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脸书的重大诉讼表明需要将道德融入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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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2024年01月10日讯】(英文大纪元记者Gary Bai报导/李皓月编译)莫莉‧拉塞尔(Molly Russell)去世时只有14岁。

拉塞尔曾经在Instagram、Pinterest和Twitter(现已更名为X)等社交媒体平台上十分活跃。在她去世前后,她的父亲在她的电脑上发现了鼓励自残的图片。2017年,英国验尸官安德鲁‧沃克(Andrew Walker)在同年的一份报告中得出结论:拉塞尔“在遭受抑郁症和网络内容负面影响的同时,死于自残行为”。

“我毫不怀疑Instagram是我女儿死亡的帮凶。”莫莉的父亲伊恩在2019年接受英国广播公司采访时这样评价Meta的社交媒体产品。

今年10月,42个州的检察长对Meta(前身为Facebook)提起诉讼,讲述了拉塞尔的故事。在该案中,各州对Meta公司提出了一系列指控,称这家社交媒体巨头明知故犯地伤害儿童,让他们对其产品上瘾,并且为了追逐利润而隐瞒了这一事实。

科罗拉多州检察长菲尔‧韦泽(Phil Weiser)在一份声明中写道,“就像大烟草公司和电子烟公司过去几年的所作所为一样,Meta选择以牺牲公众健康为代价来实现利润最大化,特别是损害了我们当中最年轻人群的健康。”

对于那些研究社交媒体对人们行为方式影响的人来说,吹哨者弗朗西斯‧豪根(Frances Haugen)的证词和各州的诉讼使一个更大的问题浮出水面:尽管科技巨头规模庞大且无所不在,但它们并没有为人类服务,这意味着急需在技术设计中改变模式,融入道德和人性。

《大纪元时报》已联系Meta公司要求置评。针对10月份的诉讼,Meta公司发言人莉莎‧克伦肖(Liza Crenshaw)在给媒体的一份声明中说,该公司“感到失望的是,检察长们选择了(起诉)这条路,而没有与整个行业的公司进行有成效的合作,为青少年使用的众多应用程序制定明确的、适合其年龄的标准”。

成瘾、胁迫、操纵

作为一场由州政府主导的向大型科技公司的法律宣战,10月份针对Meta的诉讼在规模上是史无前例的,它源于各州对Meta商业行为长达数年的调查。

各州在诉讼中指控,Instagram等Meta旗下公司在2022年的总营收为514亿美元,用户数量达23亿,这些公司通过其产品“引诱、吸引并最终奴役青少年”,这些产品有意利用儿童的心理弱点,并采用让儿童沉迷于平台为目的的功能。

Meta前员工、举报人豪根曝光了该公司的内部文件,显示Meta知道Instagram对少女有害,但却在公开场合淡化了其负面影响,从而为此案提供了证据。

豪根在2021年10月的国会听证会上说,“Facebook的产品伤害了儿童,煽动了分裂,削弱了我们的民主。该公司的领导层知道如何让Facebook和Instagram更安全,但却不愿意做出必要的改变,因为他们把天文数字般的利润看得比人还重要。”

Meta 95%以上的利润来自广告。人们参与度越高,在平台上花费的时间越长,看到的广告越多,Meta赚到的钱也就越多。

作家兼技术伦理学家詹姆斯‧威廉姆斯(James Williams)周五(1月5日)在接受《大纪元时报》采访时说,这种商业模式意味着,推动Meta等公司业务发展的赚钱目的与用户使用技术的初衷,两者之间存在着根本性的错位。威廉姆斯是谷歌(Google)的前策略师,2010年因其在搜索广告方面的工作获得了谷歌员工的最高荣誉——创始人奖(Founder’s Award)。

因此,威廉姆斯表示,“伤害的方式”——如“上瘾”“胁迫”和“操纵”——已经融入了人们生活中无处不在的信息环境中。

他说,“我们想要的与这些系统想要给我们的之间存在着根本的不一致。我们所信任的系统并不适合塑造我们的生活,事实上,它们甚至不是为了帮助我们实现这一目标而设计的——社交媒体并不是为了帮助我们社交而设计的。”

可以做些什么?

