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逸夫:美国总统选举全球化——限制国际警察的途径

吴逸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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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4月13日讯】一年前美国进军伊拉克时,笔者曾撰文(面对战争的个人主义思考──从“当代世界如何化解战争”谈起)指出:虽然国际社会有责任阻止暴虐的主权国家屠杀本国人民或制造大规模杀伤武器意图屠杀外国人民,虽然由各国移民组成的美国也确实是最合适的国际警察候选人,但美国在未经联合国授权下对伊拉克采取军事行动的做法仍不可取。解决之道是改进和加强联合国对暴戾内政的直接干涉能力。具体方法是增加联合国的代表性,联合国应该设立两院。一院每国一席,类似参议院。另一院由按照人口选出的代表组成,类似众议院。联合国众议院代表必须通过民主选举选出,无法做到这点的地区对此院席位暂时弃权。这样,对于世界范围非民主地区的民主改革将是一个有力的推动。

一年后的现在,关于美国在伊拉克军事行动的必要性、合法性的争论,伴随着美国总统竞选的激烈化也在世界范围内激烈化。在这过程中,笔者注意到两个对全球政治发展具有深远意义的选举普及化现象,那就是美国总统选举中的青少年参选运动和美国总统选举的全球化运动。

一. 青少年选举权运动

美国总统选举的范围有扩大的趋势,表现之一就是所谓“青少年投票”运动。许多政治家主张美国的青少年也应该有权投票,但是鉴于他们政治上的不成熟,可以采取16-17岁的人每人1/2票,14-15岁青少年每人1/4票的计票方式。

一个名为“青少年投票联盟”(Youth Vote Coalition) 组织正在为此而努力奋斗。这个联盟由许多组织联合组成,其中包括“黑人青少年投票联盟”(Black Youth Vote National Coalition On Black Civic Participation)。“青少年投票联盟”运动认为青少年在成长关键年龄参与选举这一民主选举对于他们的政治成长非常有利。

事实上,密西根州的民主党人在该党的初选中已经容许17岁的高中生参加,他们期望这些学生到十一月二日总统选举时能够积极参与。届时有十万名高中生会到达18岁的法定选举年龄;很明显,如果他们在民主党初选时就参加,届时他们正式参加大选的可能性会大得多。美国年轻成年人参加选举的比例有逐年下降的趋势,该运动认为原因之一是他们参与选举太晚了。该组织发起人向BBC 在线新闻采访提问:“如果政党不对青少年有兴趣,他们到达选举年龄时又何必对选举感兴趣呢?”

支援把选举年龄下降到 14岁的加州州参议员John Vasconcellos 认为习惯于游览英特网的年轻一代比其他们的长辈在年轻时,政治上成熟得更早。他在一个新闻发布会上,被一群青少年拥载着说“不让他们在直接影响到他们的问题上有发言权,这不是美国的做法!”

让青少年有1/2 和1/4 的选举权,可以说是社会宏观的“渐进民主”的个体化缩影,犹如种系宏观的进化过程在坯胎的成长过程中得以重现的缩影化。从理论上没有可指摘之处。

二.美国总统选举的全球化

在青少年选举权呼声日益高涨的同时,另一个同样以扩大美国总统选举代表性为宗旨的全球化运动正在兴起。

总部设在海牙的全球选举运动在其网站(www.theworldvotes.org ) 首页写着,“唯一成为全世界每个国家的每份报纸首页标题的选举是美国的总统选举”;“无论在军力还是在经济力上,美国发生的一切正在直接影响到全球人民的生活。既然美国总统的选举影响到全球居民的生活,全球人民应该对此有发言权。”

该运动正在发起全球性的网上投票,其结果将在11月大选前公布。由于这次选举估计跟上届选举一样,双方势均力敌,票数将非常接近,因此国际社会的意见将通过影响美国投票者而影响到整个选举结果。看来,这虽然仅是类比投票,但多少会起点作用。国际投票的人数越多,对美国总统选举的影响也越大。

下面是该运动宣言中的部分语句。“我们在此宣布对民主的永恒的信任和信念。民主程序将在政府决策中一如既往地带给我们政府决策中的正义、公平以及体面政策。美国的实验在人类历史上是崭新的,这个实验也取得了难以置信的成功;这是块令全世界人民前往追求幸福的土地。美国历史上也有过可怕的不义,其中最坏的,如奴隶制、种族隔离和对妇女的不平等,皆根源于高层政府的拒绝倾听人民的呼声。今天,在我们继续为在国内根除这些罪恶的遗迹的同时,我们却在国际上继续犯下同样的错误。……全球和谐是消除恐怖主义的根本手段,否则仅是治标。……恐怖主义来自被抛弃的无力感和失望感,美国正视世界的要求是才是根治恐怖主义的根本安全措施”。

