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领袖】从阿富汗到中国 援助最弱势群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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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23年07月20日讯】(英文大纪元资深记者Jan Jekielek采访报导)

杰森‧琼斯:“我保护不了自己的孩子”,当我看到这位父亲的眼神时——他救不了他的孩子——就在那一刻我明白了,我要用我的余生帮助那些走投无路的父亲们保护自己的孩子。

杨杰凯:今天我采访了杰森‧琼斯(Jason Jones),他是一位电影制片人和人权工作者,他将自己的人生奉献给了保护世界上最脆弱的群体——从中国受迫害的宗教团体,到美国在阿富汗的盟友的家人。他是“人权教育和救济组织”(Human-Rights Education and Relief Organization, H.E.R.O)的主席以及“关爱弱势群体”项目(Vulnerable People Project,VPP)创始人。

杰森‧琼斯:我们总是说,“德国人(对屠杀犹太人)都了解什么?德国人是什么时候了解的?”但我们需要扪心自问的是:我们对维吾尔族种族灭绝了解多少呢?我们对法轮功了解多少呢?我们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杨杰凯:这里是《美国思想领袖》,我是杨杰凯。

成立解救组织 旨在帮助处于绝境中的人们

杨杰凯:杰森‧琼斯,很高兴你能来到《美国思想领袖》节目。

杰森‧琼斯:杨,很荣幸能上你的节目。

杨杰凯:杰森,你的组织在世界许多地方开展工作,致力于帮助你所称为的弱势群体。我想到的例子就有,在阿富汗,你现在在那里的工作,是支持一些受灾最严重的人,失去家人的人。这对我来说是一个了不起的故事。你还在世界其它若干地区与弱势群体合作,尤其是你主要在中国开展的这个救助天主教主教(获释)项目,我想谈谈这个话题。你是怎么投身这一切的?

杰森‧琼斯:杨,谢谢你的这个问题。你知道,过去100年来最伟大的剧作家之一大卫‧马梅特(David Mame)说,作家们写作都是出于与海狸啃木头相同的原因:因为它们的牙痒痒了。也就是说,我管理着一个组织,我二十多年前创立了它,旨在保护弱势群体免受暴力侵害,因为我的牙齿在“发痒”。一想到有些孩子们正身陷种族灭绝、屠杀、全面战争的环境中,我的牙齿就“发痒”。

我创建组织的想法其实诞生于我年轻当兵的时候。我17岁生日那天参了军。我高中时辍了学,在17岁生日那天,我参了军。我参军是因为就在我17岁生日的前几天,我高中时的女友在那个星期六的早上骑自行车5英里找到我家,走上楼梯进到我的卧室,然后说了一句话,把我惊醒了:“我怀孕了。”

我母亲在16岁的时候生下了我,所以我小时候的梦想就是,我想成为一个完整家庭的父亲,我妻子和孩子会幸福又安全。这是我的梦想,那时候我想成为一名职业足球运动员,以实现该梦想。但当我发现我高中女友怀孕了,我知道我可以去参军(来解决问题)。因为我一个朋友刚刚通过一个针对陷入困境年轻人的特别项目做到了,我也是陷入困境的年轻人,我知道我有资格被录取。

当我在接受基础训练时,我高中女友隐瞒了她怀孕的事实,服用着维生素,并给我写信。但是大约在我毕业回到家前两周的时候,在一个星期天的早上,我接到一个电话。我正在清洗锅碗瓢盆,一个朋友跑进我所在的厨房,说,“出来接电话。你女朋友在哭。”

她哭得厉害,我一辈子从没听到任何人那么哭过。我唯一能给出解释的是她的灵魂在哭泣。她不停地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不是我要干的。”然后她爸爸抓过电话说,“我知道你们的秘密,但它已经没了。我带她去堕了胎。”

一个教官挂断了电话,我打了他一拳。另一名教官抓住我的衣领,把我拖进上尉办公室,然后把我摔到椅子上。我一个劲地哭,说:“报警!我女朋友的父亲杀死了我的孩子。”当我向我的上尉解释时,他是一位高大的陆军骑兵,他的眼泪一下子就涌出来了。光是听着,看着我哭,他也哭了。当我解释发生了什么事情后,他困惑地看着我,说:“我为什么要报警呢?堕胎是合法的。”

