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泰儿创办人之逆转胜故事(6)

罗宾.格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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芭拉德在一九九九年为芭比安排的四十岁庆生活动,比庆祝她的三十五岁生日时更加迷人炫目。电影明星踏上粉红色地毯,进入纽约的华尔道夫.阿斯多里亚酒店参加这场正式的生日庆典。

晚会由庆典大师狄克.克拉克主持,流行歌手白兰蒂 (Brandy) 登台献唱,还安排了芭比服装回顾展,由一群有芭比脸的模特儿在延伸到观众席的舞台上走秀。

安妮.莱博维茨 ( Annie Leibovitz,译注,名摄影师) 在晚会上发表她的芭比娃娃摄影作品,而美泰儿则介绍它们的梦想大使。这些被形容为“成就非凡的女性”有助教导年轻女孩,她们可以实现梦想。

这些女性包括纽约证交所第一位女性会员穆瑞儿.希伯特 (Muriel Siebert)、得过艾美奖的脱口秀主持人萝西.欧唐诺 (Rosie O’Donnell)、《人物》杂志总裁安.摩尔 (Ann Moore )、伟大的田径明星贾姬.乔伊娜.柯西 (Jackie Joyner-Kersee),及娱乐事业经理婕若丁.莱柏恩 (Geraldine Laybourne) 。

对以第一任梦想大使的身份坐在荣誉席的露丝而言,如此盛大的表彰必定是极大的慰藉。她始终不了解或同意有关芭比在某方面对女孩本身的形象是一种破坏的批判。当白兰蒂高唱最新的芭比广告歌时,露丝一定觉得这是给了她一个公道。那首歌叫做〈千面女郎〉 (Be Anything)。

芭比和露丝的不同之处在于她不是妻子与母亲。虽然美泰儿推出许多婚纱主题的芭比与肯尼服装及配件,但芭比的婚姻状况始终没有定论。对露丝来说,她的婚姻是一生中永远不变和非凡的事实。

她与艾略特在一九九八年与亲友庆祝他们结婚六十周年。“而且我们在结婚之前,就已经在一起五年啦,”露丝提醒每一个人。

在露丝与艾略特离开美泰儿后,一直与他们保持密切联系的戴瑞克.盖柏回忆说:“他们没有变老,很跟得上真实世界的脚步。露丝会谈论邀请她担任顾问、咨询或去演讲的创投企业。”

艾略特继续作画,对妻子所选择的道路欣然接受,且永远给予信任。“她可以做任何事,”他喜欢这么说。

传统的看法认为在同一地方上班的夫妻,婚姻会发生问题。但对露丝而言,正好相反。在她的心中,她的婚姻得以长寿的关键,在于她与艾略特于工作上的互相合作。

当被问及婚姻成功之道时,她说:“必须互相尊重。当然,我们有爱情,但更重要的是,如果我们之间没有相互尊重,我不认为我们会熬得过来。他对我和我的天分给予足够的尊重,让我去做我的事,而我也对他的天分给予足够的尊重,不仅让他做他要做的事,还支持他做的东西、对他做的东西投入热诚,并试着利用它做点什么事。如果没有这样,我们不可能过着我们经历过的生活。”

肯尼撒手人寰之后,露丝与芭芭拉愈来愈亲近。她、艾略特,及芭芭拉在肯尼过世前不久,还一起去远东旅行。回顾漫长的过去,让露丝更加了解她的上班生活让孩子吃了多少苦头。

她了解要以韩德勒家孩子的身份成长一定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们非常努力尝试拨出足够的时间和注意力给他们,”她说,“但我们非常投入于事业,时间和精神都被事业占据。”

她和艾略特都爱孩子,也感受得到他们回报的爱,但她知道孩子们因拥有一对出名、经常旅行,又与众不同的父母而感到困惑。

她也知道用他们的名字为娃娃命名徒增了他们的困扰和怒气。然而,经过多年的紧张关系后,她和芭芭拉建立了友谊。“我们两个决定,”芭芭拉说,“再也不互相批评对方了。”

