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漢蔡甸驚現真實版的監獄黑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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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李超,現年28歲,祖籍河南省鄧州市,因搶劫罪,故意殺人罪於2002年 11月11日被湖北省高級人民法院判處死刑〔緩期二年執行〕。現在押於湖北省蔡甸監獄。首先聲明,本人是頂罪入獄的,關於這點以後法律會有更加公正的判決證明,所以,各位友友不要帶著有色眼鏡看我。

  我發這篇帖子,已經醞釀好久了,也曾經猶豫過到底該不該發,如果發了帖子,我不知道是否還能活著走出去,該處理的事情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也沒甚麼可牽掛的了,我不想看著那些雙手沾滿血腥之人逍遙法外,在這裡,我在這裡懇求廣大網友,如果點擊了這個帖子,請立即複製一個文本保存下來,以便以後通過法律渠道追緝凶手,以證人心!

  這篇帖子以舉報揭發為目的,無杜撰。真實反應我和獄友們在監獄內的非人生活。所有人物事件均有詳實的證據〔如錄音,照片等〕可考,各位友友可以通過湖北省檢察機關官網追蹤關注案件進展!

  我是2002年底由武漢市第二看守所送往湖北省罪犯分配中心的,在分配中心,當別人得知我將送到蔡甸監獄服刑時,以前坐過牢的罪犯都說,小子,你這麼長刑期,到了蔡獄就別指望活著出來了。從分配中心醫院體檢出來,等了三天,蔡獄接人的車來了。接人的警官只有兩個人,穿著便服,一個開車一個押人,車是很普通的金盃麵包車,我們這一批人有十八個,車子上就我一個死刑犯,另外刑期稍重點的是四個無期徒刑的犯人,還有一個顯眼點的是原湖北省交通廳公路管理處處長陳瑞志,為甚麼說他顯眼呢,此人警官清點人數時沒有答「到」一言不發,上車時還帶了幾條高檔香煙,又是穿一套皮衣,最關鍵的是他還留著頭髮,我們都是清一色的光頭,當然是他最顯眼了。

  到了監獄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一進院子門我就傻了,院子裡站的到處都是人,穿的花花綠綠的,像看猴子似的看著我們,還沒等我看清楚,隨著入監教育隊事務犯的喝罵聲,我們這些人像趕豬一樣被趕進了入監隊的小院子裡面,到了院子裡,所有人一字排開,手中的行李放在面前腳下,然後隨著口令向後轉,開膝,抱頭,蹲下,棍棒教育開始……所有動作慢的罪犯,旁邊有手持大棒監督的老犯人,上去就是一通亂砸,有幾個人挨打,但沒人吭聲,因為我們都看見了站在面前的警察,警察都沒吭聲裝作看不見,你反抗不是找死嗎?我動作快,〔以前練過幾年拳術〕躲過了第一輪。

  檢查完了行李,接著檢查身體,站在原地,脫光,然後雙手抱膝蹲下,用力咳嗽兩聲〔防止肛門裡夾帶違禁品〕,還好,沒人帶違禁品,然後被要求迅速穿衣,走進囚室。
  囚室裡是通鋪,上下兩層,二十八個舖位,把行李放在地下以後,就有人來登記,我們叫上戶口,登記完,噩夢正式開始…… 下鋪的床沿離地面五十公分高,我們被要求鑽進去,不是整個人鑽進去,而是蹲下,開膝,手放背後,把腦袋夾在雙膝之間,然後挪進去,後頸和一點點肩膀正好頂住床沿。剛開始還不太難受,二十分鐘出汗,再過十分鐘顫抖,往後就忍不住了,友友們可以試試。二十分鐘,有人忍不住了,是陳瑞志陳處長,幾個事務犯圍過來了,抓住他一陣狂扁,我們不能抬頭,只能聽到拳頭打在臉上身上棒子砸在背上發出沉悶可怕的聲音。那聲音聽著讓人發怵……沒幾下陳處長開始大叫,:你們這是侵犯人權……我要……話說了一半就被人一腳踩回去了,只聽一人邊打邊說:你媽Xx,人權,老子給你人權,老子給你人權…… 陳還在嚎,嚎啕大哭,這時一個聲音從門口陰森森的飄了過來,:把他給我拖過來,我知道這個時候沒人注意我,把頭伸出來偷偷往門口看,看到一個帶眼鏡的警察坐在門口,剛才的話就是他說的,我心裏想,估計沒甚麼事了吧?都打成那樣了。陳被兩個人拖了過去,滿臉血,到了警察面前,陳直接對警察說要告他們,說他們侵犯人權……還沒等陳說第三句,那警察一腳就踢他臉上了,然後又是起身接二連三的狂踢,嘴裡還罵道:你個小必養的,人權,人權,人權……每說一句人權就往陳臉上踢上一腳……一直踢到陳不動了,才拍拍手命令別人:拖出去!