在我成长的过程中,我从未去过教堂。我对政治一无所知。当时还没有谷歌,甚至24小时有线电视新闻也没有。我不知道在我们国家杀死我们家庭中最脆弱的成员——子宫里的孩子——是合法的,直到我发现我的孩子被打掉了。我无法向你表达,这件事是多么的让我震惊。

可能仅仅四个月后,我第一次被部署到海外服役,我看到一位父亲带着他的儿子,孩子病得很重,奄奄一息,当时我们正在泰国偏远的山区沿着公路行军。我记得我和这位抱着儿子的父亲目光交会,他的儿子并不比我小多少,我当时17岁。我当时还年轻,这个男孩可能13岁,不过他看起来好像只有60磅重。

我问翻译,“他(这孩子)怎么了?”翻译说:“我不知道,但他快死了。”那位父亲和我对视了一眼,你知道,我们当时在泰国最偏远的地区。那位父亲抱着他的儿子靠在栅栏上的眼神,让我至今仍然感同身受。

就在那一刻,我明白了我想要用我的余生帮助那些走投无路的父亲们保护自己的孩子。因为我认为我是一个坚强的年轻人。我想变得坚强。我的一生都是这样,“我要坚强,我要聪明能干,我会努力工作,我的家人就会很安全。”但我无法保护自己的孩子,让他来到世上。

当我看到这位父亲的眼神时——他救不了自己的孩子——我真的明白了弱势群体并非弱者。他们是坚强的人,却身陷绝境。于是我成立了我的组织,这样我可以和那些处于绝境的、坚强的人站在一起,我可以激励其他人和他们站在一起。而当有足够多的人和这些走投无路的弱势群体站在一起的时候,就会发生转机,然后我们可以把他们从他们身处的灾难中解救出来。

当我看到这位父亲的眼神时,他已经救不了他的孩子了。我真的明白弱势群体并不是弱势群体。他们是处于不可能境地的坚强的人。我成立了我的组织,这样我就可以与处于绝境的坚强的人站在一起,这样我就可以激励其他人与他们站在一起。当有足够多的人与这些脆弱的社区和不可能的情况站在一起时,它们就变成可能的情况。然后,我们可以帮助他们从所处的困境中摆脱出来。

在阿富汗经济全面崩溃后 援助陷入饥荒的民众

杨杰凯:这非常了不起,鉴于美国已从阿富汗撤军,以及之后关系的走向,而你实际上能够通过你在那个国家的组织来(为他们)提供食物和燃料。

杰森‧琼斯:是啊,我在阿富汗的工作同样是来自一通电话。我当时正在与新冠肺炎搏斗,病得很重。2021年8月初,我躺在家里办公室的沙发上,电话响了。是一位曾经为我工作过的年轻女士打来的。我也制作电影,那是一位来自好莱坞的年轻女演员。

她说:“我一位最好朋友的婆婆——她丈夫是阿富汗人,他拍了一部反塔利班的电影——收到了一封死亡威胁信,说当他们来到喀布尔时,他们会杀了她。你能救救我朋友的婆婆吗?”

于是我说:“我看看我能做些什么吧。”我当时正在服用泼尼松治疗肺炎。我打开笔记本电脑,抓起手机,给我在国务院认识的人打电话。我开始联系我认识的各个地方的人,我是能够帮助这个女人的。第一天结束时,消息传开了,我在一个Excel文档中有了大约12个(需要救助者的)名字。

到第一周结束时,我记得有了576个名字。我就是这样开始的。“如果我能救我朋友的母亲。”“如果我救这12个人。”我的一个朋友是陆军上尉,他打电话给我:“你能救我的翻译吗?”一位牧师打电话给我:“你能救救一个小基督徒群体吗?”到第一周结束时,我们接触到了近600人。“好吧,看我能不能能把这600个人救出来。”

三周后,我意识到我需要雇用员工并建立我们称为“阿富汗希望”(H.O.P.E. for Afghanistan)的计划。由此,我们实施了一个行动,已经疏散了数千人、并重新安置了数千人。但到了去年冬天,那是一个残酷的冬天,新冠肺炎政策把世界推向了二战以来已知的最大的饥荒的边缘。

