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National Review雜誌﹕關注中國

保護法輪功也就是在保護我們自己

Jay Nordlinger, N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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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epochtimes.com)
【大紀元7月10日訊】編者的話: 7月7日星期六, Jay Nordlinger 獲得美國CHAN氏新聞与文化基金會的獎勵.該基金會以香港報人Zhu Xi Chan的名字命名, CHAN利用報紙揭露毛統治下的中國,包括新聞從業人員被殺事件. 所設獎項旨在表彰并鼓勵 “利用自己的才能為中國的自由民主作出貢獻的新聞人員.”頒獎儀式在紐約的中國城舉行. 到場的有六四民運人士, 文化大革命幸存者, 記者, 學者, 和异見人士. 以下是Nordlinger的講話.

朋友們, 謝謝你們給我這個榮譽. 我深表感謝. 我們不應該為了贊揚或感激而寫文章, 或做其他的事. 不過, 當別人給你認可的時候還是非常令人愉快的. 我感到, 如果不寫中國的情況好像當一個新聞從業人就沒有什么意義.寫中國事情的記者并不多, 我這樣說不是因此為自己驕傲. 我們都習慣了,認為中國是一個正常的國家.這就是專政統治太久帶來的一個問題: 我們習以為常了. 中國的十几億人生活在共產體制的專政之下,那又怎么了?俄國人和其他种族在蘇維埃統治下過了70多年呢. 在人們看來已經正常了.我們決不能把這种獨裁的非法統治當作正常.那樣就會逐漸接受它. 一個國家最初被獨裁者接管, 人們會認為這個國家出現了緊急情況,等這個獨裁者坐穩了, 人們的緊急情況感就過去了.實際上, 處于獨裁統治的國家, 緊急情況永遠不會過去. 看看忍受飢荒,沒有任何人權的朝鮮人, 好像這些事情都是正常的. 這樣的境況在朝鮮已經好久了.不, 這种情況不正常. 這种情況應該永遠讓我們警醒.上帝給了人自由的權利.

最近我跟一個人談過話, 他是一個了不起的人, 有一個了不起的名字, 他的名字意味著自由, 對獨裁的抵制, 人的精神不可征服. 他是索爾茲尼琴, Ignat Solzhenitsyn, 那位作家的儿子.他是一位鋼琴家和指揮家. 我們在談中國,他說:“有人問我: ‘你在中國開過演奏會么?’ 我說: ‘沒有.我不會在共產党國家開演奏會.在一個龐大的古拉格體制的國家, 一個不給人民基本權利的國家開演奏會, 開什么玩笑?’” Ignat 接著說: “他們看著我, 好象我是從月亮上來的. 他們真的不懂我在說什么.他們把中國看成是完全正常的, 正統的國家.他們去那里旅行, 就象去加拿大和維京島一樣, 不覺得怎么樣.可是中國不是一個正常的國家. 這個國家的人民不能隨便离開那里,我自己是不太會愿意到這樣一個國家去的. 對我來講那是最基本的權利.作為一個人來講首要的權利就是可以离開一個對他來講危險的國家. 政府不允許公民离開, 部分原因是害怕這些人會把真相說出去, 這樣的政府我們應該是盡全力反對的.”

我們都為中國在過去的二十年中出現的松動感到高興. 每一個進步都應該珍視.但是, 如果我們忘記了政治犯,忘記了人們被剝奪的權利, 忘記了人們所受的巨大痛苦, 那就是不負責任, 冷漠無情.我認識的大部分人都把那些情況當作理所當然了.

几年前, 看到Harry Wu的勞改營照片我很激動, 我慶幸看到這些照片, 他們是一种提醒. 我們經常看到的照片是上海的市場, 我當然高興看到上海有市場. 不過我們那些在勞改營的人怎么樣了呢? 我時不時也寫一些中國的事,但做得很少.舉手之勞也算不上.而中國人卻對我很感謝, 非通尋常地感謝.這令我不安.這說明大部分其他的人做的比我還少.古巴人民也很感謝我寫了一點他們國家的事. 我只是拿出了一些面包屑, 他們的反應卻像對待一餐盛宴.這令我不安也令我難過.指出一個政府在欺壓人民不應該是什么了不起的英雄事跡. 對受刑者的慘叫豎起耳朵不因該是非同尋常的事.