  我不能理解,這是警察嗎?他媽x比畜生都不如……也不怕把人打死了,後來我才知道,在這個地方是沒天理的,就怕你不死,死了才好。陳處長被關進了集訓隊,後來「關係來了」才逃得一死,家裏人再上下一打點,沒事了,這地方有錢就是爺,警察跟在你屁股後面提包都行!言歸正傳,這時我回過頭,腿已經麻了,腿部肌肉不受控制的顫抖,我不敢動,有人走過去訓話了,發話的人叫蘇衛東,三十歲左右,身高185,兩百斤左右,是個犯人,入獄前是營級軍官,因和海關貪污案有關獲罪入獄。後來花了錢找關係在入監隊當事務犯,他說:你們來到這裡,記住了,只能說三句話,到,是,謝謝。這是監獄,監獄是代表國家實施暴力的地方,你們是無產階級專政對象,只有服從,別把法律掛到嘴上,有種就站出來等死,要麼就老老實實趴下…… 我無語,心想這人怎麼跟警察似的,他有資格訓話嗎?後來才知道這裡確實很多犯人比警察混的好。

  我們新犯人按規矩要蹲三天,除了吃飯點名睡覺,一天要蹲十幾小時,受不了怎麼辦?就偷偷的在地上坐一下,坐個分把鐘,稍微舒展一下筋骨,因為不准抬頭,看不到拿著棒子的監督員在甚麼地方,只有碰運氣了,你稍微活動一下他沒看到,你趕快恢復原狀,這就行了,運氣不好被人發現就要挨打,這樣就形成了一個怪現象,不斷的有人挨打,每個人就是拼著挨打也要在地上坐那麼一下,這並不好笑,友友們試試就知道了,挨打確實比蹲著好受點……不是我們想挨打,確實是蹲著受不了…… 第二天我也挨了一頓爆打,因為在晚上點名的時候我沒站穩,稍微晃了一下,結果本人就成了豬頭,一隻眼睛完全睜不開,令一隻隻能睜一條小縫,第二天早上起來準備在窗戶上看看自己的傷,結果又是一頓爆打,因為他們不讓我照鏡子,空有身手不能還手啊,你打的過一個兩個,打的過一群嗎?…… 友友們知道便秘吧?小腹硬幫幫的,人為的便秘知道嗎,沒聽說過吧?

