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丁:紫阳永照,赵公千古

白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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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1月30日讯】谁能告诉我赵公追悼会哪怕是家庭追悼会的唁期,谁能告诉我赵公灵柩送行八宝山的殡日。我,边远省份的一介寒门书生,与赵公素昧平生的升斗小民,想以我自己的方式,表达我对赵公的悼念和哀思。

家祭,三支香烛,赵公,您走好吧!您永远是我们的好总理!

江祭,一朵白花,赵公,您安息吧!您永远是我们的好书记!

今天,我已经在为您送行了。

我来到长江边,我们民族的母亲河畔,把一朵小白花放到江上,看它象纸船一样漂去。敬爱的赵公,您宁折不弯矢志追求的法治和民主,总有一天会在你专制积习无比深重的祖国真正而全面地实现,就像这滔滔江流终将冲向大海。

昨天,我已经在为您送行了。

我在我左臂捆上一朵白花。这是我打的士转了两条街以后买到的,因为我不会做,找院里小卖部的小姑娘帮忙,纸张却又不够白净。当那个冥货铺的姑娘将纸花捆在我左臂上时,我问她为什么非要佩左臂,她说她也不知道,反正都这样。我就想,难道我们民族真的有好“左”的习惯吗,否则为什么总是“左风”“左道”盛行?而您,敬爱的赵公,我知道,您从执大政以来,对“左风”“左道”是深恶痛绝的,“左风”祸国,“左道”殃民,在您执政的时候,总是竭力把“左”害降到最低程度。您的努力没有白费,从这十几年间意识形态无论如何嚣喧终不敢抢过经济建设风头,民主和法治无论怎样步履蹒跚终不至完全裹足不前,文网和禁令无论多么森严阴厉终还可四处闻听批评议政之声,就在这几天,虽然官媒不言,而通过网络、手机短信,仍可见如潮浪涌般对您的缅怀唁念,即如我这样胆小如鼠之人,而且在一个所谓主流媒体供职,昨天佩戴白花暴露于大庭广众,也敢于不忌惮回答人们说是为您悼念,就可以知晓,社会政治生活的“左”害,的确是越来越不得人心,死期是一年年接近了。当然,诸如这佩丧花之类的左俗,与此无关,此左非彼左,您也知道的,您一生达观,庄子鼓盆,长歌当哭,说个笑话为您送行,您在九泉之下闻之,也会欣然一笑吧。

前天,我已经在为您送行了。

前天是腊八节。一早,北京的一个朋友发来短信,提醒我要做腊八粥,多喝几碗,鸡年好运。其实我并不知道什么腊八节。年年有腊八,年年浑不知,腊八粥更不知怎么做,但是不能拂这个朋友大清早一番好意,于是凭想像按加糖加红枣花生米的糯米粥随便煮了一点。太烫,事忙,就留到晚上喝。

谁想到这个本该是我们喝腊八粥祈福来年的节庆,却是一个最黑暗的日子。而当晚上回到家里端起腊八粥的时候,那本该只是祈福的腊八粥,却同时成了一道祭礼。

我喝了两碗,先是为我和我的家人祈福,然后为提醒我的那个远方朋友祈福。

但那都是第二碗第三碗。

第一碗没有喝。

赵公,来飨!

夜,是那样的深沉。寒风如刀割一般。我伫立阳台上,遥望黑茫茫的天空,然后将一碗粥,缓缓泼撒出去。

“要吃粮,找紫阳!”

有这样巧合的吗?当我第一次做腊八粥,居然是敬祭给曾经主政四川并让川人有饭吃的人。

在中国,有几多大英雄能够获得真正来自民谣的喝彩?

在当今的民谣里,我们看到的是尖刻的讽刺和智慧的揶抑!

在现代、当代中国,更有几多领袖人物能够获得真正来自民谣的赞颂?

曾经让我们顶礼膜拜的“大救星”,历史审判的结果,不过是一曲伪装民意的赝品。

赵公,以您在天之灵,保佑我们吧!

今夜,依旧是这么黑,这么冷,这么深沉。

此时伴着我的,是《辛德勒名单》凄婉的旋律。

放这盘原声碟,没有更多的意思,只是觉得这曲调合我此时的情绪。

在这之前,我一遍一遍听《出埃及记》,然后放了几遍。

悲壮的《出埃及记》,悲壮的摩西,悲壮的赵公。

《国际歌》此时听来也是那么悲壮。

我不喜欢《国际歌》最后一句歌词的乌托邦幻想,但是我喜欢它对“救世主”的否定。

中国人总是把幻想寄托在仁主、明君、救星身上,大到国家,小到单位。不相信自己,更不着眼制度。

而许多过眼烟云般的政治人物,大到国家,小到单位,也往往恬不知耻以仁主、明君、救星自居。

结果,要么根本就没有仁主、明君、救星,要么开初是仁主、明君、救星,后来变成了霸主、昏君、灾星。

民族的历史,便总是在专制、愚昧、贫穷、落后的灾难中循环往复。

但是赵公身为领袖,却追求的是民主的法治的制度。力革人治,力主法治,力改党主,力施民主,从不搞个人崇拜,总是以民生为念,宁摘乌纱帽也要坚持在法治的轨道上解决问题。

紫阳永照,赵公千古!

2005年1月19日深夜

──转自《新世纪》(http://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观点和陈述﹐不代表大纪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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