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银波:我与“杨氏小型图书馆”

杨银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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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11月1日讯】建立一个有一定影响力的图书馆,于我而言,已不是一个“简单的想法”,而是“基本模型已然实现”,这个基本模型就是我与堂弟杨丰友在家乡共同建立起来的“杨氏小型图书馆”。这明显是一个非常简陋的共享图书的聚集点,目前仅有非常有深度兼专业性的300余本,而三米长的书架还在木匠的制造当中,近日即可放进图书馆。如果仅就个人阅读而言,这已基本足够,何况网络阅读——尤其是下载电子书籍——更是没有任何难度。但问题在于,这里的网络尚须数年的普及,而图书馆本身又绝对是一项及时的不小的启蒙工作,绝非那种尽装些少儿书藉以表“关注下一代”的随流行动。应该说,这是长期的、不间断的,力求数量与质量不俗的,主要针对13岁~18岁少年和18岁~40岁青年的,塑造成熟型人格的图书馆。

“杨氏小型图书馆”正式建立于2006年10月8日,位于我的家中——“自由楼”二楼客厅。建成当天,没有剪彩,没有鞭炮,没有各方祝贺,没有摆酒设宴,就是很简单地在电脑里设计出一条“馆幅”,并将其打印出来,堂堂正正地贴在大门上方。至今,已有一些人来此免费借阅,交了好些新的嗜书如命者和无书可读者。有友人对此非常感慨,嘱我尽快写出一份详细的计划书,用以募集各方废旧的书籍、报纸、杂志,添作资源,供此公益所用,以求服务于更多民众。我很感谢友人的提醒,在此,谨留下的一些经反复思索的想法。

首先,我之居住所在,是在重庆永川市朱沱镇新岸山村山角井村民小组“山顶上”(邮编:402191)。这是一个什么地方呢?重庆位于中国西南部,永川又位于重庆西部,而朱沱又位于永川最南部,新岸山村又位于朱沱镇的涨谷农村片区,而涨谷农村片区又恰恰属于在全市都挂得上号的贫困地区。可以说,这里乃是典型的“西部的西部”地带。全镇共计八万余人口,外出打工近三万人。这两年来,镇里招商引资、修建道路,已有不少新鲜事物萌芽,一股发展的冲动已然内化到了人的心灵深处,而不是仅仅显现于形式而已。从表面来看,它是开放的,渐进发展的;但从内里来看,又明显缺乏经济、精神、信仰。而且,在经济发展的过程中,在以农业人口占大多数的这个镇里,农民的艰辛惨不忍睹,而自身的劣根弊病亦层出不穷。

贫富差距越拉越大。富裕牵连着为富不仁,贫穷牵连着野蛮愚昧,苟活之中的精神麻痹更以赌博之兴盛(或曰“打牌娱乐”)为我最不习惯的见证。这里什么人才都有,然而人才外流现象却相当严重,真正留在这里的人才往往又不得志。茅于轼先生在给我堂弟的来信中说:中国已进入维权时代,既教育百姓,又教育官员。我看朱沱镇就已经到了这一步。这种有关维权的教育不带任何意识形态,也正因为此,它的波及面和深入程度才堪称最佳。我之回乡,给许多人带来了益处,同时也使一些人感到了某种压力和抵触。我之所以坚持走这一条路,实在是因为越深入调查下去,这种见证与思考就越冲击我的神经,巴不得赶紧做出更多有深远意义的实事来。

试想,一个地方怎能没有自己独立的文化?或者说,一个地方怎么可以任由物欲横流而磨灭了人自身的意志觉醒?想当年,我的学生时代是一个怎样的资源匮乏的时代?没有书籍,就以饿肚子的办法,省下许多钱来,到书摊、垃圾站购买廉价书籍。国家打击盗版,可我买不起正版,能怎么样呢?只能用最廉价的办法来获取知识。但是,我不希望我的延续了许多年的此种经历,被他人一次又一次地复制。我要让人们不花一分钱就能看到最有用的书。什么书是最有用的?对于一个菜农来说,农业技术书籍和市场营销书籍就最有用;对于一个货运司机来说,有关交通运输法规、成本、配货信息、市场差价的书籍就最有用;对于一个养兔的试验者来说,在只有技术风险而没有市场风险的前提下,养兔技术——尤其是养兔医学——就最有用。

