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拉嘉 :跋出自由. 跋出民主

达拉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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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8月6日讯】后记

安乐业案件在西藏成千上万个政治案件、迫害案件中仅仅是具有代表性的一个,可在中国可谓是老牛身上一根毛。中共封闭式的管理制度使外界很难真正了解到中共监狱里的黑暗程度,但通过此案会发现当今国际社会所关注的西藏人权状况的黑暗的另一面,也不难了解西藏政治犯在中共监狱里所遭受的虐待及侮辱,并能够进一步了解这些人的心理趋向。因为,《雪被燃烧的夜晚》是“触及人间与接近地狱的黑色之地”,而冒着皮肉之苦甚至加刑的危险把“祈愿记入香烟纸盒上”的所思所想,更是一本难得的第一手资料。通过了解安乐业先生在成长过程中的思想变化,以及他被中共所施加的专制迫害,人们也许会解开西藏知识份子产生离心心理的谜底。

愚化教育所带来的离心力

时过几十年的今天,我依然清楚地记起童年时期的安乐业在大声背诵“我们的祖国是中华人民中和国,我们的首都是北京”(小学一年级汉语文第一篇课文)的纯真画面,朗朗读声至今在我的耳边回响。笨重的皮帽上缝着一颗红色五角星的安乐业,为自己生长在五星红旗之下而感到骄傲,甚至在看完《奴隶》(一部以宣传为目的的叙述西藏旧社会的电影)后无知地说“我不想当西藏人”。如此铺天盖地的愚化教育政策,按道理应该会播下坚实的种子。可是,从安乐业在短短
的10几年里的思想变化反映出作为一个西藏人对本民族不可取代的使命感和深深扎根于内心的感情。这也许是一种人人皆有的爆发于骨子里的爱心。

象安乐业一样的很多西藏人,在四面围攻的汉化教育中,有一天突然发现雪域藏国才是我们的祖国、拉萨才是我们的首都的时候,他们不但不会感谢中共几十年的“栽培”,反倒会恨之入骨,并且感到莫大的耻辱,与此同时会不得不为脑海中所出现的千万个“为什么”疯狂地寻找答案,并在这个过程中,越加深刻地对中共离心离德。因为爱国主义是一种高尚的感情,是一个人对魂牵梦萦的那片家园的爱心,这种浓厚的感情既无法被强加,也无法被剥夺。从安乐业的身上不难
看清这一说法的真实性。总之,西藏知识份子产生离心心理。翻转过来成为反共的精英,都是中共当局愚化政策失效的直接后果,同时也是中共强行逼迫所产生的必然结果。

“跋自由,跋民主”!

今天,对全人类而言,主权都已经是不言而喻的公理。在由主权体系和民族主义所架构的人类文明之中,在国与国之间仅为一寸领土而开战、民族之间为一点不和而翻脸的世界里,西藏这个国土被侵略、同胞被屠杀、自由被剥夺的弱小民族喊一声“还我主权、自由!”,就被称之为“颠覆国家、分离民族”,就一再被逼迫去忘掉历史、丢弃传统文化、甚至还要忘掉自己是西藏人。在这里我们不妨换个位置来比较一下。如果你为你是大汉族的一员而感到自豪,而我们却要忘掉
自己是西藏人,这种和人类文明背道而驰、良心被野心吞没的文化思想,难道不是出自一个恐怖政权下的强盗政策?为了自由和民主,象安乐业这样的成千上万的西藏知识份子正在等待时机的到来。目前的状况也许是一个短暂的宁静,更可能是一种爆发前的静默,跋自由、跋民主的决心不曾停止过,也绝对不会停止。

安乐业在达兰萨拉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春天。那时,我到印度达兰萨拉才刚3个多月。我们在达赖喇嘛的宫殿下相逢。虽然50多天的刻苦跋涉和翻越夏岗保大雪山(流亡印度时必须经过的一座大雪山,其海拔约6,000多公尺)等的艰难使他显得很憔悴,但这些却无法掩盖他兴奋的表情。当我们拥抱问候后,他却说:“我们虽然离开家园到了异地,总有一天我们会唱着自由之歌回到生我养我的故乡和亲人们永居的故乡。”我想,这便是他离乡背井的目的之一。

没有人愿意在异国他乡过上寄人篱下的艰苦生活。可是,无奈的西藏人,尤其是以安乐业为代表的西藏知识份子,一个个离开国土去寻找达赖喇嘛,去投奔西藏流亡政府,其中肯定有很多原因。以我之见,主要原因大抵就是:其一,每个人对发展本族传统文化和延续祖辈们留下的脚印而产生的责任感和使命感;其二,对中共政府现行的恐怖主义政策的强烈不满;其三,也是最重要的原因,中共当局对西藏所实施的“以夷制夷”政策、同化政策、以及愚民政策彻底失败。

的确,中共当局认为自己的人力、物力、财力相结合的多元一体化政策,不久会长出希望的硕果。到那时,“以夷制夷”的治藏之道,就可以彰显其成绩了。可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它所尽心尽力培养出来的“精英”,居然一一摇身一变而成为了它所谓的“反党反革命的分离主义分子”。对此,中共当局至今仍然百思而不得其解。

“不要怕, 我们一起前往阎老陛下的宫殿”

从安乐业的诗歌作品来看,他的思维空间非常宽阔:既有以传统的文化思维方式追溯到远古“从天梯下凡的部落”、来表达西藏丰富多彩的传统文化和源远流长的历史背景,也有以豪爽的心情自豪地写下“地球是赞普的世界”、来满足或者是弥补诗人当时的懊丧心情,更是对昨天的无限留恋,也以西藏问题目前所面临的重重困难和自己对西藏文化面临灭绝的忧愁心态,而淡淡地以“看今朝,盼强人,召回自由”一句,来表达自己对自由的渴求和对西藏命运的忧伤。即使是
在“大墙下漫步”,诗人也把自己紧紧地和高原的命运连在一起,“我们随高原呼唤,高原随我们挣扎”:惊人的语句在讲述着一个不可征服的动人故事。诗人恰似以“杀了我夏命汉,还有后来人”的英雄气概,无惧无悔、不屈不挠地献身西藏自由运动的坚定信念,在高喊“不要怕,我们一起前往阎老陛下的宫殿” 。

安乐业是投身于西藏自由运动中比较具有理性精神的青年,没有想到他也是一位浪漫的诗人,“吻一下就结婚”这种超现实、超自然的写作手法,使人难以捉摸其情感世界。但有时他也以春雨般的柔柔绵绵,露出一点思念之情,承认自己曾经“被你和你的笑容俘虏过” 。

虽然这是一本小小的诗集,但它确实是诗人在铁窗铁门里写下的亲身经历。我不想说它是一部落地有声的诗集,可它的确远远超过自身的价值,确实值得一读。

最后,让我们一起为还在中共监牢里受苦受难的人们的早日获得自由而祈祷吧。

(2004年7月24日于华盛顿)

──转自《民主论坛》(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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