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善良的女大學生現已不能自由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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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3年04月26日訊】內蒙古包斯琴高娃由於十幾年的迫害,如今已不能自由行走。

包斯琴高娃,今年三十七歲,蒙古族人,美麗善良,從小學一直到大學,她都是優秀學生。她是父母的獨生女兒,掌上明珠,曾經就讀於黑龍江大學物理系。高娃在大學二年級時,開始修煉法輪功並獲得身心健康。大學四年級時,正值一九九九年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她去北京為法輪功鳴冤,被學校開除,剝奪畢業證。從此,高娃回到內蒙古通遼市保康鎮家中,當地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六一零」把她作為迫害對象,高娃被在圖牧吉勞教所勞教兩次,共計四年,遭受毒打酷刑和「轉化」迫害,她始終堅持對大法的信仰,由於十幾年的迫害,如今高娃已不能自由行走。

在洗腦班 戴死刑犯刑具

二零零一年,高娃被劫持到通遼市六一零辦洗腦迫害半個月,拒不接受邪惡的「轉化」,被警察送回當地看守所扣押,在這期間,高娃被戴死刑犯刑具,脖子和腳脖子鎖在一起,坐躺不能。由於高娃的母親經常去要人,看守所七天後才把她放回來。

判決書上只寫了法輪功三個字

二零零三年正月十六,保康公安白玉華、宋守安、肖鍾、於慶林等跟高娃的父母說與高娃有事要談,讓高娃去一下。高娃被騙去後,被關押半個月,然後沒經任何法律手續,警察只在決定書上寫了「法輪功」三個字,就勞教高娃一年,並且在她父母不知道的情況下,將人送到圖牧吉勞教所。

在圖牧吉勞教所裡,高娃堅決不「轉化」,並堅持學法煉功,警察們就毒打她,打得她脖子不能動,生活不能自理,靠其他大法弟子幫助穿鞋繫鞋帶,並且被強制蹲小號五十天,終日不見陽光,還不許高娃睡覺。罰站,高娃的腳都站腫了。他們還決定把高娃送到秘密集中營,後來又不知何故把高娃又送回到原大隊。當時勞教所的警察們都知道高娃去的地方肯定不會活著回來,高娃聽到那些警察說,到那是非常危險的。一個月後,高娃被放回家中。

警察僱的流氓說:是派出所找他來打的

高娃從勞教所回來第三天,參與迫害她的警察於慶林在單位裡突然口出鮮血死亡。之前,於慶林沒有任何病的症狀,年僅四十三歲。

這時高娃沒有工作已經五年了,她想掙點錢養活自己,也讓父母的心情好一些。她就去了架馬吐一大法弟子瞿麗玲家,幫助兩位老人春耕種果樹。高娃來到架馬吐,保康公安局的車就跟到架馬吐。不幾天高××夥同架馬吐派出所所長張喜文、李貴財趕到瞿麗玲家,在院子裡還有人的情況下跳大門進院,直奔高娃住的屋子。

高娃義正詞嚴,他們沒找到甚麼理由,就又跳大門走了。幾天後,警察們又勾結了保康鎮東大菊花的一個大個子男人,到瞿麗玲家後說:我是賣摩托車的,你們發法輪功資料,我妻子看了法輪功資料就和我鬧翻了。瞿麗玲、高娃跟他講真相,他惱羞成怒的端起瞿麗玲洗衣服的一大盆水,潑到坑上的一個書箱裡,那都是些科技書和古書,都是現在無法買到的。大個子男人隨後揚長而去。

高娃收拾好房間,那大個子又來了。高娃不讓他進屋,他就拿起鐵鍬,砸碎了十多塊玻璃,並歇斯底里的叫罵。大個子口口聲聲說是派出所多次找他,讓他來打高娃的,不打的話,就不讓他交差。

當時,高娃去了架馬吐派出所,所長張喜文還在指揮車上,副所長李貴財在辦公室。瞿麗玲問他們為甚麼派人去打人呢?李貴財馬上說,我哪讓人去了,我不是在這坐著嗎?高娃走後不幾天,張喜文找人去砸瞿麗玲的家,正巧被買瞿麗玲家房子的人聽到了,就說「別砸呀,她的房子我買了」,這才倖免一劫。