对于更多人而言,在我看来,人的自我意识的觉醒就最有用。信息匮乏的问题当然可以通过许多办法来解决,但这里大多数地方是典型的农村,而且幅员辽阔,社级交通不便,电脑宽带不是轻易就能安装上的。全镇的农户家中,有几人能像杨银波这样上网呢?我已是再特殊不过的了。电信公司担心的不是安装费,而是实在由于地方太过偏远,而人们又普遍不使用电脑,无需求即无市场。像我这样享受宽带的农业人口,都不能直接将宽带安装在家中,而只能每天徒步走十多分钟,到另外一处靠近服务器的农户家中上网。或许,只有书籍才能解决许多人没有获取知识之途径的问题。

我已调查过太多的家庭和家族,能够总结到的现象是:第一,16岁以上的少年、青年、中年外出打工,家中留下老人、孩子;第二,在家留守的青壮年劳动力,很少是务农者,一般都是司机、商人、杀猪匠或者其它非务农人士;第三,学校是最能集中儿童、少年和知识青年的地方。这里没有技术院校,没有大专、大学、夜校,但中学、小学不少。有的学校多则数千人,有的学校少则数十人。基层教师形形色色,他们能够有多大的能量基本上决定了学生能够有多大的能量,学生自己的自创能力和社会实践能力实在是个问题。至于其他的社会角色,当然也包括一些成天混迹于世的小混混,无所作为,边缘度日,这也是个问题。

我能直接感受到真正有股求知冲动的人,确实仅仅来自于少数,这是一句实话。许多学生的求知欲是盲目的,没有实战场地,头脑里接受着模糊抽像的教育,而且占很大成分仍是学科性质的灌输教育。这不怪他们,实在与整个国家教育体制的大环境相关。这里的不少人总在思考着怎么赚钱并且赚更多的钱,很明显,知识和技术作为一种谋生与发展的能力,对于他们而言是不可缺少的一部分。这里的市场其实并没有步入正规,人们通过拉关系、套人情来实现部分目的。赚了“第一桶金”的人,作为最初的资本原始积累,投入到“到底这里缺什么?有没有赚头?要多大的投入?怎么回收?”的问题探索之中,他们通过积累大量的一手信息或二手信息,来做些短期的经济项目。问题在于这些信息的渠道是封闭的,而真正有实力去投资或投入基本成本的人却是少数。不管是起点公正,还是机会公正,这里都没有做到。

法治意识的普及,更是老大难的问题。人们习惯于以情、理看问题,对于产权、诉讼、协商、谈判还很陌生。这里没有法庭,要到法庭去还必须乘车到何埂镇。这里也有法律服务的工作者,却不是做法治普及的。中学、小学会邀请几个司法部门的工作者到学校做些讲座,但那仍是官方意志的展现,是典型的驯化。真正来自民间去做激发法治概念的人,我没有看到一个。虽然这里也有人被某某高校法学系录取,但那一定是外流的人才。我不知道这究竟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总之,真正愿意长期留在家乡服务民众的人我是没看到几个的,除了一些工资低、感情深、有理想、有抱负的个别基层教师。服务民众是可以多样化的,在我看来,在现在这个时候谈服务民众,有两种最为重要:一是解决民众的就业危机和缓解经济压力;二是普及知识、意识,激励人才,做“再教育”的工作。

