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迪颶風後流傳的感人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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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2年11月16日訊】(大紀元記者馮承業新澤西報導)颶風桑迪已經過去兩週多了,新澤西的大部份居民已經恢復正常的生活。高速公路上又見車水馬龍,購物中心裏人頭攢動,颶風的陰影在人們心頭慢慢褪去,但在災難面前湧現出的一些「英雄」們的感人故事,才開始流傳。

國民警衛隊解救數千居民

颶風中的英雄人物首推國民警衛隊上士凱蒂‧卡塔都(Katie Cataldo),她曾經2次在伊拉克服役,在颶風桑迪的第2天,她帶領20名士兵開著10輛卡車,來到被洪水淹沒的Moonachie和Little Ferry鎮,3天內轉移出被洪水圍困的2,000多民眾。毫無疑問,她是值得欽佩的。但更多的民眾沒有卡塔都那樣的資源可以調用,他們只是用自己平凡的善行譜寫了感人的故事。

提供精確預報與預警的氣象學家

蓋瑞‧薩托考斯基(Gary Szatkowski),美國國家氣象局新澤西Mount Holly辦公室首席氣象學家,以一種獨特的方式,書寫了屬於他自己的人生故事。

在這次颶風到達新澤西之前6天,即10月23日,颶風還在牙買加以南300英里盤旋時,薩托考斯基就預報了桑迪的嚴重性和危害性,並提出最嚴重警告。那時,多數的計算機模型顯示,颶風不會上岸,不會造成危害,只有少數模型認為此次颶風會從新澤西登陸。而現代歷史上,以往從來沒有任何風暴以這種方式形成並發展。

但55歲的薩托考斯基作出了準確的判斷。在10月23日早晨發出的簡報中,薩托考斯基寫道:「這個危險的風暴可能掃過我們地區,並帶來多種潛在威脅。」在接下來的48小時內,薩托考斯基參加了與州長克里斯蒂以及州緊急事務管理人員的電話會議,以應對新澤西曆史上最危險的颶風。

薩托考斯基所做的遠不止這些。薩托考斯基對颶風發出了最強烈的警告,並請求人們撤離:「如果你不願意撤離,請想一想你的親人。」他並附上了自己的手機號碼,告訴人們,如果最後證明他是錯的,可以打電話罵他。

他的精確預報和強烈警告,促成了很多人的撤離。羅格斯大學氣象學家大衛•羅賓遜說:「薩托考斯基和他的同事很了不起,他們的工作使人們認識到,一個致命的風暴正向我們接近,如果不採取行動,我們可能會喪命。」從這種意義上講,薩托考斯基是此次災難的第一個救援人員,而且救了很多人的性命。

氣象學家蓋瑞‧薩托考斯基(Gary Szatkowski)精確預報桑迪颶風並強烈警告民眾撤離(網絡圖片)

橄欖球教練冒險救出幾十人

傑‧普賴斯(Jay Price)是Manasquan鎮高中的橄欖球教練和鎮消防隊隊長。在颶風桑迪到來之前,他就把太太和3個小孩送到紐約西點的兄弟家中,自己則留下來救助別人。

10月29日,早晨8:00,普賴斯發現鎮上的一些街道已經被洪水淹沒到去年艾琳颶風淹到的高度。半小時後,他收到第一個求救電話,他和他的6個隊友立馬跳上M35軍用卡車,開到Sims大道,救出了被水困在家中的兩個人。下午2點退潮的時候,海浪已經從大西洋入口出的Riversides Drive退去,但前方的棧橋已經被沖走。普賴斯說:「我們知道到晚上漲潮的時候,情況會很糟糕。」

從晚上8:46開始,求救電話大量湧進,按著電話留下的地址,普賴斯和他的隊友們,開上M35卡車,在幾乎漆黑一片的夜晚,穿過一條條被洪水淹沒的街道,還要小心的避開水上漂浮的各種雜物,以及被風吹倒的電線和大樹,一旦找到了受困者的房子,他們還要根據情況,快速決定以最佳方式,進到房子裡面,如果冒然打開門,有時會使房子裡面被水淹的更糟。進到房子後,在一個不熟悉的地方,在黑暗中摸索難度更大,普賴斯和他的隊友們往往會聽到微弱的呼救聲,於是,越過漂浮的傢俱,相框和浸透的書籍,他們開始了搜救工作。

隨著夜色漸深,洪水繼續上漲。對於一些受困者,普賴斯和他的隊友們用小船把他們從家裡轉移到他們的卡車上。救出幾十人後,已是子夜時分,他們才開始撤退,因為搜救工作已經變得太危險了。

