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飙的世代─台湾学运:青春土地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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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3月28日报导】(中央社记者黄慧敏台北二十八日电)公视“狂飙的世代─台湾学运”二十九日播出第四集“青春、土地、歌”,杨祖珺、胡德夫、王津平、苏庆黎、张钊维、蒋勋、陶晓清等人将启动记忆之库,见证以“唱自己的歌”为主诉求的校园民歌风潮,以及启蒙台湾社会往后运动和改革的乡土文学论战。

一九七0年代是台湾现代史上惶恐不安的时期,从一九七0年钓鱼台领土事件、七一年被迫退出联合国、七二年美匪发表上海公报、同年九月日本承认中共政权,到一九七八年的中美断交。十年之间,与中华民国终止外交关系的友邦至少有三十二国,台湾在国际舞台节节败退。

外交上一连串的挫败和台湾国家定位的问题,困扰着许多的知识份子,也让当时深受欧美西化影响的青年产生了觉醒。当时台湾正在推动十大建设,都市里的中产阶级逐渐形成,要求政治民主的分贝也逐渐升高。

蒋中正总统逝世、蒋经国以青年导师的开明形像接班,使校园出现了一些空间。一群年轻的老师进入大学任教,引导学生突破书房,带领一波台湾文艺思潮与社会观。

五0年代以后的台湾文学主流其实是反共康乐文学,不问世事,不讲人,不讲生活,只讲个人的情欲,个人内心的黑暗的纠葛。一些年轻的作家不满意这些文学和生活环境没有一点关系,如当时是政治大学研究所学生的作家王拓开始转向写作乡土文学。

一九七五年,“报导文学”开始出现在台湾文坛,透过对于本土艺术家像洪通、朱铭、云门舞集的报导,肯定了立足本土,落实现实的关注焦点;相较于以往国民党政府的大中国思维,台湾的土地、人民、生活和传统的文化开始跃上台面。

部分现代主义派指称乡土文学的作品,等同于当年在大陆上共产党的工农兵文学,但也有人认为,乡土文学跟工农兵文学是两码事,一场乡土文学论战于焉引爆。而这场论战启蒙了台湾社会往后种种的运动和改革。

台湾人觉醒到“我有我自己的路要走”,所以,作家写的就是乡土文学,音乐人就是要唱给我们自己的人听。

早在一九七0年,中视播出“金曲奖”节目,洪小乔以一把吉他自弹自唱,将民谣风的西洋歌曲带给了电视观众;而年轻的胡德夫也拎着吉他,开始歌唱生涯。他和杨弦、李双泽等人本着“要唱就要唱自己的歌”原则,共同创作自己的歌。

一九七五年六月六日,杨弦在中山堂举办“中国现代民歌之夜”个人演唱会,唱了八首以余光中的诗来谱曲的作品,现代民歌运动才算是揭开了序幕。

一九七七年,新格唱片公司开办“金韵奖”,重金鼓励年轻人创作、演唱,把这股风潮带到了空前盛况。

但究竟民歌和社会有什么关系?在淡江大学的一场西洋歌曲演唱会上,李双泽带着一瓶可口可乐问大家“我们自己的歌在哪里?”带动学生深思这个严肃课题。李双泽的思考方向也由杨祖珺承袭下来,她由单纯的民歌手走向社会运动,再进而转向政治运动。

一九七八年美国宣布与中华民国断交时,歌坛上兴起一股“爱国歌曲”创作的风潮,像杨弦的“反共大游行”和“异乡重逢”;赵树海写了“云破天开”;侯德健则创作了脍炙人口的“龙的传人”。“龙的传人”为当时台湾的悲壮情绪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同时也被官方塑造了一个政治光环,成为歌曲和大时代相互结合的最佳例证。

然而,在那个由政府引导歌曲的年代,政府的力量凌驾创作者的意志。一九八二年,金韵奖在第五届之后终于停办,也告别了民歌所塑造的整个一九七0到八0年代,“五年级”世代共同的记忆尘封箱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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