在這裡可以體會到,近九十個人,只有三個蹲位,一天可以解決大便的時間只有早中晚各十分鐘,注意了,不是每個人十分鐘,而是九十人一共三十分鐘!人的潛力是無窮的,剛開始根本拉不出來,索性憋著,因為時間緊啊,不習慣,每個人不到一分鐘的大便時間,你能習慣嗎?我們同來的我是憋的最久的一個,連續十三天沒大便,吃的東西都不知道哪兒去了,到最後腰都直不起來,大便留在肚子裡有毒,我們嘴上和口腔裡都長了泡,爛了就形成了潰瘍,東西都不能吃,我們解手時有人拿著棒子催,三個蹲位,兩個人擠一個蹲位,同時可以解決六個人,拿棒子的人還在一旁不停的催,嘴裡說的是甚麼你想都想不到:「快快快,一個人丟兩砣,一個人丟兩砣……」沒辦法,這人不是聰明嗎?這一聰明辦法不就來了嗎?排隊的時候就把皮帶甚麼的都解開,兩手提著褲子,先把小便解決了,等輪到自己的時候快步衝上前去,脫褲子下蹲一氣呵成,同時騰出一隻手往屁屁裡摳,摳幾砣出來,在棒子打到身上之前提褲子走人。提褲子還有個小竅門呢,要用無名指和小指提,其餘三指翹起來,不然褲子就髒了,出門後洗手,然後才能繫緊皮帶……人工便秘就是這樣來的,不必擔心,手不會很髒,因為所有的人大便都是乾的,硬幫幫的,你想啊,每天只能弄幾陀下來,剩餘的留在了直腸裡,經過二十四小時的人體恆溫烘乾,他能不幹嗎?何況是憋了好多天的,烘乾了一百多個小時了,因為你總拉不完。

再說說唐萬新,中國最大的金融案件首犯,德隆系總裁,他也關在我們監獄,跟他同案張業光還有一個甚麼廳級幹部單獨住在一樓,這個樓我們稱之為「廳長樓」,監獄裡掛牌稱之為「特殊罪犯關押點」,每個人都有專人伺候,單獨的臥房裡面甚麼都有,有專業的廚師,是從我們監獄火房調過去的,電話電腦空調冰箱都有,還有離譜的高爾夫球道,雖然人家不怎麼住,設施挺全面的,他們一年四季都不在監獄,偶爾風聲緊過來住幾天就走。唐判八年,總共在監獄的時間不到一年。(看守所關押期間除外),有一次他剛好在監獄,坐在樓下透氣吧,反正我這麼想,我在和人打架,兩個犯人在廳長樓下單挑。廳長樓下偏,犯人都在那裏單挑。他用並不標準的普通話過來勸,被我一把推開,他趕忙避開,可能怕我們一下小心打到他,扭頭上了樓,後來我才知道他叫唐萬新,個子不高戴著黑框眼鏡,長得渾渾實實,看起來四十歲左右。後來又見著他幾次,那段時間外面吵著他的事,好像是迫於壓力收回來一段時間吧,不過幾天後又走了,後來張亞新也走了廳長樓就荒廢了。監獄把東西都搬出來,現在那個地方作為醫院存放藥品的地方。唐萬新減刑的事前段時間也鬧得厲害,減得很多監獄對外宣稱他給服裝廠創收,這不過是個理由罷了。不過話說回來,他牢坐得挺冤的,在我眼裡他是個好人,是個金融戰士,時候不好罷了。言歸正傳,得說說監獄裡的事了,零九年二月到三月,不到一個月時間,監獄裡連死了四個,其中一個是自殺,叫陳強。其餘的都是「病亡」。這個「病亡」學問可大了,在這個監獄裡不管怎麼死的都是病亡。一連四個,我不敢問這監獄這個病亡是怎麼回事,我不會瞎說,就挑知道的說。

2005年四監區病亡一人,我知道此人是怎麼病死的。當時我們和該犯都在機床上幹活,監區陳本生陳隊長巡查,問該犯話,該犯不知道說錯了甚麼,怠慢了這位大人,陳隊長命其停工站好,突然一記勾拳把在該犯的下巴上,致使該犯仰面倒地,後腦重重地磕到水泥地上,當時抽了一陣筋就死了。此事後來經監獄和檢察機關調查得出的結論——-病亡。現在陳本生還是警察。事發時還有很多人在場看到,有充足的人證可以把他送進監獄,但是我們不敢,怕人家先讓我們病亡。看看還有一例病亡的,集訓隊,隊長周瑛,先任監獄教育科科長,因貪墨犯罪通訊費被審查,後調集訓隊任隊長。九監區新調來的一名罪犯犯了錯誤被送進來,一進來就是一頓暴打,該犯大叫救命,周瑛嫌他嗓門大,讓人將他吊起來,嘴裡塞一條臭抹布,然後用膠帶封口,吊在特製的鐵環上就不管了,第二天早上人就硬了,法醫還鑑定是「病亡」。

