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容:道歉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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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013年07月13日訊】1970年12月7日,德國總理勃蘭特對波蘭國事訪問期間,來到華沙猶太人死難者紀念碑下,他向紀念碑獻上花圈後,肅穆垂首,突然雙腿下跪,併發出祈禱:「上帝饒恕我們吧,願苦難的靈魂得到安寧。」勃蘭特這一超出外交禮儀的驚人之舉,使在場的來自世界各地的外交官和記者無不動容。當時很多波蘭的示威抗議者看到勃蘭特的舉動後,逐漸平息了激烈憤怒的情緒,消除了仇恨,接受了德國的懺悔。

2008年2月13日,澳大利亞時任總理陸克文代表政府向澳土著族群上百年來蒙受的苦難和屈辱道歉。因為有大約10萬土著兒童被澳大利亞各州和政府從父母身邊帶走。這些人後被稱為「被偷走的一代」。陸克文總理說:「對那些『被偷走的一代』所遭受的痛苦、苦難和傷害,向他們的後代、家庭,我們說聲對不起。對那些母親、父親、兄弟姐妹們,對那些被拆散的家庭和社區,我們說聲對不起。對於給一個自豪的民族和自豪的文化帶來的侮辱和貶低,我們要說對不起。」連續三個道歉,恢復土著人的尊嚴,以及土著族本應享有的尊重和禮遇。總理對土著人的道歉,不僅甩掉了百年的罪虐帶來的痛苦負罪的包袱,也消減了因歷年掩蓋事實真相,不得不對國際社會隱瞞和撒謊所帶來的巨大壓力。道歉的力量,在給予受害者尊嚴和尊重的同時,也使一個政府擁有了更加自由的生存發展空間。

美國精神病理學者阿宏‧拉札裡(AaronLazare)因曾遭到好友的背叛,開始研究有關「道歉」的課題。在他的著作《論道歉》中收集了上千篇有關道歉的故事。其中一個講的是曾經參加越戰的戰鬥直升機機師約翰‧普隆默(JohnPlummer)的故事。約翰‧普隆默負責轟炸機的定點襲擊,並且有效的毀滅性的摧毀了包庇越共的一個村莊。1972年1月9日,美軍官方報紙《星條旗》刊出一則報導,講述美軍燒夷彈的摧毀力度。在這段消息中,有一張照片,一個九歲的女孩赤身裸體,雙手亂甩著奔跑,大聲的哭喊著,由於極度的驚恐而張開了嘴。約翰‧普隆默看到這張照片,知道那正是自己協助指揮的轟炸成果。

回到美國的約翰‧普隆默,每次想到那張照片都非常的痛苦,飽受精神的折磨,就像「膝蓋受了重擊」一樣,痛苦萬分。儘管後來他成為虔誠的基督徒,成為衛理工會的管事,但是那張照片,依然緊緊的纏著他,在腦中揮之不去。那次轟炸的24年後,普隆默在華盛頓的越戰紀念碑前與那個記憶中的女孩相遇,泣不成聲,重複的說著:「對不起,我錯了,對不起……」。已經長大的小女孩擁抱了他,說:「沒事了,沒事了,我原諒了你」。普隆默的道歉,簡單的幾個字,使他得到一生的救贖,一生的平靜,夜晚的夢魘和內心的煎熬與吶喊也都因道歉產生的力量,消失殆盡。

至誠的歉意帶有的力度,這一源於內心深處的道歉,表面上簡單的字,在真實的付諸行動時,卻能產生意想不到的力,不僅能撫平久久的心靈傷害和怨恨,也能使人性在自然的流露時,展現出的影響力,不被外界的種種誘因所撼動,卻又能深深影響世界,甚至改善不和諧的地方。

看到這些故事,使人不得不想到,在中國大陸,為何黨從來不會對結石寶寶們的家人道歉,不會為受盡屈辱的上訪者道歉,不會對成千上萬的冤民道歉,也不會對維權異議人士,法輪功信仰團體、藏人、維族人等等飽受黨迫害的團體道歉?因為黨只有黨性、獸性,而不具有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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