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九评退党征文】生命的申诉(四) 看守所里的故事

黄 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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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守所里的生活本是艰苦而单调的,但我从看守所里接触到的普通犯人身上却学到了书本上没有的东西,加深了对中国社会的了解,以及对中共本质的认识。
  
珠海看守所里广东本省人并不多,大部分是外省人,尤以湖南、四川等南方省份的人居多。这也是中国社会现实的一个反映。中国农民受着中共政府的层层盘剥,种地往往是亏本的买卖,加之农村劳动力过剩,很多南方省份的年轻人便选择去经济发达的广东打工挣钱。广东深圳、广州、东莞等城市的表面繁荣就是靠这些廉价的农民工用自己的血泪撑起来的。他们大多从事劳动密集型产业,并不需要太多的技术,也许他的工作岗位只是不断重复一个简单动作。他们的工资很低,实际上承受着相当残酷的剥削,并且面临着住房、医疗、子女受教育等诸多问题。中共的官员怎么可能真正去为农民工着想呢?
  
中共政策的失衡使得这些打工仔、打工妹的心理失衡,有的受不了艰苦而又收入不高的打工生活,便开始学坏。20世纪90年代初,邓小平为保中共统治,抛出著名的“猫论”:不管白猫、黑猫,抓着耗子就是好猫。在一切向“钱”看的引领下,中国人的道德以最快的速度下滑着。现在真的是“笑贫不笑娼”,比如很多湖南女子被广东男人包养成“二奶”、“三奶”,据说湖南很多新盖的小洋楼就是这些“二奶”们盖的。有人说,过去是“百万雄师下江南”,现在是“百万美女下广东”。广东从事色情行业的人到底有多少,也许谁也不知道。几乎每个“发廊”都是这种场所。
  
中共的各级官员,以及公安、检察院、法院的人既是这些色情场所的常客,也是他们的保护伞。那些公、检、法的人是要收取“保护费”的。看守所里有个人讲他开发廊的故事,把大家乐的够呛。他开了一个发廊,当地的公安局长总是去找小姐(当然是免费的),而且总是开着警车去,搞的别的嫖客都不敢去他的发廊,结果只好关门了。另一个人则讲了令人笑不出来的凄凉场景:一个小女孩在门口给“客人”擦皮鞋,她的姐姐正在屋里“接客”……
  
看守所里还有另类的特殊犯人,那就是犯了事儿的原中共各级官员。我在里面就接触到多名处长、科长,他们都是经济犯的罪名关进去的。需要强调一点的是,那些在外面风光的中共官员也决不会比这些被关进去的中共官员好到哪里去,大家是一丘之貉,只不过中共要表演“反腐败”,或是利益争夺的需要,总有一些倒霉的官员要被抓进去。
  
警察们对这类犯人都比较客气,因为可以从他们身上捞到油水。据我观察,这些昔日的处长们(也有厅长、甚至副部级的)可以分为两类,一类是权势斗争的牺牲品,他们的本质并不坏,往往在看守所里都敢公开骂共产党,公开揭露中共体制内腐败,并对法轮功学员表示同情。这一类是大多数。另一类就是本质上就很坏的,也不知道怎么撞到枪口上了,被关进去了,这一类的往往在里面表现的素质很差,仗势欺负其他犯人,往往对法轮功学员不善。这一类的比较少。
  
“处长”、“科长”们做花是有特殊照顾的,也就是说他们每天的任务会少很多,交换条件是每天要花钱买高价的饭菜给仓头吃(这也是看守警察创收的一个手段,比如一盘黄瓜炒肉片,至少要卖50元人民币)。这样一来,他们就有闲功夫谈论自己的历史,评论评论共产党。一个老“处长”(原武警系统的)谈了亲身经历的“斗地主”的往事,讲到兴奋时还要手舞足蹈给大家演示:造反农民把“地主”抓起来,用一根生满銹的长矛狠命刺向“地主”,但无奈长矛太钝,“地主”根本无法立刻死去,只能是极其痛苦的挣扎……
  
一个年岁较大的“厅长”兴致勃勃的谈起了一件往事。他说文革的时候,毛在天安门城楼上挥舞绿帽子、接见红卫兵,他那时被分配在金水桥上站岗。由于眼视力好,天气又很晴朗,当抬头向城楼上看时,他看到了毛的真实面目:黝黑的面皮,漆黑的牙齿,而且他有一个不易被外人觉察的“小动作”,那就是时不时的用舌头舔他的黑牙。老“厅长”怕别人不信,还连解释带模仿……只可惜当时没有数码相机拍下来。且不说毛杀了多少中国人,且不说他糟蹋了多少女子的青春,亦且不说他怎样剽窃胡乔木写的《沁园春 雪》,单就这“舔黑牙”的小动作就足够人恶心的。

看守所里还有另类的特殊犯人,那就是犯了事儿的原中共各级官员。我在里面就接触到多名处长、科长,他们都是经济犯的罪名关进去的。需要强调一点的是,那些在外面风光的中共官员也决不会比这些被关进去的中共官员好到哪里去,大家是一丘之貉,只不过中共要表演“反腐败”,或是利益争夺的需要,总有一些倒霉的官员要被抓进去。

