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電﹕中國大學生是否過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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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3月15日訊】(大紀元記者李清怡編譯)中國每年有數百萬大學畢業生湧入社會,而等待他們的只有鳳毛鱗角的工作機會。

《洛杉磯時報》報導,關簡(Guan Jian,音譯)畢業六個月以來一直沒有找到工作。在北京高樓林立的都市郊區,他租了一間房間。他的房間非常簡陋,連衛生間都沒有,他只能借用附近的衛生間。每月65美元的租金是他能承受的最高價了。他的經濟非常緊張,不得不忍饑挨餓,有時每天只吃一個饅頭。

這樣的生活境況不應該發生在他身上。24歲的關簡畢業於廣播新聞專業,來自東北,是家中第一個考上大學的孩子,他一直相信自己應該有很多機會,目前的狀況是他沒有想到的。

在中國,中央政府在社會上做了一個大型的試驗,目的是要培養出更多的專業人士以推動經濟發展。 三百萬失業及待業的大學生便是這個試驗的結果,而關簡也成為了其中的一個。近來流行的一本書描寫了「蟻族」這個名詞,這群受過教育的年輕人組成了一個龐大的部落,他們日益增加的不安全感亦引起了中共政府的不安。

此書的作者廉思是一位社會學家,他用了兩年的時間和這些蟻族大學生們生活在一起,並進行了調查。他認為,如果「蟻族」的憤怒與怨恨都達到了一個臨界點,就可能做出一些意外事情,並有可能引發大規模的群眾運動。

產生這個蟻族現象的原因可以追溯到十年前。中共在1999年開始實施了一項計劃,要使大學生人數每年增加30%。當時,中國的工廠企業正遭受亞洲金融危機的影響。政府相信提高大學入學率,可以使中國從靠出口勞動的低工資製造業經濟轉型更加平衡的經濟模式,即大量增加白領階層。

2008年就讀大學本科人數達到2千萬,翻了近五倍。去年有610萬學生獲得了畢業證書,而1999年的畢業生只有100萬人。但是人們很快發現,社會上並沒有足夠的工作機會適合這些初出茅廬的大學生。

23歲的蘇紅(Su Hong,音譯)說:「每個人都意識到政府無法創造足夠的就業機會。」蘇紅是社會學專業的畢業生。他參加了去年12月份的國家公務員考試。有100萬學生參加了這次考試,而相應的職位空缺只有15,000個。

關健的家鄉在遼寧省,也就是多數西方人概念中的滿洲。他於去年畢業於遼寧省渤海大學,之後便來到了北京。他與數千人一同應聘電視台的工作,並一直進入到最後一輪的篩選。在最後一輪的六名學生中只需要兩名,他最終落選了。

應聘失利後,他與另外三個好友住進了福源門低價居民區。這個小區位於北京西北部偏遠郊區。

要想進入房間,關必須爬上一段很陡的鐵梯到達屋頂,這裡同時兼做陽台。四個人共用一個水槽和一個漬滿厚厚油泥的電平鍋。房間通常很陰冷。

他每週跟父母通幾次電話,但是從不提及他極度糟糕的生活環境。他告訴家人他住得很舒適,不需要給他寄很多錢。

關簡找到了一兩份短期工作,報酬都很低。但是他仍然不會放棄在電視台工作的目標。目前他在國家電視台的電影頻道申請到了一份實習工作,月薪只有幾百美元。

中國大學生是否過多?

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教授卡恩(Matthew Kahn)在《基督教科學箴言報》發表文章指出,在70年代,美國人曾關注大學生數量是否過多。但現在這種關注集中到了中國。

1976年,理查德‧弗萊曼(Richard Freeman)的《過度教育的美國人》(The Overeducated American )一書出版。在書中他主要論述了美國的大學教育收效正在降低。現在看來,他錯了。我們看到美國的教育確實提高了技能水平。但他所論述的問題卻正在中國發生。

卡恩曾經是一個研究勞工問題的經濟學者,他提出一些關於如何減少中國大學生失業率的原因及想法。

1.更多的中國青年技術人員應當自創企業 ,我們知道成立自有公司是需要資金的。政府可以入股(諷刺的是,共產黨稱之為投機資本家),以提供資金支持。

2.社會工資不均,考慮到北京、上海這樣的大城市的高房價,在這樣的城市裡生活需要更高的基本工資。這些高工資會使僱主們不會輕易聘用員工。

3.從人類發展和解決問題的角度來說,中國社會所認可的大學學歷是否真的有價值呢?他們的大學生是否都接受像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UCLA)或哈佛大學那樣嚴格的教育呢?他們是否一直在不斷學習更多知識?

4.改變戶籍制度。在美國,如果洛杉磯沒能給UCLA的畢業生足夠的機會,那麼她可以去達拉斯或是克利夫蘭。但是中共政府多年來一直對居民遷移進行嚴格限制。如同參與套利活動一樣,對於工作機會的地區間差異需要信息的流通。中國是否有類似「中間人」這樣的角色,積極地公佈什麼地方有什麼的職位空缺之類的信息。

(http://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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