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家贞:苏家屯案不会是空穴来风

齐家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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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3月31日讯】最近揭发的苏家屯虐杀法轮功学员并摘取他们器官卖钱的罪行,令人震惊,或许有人对此事表示怀疑,因为它惨绝人寰得难以置信。但我认为苏家屯案不是空穴来风。

在中国许多地方,这类事早已是公开的秘密。在不把人当人,不把人命当命的共产文化长期的熏陶下,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干不出来?

中共历史就是骗人整人杀人的历史,它收拾的目标都是人。上世纪二十年代,中共建党伊始大喊斗争斗争排它排它就不是好征兆。不久前,有人花数年时间沿长征路线调查,发现长征路又是一条杀人路,四十年代初,它借整风之机在党内大开杀戒,一片红色恐怖。一九四九年夺取全国政权后,共产党更是视生命如草芥,杀人如麻,动不动就是恶贯满盈不杀不足已平民愤,动不动用各种方式弄死、杀死人(还有给人吃掉的人),不计其数,他们自己未必能数清。不想死的中国人,从此个个是龟孙子,跪着活。但是,“死人的事是经常发生的”,活着的人尚且没尊严没保障,死人算什么?别提死囚。

在革文化的命的年代,四川省二监女犯三中队,我们小组的犯人田素珍死了,她女儿向队长要妈妈的骨灰,薛队长黑着一张脸回答:“反革命,要什么骨灰?”既然不给骨灰,尸体拿去作试验或者取器官给高干,权在他们手里,谁敢过问?三十六岁的林昭枪毙后,林昭的妈妈被索取五分钱子弹费惊吓得昏死过去,哪有胆要女儿的尸体。三十多年后,发现林昭的骨灰盒里只有一束花白的头发。她的尸体哪去了,天晓得!

八十年代初,我的夜校学生后来的好朋友涂大丽,讲了一个她同事换肾的故事。

涂大丽那时在重庆两路口房屋管理所当库管员,那女的也在同一个库房工作,她的两个肾脏都坏了,必须马上换肾,否则死路一条,等了几个月等不到活肾。涂大丽和同事们从她黄肿得可怕的脸色,相信她已来日无多。一段时间不见人,同事们都以为她死了。谁知数月后,她竟恢复健康,回单位上班了。

原来是,她碰上了“贵人”—— 已离休的原重庆市市长。一个普通工人怎么和离休市长搭上了关系呢?

她在小学读书的女儿,和离休市长的孙女同班且很亲密。知道好友的妈妈不换肾就得死,这个小女孩扭住她的爷爷,非要帮好友妈妈想办法不可。离休市长缠不过他爱孙的哭闹,写了张条子给西南(军)医院,请帮忙解决他“亲人”换肾的问题。

这位普通的库管员入院时,西南医院有关的医生护士在门口夹道欢迎,住进单人病房,得到特别护理,他们相信离休市长的亲人肯定有来头。直到保管员的爱人到医院探妻,看他那身穿着,听他那翻讲话,医护人员才吃惊地发现,大家几天来围着忙的人原来是个平民老百姓——她和市长根本不认识。

托离休市长的福,一张便条,事情就变得很简单,轻易就得了个肾脏,那个肾来自死囚犯。死囚是个男的,躺在手术房的中间,两个接收肾移植的病人,一边躺一个,另外那个人保管员不认识,当然也是高官的脸嘴(熟人)。两个病人一人分得“一杯羹”活命,死囚失去两肾,由医生在手术台上执行了他的死刑。

当时,两路口房管所上上下下都知道这件事,传来传去当笑话讲,笑西南医院的医生护士上了当,错把平民当大官,笑这个库管员好福气,小女儿帮妈妈拣了条命。没人提起那个囚犯,也无人想到死者父母拿不到全尸甚至他们儿子的骨灰,似乎都认为用了他的肾,那是废物利用有何不妥,况且,他本来就要“敲沙罐”——枪毙,这样死和那样死有啥区别。

和大家一样,本人听了这个故事也笑,笑大家所笑之事,尽管隐隐中,我感到什么地方有点不对劲,但说不出所以然,只是脑海里永远留下了一张图,三个人同时作手术,旁边两人活,中间的那个人死。重庆把枪毙人说成是敲沙罐,把人的头比喻成熬汤煮药的沙罐,把灭绝一条生命看得那么无足轻重,敲烂一个沙罐而已,可见人们对生命的漠视,对生命权利的无知。