又一個病亡的是打得渾身是傷活活給憋死的。集訓隊黑到甚麼種度大家知道嗎,舉個例子,我認識一個犯人叫熊順恩,以前也關過集訓隊,後來犯了錯誤又要送進去,他死活不敢進門了,警察讓幾個犯人拖著硬要把他塞進去,他急了,一頭撞碎勵志牌上的玻璃,拿起一塊當刀子抹脖子,哧啦一下脖子也就被劃開了,縫了幾十針。大家想想,他為甚麼寧死也不願意進去,因為他知道進去生不如死。夠黑吧,這就是集訓隊,蔡甸監獄的集訓隊,這名寧死不進集訓隊的罪犯現在調到漢陽監獄,記住,他叫熊順恩,等他出去了你們可以問問他遇到了甚麼。我在集訓隊呆過,充當打手,沒辦法,我一不想瘋二不想死,只有走這條路了。在集訓隊,你不折磨別人就等著別人折磨你,沒辦法,大家怪我也沒辦法,在那種情況下人都不會作他想。我有愛我的人滿懷信心等我減刑出去,我不想死在裡面。我也犯過錯誤呆過集訓隊,有幾次是打架,有幾次是因為私藏手機…在就裡你看不到一絲陽光,要麼你去當打手,要麼讓別人來折磨你。

說說我看到的,五監區有一名犯人叫高長兵,湖北省隨州市人,強姦罪。從集訓隊出來就瘋瘋顛顛了,分裂症,很重的那種。他是晚上被關進來的,剛進行來就有人打他,他還手。因為是半夜,就沒怎麼整他。第二天才開整。第二天等管事的起來,洗漱完畢就開打。警察多聰明啊,這邊一開打他就坐到辦公室去了,這邊救命救命,那邊愣像沒聽到的,你說離遠了聽不到正常,辦公室離打人的地方就二三米,要是實在嫌救命喊得分貝太高太淒慘,也打得差不多了。這時警察就發話了:「怎麼回事啊,你剛才喊救命,誰要你的命啊,我們這是文明管理,難道還有人打你?」高長兵還是不開竅,滿臉血扒在鐵門上說有人打他,,周警官說誰打你了,我怎麼沒有看見?這時有人當著周警官的面又把高拖出去打。高又大叫救命,周隊長扭頭就走了,臨走說了句「嫌死人」(武漢方言,就是招人討厭的意思)。他一走事務犯就把鐵門打開了,拿來手銬腳鐐,還有膠帶,把他像耶穌那樣吊起來。事務犯發話讓人把最髒的東西塞進他的嘴裡,有人脫了條內褲,還拿了兩雙臭襪子塞到高的嘴裡。等封了口,事務犯隊高說先封三天,你不叫了再把東西拿出來。這下好了,周隊長不用煩了。。。這還不算完,地獄之旅才剛剛開始,先吊一個禮拜,三天給一頓飯,一個禮拜後高的小腿腫得像像腿似的,連著站一個禮拜是甚麼效果,睡覺也站著,大小便都拉在褲子裡。高長兵也夠硬啊,他堅持過來了,堅持過來了又能怎麼樣呢?一進來就不守規矩,又被周隊長明確表示了煩人。高被放下來了,當時是十二月,正冷,一放下來就把他固定在靠近廁所的水泥地上(用腳鐐固定),管事的把他衣服脫了,滴水成冰的天氣只給他留了一套內衣穿在身上。因為被固定住了,他只能躺下或是坐下。管事的又找了一個人專門伺候他。管事的對伺候他的人說「別讓我看到他身上有干的地方,你伺候不下來你和他一樣!」結果那人就端了一盆子水倒在高的身上,高這時臉都青了,又大喊救命,那天我記得很清楚,又是周瑛警官值班,當時他還過來了,站在門口問房裡的人又是誰在叫,管事的走到門口說是高,順便說高在裝神經,周警官就走了,轉頭房間裡的人又打了他一頓,我也打了他二耳光。高開始還大哭著喊救命,滿臉的血和淚,可是叫著叫著就不叫了。他明白一牆之隔的警察聽得見裝聽不見,他也不叫了,死心了,開始求饒,這時管事的讓停手,說要看他以後的表現。看甚麼看,我們都清楚,那個管事的是個變態,每天想著法子折磨人,就是看別人痛苦他才開心。XY又強,看見有點年輕皮膚又好的犯人關進來就QJ,這事全監獄的人都知道。忘記告訴大家他的名字叫董偉,武漢市江岸區人,原來判九年,後來因為在別的監獄打死過人才調到這裡。