到目前为止,已经有三十万人参与了这一运动。在23个国家设有办公室,在另外18个国家有非正式的代表。该运动设定在六月25日在墨西哥的首都墨西哥城举行至少有十万参加者的集会,集会后将涂鸦各个美国公司,直至运动的呼吁得到认可为止。此外,还计划七月15日在美国首都华盛顿举行百万人示威。

三.一场双赢的游戏

一些美国人对此运动表示愤怒:既然你们没有给美国政府纳税,凭什么对美国的选举指手划脚?干涉美国内政?

其实,这种选举不仅是对美国选举的干预,同时也是对美国选举的认可。受到国际舆论参与的美国选举,其结果同时也更具代表性和权威性。美国目前对伊拉克的军事行动受到了指责,重要原因之一是没有得到联合国所代表的国际社会的授权。

如果国际投票以某种形式计算进美国总统投票的结果,那麽,下次美国的任何军事干扰,可以说在某种程度上已经得到了国际社会的认同,因为这个总统某种程度上已是国际投票的结果。既然外国人有了选举美国总统的权利,是否也应该有服从美国政府决策的义务呢?因此,这场运动,并非是对美国政府的单方面限制。这应该是一场可以双赢的游戏!正如该运动的宣言中所说,“全球选举,将使美国事实上的世界领袖地位成为正式的(official) ”。

因此,美国政界的某些有识之士,如2000年共和党总统竞选人 Pat Buchanan 和本届无党派总统竞选人 Ralph Nader,也对这一运动表示理解和支援。民主党本届总统候选人Kerry 多次声称自己得到了某些外国首脑的支援。可见能否为国际社会接受,已经是美国总统选举中一个重要筹码。

行文至此,恰巧看到新华网杭州四月三日电:在此间参加“威胁、挑战与变革”亚洲高级别研讨会的各国前政要、专家和学者指出,“全球化的时代各国互相依存,多边主义、集体方式和协调行动是应对威胁与挑战的唯一正确途径和最佳办法。”此国际探讨会由中国政府作东并由中国前外长钱其琛主持,看来中国政府对这个会议的宗旨,即反对美国的单边主义,加强国际社会对美国的制约,是颇感兴趣的。

有意思的是,全球选举运动强调在那些具有民主选举程式的地区,人民对于美国总统的选举都应该有发言权。这是否意味着尚未建立民主选举程式的地区的人民就不能对美国选举指手划脚呢?!其理据呢?大概是认为尚无能力选择本国领袖的人,也自然没有能力选举外国领袖了。

这有一定道理,因为那些在本国尚未能做到民主选举领导人的国家、地区,对美国总统的投票也很可能会受到本国专制政府的控制,因而是不可靠的。但再往下深入一层去想一想,这也不尽然。因为某些专制政府,虽然舍不得给予本国人民以选举本国领导人的权利,却不在乎其民众对外国政府的内政发表意见,甚至采取鼓励态度。我想,是否也有这种可能呢:专制政府下的人民,也可以通过对美国总统的投票学习民主。那些民主改革举步维艰的国家,也不妨先从世界选举中学习选举。这不也是渐进改革开放的另一种形式吗?尚未充分民主化的国家、地区的人民,在对美国总统实行民主选举的过程中将提高民主意识并学习到民主选举的具体操作程式。

多年前江泽民向克林顿大谈美国应该尊重国际上不同的多元意见时,克林顿回答“你说得不错,但是贵国政府是否也应该尊重国内不同的多元化政治意见呢?”江泽民对此不曾表示反对。可见,一个国家的国际政策跟国内政策理应一致,并最终会互相推动。我深信对美国总统的选举对于政治落后地区也有益处,可以加速世界范围的民主进程。

四.弱者制约强者的有效手段

历史证明,弱者向强者抗争的有效手段,不是彻底否定,而是认同并利用强者的原则。也就是向强者学习。因为作为强者,总有其之所以强大的道理。弱者向强者挑战的最好方式,就是学习强者之所以强大的道理。日本的向西方学习就是一个成功的例子。而中国近代的改革,却因为不能放下老古大国的架子,不能彻底虚心向西方学习,不能放弃“中学为本,西学为用”的遮羞布,而一再失败地耽误了一百多年。