比如:办一个厂,召集一些人,做专业技能培训,而后将其签约为员工;针对丧失劳动力者及其家庭,做慈善救济和心理辅导;创建文化场所,举办专题讲座,积累民智,启发民智,做意识交流。第一种当然是最实在的“授人以渔”。如何组织民众、如何训练民众,这当中的经费问题和民众自己的抉择是最需要考虑的。比如说,我就遇到这样一件事:一位朋友希望与我合作,帮助弱势群体。他的计划是:第一步,联络各企业,让企业为友人的电脑培训成本注入资金;一旦资金注入成功,第二步,任何弱势者即可在他那里免费学习电脑技术;第三步,学员学成后与企业签约,成为企业员工。这个计划“三方有益”。可是,短视的人实在太多,人们故守着自己的生活方式和工作方式,到外面进一个厂就一直呆在那里。他们寻求安稳,定下来了就一直定下来,很难有所改变。他们等不起时间,比如说,他们会跟你谈:就算让我免费学,那么我住哪里呢?在哪里吃呢?吃住的钱由谁来出呢?我真的就一定能成为企业员工吗?谁可以保证?

有一次,一个知名企业到镇上找到我的朋友,希望朋友能为其招工。朋友立即联络,但无人愿去。朋友没有别的办法,写出一张招聘牌,到街上宣传,竟被无数人骂为“骗子”。人与人之间的深度不信任,以及每个人对旧习的捍卫,使得许多本来有的机会都自动丧失了,实在是种悲哀。从事慈善公益工作其实也如此——说是“工作”,倒不如说是“自愿”,没有任何报酬的。我就是一个一直在推动公益事业的个人,单枪匹马,调查过百位数以上的家庭,有许多人都是谈得上绝对受益的,因为除了实实在在的捐助之外,尚有我与他们的反复交流和思想推广。但是,也有一些家庭,我对之简直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这种事,不唯独我一个人才遇到,很多接触公益事业和NGO事业的人都遇到过。人们精于算计,一股强烈的依赖感和内心深处的无动于衷,使你纵有激情,也对之深感悲哀。比如,两个很不错的孩子,却有着贪婪堕落的父亲;一个很不错的学生,却有着泼妇一般的母亲;一个可怜的老人,却有着毫无责任感的儿子。正是因为考虑到这一些,才使“公益”这种本来非常了不起事业也须相当谨慎。

打官腔的人就更不必说了,明里一套,背后又是一套,你简直不知道他到底哪张脸才是真面目。我越来越感到,人们已经太多地丧失了自己的本真,即使经济富裕了,也并不表示那种根深蒂固的人性里“恶”的一面被消灭掉。公务员的再教育问题,已经不是现在才要重视的事情了,虽然不一定有效——尤其面对那些稍有一点权力就忘记了自身基本职责和使命的人,我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但是有一个机会就要把握这个机会。我要肯定地说,我是有企图的,企图改变许多人,企图改变许多状况。不要说人是没办法改变的,“江山移改,本性难移”那句话可以是气话,也可以是托词,有时候就因为一句话,就那么最简单的一句话,可以让你记一辈子。一个混混,再怎么教育,也许最后顶多教育成一个无赖,但也说不定这个无赖总比当初那个混混好一点点。“天真”是什么?天真就是我的本性,不可抹杀的真诚本性。

有了图书馆,就有了固定的图书馆会员,有了足够多的会员就有了读书会,有了读书会就有聚会、有活动,就会有超出一个人能力的组织式的能力。是知识改变命运,而不是文凭改变命运。许多与现实社会产生联系的话题都可以百无禁忌,这里言论自由,这里思想无疆,这里有正视现实问题的胆魄,这里是某些人的避风港,这里是某些人的温暖巢,这里是某些人的训练地,这里是某些人的宣讲所。我会看到这一天,我会做到这一步。这里没有任何经营内容,但却能使每个人都有收获。到这里来的人五花八门,到这里来的人比“最怪的人”还要怪。自由、宽容、求真,是“杨氏小型图书馆”的口号。为了这句口号,任何人都可以是这里的“上座人”,而且专门为你炮茶的人正是我——杨银波。即使有一天我不在这里,或者“突然消失”了,我的家人、我的家族也将以最大的胸襟来欢迎每一位来客。诸位在此交流,在此学习,我不收一分钱,而且赠送微笑、掌声和最不遮掩的一切思想。

