘性别面包人’漫画。他们一边指着大脑和身体部位,一边告诉孩子们,你可以有一个女性的大脑和一个男性的身体,反之亦然。”

弗莱迪说,老师们害怕那些以“真实的自我”出现的学生,所以他们向这些学生屈服,并区别对待他们。这些学生被当作是不凡的、别具一格的,他们被视为独角兽,并被吹捧为超级巨星。“那些处于边缘的孩子,他们没有很多朋友,或者可能性格有点奇怪,他们以跨性别者的身份出现,就成为了明星。”她说,“如果你是白人、中产阶级或富裕,而且是异性恋,你就是压迫阶级,你很无趣,你没有什么出众的。”

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不健康的水果成熟了。在2020年COVID大流行期间,学生被封锁在家学习时,弗莱迪震惊地得知公立高中一直在使用她女儿的男性代词,她质问学校为什么。在电话中,学校告诉她这样做的原因是为了给学生提供一个“安全的空间”,弗莱迪觉得这很荒谬。她的女儿就在她楼下。

“他们以一种非常非常奇怪的方式回应(女儿改变她名字一事),‘哦,好吧,我们没有合法地这样做。’”弗莱迪说,“我告诉他们,‘你实际上不能这样做’,我是她母亲。记住这一点。我是她母亲,而你们不是她父母。”

“我想我一定是‘不安全的因素’,因为我用的是她的女性名字和她的女性代词。然后儿童保护服务(Child Protective Services,CPS)出现在我家门口。警察后来也来了。”

来自“健康连接”的中学性教育教材解释性别意识形态。(由艾琳‧弗莱迪提供)

CPS认为她的女儿有自杀风险,理由是她在学校iPad上搜索过自杀方法。尽管CPS最终放弃了调查,但弗莱迪对学校使用自杀作为可能的虐待指控的借口感到愤怒,而他们正在偷偷地、厚颜无耻地对她女儿进行性别转型。

面对所有这些疯狂的事情,她女儿的青春期,女孩的标签,学校的背叛,以及CPS来敲她的门,弗莱迪的本能看到了事情的核心。引起她女儿的性别错乱的最主要的原因是疫情封锁引发的抑郁症,而不是其它任何因素。她并不是唯一一个因COVID而陷入精神混乱的孩子。无可置疑。

至于解决方案,对于弗莱迪和无数其他父母来说,这是未知的水域。

她为女儿聘请了一名治疗师,但是治疗在开始之前就失败了。治疗师坚称弗莱迪对女儿少女的记忆是“不正确的”。“我想,‘哇,太岂有此理了。她3岁时就喜欢上了《我的小马驹》,难道她从小就等待有那么一天她会突然转变,告诉我们她是个男孩?”弗莱迪说,“我有一个儿子。他们之间非常不同。”

治疗师给弗莱迪强调了“41%的自杀机会”的说法。“当我向她询问有关这个说法的研究时,我很清楚她没有读过那些论文。但是我读过。”弗莱迪说,“如果(作为律师)我引用了一个我没有读过的案例,我就会被解雇。所以这就是未能治疗女儿抑郁症的治疗师的下场。我解雇了她。”

在弗莱迪看来,似乎整个世界都疯了。

找回迷失的女儿

现在熊妈妈应该从沉睡中醒来,跟女儿进行一些严重的性别对话了。第一步是找到一位性别批判(gender-critical)治疗师。治疗师更感兴趣的应该是了解为什么女儿不下床,不刷牙,不吃饭,而不是兜售意识形态。

与此同时,弗莱迪将不得不用知识武装自己。她作了深度研究。她阅读了玛丽亚‧凯夫勒(Maria Keffler)的《禁令、戒毒和解毒:让你的孩子远离性别邪教》(Desist, Detrans, & Detox: Getting Your Child Out of the Gender Cult)等书籍,收听了本杰明‧博伊斯(Benjamin Boyce)介绍变性者的播客和“性别:更宽的镜头”(Gender: A Wider Lens)等节目。

就像剥开一层层腐烂的洋葱一样,她发现了跨性别运动越来越黑暗、越来越险恶的本质。那些专门针对跨身份儿童的在线团体向儿童灌输有毒的教条。他们的父母因为拒绝承认孩子的身份而被诬陷为恶棍。

情况还远不止此。这些团体用肮脏的色情内容轰炸他们,这些色情内容一波又一波地出现,弗莱迪将其描述为“无法接受”。当查看女儿的上网浏览记录、设备和社交媒体时,她在身边放了一个水桶,以防她无法忍受而呕吐。

她自己的孩子与她对抗,她们仿佛处于鸿沟的两边。为了寻回她迷失女儿的思想,她必须弥合差距。

她知道什么行不通:长时间的讨论,给出科学的证据,保持沉默,希望事情能过去。它不会过去,她知道。你必须正面解决它。

虽然她的女儿必须自己弄清楚这些东西,但熊妈妈会沿途扔下有用的面包屑——那些问题和暗示会在她的脑海中留下“小裂缝”,直到足够的真相之光闪耀,现实大显。

“我问她关于强生疫苗的问题,我说‘哦,天哪,这对女性不好。你可以注射吗?”弗莱迪说,“她对我歇斯底里地大喊大叫,她说,‘我不是女性!’然后跺脚离开了。但这是一场胜利。我的意思是,(我用疫苗的潜在危险提醒了她)她无法避开这些生物学现实。”

另一条战线就这样展开了:

“我问她为什么认为她是个男孩,她回答说她不喜欢她的乳房。”弗莱迪说,“我追问道,‘还有什么?’‘我不喜欢月经。’”“好吧,现在你确定了为什么你不喜欢做一个女孩。但你为什么认为你是个男孩呢?她无法回答,她当然会生气,但这在她的思想中留下了裂缝。”