此時, 美國公民, 先把中國公民放在一邊, 美國公民也關在共產党的監獄里.對他們的情況我們無法了解. 我們只能猜測和恐懼. 他們當然是無辜的,但是美國人好像不關心. 主流媒體基本上不致一詞.無人注意.美國政府宣布對北京申辦2008年奧運會保持中立, 在北京狠命敲擊無辜百姓頭顱的時候, 在北京把我們的公民扔進監獄的時候.

不, 中國不是一個正常的國家, 不配摘取奧運會這樣的果子. 誰也不應該被哄騙得認為他配. 這种哄騙就是我在新聞生涯中努力与之抗爭的. 能夠讓人們警醒, 甚至在人們睡昏昏的時候能夠讓人們警醒的新聞才是有重要意義的.我們已經昏睡到什么程度?你一定注意到了.那天, 帕瓦羅蒂和江澤民合唱了一曲. 沒錯, 這不容易讓你我這樣的人警醒.一個國家的領導人和帕瓦羅蒂一起唱歌能說明這個國家有什么不好么?帕瓦羅蒂不是個坏人,他只是在這方面傻. 我們應該把這一點指出來.我越來越意識到媒體有很大的力量. 可以幫忙也可以破坏.可以講出真相也可以散步謊言.媒體散布的謊言比勉強窺見的一點點真相強大的多. 不過我也知道, 講出來的一點點真相有著長遠的意義,好像一小塊酵母最終把整個面包發起來.耳語中傳播的真相可以產生惊人的回聲.

在最樂觀的狀態下我相信, 美國人早晚會關注共產党國家的受害者.不過人們也經常問我, 為什么讓他們關注就這么難呢?中國人, 古巴人, 東歐人(柏林牆倒了, 現在他們問的人也少了.) 都問我.我有時候實在找不出令人滿意的回答.只能說, 第一,真正關心別人問題的人很少見, 第二,在美國左翼的牽制力很強. 有一种很強烈的情緒反對 “f2 反共產主義”,甚至是很激烈的情緒.在有些地方, 我知道, 因為我在那里住過,走動過, 反共產主義被看作一种疾病, 或頭腦不健全.我上學的時候, 一個反共產主義分子是誰也不愿意當的最瘋狂的人物.那時沒有任何人說北京政府一個不字.偉大的凶手毛的照片到處都是.偶像人物 Che Guevara的照片也到處都是.我希望大部分維護共產主義或為其辯解的人只是無知罷了.但是有一點, 有的人就是喜歡欺壓人, 不管他是為了共產主義的意識形態去欺壓人, 還是為了反對 “反共產主義分子”.這是我最近才接受的鐵的事實.

偉大的歷史學家,研究共產党恐怖的Robert Conquest最近讓我很受震動. 他指出, 人的證詞, 來自共產党國家的人的證詞, 總是不被人相信, 西方國家的精英們喜歡相信那些獨裁政權制造的虛假宣傳. 從一開始就是這樣: 有關蘇聯壓迫人民的報道被認為是謠言.毛在中國掌權之后,一無所有的難民經歷了痛苦的旅程, 跌跌撞撞跑到香港, 他們被貼上“軍閥”和“強盜”的標簽.從古巴逃出來的人也不值得相信, 因為一點, 他們太親美, 令人疑心, 太感激能夠在美國避難(雖然他們想回到家鄉), 他們顯得太想擺脫共產主義.他們過去是,現在也還是,該死的狂熱分子.

古巴共產党及其追隨者玩的一個把戲就是謊稱古巴的政治犯都是前朝留下來的坏人. Batista統治時期的坏人. 最近我采訪了一名古巴异見人士Ren Montes de Oca,他現在在卡斯特羅的監獄里, 或者至少可以這樣假設吧.他的家人不許跟他聯系,也得不到他的消息. 我的文章登出來之后, 美國的卡斯特羅衛道士和親共產党人士說,Ren Montes de Oca一定是一個Batista時期的坏人,喀斯特羅怎么對待他都不過分.可是大家知道 Ren Montes de Oca只有38歲,他是1963年,共產党掌權之后四年才出生的.共產党和它的同盟永遠永遠不會改變對古巴政治犯的這個謊言.但是我們有這個條件, 也有責任指出他們在撒謊.

