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一枭: 最大的敌人──兼斥朱穆之的人权观

东海一枭(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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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7月21日讯】曾有人提出中国最大的敌人是谁的问题,又有人根据危险指数、实力指数和综合指数,为中国十大敌人排座次,依序为俄罗斯、日本、美国、印度、韩国、越南、澳大利亚、印尼、菲律宾,而十大敌人第一位是:中国。因为,历史证明,唯一能打败我们的,就只有我们自己!

这个回答大有见识,不过,还不够准确和到位。中国的内伤外创种种问题,是如何造成的呢,病因何在?两个字:专制。这个垂数千年而不死的邪魔阴灵,乃是万恶之源、万灾之根、万罪之本,是国家肌体上最大的毒瘤、心腹中最大的苦痛!一切特权腐败、愚民政策、国内霸权主义、国家恐怖主义…,都是它下的蛋!当今中国种种问题,如”处于警戒线的金融黑洞化、财政赤字化、债务社会化、国企空壳化、腐败制度化、社会两极化、生态污染化、农村凋敝化、城市失业化、道德真空化……”(刘晓波语),都可以在它身上找到或大或小的原因和线索。

清朝王夫之、黄宗羲、顾炎武等杰出思想家,就已经充分认识到专制于国于民的巨大危害,进行了揭露与批判。谭嗣同、梁启梁等维新改良派,痛斥它为罪恶的渊薮。俟后革命群雄,更是与它不共戴天,高举革命大旗,打倒了中国历史上最后一个皇权。然而,专制的灵魂依然在神州大地上游荡,依附在走马灯似的”新政权”身上,只不过不换酒而换瓶,不换药而换汤,君主专制换成了军主专制或党主专制而已。不论招牌怎样改,本质不改,而且某些方面还变本加厉起来,而它历史上曾经具备过的一定的的合理性合法性,早已彻底丧失。

有主就有奴,有专制就有奴才,它们是一体两面的连体怪婴,相辅相成、唇齿相依。”二千年来之政,秦政也,皆大盗也;二千年来之学,荀学也,皆乡愿也。惟大盗利用乡愿,惟乡愿工媚大盗(谭嗣同《仁学》卷下)”。奴才主义擅长的是卑躬屈膝、搬弄是非、幸灾乐祸、见风使舵、落井下石、投机取巧、混淆黑白、颠倒是非等,拍主子的马屁,谋一己之利,只讲功利不讲道义,只有利益,没有是非,只有小聪明,却无大智慧,至于国家民族、良知正义,那都不过是媚主求荣、欺世盗名的假面具和口头禅而已。

中国传统士人本来就多乡愿而少硬骨,经过十年浩劫的摧残和八九学潮的镇压,知识分子的整体道德水准更是降到历史最低点,除了王若望、李锐、茅于轼、于浩成、胡平等极少数豪杰之士外,绝大多数都已卖身投靠,成了文化狗腿子思想鹰爪孙,成了党用文奴。朱穆之就是其中比较典型的一个。

此君早年在北京大学就学时即投身于中国的民主革命运动,曾担任新华社社长,中央宣传部常务副部长,文化部部长,国务院新闻办公室主任等职。退休后任中国人权研究会会长,据说他“致力于人权研究事业,发表了一系列有关人权问题的讲话、文章,接受中外记者采访,并出国访问,就人权问题进行对话和发表演讲,在国内外产生了广泛积极的影响。”

“一系列有关人权问题的讲话、文章”,老枭也没兴趣过目,但今日在《报刊文摘》上不小心看到他“阐述中国的人权观”,忍不住勃然而怒。

他说得好听极了:“中国主张全国人的人权,反对只有少数人享有人权”,仿佛西方民主国家只有少数人享有人权,仿佛中国人民的人权状况有多好。西方社会人人享有的选举权、知情权、言论权等基本人权和“四大自由”,大多数中国人民享有吗?中国恰恰才是少数人享有人权(特权)。

对于诸如此类显而易见的狡辨和谬论,已无必要浪费笔墨进行批驳。对于朱穆之,我素不相识,也无私怨,老枭是想借此敬告广大知识分子:不论你们为官为民、从商从学,在体制内还是体制外,都希望能自尊自重,培养一点“耻德”,不要再为特权阶级作伥作奴了。专制主义是人类生活、人类良知之大敌,是中国和中国人民之大敌。资敌以粮、为贼辨护,只会贻笑大方、遗臭天下,成为民主自由的拦路虎,成为世人眼里的狗奴才无耻之徒垃圾生产者!

朱穆之作为一个早年即参加民主运动的知识分子,不会不明白民主、人权的常识,不会不了解专制殃我人民、祸我中华的大恶大罪。退都退了,权力名利、荣华富贵也都有过了,仍那么卖力地涂脂抹粉帮闲帮忙,何苦啊!谨借南宋大儒陆九渊一言以赠:“不善之不可为,非有所甚难知也。人亦未必不知,而至于甘为不善而不之改者,是无耻也。夫人之患莫大乎无耻。人而无耻,果何以为人哉?”(《陆九渊集》卷三十二《拾遗人不可以无耻》)。

──转自《北京之春》2003 七月版 www.bjzc.org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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