我显然是一个“走出去”的人。走的地方越多,见的人越多,这当中的思想根基就越稳扎。我乐意与各种人打交道,常到我这里来的朋友以及敢到我这里来的朋友,很少有品质低劣者。也许常常就是那么二、三十个人吧,但恰恰是这些人,成为本地的精英,即使其中的部分无权者,也堪称一种希望。我只会命令一种人,那就是学生。这些学生,无论在校有多么优秀或者有多么顽劣,只要到了我这里,我对他们的命令都是一句话:“请把你身上的‘学生气’给我去掉!”我讨厌那种基于长期受训于人而形成的畏畏缩缩的被专制者的精明和稚嫩。每个人都可以在这里炫耀自己的另类、卓越和骄傲,但我相信过不了多长的时间,这种性格特质可以被融化为一种优势。这里主张信息共享,诸如朋友招聘、朋友求职、朋友思想、朋友音乐,想粘贴就粘贴,想播放就播放,我绝不拦人。这倒并不像“民主墙”那样规模宏大,但也算是一块公开的园地,如同BBS。其实,这都是很普通、很正常的事情。

图书馆是死的,人是活的。至于那些杂七杂八的制度,诸如什么时候定期开放,什么人只能借多少本书,都无必要。如果非要谈图书馆的管理制度,这不能由我一人来定。因为,它本身就是公开的、公益的,不能由我一个人说了算,所有人皆是制度的建设者和参与者。谈回收也可以,我不要钱,我要的是思想,要的是真实的想法,可以考虑向我提交读书心得报告,或者干脆放在网上。网站我有,论坛我也有,电子报我有,社群我也有,可以交流。这里的交通也会很快方便起来的,目前就在修路,可以直接用车很顺利地到达我家门口。我这个人是拿心交心的,真正地把自己公开化,不遮遮掩掩,“月亮坝里的耍刀”(明砍),谁要来,来便是。你饿了,好,那么我吃什么,你就吃什么。时间可以挤出来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呢?我这个闲不住的人,总想找些事情来做,大家也可以一起做一些事情。一个地方怎能不见青年的印象和精神?就这样苟活着有何意义?

我们已经习惯了被国家组织起来,习惯了被政府组织起来,还没习惯被企业组织起来,没习惯被非政府非营利机构组织起来,更没习惯被自己组织起来。自己首先把自己组织起来,这是最重要的。中国人会在这个国家遇到各种各样的问题,许多问题比在其它国家遇到的问题更严重、更棘手,使人常常有着意想不到的艰难。那就先把自己强壮起来吧,通过完善吸收信息的渠道,来完善自己、健康自己。我自己是崇尚自由主义的,但也不受其局限。真正的自由主义不是在笔下,也不是在嘴里,而是在大量的生活、工作及其它一切时间中体现出来,成为一种普通的习惯。鸟儿不是只能在笼子里才能飞翔,而是在任何时间,在任何地点,不经提醒,想飞就飞。这是无拘无束的自由。人的自身,更需要认识权利、人道、公正、秩序,直到了解国家与天下。通过“受助—自助—助人”来方式实现人的长度和宽度,最后再去攀登人的高度。

我的能量实在也是有限的,这当中肯定也需要大量的志愿者。这将是一群什么样的志愿者呢?只有一个要求:有推广知识的热血。我会打印一些名片,到一些渴望读书的人面前,向他介绍这个图书馆。有谁会拒绝呢?书店租书要收费,有的公益图书馆要收一毛钱/本,我连这一毛钱都不要,这个钱对我没有用处。远道而来的朋友,也请进来先读一读书,看一看书斋里的大千世界,然后把这些储存在头脑、笔记中的东西带出去,去做一个够格的人。朋友多了,彼此来往多了,大家可以一起来建设这个图书馆。比如说:你的书籍、杂志、报纸,就不要当废纸卖了,放在这个图书馆吧,或者捐给这个图书馆吧,可以邮寄过来,也可以找物流公司货运过来。我会对这些宝贵的财富重新分类排列,让更多人掌握更多的信息。