醫生遠程救治中風者

桑迪颶風過後的星期五,神經學家羅伯特‧費爾伯格(Robert Felberg)仍被困在莫里斯(Morris)鎮的家中,小區周圍到處是吹倒的樹木和刮斷的電線。而此時,一位剛剛中了風的老人被送往Teaneck的聖名醫院,如果他沒有接受及時的治療,每分鐘會有2萬個腦細胞死亡,從而導致部份大腦功能永久性受損。

費爾伯格是Overlook醫院綜合中風治療中心的醫療主任,通常情況下,他會通過安裝在筆記本電腦中,類似於Skype,但圖像分辨率更高的一個軟件與現場醫生交流以確定最佳治療方案。因為一直停電,沒有無線信號,費爾伯格跳進他的綠色豐田Tundra皮卡車中,到處尋找4G信號。

他開了大約25分鐘,才終於找到兩格的4G信號。與由聖名醫院專家蘭迪‧塔塔科夫(Randy Tartacoff)領導的小組一起,費爾伯格終於可以看到病人的CT掃瞄圖。他看到一個白點,約3毫米大小的疙瘩。這是一個血栓,它阻斷了流向近三分之一大腦區域的血液流動,包括控制說話和理解語言的大腦部份。

塔塔科夫說:病人的情況很適合靜脈溶栓治療,但他需要中風專家費爾伯格的確認。因為這種藥物有出現併發症的風險,尤其對老年患者。

此時,費爾伯格在醫院32英里之外,他通過視頻軟件,向病人解釋他為甚麼推薦這種治療,病患最後也同意了。第二天,血栓消失。病人週一出院,完全康復。

「我只是盡我所能確保病人得到應有的治療,至於他是誰,他在哪裡,這並不重要。」費爾伯格說。

神經學家羅伯特‧費爾伯格(Robert Felberg)遠程救治中風病人(網絡圖片)

四位飯廳工人

而居住在大西洋城的四個人:霍華德‧索奇(Howard Search),弗蘭克‧布瑞特(Frank Bright),恰克‧貝夫利(Chuck Beverly),弗朗西斯科‧奧爾蒂斯(Francisco Ortiz),卻沒有做甚麼驚天動地的大事,他們沒有把小孩從水中拉出來,也沒有把老人從屋頂上救下了,他們只是做了他們的工作:為飢餓的人們提供食物。

他們工作的地方名叫Sister Jean’s Kitchen,隸屬於一所教會。該餐廳25年來,一直為無家可歸和窮困潦倒的人提供飲食。

他們甚至不能稱之為好人,霍華德•索奇,以前是個建築工人,今年3月才加入Sister Jean’s Kitchen,因為小偷小摸,剛剛在監獄裡待了5個月。弗蘭克•布瑞特在這裡已經幹了9年,而之前,也因為吸毒被抓過。

他們四人,在颶風過後,一直堅持工作,前3天,因為停電,一直在黑暗中做飯,每天有275到600人到他們的餐廳就餐。

「他們非常敬業」,志願者麥克•瓊斯說:「星期二是最難的一天。他們做好飯菜,端出來,這兒沒有電,但他們都來了」。

熱心幫助社區的盲人

紐瓦克的盧舍斯‧瓊斯是在法律意義上的盲人,他的左眼有一點點視力,但右眼完全看不見東西。在颶風過後,憑著這一點視力,瓊斯在社區裡給家家戶戶敲門,告訴鄰居們哪裡可以領到食品和救援物資。因為他知道,他們社區被颶風破壞得很厲害。

他的太太,26歲的莎美娜和他們的3個女兒也一起做著力所能及的事。莎美娜開車,帶著3個女兒,拎著汽油桶在加油站排隊,灌滿油後,他們把氣油免費送給社區裡急需的鄰居們。他們的發電機也免費的給大家用,延長線從後院伸出,一直穿過Richelieu大街,為需要手機充電的人們提供方便。

他們沒有計算為買汽油到底花了多少錢,買了那麼多次的汽油,以致他們的SUV聞起來像Hess加油站的油罐車。當他得知市議員在當地小學組織食品分發時,他立即召集志願者為社區老年人領取食品,當做三明治的麵包用完時,他自己掏錢從當地的店裡買了需要的麵包。

「當我付出時,神總是立即回報我。」瓊斯說:「也許我是個瞎子,但我能聽見他們講話,我能從心裡看見他們。」

類似的故事還很多,他們也許是我們的鄰居,我們的同事或者朋友的朋友。守護我們心靈深處的良知,外加一點勇氣,有一天,當這一時刻來臨時,我們也會毫不猶豫的向別人伸出我們的援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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