非营利组织集体智能项目(Collective Intelligence Project)的联合创始人迪维亚‧西达斯(Divya Siddarth)认为,当今技术公司带来的“系统性”问题需要一个突破墨守成规的解决方案,而政治因素往往会使解决方案陷入困境。

“给我们的机构打补丁是行不通的。我们必须咬紧牙关,建立一些新的东西。”西达斯说。

举例来说,这位专家回顾了她与人工智能安全和研究公司Anthropic合作的一个项目,并提出了一种基于透明度的监管模式,让构建新技术的公司接受公众监督。

“我们当时询问了1,000名有代表性的美国人,总结了他们希望人工智能的管理方法有哪些内容,然后我们根据这些内容重新训练了其中一个模型——我们承诺将这些规则透明化。”

西达斯说,“例如,很多社交媒体公司对于研究人员获取有关其对选举影响的数据讳莫如深,这是众所周知的。因此,开放自己接受审查——然后对自己负责——比方说允许研究人员获取这些数据。”

威廉姆斯对西达斯的观点表示赞同,并指出目前的监管变革是一种“打地鼠”的方式,仅限于应对“急性伤害”。

他说,实现技术领域的“时代性”变革需要的是一种范式文化的转变和技术意识的提高,这将促使更多的公司开发——更多人使用的——更符合人们使用这些技术初衷的技术。

威廉姆斯说,“在一些项目中,用户的意图和公司的意图之间有了更明确的一致性,这很令我触动,这已经融入到商业模式中了,这些公司不只是口头宣传关心用户的利益,而是会真正致力于此。”

从道德入手

干净世界(Gan Jing World)就是这样一家承诺在开发和提供产品时融入道德考量的科技公司,这是一家多语种影音网络社交综合平台,其技术执行副总裁詹姆斯‧邱(James Chiu)于1989年逃离共产主义中国,当时他因参加“六四学生运动”而面临警方传唤。大约在同一时间,他被加拿大的一所大学的计算机工程研究生专业录取,从而幸免于中共的政治运动,之后他在硅谷开创了自己的事业,曾经在苹果和甲骨文等科技公司工作。

在干净世界的产品中,道德考量的一个重要方面是平台的内容。自2022年6月成立以来,干净世界一直承诺并维护“无暴力、无色情、无毒无害”的网络环境,例如完全杜绝宣扬共产主义的内容。

干净世界的发言人尼克·贾尼基(Nick Janicki)在周五接受《大纪元时报》采访时说,“这个平台的精髓在于杜绝暴力、色情、吸毒、过度性化等大量令人上瘾的内容,以及与中共意识形态一致的内容。”

这种基于道德的设计的另一个方面是,该平台将根据用户注册时填写的一套目标问卷,努力引导用户实现他们来到该平台的初衷。

贾尼基表示,“我用猫咪视频来举例比较:如果你整天看猫咪视频,你就会在YouTube上看到更多的猫咪视频。干净世界的不同之处在于,它不会让你沉迷于它认为最容易上瘾的内容。它会根据你最初选择的兴趣,试图给你提供一种打断模式。”

贾尼基说,“因此,如果你最初选择的是护理专业的学生,并且只对与职业相关的事物感兴趣,而当你开始观看猫咪视频,那么你就会看到更多职业方面的内容出现,因为这是你最初的意向。”他补充道,公司正在朝着这个方向开发更多的功能。

这是一种心态转变,将个人视为客户,而不是广告商,这是技术伦理组织多年来一直呼吁的。贾尼基表示,干净世界是最早实施这种做法的公司之一。

最后,在这个极度两极分化的世界里,干净世界希望创建一个向往传统文化和神性的网络社区,它认为这是团结人们的途径。

“传统文化拥有与生俱来的文化独特性和特质。例如,在中国文化中,不同民族的传统是多种多样的”,贾尼基表示,“许多文化都有其独特的舞蹈、食物和服饰。在许多传统中,家庭是最重要的,对神的信仰和敬畏也是如此。”

贾尼基表示,“整个平台的使命是利用技术让人类有能力回归传统文化和神性。它吸引的是真正感受到这种道德价值观的人。”

责任编辑:任子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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