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仁達:談唐人街唐人愛中國(十一)

古仁達:愛國可能會是「鳥為食亡」?

古仁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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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2年09月19日訊】上次談到我們這批唐人街唐人在異鄉的立命和生存的問題。也許有的朋友可以說,在外面生存不下去了、或者就想回國,那麼就回去吧。說的簡單輕巧,其實不是一件容易事;要回去,一定要想清楚,因為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這麼當然。

有一對大陸來的年輕夫婦,丈夫想回國發展。妻子除想讓兒子在國外受教育外,同時,她也已無法適應國內的政治氣氛及空氣和食物的汙染,在幾次往來後最終以分手做結局。這些不幸的事比比皆是,慘烈的事件也是不少。

整整3年前的2009年9月17日,擁有清華大學工學和法學雙學士學位、在美國著名的西北大學取得碩士和博士學位的塗序新,這位在至親和朋友眼中自信熱情的青年才俊竟拋下妻子和3歲的女兒,從他所居住的浙江大學綜合樓頂樓11層縱身跳下,留下一份6頁的遺書:「在此時刻,我認為當初的決定下得是草率的,事後的發展完全沒有預計,感謝一些朋友事前的忠告。國內學術圈的現實:殘酷、無信、無情。雖然因我的自以為是而忽視。」

僅僅3個月前,塗序新攜妻女從美國回到中國浙江大學任教。在至親和朋友眼裡,塗序新不是一個書呆子,是一個身高和相貌都是一等一的帥哥。他對人熱情寬厚開朗,喜歡做學術研究,而且樂觀通達;他寫得一手漂亮的毛筆字,檯球打得很好,會吃會玩。

這樣一個優秀的人,怎麼會在回國後走上絕路?他不夠聰明嗎?沒有本事嗎?愛國愛得不夠嗎?筆者以為這些都不是,只是一腔熱血遇到了陰冷的陷阱。

本來,塗序新可以與許多唐人街的唐人一樣,在海外功成名就、過著一個安逸的生活。還可以在異鄉遙望故鄉、吟詩作賦,抒發思鄉豪情。但是,現實中的殘酷超越了這一切文采筆墨。

情為何物、愛為何物呀?

上次談到的金無怠和塗序新,如果他們只是為了自己的興趣和個人因素而走到絕路,那也就算了。但是,如果他們心中原是豪情萬丈,卻得如此下場,不知他們在天之靈會有什麼警言要留給後來者?

難道愛國愛錯了嗎?難道愛國就會有這樣的結局?難道愛國是鳥為食亡--就該遭遇如此的暗箭和陷阱?

最後,再問一句,我們唐人街的唐人朋友們,這一切您認真地想過嗎?我們要怎麼去愛那份故土,我們又要怎麼去愛我們唐人自己,愛為何物,您思考過嗎?

(注:本文发表在大纪元旧金山《中国城》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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