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栏】范英着:恶人告状和状告恶人

——三评张宏喜《相知纽约》

范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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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11月15日讯】想作好一篇文,写好一本书,必须底气足。所谓“底气”,就是有真诚的心灵,有说真话的勇气,并把握引人入胜、引人向善的路径。这也就是苏辙说的“文者气之所形”,以及他哥哥说的“大略如行云流水,初无定质,但常行于所当行,常止于所不可不止,文理自然,姿态横生。”张宏喜先生毕业于大学本科中文系,今天又就任知识出版社总编辑,对于这些行文写书的道理,只会比别人懂得多,不会比别人懂得少。但是共产邪恶教义渗入他的骨髓。他在被中共置于凄凉角落后,不追求彻悟,抛弃恶党,而是不走正道走邪道,在书里诋毁法轮功所坚持的真善忍精神,为六四屠城的法西斯行径涂脂抹粉,这就注定《相知纽约》最终只能落得个“相见粪坑”的下场了。

先让我们看看他对法轮功“告状”的奇谈怪论。

张宏喜说:““法轮功”走到哪里,哪里就发生麻烦,哪里就不得安宁,人们不愿看到正常生活被搅乱,社会安定被破坏。不说别的,你们滥用法律资源,恶人先告状,到处乱告人,就很不得人心,很难让人喜欢。中国国家领导人应美国总统的邀请来美访问,是美国总统的客人,享有豁免权,你们也告,打听一下,世界上有几个国家发生过这样的事情?美国是新闻和言论自由国家,没有封过报纸和媒体的嘴,你们也告,不许媒体说话。谁不同意你们,你们就告谁,昨天告张三,今天告李四,明天告王五,请看一下,有哪个团体像你们这样东告西告没完没了?你们简直成了告恶状的专业户。”

短短一段话里,用了11个“告”字,是难得的一篇“告字经”。“告字经”奉送法轮功两顶帽子,“恶人先告状”和“告恶状的专业户”。

对“告状”的通常理解是,通过法律诉讼程式,消除社会上的不法现象。所以制定和健全母法和子法,即宪法和各领域、各层面的法律,引导甚至强制人们去遵守、去运用,是政府和民众的共同意愿。说通俗点就是:一切都有规定,一切都按规定。这也就是中共天天挂在嘴皮子上的健全法制、有法必依、执法必严。

因此,有了冤屈、纠纷、不平、埋怨,就去告状,是每一个有头脑的领导者所欢迎的。次数的多,正是有益的疏导,避免积成难解的疙瘩。美国有刑事法院、民事法院、家庭法院,等等;美国人不怕打官司,却不懂“上访”为何物!

张宏喜视告状为怪诞,视遵循法律途径办事的法轮功人士为“恶人”,如不是神经出了毛病,就是江泽民、罗干的徒子徒孙了。

眼下中共纪念胡耀邦,不少人怀念胡耀邦,就是他在拨乱反正上有所贡献, 推翻胡乱给人加上的罪名,还人以清白。但他还没来得及制定各项法律,就被整下台了。赵紫阳就是不同意镇压天安门请愿学生,他是按法律办事的,结果也被整下台。乔石在制定各项法律方面的工作是人们公认的,但他扛不过大野心家江泽民的卑劣权术,以“石沉江底”告终。1999年法轮功学员赴中南海上访是完全合乎宪法精神的。他们提着塑胶袋,怕把纸屑杂物丢到地上,影响首都市容。当时中南海高层中也有人试图以法律手段理性处理,但是他们触及恶棍江泽民逆鳞,无法奏效。现在我们把张宏喜看做江泽民的徒子徒孙,绝非夸大之辞。

我亲耳听到BBC广播公司在法轮功被定性“邪教”后第二天采访李洪志先生的长篇谈话录音。李先生总的意思是,法轮功以真善忍为修持目标,一亿修炼者是遵守法律的人,而不是反对政府的人。

李先生的话是可信的。我在大陆时,每天清晨到公园打太极拳,我也有时参加其他活动。参加法轮功活动的是什么人,瞒不过我。他们是普通的善良的勤恳劳作的人。“俯首甘为孺子牛”,他们就恰恰是“孺子”。

在屠格涅夫写的《父与子》中,有一个情节深深打动过我:猎犬的利爪伸向草丛的幼雀,突然天空有一物跌落到猎犬眼前,猎犬退缩了。猎犬的主人发现,那不是跌落。而是无畏地飞蹿;那不是物,而是母雀。

江泽民执政期及其以后,数以千计的法轮功学员被残害致死,更多的人受着精神摧残和酷刑折磨。他们遵循法律的呼吁,只能招来更大迫害。连从旁以法律程式加以协助的律师,也被封口封门。猎犬可以在弱小者的求生表现前,退后一步;江泽民、罗干之流,却在这些循法办事者面前,伸出更多电棍!究竟谁是恶人?

善恶被颠倒,这是什么原因?张宏喜一语道破:“(法轮功告状)很不得人心,很难让人喜欢。”是的,法轮功的告状是不得一小撮既得利益者之心的,是难让以法西斯手段维护一党专政的人喜欢的。岂止法轮功如此。那些拆迁户、下岗工人、无法生活的退伍军人等等,谁不是开始都遵循法律程式求助?无效后,再以另一种方式告状——上访。其遭遇是大家都知道的:截访,收容,遣送,报复。他们状告恶人,但这帮恶人比屠格涅夫笔下的猎犬更凶恶。

张宏喜在《相知纽约》里,以“第一个麻烦”为题,占用8页篇幅,而且“文中有文”,即新文章中引用全部旧演讲稿,攻击法轮功,这才是恶人告状,欺骗世人。但他的诉状不成样子,颠倒黑白,耸人听闻,逻辑混乱,表述苍白,车轱轳话来回说,全不知羞耻为何物!他打算以此换来江泽民的青睐,不想到头来被拽到一家普通出版社耍笔杆。他出生于1941年,屈指算来,眼看就六十有五,升官图上只能看到句号啦。

“第一个麻烦”的最后一句话是:“给外国反华势力当走卒,是很可悲的,主子需要时就利用,主子觉得没用时就抛弃。”

我只更动4个字,就是张先生的人生轨迹:“给中共腐败势力当走卒,是很可悲的,主子需要时就利用,主子觉得没用时就抛弃。”

现在张先生坐在编辑室里,不像在纽约总领馆那样,门前有法轮功“麻烦”你了,你可以得到“安宁”了。但此时你不觉得寂寞吗?不妨静思默想一番,剩下的路,该怎么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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