我越來越堅定地相信,以無知為借口不會太久了, 人人都會知道中國這樣的國家發生的真實情況,只需一點點好奇和一點點善心. 溫和地說, 我并不是生長在一個反共產党的環境.不過我有留心, 我記得很小的時候看到登在Christian Science
Monitor上的一幅照片, 一堆小山丘似的的頭顱.原來是柬埔寨共產党的种族清洗.這幅照片告訴了我一些事.后來我又听說了蘇聯, 知道有一個人叫索爾茲尼琴.他的證言滲入我的靈魂. 那時我又發現了William F.Buckley Jr.和 “f3 全國觀察( National Review)”, Norman Podhoretz和 “評論( Commentary)””. 這兩份報讓我看到了錯誤和虛假材料的撞擊.我又看 Simon Leys; 我看到Edgar Snow 沒有把全部的故事講出來, 遠遠沒有都講出來. 我看了Conquest, David Pryce-Jones 和 Paul Johnson的書和文章, 也看了記者A. M. Rosenthal寫的東西.我從中知道了共產主義是什么.如果你知道了共產主義是什么, 你不需要知道具體那個國家的情況, 在中國,在朝鮮, 俄國,古巴, 也門,莫桑比克,都是一樣, 踢人的皮靴, 壓制信仰的運動, 謊言的河流或海洋.

說到謊言, 我必須說共產党在法輪功問題上是厚顏無恥地撒謊. 我們必須關注法輪功并為他們說話, 這是非常重要的. 他們并不是于我們無關的. 他們現在正承受著中國共產党邪惡的沖擊. 也許有人會說: “這些法輪功跟我沒關系. 他們是一個奇怪的教派, 在公園里做著奇怪的健身練習, 讀著奇怪的書, 相信奇怪的事情, 在制造麻煩.” 我要說, 我們應該圍護在法輪功周圍,保護他們, 也就是在保護我們自己.听我解釋: 為法輪功站出來說話不僅是我們應該做的一件很對的事情, 而且可以說是一件關系到我們自身利益的, 為了我們自己的事情. 因為當權者今天可以攻擊法輪功, 明天就有可能攻擊我們, 這雖然是老生常談,但卻是千真万确的.

在這個世界上我最最敬佩的就是在欺凌弱小者面前挺直身軀的人, 我敬佩那些人的勇气: 政治上的勇气, 道德上的勇气, 身體上的勇气.我想到了索爾茲尼琴, Armando Valladares, Harry Wu, 和魏京生, 還有無數不那么有名,或完全不為人知的人, 他們冒著失去一切的危險, 他們犧牲了一切, 他們沒有被邪惡嚇住.

我所崇拜的新聞記者呢?他們在黑暗的地方調查, 克服了自己的恐懼, 沒有因挫折而气餒.我崇拜象Justin Yu這樣的記者,不知疲倦, 堅決查詢真相,不會被嚇倒.我和你們一起,為他母親所失去的一切悲哀,他的母親也是一位令人敬佩的楷模.

我承認,我几乎沒有做什么.不過也可以說我至少不是什么也沒做.我會多做一些.能夠得到以Zhu Xi Chan命名的獎項我既惊訝又感動. Chan先生說過,發表真相的人是一個無价的仆人, 尤其當這一真相還沒有被人接受,還在不斷被人拐彎抹角反對的時候.我听說這一獎項是為了鼓勵新聞從業員. 我可以高興地向你們報告, 我很受鼓勵.讓我再進一步說明一下, 這是個微妙的問題. 你們能給這樣一個獎很不簡單.現在世界上普遍還沒有給揭露共產党暴行的人帶上桂冠,都把我們看成是討厭的人,夸大其詞的人, 甚至是撒謊的人, 指責我們是, 我用一個冷戰時期的詞, “破坏緩和空气的毒藥”.

我自己完全支持各個國家之間和平相處, 貿易往來, 避免戰爭.我了解外交和地緣政治的要求.但我個人不會接受一种虛假奸詐的和平, 人民在這其中無聲無息地受到國家政權的迫害. 我不會忘記勞改營, 西藏, 不會忘記一個簡單的真理, 任何人, 包括中國人, 不應該生活在獨裁暴政之下. 我會記住另一個簡單的真理: 這個獨裁政權不可能存在下去, 它沒有机會,從一開始就注定要滅亡.真理是不會被淹沒的, 上帝是不會被廢黜的.

朋友們, 我愛你們所代表的, 我愛你們所從事的, 我無法表達跟你們在一起有多么榮幸.(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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