[H.O.P.E.是健康(Health)、机会(Opportunity)、能源(Power)、教育(Education)的缩写。]

然后当时,阿富汗经济全面崩溃,一个艰难的冬天即将来临。那里变得很冷了。我们筹集资金来疏散和重新安置人们,支付签证费用,支付邻国安全住所的费用,我看了看我们筹集到的金额。我们筹集了一些钱,我想,“我该如何部署这些才能做到最好?”我的一位阿富汗伙伴说,“你知道吗,村庄里发生了大规模的饥荒。”我们派出了小组,深入村庄,发现一家一家的人看起来好像睡着了,实际他们已经死了。

我们把钱分开,花250美元养活一个7口之家度过冬天,同时也为他们提供煤炭。我们筹集了50多万美元用于我们的疏散计划,然而没有任何国家给他们发签证。我说:“我们改变一下,把筹集来的每一分钱都拿出来用于这个冬天的食物和煤炭。”我们推出了我们称之为“圣诞节送煤炭”的行动。事实上,我可以说,我在圣诞节送出了比圣诞老人送的还多的煤炭。

仅今年冬天,自平安夜起,就有50万份餐食由“关爱弱势群体项目”(VPP)送出,我们还将煤炭运到了阿富汗各地的社区。我的团队经常用驴子驮着,冒着严寒穿山越岭把煤送去。这就是我们的目标,接触像哈扎拉人这样的少数族裔、有30,000名基督徒,还有我们在行动中丧生的阿富汗盟友家里遗留下的寡妇和孤儿,现任阿富汗政府明显的充满敌意,已经没有人帮助他们。

所以通过我们所称的“高尚兄弟行动”,我们寻找,查明我们阵亡的阿富汗盟友的每一个寡妇和所有的孤儿,并确保我们提供给他们生存所需的支持。但这一切都始于一位曾经为我工作过的年轻女子打来的电话,她说:“救救我朋友的婆婆吧。”

我们并不天真 知道我们的工作有风险

杨杰凯:在这种情形下,很难想像这个对你刚才描述的人群充满敌意的政府,会让你在那里活动。这是如何运作的?

杰森‧琼斯:塔利班并非铁板一块。通过我在世界各地的工作我发现了一点,当我们出现在现场时,我们会探究谁是“白帽客”(有道德规范的人)谁是“黑帽客”(无道德规范的人)。我不探究什么帽子,我寻找受苦受难的人,为他们服务,不论冒着什么风险。当你为弱势群体服务时,你会变得和他们一样脆弱,就这样。

甚至可能在美国,一旦你站出来反对中共,你就给自己带来了麻烦。球星坎特(Enes Kanter Freedom)被赶出了NBA。你能想像吗?他被NBA开除了,因为他公开反对种族灭绝。真的难以置信,但情况就这样。所以我们并不天真。我们知道我们的工作有风险。

你知道,我去过苏丹,曾与基地组织成员面对面。我可以眼睛看着伊拉克“伊斯兰国”组织,他们也可以看着我。不过,我想说的是,阿富汗的实际情况是,这个国家有50%的人口正在饿死。这个国家90%的人吃不饱肚子,50%的人在艰难求生。这真是难以置信。

我不认为任何人,伊斯兰国,也许还有塔利班一些更极端的分子可能对我们做的事不满意,不过,我们的团队还是被允许运作,为那些社区服务,我不得不说,我们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而我们只是埋头干活。我简直是一本开放的书:我是一名作家,我有一个播客频道,我也不过滤谁。他们知道我们是谁,他们知道我是谁,也知道我的动机。

我的动机其实很简单。我的牙齿在“发痒”:有些孩子们快要饿死了,有些父亲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孩子快饿死了。我想给那些父亲提供必要的支持,让他们的孩子能够活下去。这就是我的目标。这与政治无关。我不是去改变他人信仰的。我是去尽我所能让尽可能多的孩子活过那个残酷的冬天的。这就是“关爱弱势群体项目”在那里存在的原因,这就是为什么为我工作的人在进行着他们所做的工作。

如何面对几乎不可能的情况

杨杰凯:哦,听起来那儿的状态将糟糕得令人难以置信,如果那里的管理机构说上一句:“对不起。我们不会让你送这些东西。”不过我的问题是,你要帮助的这些特定的人员中,是否有一些人受到政府的监视,或者,在某种程度上受到迫害?

