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木:布什和凯瑞的四大区别

美国总统大选引发世界关注

北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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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11月3日讯】美国这次总统大选空前地引发世界关注,而这个世界确实也走到了一个十字路口。在美国国际影响力空前的今天,美国的选择也将在很大程度上主导世界的选择。因为无论是美国民众,乃至世界上的人们都将在这次大选后受到巨大的影响,有些影响将是决定性的。

  在人们的记忆里,从没有任何一场选举能动员如此多的选民,从没有任何一场选举能产生如此大的影响。据《今日美国》、美国有线新闻网和盖洛普的民调显示,高达90%的受访者认为此次选举比以往任何一次选举都重要,这次选举的投票率也有望创40年来最高记录。美国面临冷战后最关键的一次选择。而一切皆缘自911事件后恐怖主义的兴起以及美国主导的全世界反恐战争所导致的世界格局的新变化。这一切不可避免地使得美国民主党和共和党总统候选人的政治主张首次在冷战后的今天存在如此巨大的差异。

  第一:美国的国际作用的发挥和角色的演绎面临巨大的挑战,共和党和民主党的政治走向分道扬镳。共和党现在的纲领叫做Compassionate Conservatism,它的本质是一次价值回归。经历了骚动的60年代以后,很多美国人回过头来重新审视那段激情燃烧的岁月里充斥的价值观以及40,50年代的美国精神──那时美国不惜付出巨大牺牲以打击德意日法西斯,解放并重建了西欧,再造日本,为遏制共产主义蔓延,保卫韩国。他们奉献出大量的财产和生命的代价只因这一伟大的信念--“就是每个人都应享有自由”。

  里根曾说过:“在我有生之年,我国的士兵们已经四次去海外作战。从佛兰德斯到太平洋上的岛群,到处都可以发现他们的遗骸。他们没有一次是以征服为目的,也没有一次把某国的一寸土地当作战利品”,“那些被我们打败的敌人总忘了这一点:虽然我们不好战,但我们热爱自由并做好了为之牺牲的准备。我们热爱自由不仅因为自由于我们有用且有益,更因自由具有道义的正当性。”这就是60年代以前的美国精神。

  与此成强烈对比的是,今日的美国民主党以及西方左翼阵营的共同特征是不懂历史,自以为是,妄自尊大。这些人大都经历过60年代,那段激情燃烧的岁月。共产主义满地红,红色光辉照耀世界大地。年轻的他们,尤其那些曾经令人印象深刻的一群中,有轻度癫狂者放弃工作放弃生活到处流浪,寻衅滋事,游行示威,三进三出;有极端者除此以外甚至曾经手持各种语言版本的毛语录胸挂毛像章冲入性解放的战场以彰显和彪炳他们的崇高与伟大;更有甚者干脆自愿申请加入“共产主义世界”,甚至沦为帮凶。

  不过,历史的车轮又走过了将近半个世纪。当年的其中的一些他们,那些直到今天能穿名牌西装坐防弹轿车甚至能角逐白宫的人们在经历了若干角色转变之后在作何感想就不得而知了。当年的那些西方“愤青”们中的佼佼者一些已经成为商界菁英,一些已经问鼎权力颠峰,他们都认为自己比起布什来聪明绝伦,且高尚优雅。然而他们很多至今不知道欧洲为什么自由,不知道柬埔寨红色高棉制造的大屠杀,不知道波黑和伊拉克挖出的万人坑。

  或许他们虽然知道,却觉得不关他们的事,毕竟那是别的主权国家的内政。如今的左翼们,在社会主义阵营的堡垒相继崩溃塌陷以后,在共产主义的红色理想彻底破灭以后,计较的只是他们自己毫无限制的“战斗的自由”,他们可以闲暇时阔步游行于欧洲美洲各大城市中心区宽阔笔直的中央大道,高举各色旗帜,高喊各种口号,或者抓起笔杆子狂书抨击恐怖主义的豪言壮语,最后当然是义无反顾的投票给那些给予他们种种许诺的政治代理人,但如果让他们为此付出劳动或者为他人的自由去战斗,那是万万不能的。这一点上欧洲左翼比美国左翼走得还要远,一些人甚至认为共产主义和恐怖主义是牵制美国“霸权”的力量。