在圖牧吉勞教所遭迫害 生活不能自理

二零零四年正月十六,包斯琴高娃再次被通遼市保康公安局警察綁架,警察騙高娃說,有事情說一下,一會就回來。第二天,便將高娃送勞教所,然後劫持到圖牧吉勞教所勞教一年,過程中,沒有任何手續。

包斯琴高娃在圖牧吉勞教所飽受折磨。二零零四年七月四日,警察劉慶芝毆打包斯琴高娃,致她頸項嚴重受傷、不能動,生活不能自理。勞教所只好於二零零四年十二月放她回家。但當地警察白某某一直跟蹤監控包斯琴高娃。

勞教回家,變相軟禁

包斯琴高娃回到保康,警察扣押高娃的身份證,不讓她外出找工作,高娃在大學裡是成績優秀的好學生,當地缺乏物理老師,警察把她當家教的資格給剝奪了,把她安排在旗團委任打字員,每月只給一百五十元的低保費。名為安排工作,實則就是變相軟禁她,看著她,限制她的出入。在旗團委的一年多時間裏,高娃憑她的才華及高尚的品德,得到了部份同事的認同,高娃同時也將法輪大法及被迫害的真相告訴了一些同事。有一次,高娃上明慧網時,被公安局知道了,就把高娃攆回家中,同時把低保費也取消了。

從此以後,公安局的警察宋守安、白××、肖鍾、於慶林、何巴根那經常去她家搜大法書。有一次,他們搜到了一個寫有「請《轉法輪》」的小牌,也拿走了。他們還給高娃的父母施加壓力,致使她的父母對獨生女兒大打出手,高娃的腿被她的父親差點打折了,幾個月,傷口不癒合,並且黑紫的一大片。在這種情況下,高娃還是義無反顧的堅修大法。公安局的人造謠說,煉法輪功的大學生書都不念了,工作也不幹了,靠父母養活。

被迫流離失所

高娃回到保康後,白××開始了新一輪對她的跟蹤迫害。白光華利用各種關係,打聽高娃的行蹤。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五日,高娃去法輪功學員李桂芝家,被白××跟蹤,當她倆剛把幾份資料放在床上時,白光華突然進屋,然後打電話叫人來。她們給白××講真相,她根本不聽,情急之下,李桂芝拉住白光華,讓高娃走脫了。從此以後,高娃開始了流離失所的生活。

第二次勞教 被迫害至今不能自由行走

二零零七年六月四日,高娃由於想念父母,就用手機給家裏打了電話,因為她家電話長期被監控,所以保康公安局根據她的手機號給她定位了,然後與吉林警察聯手把高娃再次綁架,勞教三年,他們把高娃送到圖牧吉勞教所。

二零零七年六月三日上午,被迫流離失所的高娃在吉林市租住的小平房內,被保康公安局「六一零」頭子殷維及通遼市公安局的警察綁架,隨後,高娃被劫持到保康看守所。在那裏住了一夜,第二天早晨被關進圖牧吉勞教所,當時保康公安局的警察騙高娃的父母說,二零零八年到期就可以回來了,事實上,高娃於二零一零年六月才被釋放。

高娃被關進圖牧吉勞教所的第二天,零七年六月五日就被送到勞教所醫院,這是圖牧吉勞教所的慣例,凡是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就送到醫院去「轉化」,其實就是加重迫害以迫使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由於高娃第一次被勞教期間就在醫院被「轉化」迫害過,所以很清楚這裡的情況。

在醫院的門口下車時,高娃拒絕下車,當時警察胡洪波拖拽高娃至二樓,在此期間,高娃大聲呼喊「停止迫害法輪功」,開車的司機關永利就用皮鞋猛踢高娃三腳,最後一腳踢在高娃的下頜處,當時流了很多血。