杰森‧琼斯:被迫害,绝对是有的。有一些我们必须支持的人……要知道,当我们给他们送食物时,事情有点棘手,绝对是这样。我们始终希望为最弱势的群体服务。我们从底层开始。比如,“谁快饿死了?”

有时,其他组织会说,“你为什么要去那些农村地区?”我说,“因为他们快死了。村里大约10%的人口已经死了。”所以这就是我们开始做的地方。我有时甚至和我们在当地的合作伙伴明确说明这一点。他们习惯于与西方非政府组织打交道,那些人喜欢名气,喜欢影响力。

当人们打电话给我,开始吹嘘他们和什么什么人关系走得近,我只是说,“好的,那么我们就不帮你了。”我们是“关爱弱势群体项目”,我们不是有钱有关系的骗子项目。还有很多其它组织你可以去联系,他们热衷于帮助有权势的人,他们一起骗人。那不是我们的使命。

我们继续和“关爱弱势群体项目”创始人兼主席杰森‧琼斯交流。

杨杰凯:你刚才说的这一切,有些让我印象深刻,面对这些不可能的情况,你必须尝试一下,是吧,看看会怎么样。这就是你一直在做的事情,是吗?

杰森‧琼斯:是啊,事情并非不可能,是吧?我告诉我的团队,没有不可能的情况。我们遇到一些问题看似不可能,但事实并非如此。我们必须停下来,必须思考,必须有毅力。我们的目标必须可管理,使我们朝着正确的方向前进。

撰写新闻稿,获得新闻报导,然后筹集所需的资金,然后成功地分发下去。你知道,我当过步兵,我见识过。我曾在陆军步兵部队服役。当你中了埋伏时,被敌人包围时,一片混乱,你闻到了(烤焦)人肉的气味,子弹乱飞,炸弹在爆炸,你的手放自己面前你都看不到,你怕得要死。你(得凭借)受过的伏击训练,射击你前方的目标,并继续前进,直到再也没有目标。我告诉自己的团队,我们拯救我们眼前的生命,我们不会停止行动,除非所有的生命都得救了。那就没事了。

所以,无论情况多么乱,无论我们多么害怕,无论看起来多么没指望了,我们的工作就是挽救眼前的生命,救那条命。有时候我们进行了一次引人注目的救援,吸引了国际媒体的关注,有朋友说:“你感觉好吗?”我不得不说,说实话,我没感觉好。我只是那天感觉不糟而已,因为我们知道,今天我们什么人没有救出来。我们知道今天有多少人快饿死了。但也许那天我感觉没那么糟糕。

弱势群体并不总是穷人 还有如黎智英、陈日君等

杨杰凯:聊一些令人难以接受的事情行吗?

杰森‧琼斯:好的。

杨杰凯:梵蒂冈与中共就任命主教达成了协议。很多人不知道这件事,也许我会请你为我重新讲讲这件事。不过,(中共任命主教的)既有官方的国家的天主教会,也有官方的(民间)天主教会。这是多么奇葩的一个现实!是吧?

杰森‧琼斯:是很奇葩的现实。

杨杰凯:而你们试图帮助那些人……实际上在这个体系中有一些天主教主教受到(中共)迫害,但仍然有(梵蒂冈与中共的)这种合作。很难想像这怎么可能。

杰森‧琼斯:很令人困惑,是吧?你知道,我总是努力向人们表达的一点是,弱势群体并不总是穷人。有时他们是富人。有时富人就像从山谷中可以看到山顶的雪。所以你现在看看中国,中共抓了黎智英,他是一个天主教平信徒,非常显赫,非常富有,估计他会死在监狱里,很可能会死在狱中。而罗马天主教会的统治层面一直保持沉默。

还有枢机主教陈日君。你知道,在美国我是一个美国天主教平信徒,而枢机主教陈日君是多年来我一直非常钦佩的人。我们很多人都希望他能成为教宗。直到教宗本笃(十六世)(在2022年12月31日)去世,他(去梵蒂冈出席葬礼时)才得到教宗方济各的一次简短接见。陈枢机只是中共对主教进行迫害的冰山一角。

