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营商环境恶化 亚洲数据中心转向东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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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24年01月27日讯】(大纪元专题部记者呈工、宁芯采访报导)近年来,由于中共加大党组织管控经济和社会力度,并出台所谓《反间谍法》、《数据安全法》等,营商环境恶化,很多外资撤离,一些外企迁出中国。被视为现代科技神经的数据产业,因其行业性质,已不再将北京作为运营佳地,转而向亚洲新宠东京集结。

随着科技飞速发展,数据处理越来越重要,处理量从2010年的2泽字节,飙升至2020年的44泽字节(44万亿GB),数据中心也随之不断扩大、增多。目前,世界大约有8000多个数据中心。

由于日本经济复苏,加之东京一带不仅是日本政治、经济、文化中心,也是高科技研发、应用的集中地带,且具备良好的商业环境,使得亚洲的数据中心纷纷向东京圈集结,预计在未来3至5年,其规模将扩大2倍,将超过新加坡,直逼亚洲排名首位的北京。

目前,位于东京圈内的千叶县(Chiba)印西市(Inzai),遍布IT企业使用的大数据中心,亚马逊、谷歌、日本电气(NEC)、日本电信电话(NTT)、SCSK、三菱综合研究所等著名企业的数据中心,都置业于此。

2023年4月13日,美国谷歌在印西市建设的数据中心开始运营。这是谷歌在日本开设的首个数据中心,谷歌将利用该中心提高用户使用谷歌工具及服务的稳定性,使浏览高速化。这家谷歌数据中心基于未来数据构想而建,预计至本年度投资总额达1000亿日元。

对数据中心而言,印西市除了有优良的经商环境、坚固抗震的地质外,还有一个优势:有充足的电力及保证连续供电。澳大利亚的AirTrunk已于2021年在此开设大规模数据中心,其日本法人代表表示,日本的数据增长幅度巨大,而印西市是可进行战略布局的良好地点。

数据中心择地运营

依照美国房地产咨询公司戴德梁行(Cushman & Wakefield)的相关数据,位于亚洲的数据中心所在地,主要有泰国曼谷、印尼雅加达、香港、韩国首尔、新加坡、日本东京、中国北京。从2022年末的已有规模及在建、计划建设规模看,北京增加幅度较小,而东京增幅大抵为北京的三倍。

上述数据显示,东京及其周边的数据中心设施规模的电力容量合计为865兆瓦,是亚洲最大规模北京的一半,但未来3至5年,预计将扩增至1970兆瓦,接近北京的合计瓦数。

除了印西市之外,东京的多摩(Tama)地区的数据中心也在不断增加、聚集。

东京迅速成为数据中心新宠的原因有两个。首先,日本国内通讯量的扩大,随着远程办公的普及与未来企业的数字化转型,对容纳服务器的数据中心的需求也随之扩张。其次,为减少数据传递延迟与个人信息泄露等风险,一些日本企业将服务器从海外迁回日本国内,其中,一些企业是从中国迁回来的。

由于中共在亚太地区不断挑衅,并不停地挑战美国,导致自由民主与共产极权的对立日益升级,美中在国际事务、军事、外交方面严重对立。

对于依赖安定、和平、公正环境的企业,尤其是作为未来发展驱动力的数据企业而言,在中国经营无疑是巨大风险:人们无法判断目前局势将持续多久,会发展到何种程度,会导致怎样的后果。

更为严重的是,中共二十大后,其各项政策明显左转,对社会、民众、信息管控越来越严,而2023年4月新修订的《反间谍法》,则成为巨大隐患;数据被中共当作“重要情报”,对相关企业而言,目前的状况无异于头上悬着一把利剑。

基于上述原因,一些企业为保护企业安全,避免在中国进行数据管理,及与中国从事数据交换,选择将服务器转移至日本,这已成为一种趋势。

日本除了是享誉世界的讲信誉、守法规、重礼仪的文明国度,其地理位置对数据中心也很重要。日本位于亚洲与北美两大陆地之间,其地理条件十分便捷。因此,成为谷歌、Meta等美国IT巨头从事大数据传输的中转站。目前,太平洋海底光缆铺设投资势头旺盛,预计未来经由日本的数据传递将更加扩大、更趋活跃。

东京大学教授江崎浩表示,“由于外界对中国(中共)的担忧及对日本的信赖,日本作为亚洲门户的重要性获得提升。”

原华为南京研究所工程师金淳也对大纪元记者解释说:“托马斯‧弗里德曼(Thomas L. Friedman)在他的畅销书《世界是平的:一部二十一世纪简史》中提出一个概念:产业会从风险和成本较高之地,转移到风险成本较低之地。日本企业将数据中心从北京迁回日本东京,其原因就是北京的政治风险太高,官方的数据审查造成的商业成本太高所致。”

金淳还表示,“在面临风险的情况下,外商很难再利用中国较低的人力、电力成本在中国发展数据中心。”“对中共的认识,西方虽然晚了些,但还是觉醒了。”

中共严控境内外涉中大数据

中共于2021年9月1日颁布了首部《数据安全法》,对在中国的数据进行立法管理,在中共中央国安委统筹协调下实施监管。

其中,在涉外数据跨境合作、跨境流动方面,不仅对在中国境内开展数据活动做出法律约束,而且将数据安全的法律责任延伸到中国大陆以外的地区,包括香港及世界其它地方,其第二条第二款明确声称:“在中国境外开展数据处理活动,损害中国国家安全、公共利益或公民、组织合法权益的,依法追究法律责任。”

对所谓的核心数据,中共还要实施更严格管理。如第二十四条规定声称:“对影响或可能影响中国(中共)安全的数据处理活动进行国家安全审查。”

该法的相关安全定义十分笼统、抽象,其解释权完全在中共监管部门,存在很大被肆意滥用空间。对外国的数据企业而言,该法与中共去年改订的所谓《反间谍法》一样,无疑成为潜在的巨大威胁,数据企业随时都可能被判跨越了红线。

在这一趋势下,中国的数据行业呈现减速态势,美国戴德梁行的维韦克‧达希亚(Vivek Dahiya)去年曾说,“北京与上海的数据中心项目遭受挫折”。此外,自2020年以后,连接北美与香港的海底光缆计划相继中断或调整。

数据中心向日本东京转移、聚集,无疑给日本数据产业带来绝佳商机,并促进处理大容量数据的基础设施发展。江崎浩教授认为,这将促使日本“加速所有产业的数字化转型,提高国际竞争力;并可吸引海外人才”。

今后,日本政府还将鼓励集中在大都市圈内的数据中心向地方迁移。这不但可降低企业运营成本,也可分散受灾风险。

金淳还对日本的数据中心怀有另一期待:“日本应该积极和中共的数据中心博弈,帮助中国网民翻墙,隐藏IP,帮助中国人合法地从事跨国业务。”

他还表示,“日本积极发展数据中心,不仅有利于自身经济的优化,也可以起到促进中国转型的桥梁作用。如果将来中国的政治转型成功,对日本经济来说,是重大的利好;如果中国还是现在这样,日本也会承受巨大的军费代价、社会成本,以及经济风险。”◇

责任编辑:连书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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