言歸正傳,高不吭聲了,認命了,管事的壓根沒想放過他,命人一到晚端著刷牙的杯子守在高身邊,看見高身上快干了就含一口水噴過去,始終保持高身上是冰冷的,這還不算,還要餓死他,我記得很清楚,當時高七天只吃了三餐飯,進來當天吃了一頓,因為我負責分飯,後來被銬在地上一連三天都不給他吃,還找個理由說他不會背行為規範,第四天董偉讓我把所有人的飯都扣一點,攢了三盆飯,盆子有多大呢?跟微波爐用的中號蒸鍋一樣大,滿滿三盆估計有六公斤,然後命令高一口氣全吃光,說這一次一口氣全吃了說跟警察說說把腳鐐打開,高吃了,強行塞下去的,吃了又吐,吐出來董偉又笑著說不髒,反正是自己肚裡的,還說看你怎麼「表現」了高又把吐在地方的飯又抓起來吃了。

董偉其實騙了他,他根本沒有向警察提議除掉高的腳鐐。然後又是餓了高三天。高實在是餓急了,就到便池裡掏別人吃剩的殘飯,其實高三天前就掏過了,當時董偉大事業讓人沖乾淨沒讓他吃。這次讓他自己去在便池裡撈,不再衝了。還有變化是晚上不再往高身上潑水了,不過白天照潑不誤,後來我就被放出去了,我沒指望高能活著出去,後來再看見高還驚奇了一陣子。後來細看才發現他有點不正常了,和剛進集訓隊簡直就是二個人。高長兵現在在一監區三分監區,估計還有一二年就應該釋放了。不是我心狠,我只打了他幾下,沒有參與折磨他。我只有這點能耐。能自保就不錯了。沒辦法啊!現在集訓隊秩序好多了,瘋的瘋,死的死,周瑛也有所收斂。要說他沒有壓力也是假放,怎麼說也是人命。監獄的領導層也要想想辦法改善一下這種狀況了,畢竟不是悄悄死的,那麼多人看到人被折磨死,都是人證,你總不能把那三十多人都殺掉吧。

集訓隊加裝了攝像頭,那也是個擺設,還是照樣修理人,不過人道多了。後來集訓隊又換了監捨才好了很多。因為分成了三個房間,每個房間都有兩個攝像頭,這樣打人的事才基本杜絕,我是說基本不是完全。現在警察看某個犯人不順眼會示意集訓隊的事務犯去動手,他們要麼在一邊看著,要麼在辦公室等事務犯把人打完了才出來裝模作樣的「處理問題」,後來我又關過好幾次,每次都碰到了,也暗自留心記了下來,不過大家別指望從監獄的監控錄像上能得到甚麼消息了,給你看到的都是正面的,能拿出來見人的,見不得人的他們會說錄像壞了,比如今年五監區罪犯張力勇被打事件,時間地點甚麼人動手,警察當時在幹甚麼錄像顯示的一清二楚,我也記得清楚,如果我估計不錯監獄方會說錄像被刪除了甚麼的,反正不會讓你們看到,跟「躲貓貓」差不多。現在集訓隊的口糧很少,我不知道國家怎麼規定的,但是我肯定國家不會說一天只給犯人吃兩頓飯,我們就只能吃兩頓,而且水分不少,基本上每個人只有一杓飯,再加一杓菜湯。