我们有七位主教,正在黑暗的监狱里饱受牢狱之苦。据传他们中一些人已被害。我们有无数的、成千上万的天主教徒正在中共的监狱里饱受煎熬。中共在如何围捕人们,如何让人们失踪方面非常老练。当然,在西方,没有任何声音发出。

但在我看来,教宗方济各的沉默,还有教会统治层面的沉默,是相当可耻的。你知道,丑闻意味着绊脚石。我总是告诉我的团队,我们要把这些绊脚石堆起来,站在上面,向世界呐喊。在很多方面,我认为教宗方济各的沉默可以成为我们的扩音器。

挺身保护受中共迫害的宗教群体

教宗方济各为什么对法轮功被迫害不发一言?为什么他对这场针对维吾尔人这个少数民族、宗教少数群体的种族灭绝不发一言?有300万人被关押于集中营,就像是六个世纪前的历史上,基督徒遭受的一场大屠杀,有难以想像的罪恶,比如活摘器官。这是无法形容,无法想像的。

教宗方济各从来没有大声说出“维吾尔人”这个词。从来没有大声说出过。我们总是说,“德国人(对屠杀犹太人)了解什么?德国人什么时候了解的?”德国人了解的不多。德国人当然不了解。那些人生活在一个专制社会内,没有大众传播环境。他们所知道的是传闻,很容易被人忽略。

但我们需要扪心自问的是:对维吾尔族种族灭绝我们了解多少呢?对法轮功我们了解多少呢?什么时候了解的?我们对美国公司使用奴工制造产品了解多少呢?打个比方,假如我们有一盏(能照出血迹的)蓝光灯,能够透视我们所有人的家,那将是一个犯罪现场:我们的电子产品,我们的衣服,我们衣服里的棉花……我们的房子到处都是血迹斑斑(的奴工产品),我们知道这一点。

问题是我们知道,我们是了解的。我并不是说那个每天早上醒来把孩子送到学校,然后开车去消防站的人,必须组织起来解救维吾尔人,或者解救那些失踪的主教。但我想不通的是,为什么我教会的统治阶层一直就全球变暖和(同志)彩虹旗等热门问题上彰显道德高尚,为何他们从来不提维吾尔人,为何他们不能为自己(的信众)而战。

耶稣基督说:“即使是外邦人,甚至他们也爱自己的人。”我们是更糟了吗?我们比基督启示之前的异教徒、外邦人更糟糕了吗,我们甚至不记得自己(的信仰)了吗?我们会为记住自己(的信仰)感到尴尬吗?你知道,人们经常赞扬我声援其他少数族裔和宗教少数群体,可是当我为了自己(的信仰群体)挺身而出时,他们就鄙视我。如果我不愿意为被中共打入监狱的天主教主教而战,你应该相信我为什么要为了维吾尔人而战的动机吗?

这样做会让人喜欢我吗?这是为了显示我有多宽广的胸怀和宽容吗?这是显示道德高尚吗?不是。我为人民而战,我不看他们的宗教信仰,我不看他们的种族。是因为我想到有人正在遭受拳打脚踢、棍棒殴打、虐待、酷刑、监禁、杀戮,而我生活的世界却舒适、奢华得难以想像。

有为他们发声的各种科技和机会而我却不打算这样做?为什么?因为我得在家看一些很棒的流媒体系列片吗?不不不不。我要为维吾尔人而战。我要为法轮功而战。

但你可以放心,我也会为我自己的信仰而战。我要为我的同宗教友而战。我要为天主教神父而战。我要为天主教主教而战。我要为黎智英这样的天主教平信徒而战,靠着上帝的恩典,他不会死在监狱里。我确信他不会有问题。我确信他会坐在那祈祷,他会更接近上帝,但那是他的事。

但是我要做的事是,作为美国一个天主教平信徒要把他从监狱里救出来,把我们的主教们从监狱里都救出来,并推翻中共,因为中共是一种威胁——首先是对中国人民、对所有中国人的威胁,然后是对邻国的威胁,现在是对世界的威胁。

我的工作就是抢着救世上的人 这样后代才能生活在和平之中

杨杰凯:请向我解释一下,你认为天主教会如何可能与该政权达成了这协议?