  在这次总统大选的过程中我们可以迅速得做出的一个判断是,布什具有的全球性战略眼光是他应当连任的关键。

  全球性的反恐怖战争是今年美国大选的核心。上个星期恐怖份子两次出具录影带对美国进行威胁,本拉登本人甚至亲自出演。世界,特别是美国,在2001年9月11日这一天发生彻底改变。自由世界所面临的危险,可能只有希特勒,墨索里尼,裕仁天皇时代可以相比,今天的自由世界的前途,与美国这次的大选结果息息相关。

  一向偏向自由派,并且从1992年以来三次大选每次都支持民主党候选人的纽约《每日新闻报》,今年一反常态,支持布什竞选连任。该报在以正确的战争,正确的人选为题的社论中指出,美国现在处于战争状态,这是与极端伊斯兰势力所进行了一场长期的,你死我活的战争。所以美国总统的人选最重要是他是不是一个称职的总司令。尽管《每日新闻报》完全反对共和党的小政府,大社会的内政理念,但因为反恐战争这一点使他们不能支持克里作为总统候选人。

  他们指出,即使克里是依照他所说的最强硬的方法,他仍然只是把反恐怖作为是执法和警察行动,他不具有把反恐怖战争看成全球性战争的远见,也不具备在环境处于劣势的时候继续保持攻势的韧性。虽然他也在选战中用很强硬的词句,但是从越南战争到现在,克里一直对使用美国的军事力量十分忌讳,而对法国和德国这些国家的意见视为圣旨。在一场如此重大的战争中,选一个立场如此摇摆不定的总司令是非常危险的。

  布什总统深刻地意识到对付极端伊斯兰恐怖势力,不只是警察抓坏蛋的执法行动。即使是能够抓到本拉登,和那些密谋911的同伙,仍然不能保证美国的安全。他有两个非常具有远见的战略性眼光。第一,已经发展核武器的流氓国家是很大的威胁,因为他们会把该武器卖给恐怖份子;第二,缺乏民主自由的中东社会是培养极端伊斯兰恐怖份子的温床。因此,布什总统所策动的阿富汗和伊拉克战争,就是要达到的就是这两个长远的战略目标的第一步。

  恐怖主义对自由世界的战争是一场非对称的战争。说非对称主要有两层意思。第一:就 实力而言恐怖组织远不能和国家机器相匹敌。第二:恐怖份子往往通过突然袭击的方式大规模杀伤敌对国的平民目标,行动突然,诡秘,手段残忍,无度。发动袭击以后立刻藏匿。自从恐怖主义出现以来,尤其在近现代以来恐怖主义和民族解放运动相结合,在手段上越来越高科技化,目的上越来越多样化,组织上越来越严谨化,思想上越来越极端化。面对恐怖主义,很多国家往往是措手不及,处于非常被动的境地。而布什政府划时代地将针对行踪诡异,组织严密的恐怖份子的防御性战争转化成针对策动,支持,保护恐怖份子的流氓国家,流氓政体的进攻性战争。

  使得反恐战争的形态和方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这就是布什的“先发制人”战略理论。这种战争既具有传统性,又具有革新性。

  布什政府只用三个星期就推翻了萨达姆政权,使很多人对战争之长期性和艰钜性产生了错误的,盲目乐观的估计。在现代战争中,通过军事打击,大规模的杀伤对方的有生力量,最终完成步兵的军事占领是战争成功的主要标志。然而反恐战争除了这些以外,必须最大程度上的保护这些战争进行国的民众的生命安全和财产安全,正所谓投鼠忌器。