艾琳‧弗莱迪和她的女儿小时候。(由艾琳‧弗莱迪提供)

弗莱迪全力以赴地与谎言和无形敌人作斗争。她辞去了工作,每天花16个小时追溯跨性别思潮的恶魔根源。她现在将跨性别主义视为“邪教”。

为了打破邪教对女儿思想的控制,弗莱迪尝试了一种在车里播放古怪邪教播客的策略。穆尼派邪教(The Moonies cult)通过以毒品为动力包办集体婚姻。弗莱迪试图通过这个博客让女儿明白,人们在多大程度上可以在另一个人的要求下被欺骗。

弗莱迪向女儿暗示,“有些人认为跨性别主义就是一种邪教”,然后走开,让她自己思考。

应对女儿的问题是弗莱迪的职责。她没收了大量的设备,搜查了她的房间,并在床垫下发现了一堆iPhone。妈妈发现了女儿有多狡猾:每个社交媒体账号中她都有两个。一个只给妈妈看的Instagram,而另一个是给她跨性别“朋友”看的影子账户。

弗莱迪甚至用不同的名字称呼她的女儿,包括男性名字,因为女儿还没有准备好接受她的女性名字。

整个过程花了大约一年半的时间。但女儿终于接受了她的名字,这是她们即将成功的标志。面对妈妈无情的轰炸,跨性别的谎言崩塌了。弗莱迪是对的:随着女儿的抑郁症消失,焦虑引起的性别角色也消失了。

“抑郁症开始消失,这非常重要,因为跨性别身份是对抑郁症和焦虑的不适应反应”,弗莱迪说,“一旦你解决了根本问题,跨性别的思想就开始消失。”

弗莱迪知道,真正的成功那一刻是在圣诞节家庭度假之前,当时她的女儿在挑选泳衣。

“我给了她一堆不同的泳衣选择,包括男孩短裤和背心之类的东西”,弗莱迪说,“她选择了女性泳衣。哦,天哪,我要哭了,那件她小时候经常从我这里偷走的比基尼。”

跨性别战争硝烟未灭

对弗莱迪来说,战斗获胜。但对于无数仍然在危险中的孩子的父母来说,战争仍未结束。于是,熊妈妈继续前进,深入敌境。她想了解切割(性器官)和绝育儿童的幕后黑手是谁。

(左翼人士)将这些有独立思想的人贴上“锡箔帽”的标签(意为抵制思想控制),用这个标签压制人们探寻真相的努力。但弗莱迪仍然坦率地说:跨性别主义不仅是一种邪教,而且是大型制药公司的现金源,他们以性别转换儿童的形式从终身患者身上获利。

“这是一个价值110亿美元的行业”,弗莱迪表示,“这是一个九头蛇怪。有些人为了经济利益而推动这一点。医学界和大型制药公司正在推动这个思潮,因为每个跨性别的孩子价值一百万到一百五十万美元。他们是终生的医疗患者。”

这位妈妈补充说,在整个社会中传播跨性别主义也是对人口的故意淘汰。

“这是优生学”,她说,“我们告诉一个喜欢玩女孩东西的小男孩,他必须是一个女孩,而这是不正确的(因为小男孩也可以喜欢玩女孩的玩具,但并不意味他是女孩)。因此,他长大后可能会成为一个同性恋,但现在我们正在把他转变为一个女孩,这将使他绝育,这就是对人口的淘汰。”

一言以蔽之,这就是马克思主义。

这个社会堕落的程度还要更深。弗莱迪指出,所有这些都进一步推动了恋童癖的正常化。恋童癖是一种在社会底层溃烂的恋物癖:它体现在各个领域,时尚、娱乐、政治和其它污水池。

艾琳在抗议性别意识形态的集会上。(由艾琳‧弗莱迪提供)

弗莱迪说,这种思潮的最终目标是“摧毁家庭”和“摧毁我们的民主”,并补充说,如果这种情况继续下去,实际上可能导致我们整个社会的崩塌。

这位前律师选择不重返工作岗位,而是留在前线战斗。她加入了“我们的职责”(Our Duty)组织,这是一个没有等级制度的由父母运营的国际团体,由家长成员自由支配,在他们的环境中采取行动,打击跨性别主义。他们拟定法律,在政府机构面前作证,并为绝望的父母在疯狂的世界里提供一个空间,让他们自由转身。

“我哭了一年,可能是一年”,弗莱迪谈到她的动机时说,“我有严重的抑郁症,我想自杀,因为我不能看着我的女儿死于刀割,又同时看着这个世界为她受刑而欢呼。”

她通过声音将悲伤转化为行动。虽然一些父母在行动中使用假名,但弗莱迪选择了不同的策略。

“我要成为一名倡导者,让我的孩子确切地知道我在做什么”,她说,“我现在用我的真名发言,因为我们需要这样做。这并不危险。他们不能取消我们所有人。”

今天,弗莱迪对女儿持谨慎乐观态度。现年16岁的她,未来还远未确定。随着大学的到来,性别战士将面临压力,而互联网上仍然充斥着潜伏的侵犯者。弗莱迪说,没有“安全的地方”。

然而,她大胆地预测。

“现在,我真的不相信她会被诋毁,因为她真的很享受她的女性身体”,弗莱迪说,“但她被这个思潮俘虏过一次。在她25岁大脑额叶形成之前,我不会睡得很香。”◇

原文“California Mom Reclaims Young Daughter From Clutches of Trans Agenda in Middle School—Here’s How”刊于英文《大纪元时报》网站。

责任编辑:韩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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