有人说我这也是“新农村建设”,我不赞同,这不是在建设“新农村”,这是在建设“新人”。这里有太多人都失去了接受再教育的机会。小学升初中当然已经没有任何压力了,但是初中之后,真正去读高中和职高的人就太少了,大多数人都在16岁左右就外出打工去了。但是,他们有一天会回来,我在这里等着他们。我不是不清楚那些基础教育是种什么状态,失败了,我只能说中国的教育制度失败了。我想挽救这种状况,就用书籍来改变一部分吧,就用讲座来改变一部分吧。有人邀请我去演讲,我说我一分钱不要,我愿意,百分之百的愿意。对于自己的经历,我难道不清楚吗?对于自己的思想,我难道不清楚吗?很简单嘛,讲吧,有多少就拿去多少,统统拿去吧,拿去吧。我愿意当客座教师,愿意当再教育使者,如同我愿意坐在法庭的旁听席上听双方当事人的辩论,如同我愿意站在田坎上与农民交流用什么农药来治什么虫害。走到哪里,我们都处于学习与教授的双重状态之中。

我爱这里,深切地爱着这里。国外会议我不参加,我就在这里,想与所有人一起来建设家乡。关心、判断、行动,是作为人的方向的重要内容,我希望能够与诸位一起向这个方向前进。也许,我的努力是最不被人所看见的,因为本已沉默的弱势者实在没有响亮的嗓门,而短视者只看得见政绩与既得利益,却看不见涉及数代人发展的历史浩大工程。我要说,我并不仅仅是这个地方唯一的作家,而且还是这个地方的医生之一。这里病了,有太多太多的病,我要治它,一定要治。如果输液不行,那就用化疗的办法。没有人能够阻挡得了我,除非所有人都抱病不治或者讳疾忌医。其实,不但这里病了、别处病了,就连我自己也意识到自己病了,而且病得不轻。事实上,如何疗救自己,已成为所有人的问题。务虚也要看怎么个务法,有时实在的东西,其作用亦相当有限。人的潜能是无穷的,要用一些办法把这些潜能激发出来,而不是一成不变地让这些潜能消失或者隐匿。

这个图书馆,以我设计的书架而言,一个书架可以装1,500本书。如果今后还有更多的书,不管是大家一起参与建设的,还是我自己一个人独资购买的,若超出1,500本书,我就再做一个书架。这里眼界宽广,地势也不错,举目望长江,一览众山小。若我真要做隐士,这里绝对是最佳的一处,比对面的石蟆镇寺庙还要能静得下心来。人总要有人做的事,只要是存在的一切,就应成为有规律的东西,这是发现本质的一条道路。我会不尽余力地在这条道路上,与诸位一起奔走。这里倡导独立自由之思想与精神,倡导关注问题、探索道路,用个人和群体的力量,来推动诸如绝不逊色于经济建设的大量公共事务,一改死气沉沉的僵固格局。有人说,对我的印象,第一是青年印象,第二是另类印象,第三是敢言印象,第四是求实印象。在这一点上,我不分什么第一、第二,最要紧的是许多事情的本身,实在需要被重新研究和整合。

我的想法确实很多,我不讳言这一点。诸如,一直保持着敢言的本色,一直专注弱势群体的扶助,并且在这些过程中,扮演一些算不上“纯职业”但算得上“准职业”的角色,而且一直向进步靠拢。任何东西,只要有学习的必要,我都会去尝试。今天这个时代的许多角色,都已出现了严重的分化,我只不过有些大的跨度。有谁能保证经过相当长一段时间的努力,我不会成为歌手、演员、律师、议员或者其他角色呢?完全不必为自己定格嘛,只要你想,那么就按你想的去做。不要心口不一,不要言行不一。“活在真实中”不是指委曲求全于现实困境,而是遵从自己的意志,踏踏实实地做自己想做的事,实现自己想实现的梦想。永远保持内心的自由,并向一切钳制自由的凶手予以抵抗和说服,这就是真实生活的含义。我发自内心地希望,“杨氏小型图书馆”能够将这种真实感毫无保留地传递出来,并且形成某些有价值的连锁反应。此为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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