美国黑人的民权运动是又一个例子。黑人用以争取自身权利的武器,正是白人自己的自由民主理论。黑人民权战士并不因为黑人没有人权而说白人的自由民主是虚伪的并反对之。他们只是说那是不彻底的,并要求给予黑人以民权来进一步落实自由民主的原则。这种“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的策略显然比较有效。今天,全球选举运动在承认美国国际警察的地位的同时,要求对此警察加以限制,也可说是这一策略的运用。

笔者曾撰文说过,平等人权之原则,其对于弱者、落后者的好处,远远超过其对强者、先进者。很明显,弱者和穷困者,对于平等人权的需要,远远超过强者、富者。但是多年来,我们看到的情况正相反,富国高唱自由平等人权,而穷国反而惧之如洪水猛兽!不过只要想到,那些惧怕平等人权的穷国中,贫、富的差别,以及权利的差别,远远超过富国中,也就不难理解此现象之个中奥妙了。穷国中的普通穷人,若非受到本国富者的愚弄,是不会反对民主、平等的原则的。
其实,穷国走向富裕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富国明白,只有充分开放分享机会(注意,是“机会”,否则就是劫富济穷的勾当了),富国才是安全的。

同样,对付国际警察的最好办法,就是让国际警察明白,得到世界人民的认可程度越大,你的警察地位也就越安全、稳固。

在技术高度发达的时代,包括核武器在内的大规模杀伤武器的获得并非十分困难,“核黑市”国际市场十分发达,核扩散空前严重。这种情况下,国际警察的存在似乎也未可厚非。既然联合国不足以承担起国际警察的全部角色,借助某个比较负责的,并且通过民主程序产生其领导人的大国去加以辅助,就成为一个比较现实的选择。

五.中国所面临的机会和挑战

改进联合国和限制国际警察的许可权,是两条互相补充的走向国际新秩序的道路。互相补充的具体方法之一,是在确认外国投票者的合法身份之前,应该先确认联合国主持下的外国政府的投票权,这个办法的可操行性比较强。

因此,笔者建议,联合国宪章应该增加一条:任何国家的领导人的就任,都应该得到一定比例(例如联合国成员国的4/5 ) 外国政府 的批准。这没有什么说不过去。试想,一个国家的领导人,如果令全世界1/5以上的国家感到不安,仅从不利于国际形像和外交方便的角度看,也应该撤换了。二战前的国联如果有这一条,希特勒也就不能上台。

中国当年戊戌变法失败之后,西方各国政府对于顽固保守的慈僖甚为不放心,强烈要求光绪继续执政。可惜这一要求被声称反对外国干涉中国内政的慈僖顽固地拒绝了。后来的历史也证明了这种担忧是有道理的。设想当初就有国际批准这一条,令慈僖不得垂帘听政,令光绪得以继续执政并深化其改革开放,则后来的许多国耻悲剧都是不会发生的,或许整个世界近代史都会因此而重写:例如,由于中国及时走上现代化,日本无以称霸亚洲并与德国一起发动二次大战。

多年来所流行的“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的说法,不过是自欺欺人、转移目标和嫁祸与人而已。国际社会中,毕竟还是合作关系为主流,竞争关系为辅助。即便是帝国主义,也需要市场,真把中国弄得彻底一穷二白,并不符合他们的长远根本利益。香港的例子也是一个证明,虽然它一度沦落为帝国主义直接控制的殖民地,但并没有因此比大陆落后贫困。今日中国领导人也认识到,并且念念不忘地反复强调:一个繁荣安定的中国,对各国都有好处的。外国政治家,为什么就不能就认识到这一点?

中国太大了!中国的问题也就是世界的问题。从某种角度可以说,中国的贫穷落后也就是全球的贫穷落后,中国的富裕也就是全球的富裕。因此,没有一个负责的国际社会领导人会希望中国贫穷落后。未来经全球选举批准的美国总统和各国领导人,也不会希望中国贫穷落后。对此中国应该有明智的判断和充分的信心。这种明智和信心,将保证和引导中国勇敢地继续其开放政策,继续采取积极合作的外交政策,并因此稳步走向繁荣和发展。

全球选举美国总统的运动,其理想目标是实现外国投票者作为合法的1/8 票计算。如果这个理想目标实现的话,以中国人口之多,则中国的选票足以改变美国总统的选举结果。

一旦联合国设立参、众两院,则中国人就能在联合国众议院中占1/4席位,中国人中国人民的意志将更大程度上影响世界进程。这必将给中国提供一个为国际社会作出更大贡献的机会。当然,由于联合国众议院席位必须经民主程序选出,这同时也是对中国深化当前的政治体制改革的一个积极推动力和严峻挑战。因此,仅仅通过设立民主的选举程式,中国就能对人类作出更大的贡献!!

--转载自《新世纪》网站(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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