之後便是長達一個月的強制「轉化」期。高娃遭受了灌食、罰站(長時間罰站使得腳腫得像饅頭)、扇耳光,徹夜不讓睡覺、人身攻擊等迫害,警察還威脅要把高娃送到別的監獄。從勞教所裡也下來了很多女警察來「轉化」高娃,加起來先後有二十餘人參與。由於無人過問高娃的傷情,她下頜的傷口沒有及時縫合,高娃的下頜處留下了明顯的疤痕。

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十二日至二十七日期間,高娃被帶到女子勞教所四樓,同時被單獨帶上去的還有四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她們分別被關在不同的屋子裡。每個人有兩個臨時叫來的法輪功學員和兩個警察陪同,而兩個警察都是要承包「轉化」法輪功學員的。負責「轉化」高娃的是翟秋華、馬紅雲。她們兩人是老手,此次高娃仍受罰站不讓睡覺,扇耳光辱罵等等,只是不讓睡覺和罰站的時間更長,最長的一次連續罰站三十六個小時。此次扇耳光是用蒼蠅拍子打的,導致面部脫皮。當時,翟和馬把兩個法輪功學員調出去,她倆人同時打高娃的臉,當時由於高娃被迫害得心臟病發作,才沒能繼續毒打下去。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十七日吃午飯時,獄警尹桂娟突然要求高娃出來站隊,尹不由分說上前揪住高娃的頭髮往外拽,並且命令兩個普教把高娃抬下樓去,高娃拒絕排隊。並要求與隊長賈梅談話。由於事情沒解決,高娃兩天沒吃飯,尹在此間一直挑釁說「有能耐永遠別吃,我就拿你做個實驗,看人不吃飯能頂幾天,我跟賈梅說了你的情況,賈隊長說了,不吃飯給你加期,把你送小號去。」這樣高娃絕食七天,沒有一個隊長過問情況,獄警躲得遠遠的 。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午飯後,尹仍然要高娃站隊,並在飯廳一樓處大打出手,猛扇高娃的耳光數十次。並將高娃抬至二樓,揚言如昏過去用針扎就過來了,在二樓用皮鞋猛踢踹高娃左腿大腿處三下。在酷刑折磨時,高娃一直高喊「法輪大法好」,過程中嘴裡還被塞進了髒拖布上拽下的布條。由於高娃拒絕剪掉長髮,幾名惡人同時按住高娃強行剪掉。此次被毒打折磨,造成高娃雙眼流血,面部紅腫,好幾天才下去,左腿大腿部位大面積青紫,一個月不能翻身睡覺。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二十七日,高娃被再次單獨關進四樓實施強行「轉化」。這次「轉化」迫害是從九月末開始的,針對被關押在圖牧吉勞教所的所有法輪功學員。每次「轉化」迫害的前期是以體罰為主,後期「轉化」以干擾邪悟為主,高娃此次遇到的是後者。圖牧吉勞教所從外地請來了多名猶大,還有所謂的專家,猶大包括:尚意英,烏蘭浩特的李桂銘,赤峰市的焦秀峰。此三人煽動力破壞力極大,後期除高娃外,很多非常堅定的法輪功學員都被迷惑進而「轉化」。由於未能「轉化」高娃,他們又把高娃放回中隊。

高娃於二零一零年六月終於回到家中,但由於在勞教所長時間遭受各種摧殘,加上長年不見陽光,從小得過小兒麻痺的高娃,目前行走不便,只能在家休養。

差一點被「送走」 恐被活摘器官

高娃在圖牧吉勞教期間,勞教所警察說你不「轉化」,我們要給你送到外地「轉化」。當時勞教所的有關警察說:送到外地就不一定能活了。後來警察沒有把她帶走。

高娃本是一個才華出眾的大學生,由於保康公安局的迫害,使她變成了不能自由行走的人。直接參與迫害的有保康公安局的白××,肖鐘,何巴根那,於慶林,殷維等,他們直接參與綁架迫害。十多年中,高娃的身份證被保康公安局扣押,一直沒有自由工作的空間,經濟損失至少達二十幾萬元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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