警察们对这类犯人都比较客气,因为可以从他们身上捞到油水。据我观察,这些昔日的处长们(也有厅长、甚至副部级的)可以分为两类,一类是权势斗争的牺牲品,他们的本质并不坏,往往在看守所里都敢公开骂共产党,公开揭露中共体制内腐败,并对法轮功学员表示同情。这一类是大多数。另一类就是本质上就很坏的,也不知道怎么撞到枪口上了,被关进去了,这一类的往往在里面表现的素质很差,仗势欺负其他犯人,往往对法轮功学员不善。这一类的比较少。

“处长”、“科长”们做花是有特殊照顾的,也就是说他们每天的任务会少很多,交换条件是每天要花钱买高价的饭菜给仓头吃(这也是看守警察创收的一个手段,比如一盘黄瓜炒肉片,至少要卖50元人民币)。这样一来,他们就有闲功夫谈论自己的历史,评论评论共产党。一个老“处长”(原武警系统的)谈了亲身经历的“斗地主”的往事,讲到兴奋时还要手舞足蹈给大家演示:造反农民把“地主”抓起来,用一根生满銹的长矛狠命刺向“地主”,但无奈长矛太钝,“地主”根本无法立刻死去,只能是极其痛苦的挣扎……
  
一个年岁较大的“厅长”兴致勃勃的谈起了一件往事。他说文革的时候,毛在天安门城楼上挥舞绿帽子、接见红卫兵,他那时被分配在金水桥上站岗。由于眼视力好,天气又很晴朗,当抬头向城楼上看时,他看到了毛的真实面目:黝黑的面皮,漆黑的牙齿,而且他有一个不易被外人觉察的“小动作”,那就是时不时的用舌头舔他的黑牙。老“厅长”怕别人不信,还连解释带模仿……只可惜当时没有数码相机拍下来。且不说毛杀了多少中国人,且不说他糟蹋了多少女子的青春,亦且不说他怎样剽窃胡乔木写的《沁园春 雪》,单就这“舔黑牙”的小动作就足够人恶心的。
  
一个年纪稍小的“处长”讲了他1989年的经历,他那时在广东茂名工作,4月间,大家都在积极准备横幅、标语,马上就要上街游行支持学生运动了,这是党小组会、团小组会的决定。突然,上级党委下令,谁也不许再支持学生运动!谁支持,谁反动。刚刚做好的横幅、标语只好毁掉。这真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这位“处长”那时彻底理解了什么是共产党的“政治”。
  
另一个故事是,90年代,江泽民到广东茂名考察,与当地官员泛舟江上,途中大家吃西瓜,地方官指着切好的西瓜对江XX说:“江总书记,你吃大半,我吃小半。”因为广东人说普通话不标准,江XX听成了“你吃大便,我吃小便”,甚是不悦,结果把那个可怜的地方官免职。
  
看守所里还碰到两个原南海舰队(驻广东湛江)的,他们讲了一个宋祖英的故事。宋祖英到湛江为南海舰队官兵唱歌,唱的是关于青年男女爱情的一首民歌,一句歌词是“喂……谁背我过河耶……”,宋祖英刚撒娇般的唱完这一句,底下广大官兵齐声答道:“江爷爷!”……过后宋祖英到江XX那里大哭。由于当时喊的人实在太多,也无法查出是谁带的头,这件事只好不了了之。
  
珠海看守所里时不时会关进来珠海的大小地方官,颇知道一些当地官场丑闻。由于珠海是一个环境优美的海滨之城,很多中共的高官都在珠海建有别墅。地方官对他们可说是极尽拍马之能事。前总理李鹏就是这些高官中的一位。且不说李鹏本人如何,但说他的秘书。比如说他的秘书去逛珠海的珠宝首饰店,看到一串价格不菲的钻石项链,稍驻足几秒钟,轻点头道“不错”。那么第二天这位秘书去上班,他的办公桌上肯定就放着包装精美的那串钻石项链。
  
双手沾满新疆维族人鲜血的王震,外号“王胡子”,也是对珠海情有独钟。这个王震有一个“癖好”,他的别墅特别喜欢招聘很多女“服务员”,要求年轻漂亮的。而且每次他来珠海渡假都要从新招。这么大的事地方官当然不敢怠慢,一定尽心去做。后来不知是王震开恩,还是地方官好心,抑或要堵谁的嘴,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凡是在王震别墅做过“服务员”的女青年,珠海市一定要负责分配工作。还算有一点良心。
  
有一天,一个原中共处长语气沉重的说:“共产党是中华民族身上的毒瘤。”我颇感震惊,几乎不敢相信此话竟出自共产党员之口。这位处长是做经济工作的,他也主要是从经济角度谈中共:中共具有全世界最庞大的官僚体制,每一级行政单位都有“党”的领导班子,比如有市长,就一定有个市委书记,而且市委书记是一把手,有“话事权”(广东话,有决定权的意思)。那么,显然这些大小党官是不产生物质财富的,他们就只能寄生在人民身上,吃纳税人的钱。如果中共没了,这些党官还原成自食其力的劳动者,那么中国经济一定有一个大发展。
  
再说一说那种本质上就很坏的原中共官员。有一个原广东省监狱管理局的处长,他本来是管监狱的,这回自己被“请君入瓮”,当了囚犯。当然警察也特殊照顾他,那么他在普通犯人面前就显的盛气凌人,经常仗势欺人。从他平常说的话中就可看出此人毫无善性。一天谈到淫秽之事,突然从他嘴里冒出一句最具人性的话:“……轮奸真是太脏了……”
  
这就是中共官员的真实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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