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岳散人
外资企业终于在谈了多年的国民待遇之后,去掉了最后两项税收方面的优惠,终于享受到了内资企业的待遇。也就在这个沾沾自喜的腔调没过多长时间之后,我们这里又开始公开的歧视了一把自己的民众。难道作为一个光荣的、无论在那里纳税都纳在了自己土地上的中国人,所享受的权利居然还不如他们么?
很多地方说要涨价,往往被“压”了回去,上面考虑的更多的是“稳定”,怕涨价激起社会的反弹。而装模作样的开个听证会也是很麻烦的,还要实现做好各种布置、筛选各种参与的人员以保证不出现状况,直接“裸奔”涨价是件多方便的事儿嘛。
最近新华网做的一个调查显示,感觉自己弱势的人可不只社会的精英,连党政官员都有将近五成的人感觉自己是弱势群体。
12月1日,修订完毕的《国家赔偿法》将要生效实施了。比之原本的《国家赔偿法》,据说有三个方面的进步,但我等不是法律专家,诸如“赔偿请求人向赔偿义务机关提出赔偿请求,赔偿义务机关应当在两个月内作出赔偿决定”之类的用语看着还是挺累人的,其实这就是一个时限问题,说是“赔偿义务机关”——— 就是侵害了公民权利的那个机关必须在两个月之内作出是否赔偿的决定。   
“流氓罪”很多年没有听到过了,这个罪名当年可谓是风光一时,基本上这就是个“筐罪”,什么事情要是够不上其他罪名的话,基本都可以用这个罪名把他装进去。
日本舆论最近有一种看法:别对中国“中产阶级”寄予厚望。许多日本公司把希望寄托于日益壮大的中国“中产阶级”,认为后者为它们的产品提供了一个潜在的巨大市场。可实际上,中国中产阶级的规模被夸大了,随着中国国内消费能力不断减弱,这个被创造的“阶层”濒临瓦解。而英国人则认为,中国基础设施匮乏,医疗保障落后,虽然GDP总量已超越日本,但人均GDP数字却只相当于非洲的某个...
海关总署前段时间对私人代购的奶粉痛下杀手,几乎让人觉得那就是国产奶粉的同谋,最大的好处是让大家谁都喝不到或者用不起进口奶粉,以便于挽救国内的乳业市场。当然,他们不管质量问题,只管借着这个机会收税。
弱势群体一词现在挺流行,原来这倒霉名词说的是那些生活在底层的收入和消费水平较低,徘徊在贫困线边缘;就业不稳定,容易失业;工作条件恶劣;缺乏社会保障的人,加上点儿收入虽然不低,但在社会上风评不佳的社会边缘人,一起构成了这么个社会阶层。
每天我们都在菜市场、超市、加油站感受到,也在日渐寒冷的日子里天天上班路上,看着周围那些我们倾尽全部都掏不出首付的房子倍有感受,倘若CPI只是3%或者稍微高一些的话,我们很多感受还真是没这么刻骨铭心。
有位朋友说,这两天在苏、浙走访一些民营企业,大家都反映一个问题:节能减排对企业的影响巨大,因为政府措施只有野蛮的一条:“拉闸限电”。导致企业蒙受巨大损失。企业对策是,买柴油自己发电,成本增加三倍以上,但不能停工停产。其实,柴油发电带来碳排放更大。一企业家直言:这和大跃进性质一样的:乱搞!
“我怒言,现代社会就是以保障个人基本权利为基础,你们这些人最要做的就是确保个人权利。他说,如果没有我们这些县委书记这样干,你们这些知识分子吃什么。我一怒推椅而起,离席而去。”
印度在10月20日的时候,由印度高院作出裁决,禁止政府基于各种行政决策,剥夺街头小贩诚实经营的权利。也就是说,政府从此没有权力用各种手段限制那些小商贩在街头做小本生意的权利。而这个裁决指出,谋生的权利是不可剥夺的人权。
英美电影中,总有官方英雄跳上某位路人甲的汽车追逐罪犯而去,留下大骂或者不知所措的车主。而这部车或者其他什么最终的命运基本都是报销。电影不会把后续的东西都拍到,该位受了惊吓的公民事后并不是自认倒霉,而是会找政府要求赔偿。
前两天,重庆江津区的一个楼盘开发商爆料说,当地的区长大人认为他们开发的楼盘挡住了区政府的风水,要让他们拆除。开发商当然不服,数次理论之后依然不得要领,而工程则被当地的各个相关部门所刁难,区长大人亲口说出了:“你懂不懂风水?在这个地方你的建筑起来了,就挡了政府的办公楼。这里是衙门!你要建在这里的门口?”以及“我不知道是哪个领导批的,如果(当时)我在这里,你就批...
