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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5月20日訊】 据報載,某地村民飽受當地村干部的盤剝,在上告無門的情況下,值地區副專員來村視察之際,全村三百老少,齊刷刷跪在專員的專車前請愿。豈料,那位專員不但不分青紅皂白,竟說這是“跪著的暴動”。真是語出惊人!可是,我橫豎也想不明白:跪著如何暴動呢?
“暴動”,《現代漢語詞典》這樣解釋:“階級或集團為了破坏當時的政治制度或社會秩序而采取的武裝行動。”區區一村之民代表不了農民“階級”,也談不上通常是政治意義上的“集團”。他們只不過是為了討個公道才一起來請愿。社會主義來之不易,安定團結對于農民來說尤其重要,他們怎么可能有“破坏政治制度和社會秩序”的非分之想?雙膝著地,手無寸鐵,又如何談得上“武裝”行動?
真正的“暴動”并不遙遠。僅僅是几十年前,水深火熱中的農民為了推翻壓在頭上的三座大山,揭竿而起。因為“暴動”以及革命武裝斗爭,才有了最初的蘇維埃紅色政權,才有了新中國,才有了各級人民政府,才有了如今的鄉長、縣長、市長(專員)……“暴動”不是游戲,那要付出血的代价。“暴動”是万般無奈的選擇、忍無可忍的掙扎。之所以冒死而“暴動”,是為了求得光明,是為了今天的新生活,是為了當家作主人。為此,多少先烈獻出了寶貴的生命。莫非那位專員連一點革命史也沒有學過,怎么竟不知“暴動”為何物呢?
跪,是被動的姿式,是放棄反抗的表示,是下對上的順從。按理說,跪著的應該是“仆人”。然而,現在的“公仆”反仆為主了,所謂“父母官”是也。既為民“父母”,應為民做主。他們曾經求過一級又一級“父母”,但無人過問,如今終于有幸遇上更“高級”的“父母”,他們能不誠惶誠恐地屈膝而求!
跪,是人的最后權利。如果連“跪”的權利也要剝奪,那么他們還能有什么選擇呢?
跪,寄托著他們對党和人民政府的信任和希望。為了讓“父母”停下來,不得不屈下雙膝;惟恐跪的人少了,打動不了“父母”,只好全員皆跪。原指望能得到“父母”的關心,至少也要問個所以,哪想到,冤情未呈,一頂“暴動”的大帽子早已迎頭扣上,可怜的村民能不瞠目結舌!
跪著請愿不是村民的發明創造,“攔轎喊冤”的故事數不胜數。“包青天”為民伸冤很多就是從“攔轎喊冤”開始的。即使轎前跪的只有一個人,“包青天”也要仔細問端詳。無微不至、為民請命、不畏權貴。想這位“封建主義保皇派”尚能面對“攔轎”而不怒,甚至歡迎,怎么如今的“人民公仆”竟視之如洪水猛獸甚至謂之“暴動”呢?
所幸的是,那位副專員式的公仆尚屬極個別。但“極個別”往往也是個不能忽視的信號。聯想一下廣東省那個把農民張貼中央文件說成是貼“大字報”的鄉党委書記,還有那些不問青紅皂白一律把上訪群眾斥之為“刁民”的諸多“父母”,不是有著惊人的相似嗎?
從這些事件中可以看出,一些領導干部与人民群眾的距离是多么遠,“隔膜”是多么深。也可以看出,不少干部之所以脫离群眾,是因為他們壓根儿就不想接近群眾。在他們的骨子里,自己是高高在上的,与群眾是有貴賤之別的。別說“深入”群眾、与群眾“打成一片”,就連群眾主動靠近了,他們也會覺得有失“身分”、損了“尊嚴”,惟恐躲之不及。諸如此類的“公仆”真應該“下課”補習了。
(轉自士柏網)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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