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松:闲话花大姐

李文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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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纪元11月21日讯】提笔要写花大姐,本能的反应,要叫出它的学名,于是,上网一搜,恍然大悟,对了,它叫七星瓢虫。这个学名并不雅,还是叫花大姐吧,好记而亲切。

人们对花大姐的认识,都是孩提时代,有关花大姐的故事,并无动人精彩传说,花大姐固然亲切,但却十分普通。

对于花大姐,两个故事记忆犹新。

其一,那是去年秋季,在乡下院落,七岁的侄女在小小的草莓地,寻找美味。因为隔三差五的拨拉那一小片草莓,而且加之秋令时节,自然红色的果粒像珍珠一样稀少罕见了。突然,她小圆眼珠一亮,叫嚷中麻利的摘起一颗熟草莓,正在高兴之余,情绪忽然一落千丈,大声的叫骂着,把个草莓果扔掉了。“这个可恶的花大姐,啥也不是东西,把草莓给吃了。”

气的这孩子,直摔头跺脚的匆匆走开。顺眼一看,丢掉的草莓果,背面有个大洞,里面卧着一只花大姐。当时我不假思索的以为,真的是花大姐把草莓吃了。记忆深刻的是,这个孩子脾气真大,气的暴跳如雷一样,直觉的那小模样可笑。说出的话逗人,“啥也不是的东西。”是的,那默默无声的圆圆的幼小身躯的花大姐,真的在她眼中啥也不是。孩子招笑,所以印象很深。可是,过后的一天突然醒悟,那怎么是花大姐吃的呢?且看花大姐的小嘴,比针鼻还小,花大姐的身躯,充其量小黄豆粒一般,草莓果如同手指肚大小。吃掉半个草莓,几乎是不可能的。那一定是准备宿冬的花大姐,在寻找避风港,钻到了已经是半个草莓的洞里,恰巧被孩子发现而已。

花大姐是被冤屈了。

其次一个故事是,前几天到岳母家里,她窗台上是一盆盛开的鲜花。正欣赏之际,她唠唠叨叨的说,花是谁给的,搬来的时候它是怎么幼小,它是怎么一点点长大,但是后来怎么怎么起了腻虫(蚜虫),因为找不到农药,后来灵机一动,抓来三只花大姐放在叶子上,几天后腻虫不见了,都被花大姐给吃了。岳母讲话中带着一点点喜悦和成就感。看来花大姐吃腻虫,真不虚传,还真有效。

今天有了闲心,细细一琢磨,证明我对于前面那个故事的结果判断,是正确的。花大姐吃腻虫,根本不吃什么草莓、西瓜之类的瓜果,而和人争嘴。这个是过去知道的,为什么情急之中都忘了一般,几乎被一个七岁孩子给无意中“蒙骗”了。

看来那次,花大姐肯定是受冤枉了。

花大姐固然可人,不过它们有这样一个特点。

就是,每当遇到外部的触碰,立即就收起小爪,收回脖颈,龟缩起来,凭着一个大甲壳,任凭你去滚动它也好,怎么运动它也好。其实,类似状态不止是花大姐,乌龟也是,刺猬也是。这叫自我保护。毕竟,大千世界中,此类特点的物种,少之又少,也幸好它们比例太小,否则,这个世界就是邪恶恣意的乐园了。

幼小的生命花大姐,是非曲直何足道哉?但是,如果小题大做一番,会看到,它这个本能特点,这样极其被动的,十分懦弱的甚至带有极大私心的愚蠢的自我保护,实在是不可提倡和推广。

不过,环顾周围,我不觉惊讶!很多很多的中国人,如今已经都是这样了。

一个五千年缔造的民族精神和文化,今天几乎荡然无存。仁义、忠孝、节烈、恭敏完全不被今人所理解而抛弃,这些人类文化的精华,做人品质的根基,使社会充满浩然正气,维护尘世清明祥和的精髓部分,已经被玷污、践踏、蹂躏、扬弃。

崇尚物质享乐,追求精神刺激,奴颜权贵,仗势欺人,权钱交易,颠倒是非,漫天谎言,泯灭人性,丢弃祖宗传统,认贼作父幽灵…….

多少文人雅士,依旧舞文弄墨、振振有词,神州华夏,龙的传人,五千文明,礼仪之邦,英才辈出……..

多少时候,我不是也这样信手拈来、不假思索的这样舞弄这些文字嘛?正视现实,这些华丽辞藻的背后,深厚内涵还剩多少、还有了吗?

凝视窗外,内心沉痛。我的耳边似乎响起,“斗私批修”,“坚决打倒”,“彻底砸烂”,“人定胜天”,“消灭剥削”,“当家作主”,“批倒批臭”, “封建糟粕”,“洋奴哲学”,“誓把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这些无耻无知狂热的没有人性的鼓动邪恶的东西,似乎在天际远方的雾霭背后,还在隐隐约约的骚动着回响。

花大姐,你自我保护的龟缩本能,什么时候传给了中国人呢?民族气节,民族精神,民族脊梁,民族文化,都被花大姐的龟缩形象而取代了。

哦,对了,我再次声明,花大姐是被冤屈的、无辜的。

我这里是在随便联系和比喻。今天的国人犬儒和畸形,和花大姐没有任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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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观点和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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