棋子与棋手的逻辑想必是完全不同,你想你的千年万世、我要我的现世权利,而最重要的是,谁给你把我们当做棋子的权力呢?
用政府垄断的方式赚成了天下第一的公司,并不代表这就是一个好公司,而是代表经营无术、抢劫有方。比如说这个据说做了巨大的贡献的石油垄断,在稳定油价上亏过近两千亿,但从坚决不调价上不知道赚回了多少,北京的中石油大厦之豪华可是有目共睹的。
大概很多人都知道“维稳”,也有很多人知道“截访”,只有很少的人知道北京曾经有过因为维稳需要而出现“截访”,然后出现了专门为截访所获的上访人士准备的“黑监狱”。其实这说得也不全对,黑监狱本身都是各种廉价招待所之类的地方,监禁的行为虽然在,但并非那种黑牢。这事儿为人所知,还是因为某位上访的女士被看守强暴才真相暴露于天下。
李连杰的壹基金大概是大限已到,因为他的这个慈善基金会是个挂靠在中国红十字会公募基金之下的私募基金,其实原本是没有自己账号的,而且这个合同只签了三年,是不是能够续签是谁也不知道。李连杰在接受采访的时候说,他现在面对的困难是不能说的,要是说出来的话,比现在面对的困难还大的困难就要降临。
前段时间,韩国时任外交通商部长官柳明桓在首尔外交通商部内举行的记者招待会上鞠躬致歉,因为外交通商部在8月底录用外长柳明桓之女柳炫善(音译)的过程中存在不规范操作,主要是在招考部长大人的千金时,组成面试小组的5人中,两个该部内部专家不但企图影响三个外部专家,还给出了相当高的分数,使得其在竞争中处于有利的地位。
据说有句话叫做好的制度让坏人不敢作恶、坏的制度让好人也变成坏人,放到这里来说,我们的公务员制度应该让人提高智商以及道德感,而不是增加愚蠢的程度才是。
据说算是知名品牌的“金浩茶油”在8月中旬被曝出致癌物超标,然后生产者金浩公司发表声明辟谣,措辞一如所有辟谣者那么严厉与斩钉截铁。没出半个月,辟谣声明就成了一张废纸,金浩公司在其网站发表致歉信,承认一些批次产品存在超标问题。
每次在时事评论当中预言成真都令人郁闷,因为时事评论是个评坏不评好的活计,一旦其中的预言成真,就证明坏事儿不但没有断根,而且以另外一种方式潜伏了下来,总有一天还会成为隐患。毒奶粉如此,驻京办的预言也是如此。
前段时间,广州东源县法院前院长徐周定安排自己低智儿子徐行进法院领取财政工资,舆论一片哗然。
“坟头改了菜园子”是句俗语,后面那半句是“一抹平”,意思大概相当于描述某些事情的时候用一刀切的方式。坟头也算是拆迁范围,这种一抹平的事儿,相信非有权者莫办。
根据媒体报导,之所以未公布住房空置率,是因为这一数字较为敏感,而且统计局统计口径与当下市场通用口径存在一定的差异,因此这一数字早就不对外公布了。
在很多受害家庭没有得到补偿、事故责任尚未真正厘清、居民损失都没有清算的时候,无论是那个市民或者专家或者是某些机构借着专家之口提出这样的一个建议,我们都有理由怀疑其到底是人品问题还是智商问题了。
央企这次在调控尚未完成的时候就被急着要求再次入场,从某种意义上说,并非是为了房地产的繁荣,而是直接用转移支付的手段为地方政府输血。房地产央企固然是财大气粗,但这个财大气粗多半是建立在政策性金融支持上面的。他们入场拿地就等于是财政付钱给地方政府,让他们保持毒瘾并且不至于当场倒下。
北京的故宫据说曾经有个故事。1949年建政之后,原本叫做“大清门”的地方要改名了。
当你即使不害怕某些权力的时候,也可能最终遭遇到根本无法抗拒势力的干涉。尤其是在一个残疾人都能被说成是袭警与妨碍公务的地方,个人的能力与权利就是个零。
我们投入数千万元建立了一个网络孔子学院,投入更多的钱满世界建立这种学院的实体。但到了我们自己的家里,所有的瓶瓶罐罐都已经被打破无存,连那些名字都只能在历史书上去寻找了。一个偌大的京城,居然留下的只是两个表示所处方位的城区。我们自夸的悠久文化与精致的、足以号称文明古国的东西,难道只是存在在古代与后世的书籍当中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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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6月5日,吉林省舒兰市公安局政保(国保)大队及北城、吉舒、法特、铁东等派出所出动大批警察,闯民宅,绑架了三十多位法轮功学员。 美国国会议员朴银珠(Michelle Steel),就此案接受大纪元采访,谴责中共,呼吁中共停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