露丝成了她那庞大家族的女族长。她的律师外甥朗恩.罗布回忆说:“莎拉去世时,我想露丝真的取代了她在家族中的地位。

在那之后,每个人似乎都会去找露丝。露丝向来非常关心别人,对所有亲戚及他们的孩子,还有家族以外的人都深深关怀。

她关心孩子们的发展,总是询问我的工作与成绩,而且经常在财务上帮助我。露丝从不吝于提供建议,即使她的建议有时候并不受欢迎,但每当有人想讨论什么问题时,她总是愿意倾听。”

雅各与艾达在半个世纪前过世后,露丝的哥哥约瑟夫提醒她,全家人必须不负父母亲的期望,互相扶持。

约瑟夫在二十一世纪初过世,露丝的手足中,只剩亚隆健在,但约瑟夫的话依然在耳边萦绕。“家里每一个人都崇拜露丝,”亚隆说。“她是心地最好的人。她会帮助我们每一个人;没有人会嫉妒。她会拚命帮助你。”

露丝喜欢开玩笑地说她“过了‘波涛不断’的一生”,但是癌症与终其一生的病痛对她身体所带来的戕害,可不是开玩笑的。

二○○一年时,她为希达-西奈医学中心 (Cedars-Sinai Medical Center) 的疼痛诊所记录着她每天的健康状况供医师参考。她的疼痛指数在十一月二十日那天达到七,而最高是十。

她在清晨三点醒来,四点再醒来一次,五点又醒,她试着读书,试着再度睡着。她勉强洗个澡、换好衣服,从九点到十点之间处理公事,然后注射一剂止痛药。之后她被阵阵抽痛弄得头晕目眩,不得不躺下来。

她设法开车到三哩外的地方打一小时桥牌,疼痛指数为七,但她觉得头晕,于是开车回家躺下。她看电视,疼痛感从头的一侧传到头顶,疼痛指数正在上升。她试图睡觉,但整晚只睡了两小时。

她在记录簿最后的空白处写道:“注射药物使我的疼痛更加剧烈。我昏昏沉沉过了几个小时,偶尔会轻微恶心。拜托,别再注射了。”

一直陪在她身边的艾略特希望露丝留在家里,而不是住院,但在二○○二年一月,她躺在床上时,血渗出到床单上。艾略特将她紧急送医。在为她做了结肠手术后,医师们对出血原因看法分歧。

她返回家中,但问题仍持续,因为即使用了药物,她的胃部仍一再受到病毒感染。她于四月再度入院。艾略特守在她的床边,芭芭拉则每天都来探视。

四月二十七日那天,当艾略特亲吻她道晚安时,露丝没有反应,而是瞪视着远方。他知道她已经走了。“或许生病为的就是要对抗病痛,”露丝曾经说过,而她对抗疾病到最后的努力并不亚于任何人。

犹太教有一则传统的祷告文说:“只要我们活着,他们也将活着,因为他们现在已经与我们合而为一。”就露丝而言,这不仅对那些认识她并且爱她的人是如此,对广大一部分的人类亦然。

她以塑胶成型创造了广受喜爱的芭比,那实际上只是一个娃娃,但对露丝与那些理解她梦想的人来说,芭比是一个关于女性与人生的表达方式,以及对无穷可能性的信念。

露丝花了很长时间并且经历了椎心之痛,才把她的人生想像成自己的。而当她这么做时,她找到了自从小露西.摩斯可匆匆奔向未来以来,所一直在寻寻觅觅的东西:尊严、肯定,以及接纳。

在她人生的最后十年中,她喜欢以一句简单但铿锵有力的叙述,向崇拜她的听众总结她的一生:

“我觉得好像过了三个人生。第一个人生是按我们的方式过的。第二个人生是按他们的方式过的,而第三个人生则是按我的方式来过的。”@(本文完)

摘 自 《芭比传奇》 繁星多媒体股份有限公司 提供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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