以毛泽东为首的共产党在这点上把它发展到极至,死几千万甚至几亿中国人都“说得轻巧,拿根灯草”不当回事,摘取几个死囚的器官又算得什么。

党文化是这样,老百姓又能如何。

做梦都不曾想到:无论是谁,哪怕是死囚,器官是生命的一部分,是他的私产,未经本人同意,任何人不得触碰。死囚也是人,也有保持尊严的权利,要让他尊严地死。这个观点,我是到海外“资本主义”国家才听到的,觉得很新鲜,很入耳,滋润人心。

九十年代末 ,我去重庆江北第二人民医院打听过。西南(军)医院在此设了个“洗肾换肾门诊点”,经同学儿子的介绍,我这个外国人拜会了那位李医生。我问他要名片,他说没有。

“我有一位朋友,需要换肾。”他问了我一串有关的数据,我全都答不上,“只知道医生说,一定要换肾才能活。”“多大年纪?”“七十出头。”“男的还是女的?”“女的。”“住在哪里?”“澳大利亚。”“白人还是黑人?”“白人。”“白人可以,黑人对黄种人的器官排斥得很厉害,不行。”“哪,她该怎么办呢?”“叫她来这里住院,提前住两星期,再做手术。”“你保证有肾脏吗?”“有的,你叫她国庆或者元旦节之前来。”“多少钱哪?”“八万。”“人民币是吗?”他点了点头。我又问:“哪,器官来源怎么样?是别人捐献的吗?”“你就不要管这么多了。”“怎么不管,外国人很重视器官来源的。”他站起来,不理我,走了出去。

我去袁家岗重庆医学院第二附属医院住院部,找到了肾脏病患者的房间,正碰上一个男病人提着个尿瓶子出门。我问,你是换了肾脏的病人吗?他答,怎么样?像要跟我吵架。我赶紧解释说,我有个亲人也要换肾,想请教你一下。你去问医生,我不知道!他一付病容,没惹他就生这大的气,我怀疑他的手术没做好。

我找到了住院部的医生,记不清姓什么了。问答基本与上次相同,只是关于器官的来源我们多说了几句。“那些器官是不是死囚身上来的呀?”“你问这个干嘛?不关你事。”“你想,人家做生意挣了几个钱,来做这么贵的手术,很不容易。万一器官是从一个吸毒的死囚身上来的,哪她不是也想吸毒了?万一器官是从一个妓女身上来的,哪她心里不是很犯腻。”“哎呀,那里会。你叫她放心,这些器官都是从健康人身上来的,事前都要认真检查,不合格的根本不会要。”“你的意思是死囚?”“不见得,还有车祸死的,自愿捐献的……”他不肯再往下说。我接着讲:“我的朋友非常洁身自好,她强调一定要弄清器官来源才肯做手术。”“那你告诉她,叫兄妹拿个肾给她好了!”

八、九十年代就初具规模的摘取死囚器官生意,发展到今日的中国,一切是钱,钱就是一切,上行下效,为了钱不择手段,良知泯灭道德沦丧,器官买卖黑市兴旺,沈阳苏家屯集中营案就事有所至,理有必然了。

瞧瞧这个器官黑市供需多么两旺。需,日本人西方人, 最想活命急需器官,又付得起高价;供,“三条腿的青蛙找不到,两只脚的人到处都是”,十三个亿!特别是法轮功修炼者打死了算自杀。所以,沈阳苏家屯集中营,多杀多挣钱,也搞现代化一条龙,当权者挥手发号施令,打手挥拳舞棍把人往死里整——领导指示别打眼睛别打腰——医生护士动刀操剪下“零件”,焚尸炉冒白烟灭迹。

目前,事件正在继续曝光,希望引起世界各国重视,开展调查。法轮功人权工作组已将此案提交联合国人权机构,敦促联合国尽早开展调查。该组织负责人表示:“罪恶刚刚被人揭露时,都是信息不完全的,因为邪恶的一方总是想方设法在掩盖着。越是这种时候就越要尽早调查,就越要特别关注,这才是人类应有的正常反应。” 我想,既然美国卫星可以拍摄出北韩的集中营,就应该能拍摄出沈阳的苏家屯,事情总会弄个水落石出,咱们拭目以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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