杰森‧琼斯:我相信你一定知道答案。我想我们知道这是如何成为可能的。唯一的解释,我指的是唯一的,是声名狼藉的前枢机主教麦卡里克(Cardinal McCarrick),一个众所周知的变态者和害人者,促成了与这个政权的交易,(中共)利用性来讹诈他人达成交易。教会派了在上帝所造之物中最容易被勒索的人去跟中共做交易。看起来情况是……我们不知道交易的条款。我们听说是20亿美元,10亿美元,但我知道的是,当我去年在国际宗教自由会议上发言时,南希‧佩洛西和国务卿布林肯谴责了中共。

枢机主教多兰(Cardinal Timothy Dolan)保持沉默,并批评了美国,但对中共却保持沉默。

我也知道我们的教会对伊拉克“伊斯兰国”组织对手中的亚述人和迦勒底人实施种族灭绝保持了沉默。

我在那里与会时做了记录,一位眼噙泪水的迦勒底神父抓住我说,“为什么教宗转发圣彼得广场上野生动物的照片,因为他在引起人们对阿尔‧戈尔(Al Gore)关于全球变暖的注意,却不转发我发的正在被伊斯兰国杀害的孩子们的照片?”

我说:“我不知道。”他说:“难道西方忘记我们了吗?”我不得不告诉他,我说:“神父,西方连你们的存在都不知道。”这很令人悲哀。让世界保持秩序只有两个方法,要么你忽视、践踏、回避弱势群体,要么你要求你所属的群体为弱势群体服务。

那可能是你的家人。你的家人会把身体残疾,或者精神有疾病,或与毒瘾作斗争的成员撇在一边吗?你会把他们撇到一边,践踏他们,抛弃他们,还是你要求你的家人为他们服务呢?一个城镇,一个州、一个国家也是如此,在我们的家庭中,在人类这个家庭中也是如此。

没有中间选项。要么我们要求我们的社区为那些最脆弱的群体发声并服务,要么我们把他们撇到一边,践踏他们,虐待他们,剥削他们。现在,这就像人类历史上最悲伤的时刻,我们在剥削、排挤、践踏、抛弃他们。这最终只会给我们的子孙后代带来灾难。所以,我认为我的工作就是抢着救世上的人,这样我的后代才能生活在和平之中。就是这样。我就是这样看待自己的工作的。

杨杰凯:(哪怕)一次救一个人。

杰森‧琼斯:(哪怕)一次救一个人。

如果我们不坚持反对维吾尔族种族灭绝,如果我们不表明反对中共,我们要站在哪个立场上呢?

这对我们的后代意味着什么呢?对我们的孩子,孙子意味着什么呢?所以我们所有人,当我们要求自己的生活为我们周围的弱势群体服务时,我们就在要求自己的生活为自己的子孙后代服务。我们就在为他们着想。

所以,如果我们不与那些现在正在挨饿的亚美尼亚人站在一起,我们的子孙也将会挨饿。如果我们不与正在被暴政摧残的中国人民站在一起,如果我们不与香港人民站在一起,那些人所知道的一切都被剥夺了,如果我们不受到威胁的台湾人民站在一起,如果我们不与他们站在一起,那么,我们的孩子就将生活在暴政之中。事情就是这样的。

世界每天都在变得更加黑暗和悲伤。我们变得越来越迷恋自我。我们所做的就是追逐快乐,我们从未如此的不开心。我们所做的就是在那些约会应用程序上手指向右滑,向右滑,我们从未如此孤独。

也就是说,世界正朝着错误的方向发展。我只是希望“关爱弱势群体项目”的工作能在某种程度上体现人们应该如何生活。作为一个基督徒,我相信这是真的,我在世人所鄙视的人身上找到了基督,我想和他们站在一起。

杨杰凯:杰森‧琼斯,很高兴你能参与我们的节目。

杰森‧琼斯:杨,能上这个节目我很荣幸。这个节目很了不起,我所有的朋友,他们都很喜欢这个节目。所以你在帮我给朋友们留下深刻印象,谢谢你。

杨杰凯:感谢大家加入杰森‧琼斯和我,收看本期的《美国思想领袖》节目,我是主持人杨杰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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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李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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