  在完成对伊拉克的军事控制以后,对伊战争进入了一个新的程序,国际恐怖主义势力不再以正规军常规作战的方式,而是躲藏在民众当中发动恐怖袭击。因此,当伊拉克国内的恐怖份子死灰复燃,当盟军军人和伊拉克平民在恐怖份子袭击下每天遭受惨重伤亡的时候,再加上前萨达姆政权可能已提前把他的大量大杀伤性武器转移隐藏而没有被找到时,很多人开始对攻打伊拉克的目的产生怀疑。候选人克里更充分显示他机会主义者的真实面目,不顾他自己当初的对发动对伊战争的赞同,把这场战争说成是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错误的战争。再加上左派媒体的攻击,布什总统的民意支持率从巅峰跌到了低谷。

  在每日的新闻被伊拉克战事不利的阴影充斥的时候,很多人都忽略了,媒体也故意忽略了,阿富汗之战三年以后所发生的历史性的大事。在这个国家,历史上第一次举行了全民选举。而且,超过百分之五十的选票,投给了亲美的临时总统,尽管遭受残余塔拉班 和基地恐怖份子的威胁,数百万的选民仍然在非常不容易的情况下参与了这次选举,到场观摩的欧洲和联合国代表团都证实这次传选举是公正的。

  美国《标准周刊》主编克里斯朵夫撰文回顾了阿富汗选举的重大意义,文章指出尽管阿富汗战争还有战后重建所需要克服的重大障碍,但都肯定了布什总统长远的战略远见所带来的成果。在三年前这个时候,所有左翼的专家和评论家都对阿富汗之战报悲观的态度。他们一再强调,近代历史上,两个军事强国英国和苏联都曾经重兵攻打阿富汗,但 都不能征服这里强悍的人民。美国虽然是军事强国,但也从来没有出兵征服过一个既不比邻又没有海岸线,同时邻国中也没有美国盟友的国家,所以,阿富汗之战不单是军事上的考验,也是外交上的考验。

  一个像克林顿或克里这样的总统可能会向阿富汗扔几个炸弹了事。但是布什总统坚持他的战略远见。在外交上他们争取了巴基斯坦,使得这个一向支持伊斯兰恐怖活动的国家,成为了反恐战争的盟友。军事上,他最大程度的利用了阿富汗本土的反塔利班势力。 最终,美国在阿富汗只动用了一万名的特种部队,配合阿富汗本土的北方联盟推翻了塔利班政权,重创基地组织。正所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也许,媒体对伊拉克的关注使得阿富汗战后所需要做的一切的权力调整成为可能。因为参与推翻塔拉班战争的北方联盟的Tajik族与南方的Pashtun族彼此并不信任,阿富汗到处军阀割据,要成为一个共和国,仍是艰难的事情。但是,在国防部长拉姆斯菲尔德去年四月去那里访问之后,阿富汗的临时总统制定了一系列的方案,大胆的裁减了拥兵自重的军阀国防部长,同时在内阁要员上,平衡各民族的势力,巩固中央政权,又通过两次的宪法修订会议,为大选制度和政府权力奠定基础。在这一系列的行动中,也使得临时总统的威信得倒树立和加强,这也是他这次大选能够多数票当选的原因。而媒体的不关注使得很多政治和权力的交易能顺利的完成。

  今天,虽然本拉登本人仍然未被擒获,但他的势力已被大大削弱。更重要的是,虽然他仍然口出狂言,在世界上仍有很多爪牙,但现在已没有任何一个国家能够成为他的避风港,中东其他的国家的人民看到阿富汗人民能够自由的参政,将得到更大的激励进而推 动他们国内的改革,这些,都将是推动长远世界和平的动力,布什总统的批评者今天仍然说中东的人民不希望建立民主制度,这完全是无稽之谈。只要看看阿富汗的大选就完全可以戳穿他们的谎言。要使同样的民主制度在伊拉克实现,仍然需要一个有坚定信念的美国总统,才能最终赢得反恐战争的胜利。这个总司令的人选,是非布什莫属的。