這裡沒人跟你講人權,國家規定在這裡不管用,警察不想讓你吃你就餓著,你上哪告去,他們還振振有詞:「誰讓你們犯罪的」。我們是犯了錯,犯了錯經人民法院審理讓我們來坐牢,我們失去了人身自由,還有比這更痛苦的事情嗎?現在關集訓隊,進去了要站三天,好一點的睡覺時給你個凳子可以坐著睡一下,不然就是要站著睡了。要是警察看你不順眼,就把你銬在他們特製的刑具上,最低一個禮拜,在這期間每天只能吃一頓飯,只是不讓你餓死就行了。其實大多數社會能上能下的人對坐牢的犯人有一種認識上的誤區,認為只要是罪犯都應該是喪心病狂十惡不赦的暴徒,這並不是真相,可以說我們當中絕大多數都是好人,做人老實本分,孝敬父母對人真誠,只不過是因一時糊塗犯了刑律才坐牢。真正的職業犯罪者極,我說的是純靠犯罪謀生的人,比如慣偷等等…可是不管你是甚麼人,到了這裡就變成了別人眼中的牲口,甚至連牲口都不如。這裡幫派林立,越是黑暗的地方越是危險。

這裡還有一個例子,2008年12月11日,一監區三分監區發生了一起故意殺人案件,當時兩幫人打了起來,後來被警察制止,其中兩名罪犯被帶至警察辦公室接受詢問。警察因故離開, 後來從門外進來一個犯人,抽出隨身攜帶的尖刀向這兩名犯人連續捅刺。一名犯人身中八刀,另一名手筋被挑斷,隨後該持刀罪犯被隨後而來的警察控制,兩名傷者被緊急送往武漢市同濟醫院進行搶救,十幾天後脫離危險。持刀傷人的罪犯叫陳瑤(音,本名是三個土,打不出來這幾個字),身中八刀的罪犯名叫朱鵬,手筋被弄斷的那個名字沒記。你們說說看,稍微有點常識的人都應該知道,拿著刀在別人身上連捅八刀是甚麼概念!那擺明了是要殺死對方,這八刀的位置都在上體軀幹,胸部,腹部肋部都有,這一切還能做甚麼解釋?可是最後的處理結果呢?法院竟然定罪是故意傷害,加陳瑤有期徒行兩年。

這就只能說明監獄或是被告神通廣大了。我也不知道這個傷情鑑定是怎麼出來的。陳瑤雖說是持刀行凶者,可是我們全監獄都知道他只是替罪羊,一個九歲的山裡孤兒,在捅了朱鵬之前跟朱沒有任何接觸。事發當晚朱是跟陳的老大于飛打起來了,然後陳瑤就把朱鵬給捅了,就這麼簡單……案件審理完畢後因朱鵬不服判決結果,說不應該放過主犯,就這樣被關押在集訓隊長達幾個月之久。一關進去就鐐銬加身,拖著大難不死之後的殘軀被銬在特製的鐵椅上整整八天,每天給他一碗飯吃……有關領導還說過不服氣回去把律師團準備好,他們不打官司……現在朱鵬在二監區,跟我同一個監區.此事於12月11日晚上同濟醫院應該留有急診記錄的.在武漢醫療系統的工作朋友們可以查查看。

  親愛的網友們 ,你們看了本文後對蔡甸監獄令人髮指的黑幕有甚麼感慨呢?現在中國正在建立建全法制社會,獄警執法犯法為甚麼無人問津?為甚麼不追究刑責?我們這些人雖然一時糊塗犯了罪,但也是人是娘生的,我們應有的權利不應該被剝奪!

  希望大家為我們這些犯人討個公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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