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纪元杂志选登
金、元时期有一位很有名的好医生,叫朱丹溪,他曾经治疗一位因为太太死了而陷于极度悲伤中的病人。
有位先生抱怨他的右膝盖痛了那么久,看了那么多医生,怎么一点也不见好。他试着蹲给我看,几乎完全无法蹲下来。他诉苦说:“就这个动作,就让我的痛膝盖痛得尿都要跑出来了。”从外观上看,他的膝盖与大腿、小腿不成比例,膝盖年龄显得比较小,似乎有一段时间停止了发育。
有一回,我到一家药铺去买药,看到一位大夫,他把来看病妇女的两个小手指头翻过来翻过去,看了一会儿后,问她:“你做了子宫切除吗?”那位女士说:“是啊!”我问他:“你怎么看出来的?”他瞟了我一眼,也没告诉我答案,骂骂咧咧地批评现代的医生,动不动就开刀,把很多女人的子宫都割掉了。这是一个奇特望诊的例子。
南希医案是一个真实的临床例案。与其他医案不同的是,这是一个正在治疗过程中的病例。因此,事情的结局还在未知之中。从这个医案中,我们可以看到人生病、治病的过程,让我们思考人的生命和命运究竟控制在谁的手中?笔者旨在忠实地将这个医案的治疗过程记录下来,供读者与笔者共同探讨和思索。
南希有不少日子没到诊所来了。我算算日子估计她的第一、二期化疗都应该结束了。没有她的消息也许是好事,她正在恢复阶段,过一阵子等头发都长出来了,一切都会逐渐回到原样,也许这场恶梦就算过去了,我心里想。
南希医案是一个真实的临床病例,她的生命现在还吉凶未卜,一切还在继续中。她是否能从一道道死神的门槛经过而不留步,从一次次的飞来横祸中绝处逢生,其实这一切都不是她能决定的,但是这一切又与她相关。
当我的灵魂在手术室里,看到自己的身体被刀一块一块切割的时候,我痛苦的不是身体,而是精神。上帝给我这个生命时,曾经是允许健康和活力的。它没有被我珍惜维护,反而像一辆不在意的车一样,东碰西撞,弄得遍体鳞伤。医生是在遵守上帝的愿望,惩罚我呀……
“手术过程中,我觉得自己是两个人:身体躺在你们的手术台上,灵魂却飘在上空注视着这个手术总过程。我看着你们一刀一刀地切割我的乳房,然后一针一针地把刀口缝上。我清楚地记得你熟练的动作和程序,对护士的手脚不麻利还有一点看法。
“医生,我怎么这么倒楣啊?” 在诊室里,南希一边流着泪,一边对我诉说着她最近几个月的经历。
“你说什么?你知道我会得乳腺癌吗?我们有家族遗传史吗?”我急忙问。“赶紧告诉安娜立即去检查。”我又补上一句。
她看上去又老又瘦,衣装也马虎,一副精疲力尽的样子。
“玛莎,有个很有意思的结论,是一个专门从事研究癌症病人的心理的科学家发现的。根据调查发现,癌症患者有一个共同的特性:他们不轻易原谅别人的过失,对自己被伤害的话会记忆很久,有时甚至直到生命的最后;喜欢收集物品,且多多益善,不肯放弃……”
玛莎在一般人眼里,是个聪明、能干、好胜、健康而又精力过人的人,生活中的难题似乎样样难不住她。什么时候应该做什么,按时间程序全在她的掌握之中,连生孩子要一男一女都如愿以偿。造物主似乎也格外青睐于她,至少她自己过去是这样认为的。
有个年轻人和妈妈陪他女朋友来看病,当我用刺针法,把那女孩因车祸内伤引起的疼痛治好,并以整脊法把她的骨盆复位后,那个年轻人突然提出要求:“我也要看病。”
现在的小孩子学走路就可能把柔弱的脊椎摔伤,这在古时候是想像不到的。古时候的房子是木头造的,屋顶是茅草,地面是泥土;现代人居住的是水泥盖的房子,地板可能是磁砖、大理石、花岗岩铺成的。再如,古时候的人出门用走路,或者骑马、驴子、骆驼,或者坐马或牛车,它的速度不会太快,而且走在泥地或草地上,就算跌倒了,可能不至于丧命。
现代化的医院包括规模庞大的建筑群、分工精细的医疗团队、精密的各项检验仪器……阵仗很大。反观传统中医,即使不懂的人也知道,中医看病的手段只有“望闻问切”四诊。一个医生、一张桌子、一个药橱加上秤子、臼子、脉枕就构成一个完整的医疗体系。
到我这儿来戒烟的病人,百分之八十五以上都会戒掉,那不完全是因为我的医术和他们的决心。对于那些戒烟快坚持不下去的病人,我会给他们讲一个故事,听完了这个故事的人,基本上就不再想抽烟了。
那一天,一位五十多岁的先生一拐一拐的来到诊室,打完招呼,就叨叨地诉说着他的痛苦,夹杂着声声叹息。
一位老太太两脚开开一拐一拐很困难地走进来,后面跟着一位衣着体面,手脚灵活的中年男士。老太太在我旁边的椅子坐了下来。
有一回,我去拜访一个朋友,他们家刚好有客人。听主人说是移民南非的亲戚,夫妇俩回国探望生病的母亲。主人告诉他们,我的医术很好,并开始怂恿那位太太让我给她看看病。那位先生的表情冷漠,回答说:“不用了,看医生也没用。”
齐闵王生病时,派人到宋国将精通医道的良臣文挚请来。
一位芳龄二十多岁的小姐,正为满脸的“青春痘”感到难以见人,甚至辞去工作,专心治病。她找到笔者,陈述她已经看过无数的中西医生,但是只能稍微缓和“病情”,没多久又复发,而且一次比一次严重,就这样她换过一个又一个医生。
今早晨起看电视新闻,台湾立法院院长王金平鼻头、嘴唇长了“青春痘”。名人嘛!长痘子都上了新闻版面,还得在一堆记者面前解释:不是青春痘,也不是老人痘。因为五一九发高烧,五二零还要参加新总统就职典礼,太过忙碌,造成免疫系统下降,在嘴唇与鼻头部分就长了“ 疹”。
在韩国,不论年轻人还是老年人,整容已经成了“家常便饭”,电视媒体一个个灰姑娘变仙女的故事,鼓舞大批观众前进首尔江南的“整容一条街”。随着韩流的风靡,整型风也席卷中港日台。影剧界中动刀整容的红星不计其数,网络上影星“整容前”与“整容后”的照片满天飞,大众也从口诛笔伐,到习以为常,乃至目前的趋之若鹜。
有一回到高雄访友,略通医理的朋友问:“华医师,我的侄女今年读国中,不知道生什么病,手脚的指头都肿起来,而且很痛。看了很多医生一点用都没有。这种病你会医吗?”
有的时候,人生病是天意,痊愈与否也是天意,不是有好医生就可以治得了的。
病态的的胖,才需要减肥。怎么减肥才减得健康呢?中医是怎么对待的?
简告诉我她有一架钢琴想卖掉,如果我不去先看一下,她不会卖的。我并不需要钢琴,这事就拖下来了。可简一有机会就不厌其烦地提起让我去看钢琴的事。
读初中时,老师叫我到医务室当小护士,帮护士阿姨照顾生病的同学。一天轮到我值班,不用去参加升旗典礼。
古时候有这样的说法:“十之一二死于病,十之八九死于医。”很多生病而死的人并非病死的,大部分都是医生用错药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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