  第二:税收政策依然是两党竞选的国内政策中的热点问题。新保守主义主张大幅减税,刺激工作热情,认为工作应被视作美德。布什的清教徒信仰更是把工作和挣钱当作传播上帝福音的手段,人必须以劳动显示美德才能上天堂,所以正当的财产是这一美德的证明。当年里根就是靠大幅减税刺激美国经济,把美国从卡特时期的萧条中解脱出来,并打赢了冷战。克林顿执政时期却不断增加税收以福利来拉拢选民,他很幸运地赶上了IT 业的兴起得以在其任期内保持经济持续地高增长,然而IT泡沫破裂后的不景气就落在了继任者头上。

布什政府进行了20年来最大幅的减税,增加就业率,这是里根主义中经济思想的延续。被布什称作LIBERALS的左派们所期待的是不工作也不愁吃喝,高福利加全套保险。克里就是为了这些懒汉们的选票才提出加税的。这些美国懒人们无视的事实是,欧洲国家正在吞食高税收高福利的恶果,经常能看见18,9岁的小女孩生一个小baby就不工作了,在家里坐等政府补助。整个经济不断下滑,人人都在埋怨,却依旧游行叫着要提高福利,不去劳动,好似他们只需要高呼口号上帝就能把他们需要的一切源源不断的派送过来。

  第三:在社会伦理道德,社会文化价值的不同点就是家庭价值。布什坚定地反对性解放和同性结婚。他说不排斥个人的选择,但同性结婚是违背人类繁衍的法则,使得孩子们 逐渐失去“家庭”的传统观念,并暗示这样甚至可能引发人类自我毁灭。克里的马萨诸塞州大概是全美惟一的保障同性恋伴侣有结婚权利的州。他和左派们强调法律上的某些 缺陷,如同性恋间不能继承遗产,死时医院因不是夫妻不让送终等。至于家庭价值,克里说他看不到家庭的价值。他把这个问题归结为Civil Rights之一。

  第四:最后一个问题是在对待联合国的方式上,或者所谓的INTERNATIONAL LAW。已经有些右翼议员提出美国应该退出联合国,但布什政府对之还是保持了尊重,安南声色俱厉地抨击美国解放伊拉克行为是“ILLEGAL”,布什也没进行任何回击。美国进攻萨达姆的确是没有经过联合国安理会授权,可其安理会常任理事国们那时都在干什么呢?

  最近,国际大媒体都报导了联合国严重腐败的问题,涉及了法国,俄罗斯和中国的很多公司。出于很多原因这些公司没有被点名。事实上在联合国“石油换食品计划”中,萨达姆和安南的儿子KOJO ANNAN(当时出任瑞士某石油公司顾问)进行了地下交易。这些法国,俄罗斯和中国公司向萨达姆提供了液体橡胶等军用物资以换取石油,萨达姆则以这些物资用于重新武装军队并企图发展WMD。KOJO从这些非法交易中获得了10%(大约数亿美元)的回扣,这笔钱本是应该交给那些饥肠辘辘的挣扎在死亡线上的伊拉克儿童的。

  这也是为什么这三个国家竭力地反对推翻萨达姆的战争,为了这些交易免于被曝光,法国甚至威胁表示要在安理会上行使否决权;这也是为什么安南先生终于拍案而起,攻击美国在伊拉克的行动“ILLEGAL”;这也是为什么克里抓住了这一点,说美国失去了很多传统“盟友”,并表示他能比布什做得更好。当然这也是为什么传统的老民主党人,参议员ZELL MILLER站到了共和党一边,表达他的看法:“克里希望让巴黎来决定美国的防御,我则希望让布什来决定!”

  作为东方人,我不是上帝的孩子。但是我祈祷,为了避免人类更多的悲剧,愿上帝保佑布什。(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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